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景姨做的老麻抄手吧?”艾思语冲他得意地眨眨眼。“那可是人间美味啊!”
发现他眼里的探寻,她抿抿粉唇,津津乐道起来,“我跟你说哦,景姨做的老麻抄手,关键在调料!她用的可不是普通花椒,而是把时令青花椒打磨成很细的粉末,用熟油浇淋而成……(以下省略一千字)”
“听起来很诱人对不对?吃起来那才叫霸道!每次我都会吃很多,麻到嘴唇感觉厚厚的,跟肿起来了一样!哈哈……怎么样?羡慕我的口福吧?”末了她还不忘郑重地做了个总结陈词:“所以呢,你以后下班记得要早点回家,这样就能如愿以尝,像我一样大饱口福了!”
自从闻景住进别墅以来,他们母子一起用餐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她知道其实他很在乎闻景,只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用怎样的方式去融合去相处。
“要是你能每天按时回家吃饭,景姨肯定会‘灰常’高兴的!对不起,是‘非 常(炫…书…网)’!嘴巴太麻了!”艾思语用手对着自己那张已经麻到走音的嘴,不停扑扇着。
“垃圾吃完了?”苦口婆心说了一大通,只换来费逸寒的一记冷眼。
“都说了这不是垃圾,你怎么还是不明白?!”艾思语气急败坏地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吃完就走!”
说完,费逸寒从皮夹里随意扔出一张红色钞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等等,一碗老麻用不了这么多!”艾思语拿起餐桌上的钞票,冲着费逸寒高大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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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季氏企业的总裁办公室内,季鹏泽一边挥舞着金笔签署文件,一边抬眸盯着江俊衡的脸问。
“还没查到,费逸寒做事向来谨慎,要查他需要点时间。”江俊衡说。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不管是不是费逸寒干的,你都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容违抗地命令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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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一路上,艾思语绞尽脑汁想着话题,可是对方爱理不理,最后她只得挫败地放弃了挣扎,早该知道,和他融洽地谈天说地,就好比手板心煎蛋。
三个字——不可能!
艾思语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小跑跟在费逸寒身后,两人一起进了别墅的电梯。
费逸寒按下了5,艾思语紧随其后,差点踩到他的脚,她弱弱地瞟了一眼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赶紧按下了3。
依旧,她住在3楼的客房。
叮——
电梯很快到达三楼,门开了。
“谢谢你请我吃饭,晚安!”出电梯之前,艾思语匆匆地说了这么一句。
在即将步出电梯门的时候,蓦地,一只大手出奇不意地拽住了她纤细的胳膊。
“你应该不会忘记我说的话,过对商人而言,谢谢一文不值,能够被接受只有比原价值更高的回报!”幽森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额……又是这句话!
“我不是都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吗?”艾思语郁闷地说。
“一笔归一笔!”
“那你想要我怎样?”
“怎样?”费逸寒慢慢靠近她的脸,冷峻的脸上似笑非笑。“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闻言,艾思语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怒气冲天,“费逸寒,你混蛋!你把我艾思语当成什么了?!”
“你说呢?”费逸寒勾起她尖小的下巴,对着她粉白的脸颊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将她气得哆嗦的小嘴含在了嘴里。
“唔……唔……给我一个……唔……可以接受的……唔……理由!”一句话,挣扎成了几截。
“婚前xing行为,不需要理由!”
一切由他说了算!
