他在心里发誓,要让害死莫风的人通通下地狱!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费逸寒转过身,冷声问道。
“我……不是故意的害死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此时此刻,艾思语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她无法逃避。
费逸寒猛地扯过艾思语的肩膀,一把将她摁在地上,跪在莫风的巨幅遗像前。
“说,江俊衡到底有什么阴谋?”
膝盖重重着地沉闷声音响起,坚硬的地面磕得艾思语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她紧紧咬牙。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那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江俊衡!”
“不认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费逸寒眼中凌厉的光一闪而过。
“是真的,我真的不认识他,请你相信我!”
“看不出你居然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费逸寒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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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真相【下】
“看不出你居然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费逸寒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起。
艾思语心脏一阵猛缩,他要干什么?惩戒台上的鞭刑?不——她不要那样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哼!放心,我费逸寒从来不打女人,而你……也不配!”费逸寒用鄙视的眼神淡淡地扫了艾思语一眼。
折磨女人最残酷的手段不是让她简单的死去,而是摧毁她的身体,毁灭她的灵魂。
“风,我不会让你枉死!”费逸寒举起高脚杯里的红酒撒在灵台前,莫风从来只喝红酒,他记得。接着,端起另外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转过身,费逸寒蹲在艾思语面前,狠狠钳起她尖小的下颌,带着红酒香味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意识到了危险。
顾不得她的反抗,费逸寒强势的罩上她微颤的薄唇,霸道的气息,混杂着红酒的芬芳瞬间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被他紧拥的身子压得发酸,软软的舌被他狂乱的吸附,啃噬。
逃离、躲避,无奈一切只是徒劳。
他对她疯狂折磨再一次开始了……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艾思语奋力地挣扎着,越是挣扎,越被钳制得紧。“你杀了我吧!”遭受这样的凌辱,死也许是一件好事。
“想死?还没到时候!今天我要在莫风面前,惩罚害死他的人,让他的枉死的灵魂得到慰藉!”
话落,费逸寒粗暴地将艾思语身上那件浴袍扯开,露出了胸前那美丽诱人的柔软。大手附上狠狠地揉捏着,嘴唇狂乱的允吻着艾思语的纤细的脖颈,白皙的锁骨。
“你走开——混蛋,禽兽!”
“不要碰我——滚开,你这个恶魔!”
“唔——放开我,放开我!唔——”
“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吧。”
“啊——”又是那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下体被火热的坚挺无情的填塞满,接着是人类原始疯狂的摩擦、律动。
艾思语从呼喊到咒骂到哀求,能做的她都做了,脸上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不曾间断。
即使用指甲深刮进男人后背的的皮肤,刮出无数道血痕,也阻止不了男人狂暴的袭击。他就像一头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带着深深的愤怒,狠狠地蹂躏,摧残着她柔弱的娇躯。
她感到灵魂正慢慢地从身体剥离,越来越粗暴的律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让她大脑开始窒息,最后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狂风暴雨之后,费逸寒退出了身下女人的身体。看着地上被折磨地晕过去的女人,他勾唇冷笑,完全无视女人那满脸泪痕的虚弱模样。
哼,这样的惩罚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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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跪灵
翌日,艾思语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全身酸痛得几乎快要散了架,空荡的胃里传来强烈的饥饿感,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看来,那个残暴的男人是存心要活活折磨死她!
正欲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无可奈何只得裹进被单里。
闭上双眸,那受尽凌辱的一幕犹如脱缰的野马向她狂奔而来,鼻头一紧,她只得听任泪水横流让那咸味灼烧她的双唇,体验着极度的羞辱。
二十一年来的宁静生活,就在一瞬间被那个夜叉般的男人彻底击碎。她不是个坚强的人,为什么要让她无端承受这么多苦痛?
莫风的死并非出自她本意,她从没有想过害死任何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然而,她所遭受到的惩罚是不是太过于残酷?
微微的低泣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她试图让泪水将所有的苦痛冲散,祈祷泪尽之后一切可以回到原点。
可是,越是哭泣,内心的空洞越是无边。
“羽墨,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呜呜呜……”
这时,房门开了,齐飞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进来。
“夜叉让你换好衣服出来!”说完,齐飞转身出去。
艾思语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停止了哭泣。看着床头上那条暗淡的黑色连衣裙,她紧抿着双唇,接下来究竟还要让她承受怎样的折磨?
穿好衣服,艾思语被齐飞带到灵堂。费逸寒正站在灵堂的一侧应酬回礼,一张脸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冷漠。
灵堂的两边整齐的站着他的手下,每个人都戴着白色的手套,胸前别着一朵白色小雏菊。
前来致哀的人络绎不绝,看得出来,全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费逸寒将这场丧礼办得如此隆重高调,看来莫风在他心里的地位确实举足轻重。
“夜叉,把她带来了!”齐飞对费逸寒说道。
“嗯!”费逸寒微眯冷眸应了一声,“让她跪在莫风的灵前!“
在齐飞的钳制下,艾思语的膝盖又一次重重地磕在冷硬的地上,这让原本就淤青的膝盖更是雪上加霜。
一个瘦小的女人身着黑裙突兀的跪在灵堂前面,单薄得犹如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前来致哀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艾思语。
艾思语紧闭着眼睛,不断地说服自己,没关系不就是跪嘛,比这痛苦一千一万倍的折磨自己都已经承受过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客到——”
“客人行礼——”
“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主人答礼——”
“死者已矣,节哀顺变!”
“谢谢,没想到江俊衡先生会来参加丧礼,真是意外!”费逸寒故意把江俊衡三个字咬的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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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暗潮汹涌【上】
“死者已矣,节哀顺变!”
“谢谢,没想到江俊衡先生会来参加丧礼,真是意外!”费逸寒故意把江俊衡三个字咬的极重。
艾思语闻声,迅速的转头,江俊衡那张邪魅的脸顿时映入眼帘。
没错,他就是江俊衡,那晚的白衣男人,即使化成灰,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就是因为他,自己才会无辜陷入如此悲惨的绝境!
可他不是身受重伤吗?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得如此神采奕奕,这让艾思语一脸地不可思议。
当江俊衡看到艾思语的时候,微微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江先生你认识她?”费逸寒将两人眸底闪过的神色全盘纳入眼底,他更加确信,她是他的女人。
“呵呵……不认识。”江俊衡勾起一抹虚伪异常的笑容。
“哦?是吗?可她说她认识你,而且是你的女人。”费逸寒剑眉微挑,回以一丝冷笑。
“哈哈哈……费总裁你在说笑吧?任何人都是我的女人的话,那我岂不是太劳累?”江俊衡邪佞地笑着,暂时猜不透费逸寒用意,只能随机应变,看看走势。
费总裁?艾思语诧异地看向费逸寒。他不是黑帮组织的头目吗?怎么又成了总裁?
老天,这个冷峻残酷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复杂的身份?!
“艾思语小姐,看来你已经被抛弃了哦。”费逸寒盯着艾思语,似笑非笑的说道。
听不出他的语气,也不明白他的意图。
艾思语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微微感觉到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
“江先生,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你的女人跪在这里?”费逸寒指着艾思语对江俊衡说。
江俊衡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不知道。
“她,在接受惩罚!”费逸寒一字一顿地说。
“哦?”江俊衡挑了挑眉。
“害死莫风的人都必须接受惩罚。”费逸寒若有所指地看着江俊衡说。
“哦?照这么说的话莫风也太不济了吧?竟然轻易地就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江俊衡极尽讽刺地说道。
“可是她还说,害死莫风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你,江先生!”费逸寒凑近江俊衡耳朵,用低沉却很有力道的声音说,带着一丝挑衅。
艾思语攸地瞪大了眼睛,一脸深受震惊的表情。
为什么费逸寒要这样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拿她来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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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暗潮汹涌【下】
艾思语攸地瞪大了眼睛,一脸深受震惊的表情。
为什么费逸寒要这样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拿她来当借口?