。。
第二百六十九章 魔鬼的条件
第二天清晨,在生物钟的驱使下,艾思语辗转醒来。
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大床上翻身坐起,薄毯下不着寸缕的风光,让她攸地想起了昨夜与费逸寒翻云覆雨的一幕幕。
一张白皙的小脸红得就好似天边的两团火烧云。
她抄起薄毯往肩上挪了挪,环抱着臂弯,埋首其中。
薄毯上残存着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古龙水混杂着烟丝的味道;这是她心目中成熟的男人味。
费逸寒,一个傲慢冰冷、盛气凌人的男人。
在他的词典里,从不存在温柔、浪漫抑或温情。他对她,永远只会带着一种霸道的征服。
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已在他冰封的心上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留下一席之地?可是她能够确定的是她对他的真心。
这份悸动,早已明了,她不否认,更不逃避。
逃避,不一定躲得过;面对,不一定最难过。孤独,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
下楼去的时候,闻景正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自从上次视频事件后,她便养成了每天看新闻的习惯,以随时关注自己儿子的动态。
“景姨,早!”艾思走过去问候道。
“醒啦?小语。”闻景微笑着回应。
“今天的晨间新闻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报道吗?”艾思语盯着电视屏幕问。
“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小寒今天有点不同寻常。”闻景关掉电视表对艾思语说。
“他怎么了?”艾思语好奇地抬了抬好看的柳叶眉。
“他今天一早穿了一套银灰色的西装去了公司!”闻景似乎还未从之前的惊讶中缓解过来,“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寒穿黑色以外的颜色!小语,你说他会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闻景拧着细眉问。
“呵呵……景姨,没准是他想通了,想尝试一下,找找感觉。”艾思语抿着嘴,一脸了然地笑。
没想到,自己在婚纱店说过的话竟然对他产生了影响!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她呢?艾思语在心里偷偷地想着。
“明天上午十点,来我的别墅,否则,我会让费逸寒知道他误杀自己父亲的真相!”
蓦地,耳边又一次响起了江俊衡邪*魅的腔调。
心,猛然一抽,艾思语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知道那个变态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让费逸寒得知真相而痛苦,倒不如用她的痛苦来抵消他的。
有一种爱叫做放弃,有一种爱叫做执着,有一种爱叫做祝福,有一种爱叫做祈求,有一种爱叫做无私,有一种爱叫做奢望,有一种爱叫做真诚……
而她给他的爱,叫做守候!
用过早餐后,艾思语以到医院探望好朋友的借口,匆匆地离开了别墅,她要赶在十点之前到达江俊衡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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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总,我们公司已经成功抢下了华润、万科、中庭等几家公司原本敲定的合约。”漂亮的秘书笑容可掬地做着汇报。
刚刚被提及名字的那几家,正是在费氏遭遇危机时落井下石的公司。
“嗯。”费逸寒交叠着腿,闲适地靠着老板椅,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早在他的预料之内,他说过,触犯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像那个绑架艾思语、散播视频的赖四,他就让他一辈子困在了监狱里。至于大丁,若抓到必杀之。杀鸡儆猴,直指江俊衡!
女秘书呆呆地凝视着费逸寒那张英俊非凡的脸,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冷峻的老板穿黑色之外的颜色!
今天的他看起来少了一丝冰冷,多了一些洒脱,整个人看上起不再那么寒气逼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濒临绝种的完美基因!
“还有事?”费逸寒不悦地拧起了剑眉,他最讨厌女人对着他犯花痴。
姑且,那个蠢女人除外。
“嗯……还有就是费总指定的20套西装已经为您预定好了。”女秘书攸地醒过神来说。
她很纳闷,为什么总裁会突然定制这么多的西装,而且不似往常,只有黑色!
难道……总裁决定转型了?!
“另外就是,公司门口聚集了很多媒体记者,想要就您结婚的传言做一个采访。”女秘书说。
“去告诉他们,婚期定在下个月十号!”费逸寒简短地说。
“嗯!嗯?”女秘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杏眼,“总裁你刚刚说了什么?”
她原本以为消息只是空穴来风,没想到她倾慕已久的酷帅总裁居然真的要结婚了。
苍天啊,大地啊,还要不要人活啊!
*******************
九点五十分,艾思语出现在了江俊衡的别墅。
走进那间形同主人一般邪*魅的客厅,艾思语见到了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的江俊衡。
“我来了,要说什么快说!”艾思语单刀直入,语气冷然。
“没想到,你还真为他来了!”江俊衡将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踱近艾思语,狭长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不放,“看来,你已经彻底爱上他了?!”