“哈哈哈……”江俊衡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费总裁,这话不可以乱说哦!”江俊衡对费逸寒摆了摆右手修长的食指说道。
“是吗?可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说的,江先生你要不要也见见?”费逸寒对齐飞抬手示意了一番。
被带出来的正是之前那个被鞭打的男人,之间他赤*裸着上半身,背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鲜红变成了暗红,依然惨不忍睹。
“衡哥!”男人看见江俊衡,恭敬地叫了一声。
江俊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江先生,你应该认识他吧?”费逸寒指了指被鞭打的男人。
“我正奇 怪{炫;书;网}他最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原本还打算让人四处找找,没想到居然在费先生这里啊!”江俊衡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呵呵……是啊,他可跟我说了很多关于江先生的事情。”费逸寒微微勾唇一笑,话中带话地说。
“哦?比如?”江俊衡微微扬了扬眉。
“比如……”费逸寒故意顿了顿,“入侵费氏的主谋!”
“嗯?堂堂费氏集团会遭到入侵?我还真是意外!”江俊衡摆出一脸的不可置信,狡猾如他,来个抵死不认,量费逸寒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触犯我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他和她就是警告!”费逸寒眼神愈发森冷,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却威慑力十足。
“哈哈哈……费总裁,果然魄力十足,我自叹不如!”江俊衡摆出一脸敬畏的表情,看了看艾思语和那个被禁锢的手下,继续说道,“费总裁,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告辞了,这两个人我可以带走吧?”
“哦?江先生不是说不认识这个女人吗?”费逸寒微挑剑眉,淡淡地扫了一眼愣神中的艾思语。
“既然费总裁非要说她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介意抱得美人归。适当换换口味,尝尝这种清纯女人的味道也不错。”江俊衡用手勾起艾思语的尖小下巴,盯着她带着些许惨白的小脸,邪魅地说道。
“味道嘛……很好!”费逸寒暧昧地看了一眼艾思语,“我,很喜 欢'炫。书。网'她的身体!”
江俊衡闻言眉头轻皱,很快恢复原来的表情,放下勾住艾思语的手,示意手下离去。
费逸寒饶有兴趣地看着江俊衡一行人离开的背影,冰冷的笑容在他阴翳的黑眸中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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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他的残暴
艾思语被江俊衡从莫风的丧礼上强行带回了私家别墅。
“衡哥,对不起。”那个被费逸寒鞭打过的男人跪在江俊衡面前,头重重地磕着地。
“对不起?TMD我江俊衡从来不听这三个字!”江俊衡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领,眼神中透着凶光,“罗久,从你被抓到现在还活在我面前,就证明你已经背叛了我,背叛了龙苍社!”
“衡哥,我没有,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罗久一张脸涨得通红,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你TM把我当白痴是不是?如果你没有说,费逸寒怎么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嗯?”江俊衡一个狠劲,罗久的领口被揪得更紧。
“他们……抓到我……的时候……”罗久的呼吸越发的困难,脸被涨成了青紫色。
江俊衡狠狠甩开罗久,“我倒要听听你怎么狡辩。”
“咳咳咳……”罗久猛咳一阵,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们……抓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是龙苍社的人了,衡哥,我怀疑我们社中有内奸!”
江俊衡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那你对他们又说了什么?听费逸寒的口气你似乎暴露了不少秘密!”
“我……什么也没有说!”罗久闪躲着江俊衡逼视的眼光。
“你确定?”江俊衡悠闲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轻啜了一口咖啡。
罗久闻言,惊慌地抬起头,望着江俊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我……衡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对叛徒,我只给他死的机会!”话音刚落,江俊衡便掏出手枪朝跪在面前的罗久迅速地开了一枪。
“啊――”伴随着艾思语惊恐的尖叫,罗久瞬间倒在血泊之中,圆睁着绝望的双眼,全身不断抽搐,嘴角慢慢淌出了血来。
江俊衡不紧不慢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上前去,用脚踹了踹血泊中的罗久,对准他的脑袋又是一枪。
顿时脑浆四散,溅了一地,艾思语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江俊衡勾唇不屑地扫了一眼被吓晕过去的艾思语,嘲讽地冷哼道:“哼,不禁吓的女人!”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处理干净。”
站在一侧的手下阿暴恭顺地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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