“与你无关!说吧,什么条件?”艾思语毫不示弱地瞪向他。
“与我无关?别忘了,你的归属权握在谁手上!”江俊衡伸手指钳住她的脸,眸光攸地闪过一丝狠戾,“爱上了是吧?哼!我就偏不让你如愿!艾思语,既然当初你亲口承认是我的女人,那就一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现在能叫出我的真名了?当初欺骗我的人是谁?江俊衡,你自己欺骗了我多少事情,心知肚明!”艾思语愤怒不已,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什么‘你的女人’是你说的而不是我!”
“哈哈哈……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得很猖狂!以为有费逸寒撑腰是吧?哈哈哈……我很快就会让你从天堂堕入炼狱!”江俊衡甩开艾思语的脸,放声大笑起来,那声音,就像来 自'霸*气*书*库'地狱的索命修罗。
“你想干什么?”艾思语警觉地问。
“哈哈哈……想我不揭穿费逸寒弑父的真相,那就让他恨你!”
魔鬼的条件,爱恨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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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那辆黑色加长型的凯迪拉克开进了别墅大门。
今天是费逸寒有史以来,回家最早的一天。
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客厅,黑眸四下扫了扫,未见她的踪影。
“小寒,你回来啦?今天怎么会这么早?吃饭了吗?”闻景正端着菜盘从厨房出来,眼里闪烁着无尽的惊喜。
“没有!”费逸寒说。
“不知道你要回来,我再去准备几个菜去!”闻景兴奋地笑着。
“这些事情叫秦嫂做就可以了!”费逸寒说。
“秦嫂今天请假,她儿子从老家上来看望她。”闻景说。
“不是还有一个闲人吗?叫她做!”
“小语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医院看望她的一个好朋友。这孩子什么时候交的朋友,都没跟我提过,呵呵……”
“医院?”费逸寒挑眉,快速掏出手机,接通了齐飞的,“马上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
“那个女人?”电话那端传来了齐飞困惑地声音。
“她不在医院?”费逸寒问。
“夜叉,你说的是艾思语吗?”齐飞恍然,“她不在医院。”
该死!
跑到哪里去了?!
剑眉紧紧拧在一起,愤怒的情绪在渐渐蔓延,因为……他联想到了季羽墨!
如果她敢背着他去找那个男人,他定不饶她!
“咦?费逸寒!今天这么早?!”
在临近他爆发的边缘,幽幽地飘来了她的诧异声音。
转身,怒视。
“跟我上楼去!”
。。
第二百七十章 最后的缠绵
“去了哪里?”费逸寒将艾思语拽进房间,推倒在大床上,健硕的身躯压向她,黑眸里涌动着薄薄的怒气。
“你在担心我?”艾思语并不反抗,任他这么霸道暧昧地压着,明亮的双眸似夜空繁星,温柔地凝视着他漆黑的眼。
几缕碎发不羁地垂在额前,眉心锁出了一个完整的川字来,那是他生气时的征兆。
被她炽烈的目光*裸地盯着,反倒不自然起来,干咳两声,以作掩饰,直接忽略她的问题,“说,去了哪里?”
“去了……”艾思语冲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衬衫下的心口,“去了你这里!”
话落,她圈住他僵硬的脖子,将他冰冷的薄唇压向自己,亲吻。
费逸寒微怔,她如此大胆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意识下主动挑*逗了他!
“知不知道我是谁?”他问。
目的单纯得只是为了确认她是否再一次把他错当成他人(季羽墨)。
“费逸寒!”她好笑地看着他,殊不知这个问题的初衷。
他满意地勾唇,之前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费逸寒
,你今天比昨天更帅!”
趁他愣神,她快速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露出狡黠的笑,“一直都是你欺负我,这次,换我!”
当一只羊意外失足,坠进深不见底的寒潭,非但没有丧命,反倒奇 怪{炫;书;网}地恋上了寒冰。书上说:这叫意外!
的确,爱上他,是一场意外!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
而,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则是一声叹息。
在有限的爱情里,至少应该让这一刻变得圆满一些,艾思语想着,涩涩地闭上眼睛,俯下身子,垂落的青丝遮住了半张脸,柔软的唇覆上他的。
这个绵长的吻,仿佛长达一个世纪,没有任何多余的形式,只是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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