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梦在两人的身后听到这句话时适时的拍了句马屁:“王爷英明。”
兰倾倾听到秦追梦的话的彻底无语,她到如今倒有些明白景晔为何会如此器重秦追梦了,这家伙绝对也是人精里的人精。
宛朝颜是被吊在京城的北门,因为从北门出去之后一路朝北而行,就会到达婆罗,景晔选择将宛朝颜吊在那里原本就颇有深意。
宛朝颜原本就身开纤弱,这般一吊在那里,又如何能承受得住,很快就晕了过去。
兰倾倾至此时景晔已经从不懂怜香惜玉上升以辣手摧花的阶段了。
景晔却完全不去管宛朝颜是否晕了过去,此时只是无比淡定的坐在城楼上,那里早就让人搬来了大桌和雕花大椅,他此时靠在在雕花大椅上悠然自的喝着茶。
兰倾倾原本是想着今日里由她来处理这件事情,却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由景晔来主导,这感觉却也并不差。
而凌珞此时也被暗卫叫来了,景晔叫他来的目的是让他看着宛朝颜,不要让她死在城楼上,于是乎凌珞对着宛朝颜刷刷刷的几针刺了下去,然后又灌了宛朝颜一大碗汤药,宛朝颜醒来后只觉得气力充沛了些,却又觉得因为这一分醒转,倒让她更加难受。
而让宛朝颜难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来自其它方面,她一醒来就听得兰倾倾的声音传来:“王爷之前听说宛朝颜一晕倒,怎么就知道宛战天从驿站里逃走呢?”
“这个就太简单了。”景晔答道:“你知道为何王府里的人都会管宛朝颜为妖吗?”
“王府里的人喊宛朝颜为妖和这件事情关系吗?”兰倾倾不解地问道。
“当然有关系。”景晔笑道:“那是因为之前在王府里的时候,宛朝颜只要一有什么不是,王府里必定会有一些和她有关的事情发生一些异常,而今日里能发生异常的只的宛战天,而宛战天的异常又有离出驿站,所以我才会那般猜想。”
“原来如此。”兰倾倾笑了笑道:“那宛战天今日会因为宛朝颜被绑在城门口而出现吗?”
“你觉得他此时还有其它的选择吗?”景晔不紧不慢地反问了一句。
兰倾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695。第695章 695砍断你手脚(5)
景晔不紧不慢地道:“来人,传令下去,本王从现在开始就在这里等宛战天,宛战天要是不出现的话,每隔一柱香的时间就脱宛朝颜一件衣服,若是衣服脱光了,宛战天还没有出现的话,就砍宛朝颜的手。凌珞你一会在旁看着,宛朝颜的身体不太好,别让人轻易砍死了,你要记得在旁止血。”
凌珞在心里大骂景晔是变态,这么漂亮的女子他也能像对付男人一样用这样的法子,只是这些想法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倒也不敢多说一句。
如此很快就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便有暗卫要去脱宛朝颜的衣服,宛朝颜吓得尖叫出声,正在此时,人群里发出一声喊声:“王爷对一个弱质女子用这样的法子,也太过无耻了些!”
景晔扭头一看,却见宛战天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景晔微微一笑道:“若不用这样的法子,王爷会出来吗?”
宛战天一愕,景晔又道:“而我这手段比起王爷来其实真的不算什么,王爷离开驿站的时候,是让公主上吊自尽引开暗卫的目光,你就不怕她一个把握不住而丢了性命吗?”
宛战天磨了磨牙,景晔缓缓起身,站在城墙旁不屑地道:“你自己都不珍惜你家妹子的性子,又哪里能指望别人能珍惜?再则王爷要是有什么事情想要离开驿站,也可能跟本王说一声,又何必用你家妹子的性命犯险而逃?”
宛战天怒道:“景晔,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无耻了!”
景晔笑道:“瞧王爷这话说的,论到无耻,我也是跟王爷学的,若不是王爷将无耻之事做尽,我此时又岂需用这样的手段!”
“景晔,你少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本王又何曾行过无耻之事!”宛战天大声道。
景晔冷冷地道:“王爷先是趁火打劫,想要趁我大邺天灾降临之时侵我大邺的国土,掠我大邺的城池,此番行为,又岂是君子所为?而后又逼本王在抛下未婚妻子,娶你家妹子为正妃,此等行径,于公于私都是无耻至极!本王素来是别人对本王如何,本王就会如何还击!”
宛战天此时倒冷静了下来,他不屑地看了景晔一眼道:“王爷今日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么本王也来和王爷好好说道说道,当日里是谁十里红妆到婆罗娶了我父王视若掌上明珠的公主?又是谁喜新厌旧将她抛弃!”
“王爷倒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本王倒想问问王爷,本王何曾说过要娶朝颜公主?又何曾给过朝颜公主聘书?朝颜公主在婆罗素有妖名,她在婆罗嫁不出去了,你们就将她塞给本王,此时竟还敢来如此质问本王,战王爷,你好意思吗?”景晔的嘴素来有些毒,此时这番话又大部分都是事实,倒让宛战天不知如何反驳。
而宛朝颜此时听到他的这句话直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她在婆罗的时候,有多少人想要娶她,到了景晔这里,倒变成了嫁不出去。
696。第696章 696砍断你手脚(6)
宛朝颜就算之前对景晔一直存有几分心思,到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只觉得这世上最薄情的人也不过是做到景晔这一步罢了。
她大声道:“王爷心里给然无我,我这些年的青春也都给了王爷!王爷此时又何必如此挖苦我!”
景晔冷笑道:“公主这话本王可不认同,从我与公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我就告诉过公主我不会喜欢上你,更不可能对你用情,我的正妃之位和你也没有半点干系,可是你却不顾一切,死乞白赖的呆在我的身边。公主的确在王府里耗了两年的青春,可是这两年的青春却不是耗在我的身上,而是你自己的心魔之上!”
他说完一把扯下宛朝颜的衣袖道:“我对公主从来无心,更曾数次劝公主另觅良婿,可是公主却愣是借着婆罗王族的名声一直呆在王府之中,让我无法将公主送回婆罗,此时公主非要怨我,我也无语可说!”
宛朝颜那颗鲜红的守宫砂就算是隔得远,也是看得真切的。
城门口从来都是人来人往之地,今日里景晔选在这里弄出来这些事情来,不过是让京城里的百姓来见证此事。
原本宛战天逼婚逼战之事就已经在京城里传开,京中的百姓都在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此时听到他和宛战天的对话,才知道原来他做为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为了大局也有很多逼不得已的时候。
而多年前婆罗和大邺的战火燃起过,年纪大一点百姓对那一次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原本众人对婆罗国就颇有些成见。
此时听到这些话后,当即有百姓大声道:“婆罗的龟孙子,滚出我大邺!”
“王爷做得好,婆罗国的贱人又哪里配得上王爷!”
“婆罗国要是敢来打大邺,我第一个报名!”
“把婆罗人赶出我大邺的国土!”
景晔原本就在一众百姓的眼里是个极为尊重的人物,而在大邺百姓的心里,大邺是他们的国家,自然容不得他族进犯。
自景晔执政以来,由于他的性子是极为霸气的,这两年的政事施下,连带着整个大邺的百姓都染上了几分霸气。
宛战天见四周百姓群情激愤,他的心里不由得一惊,他早前也曾来过大邺,当时大邺百姓在他的心里都是极为温顺的,因为大邺王朝行事素来都算中庸,大邺的百姓所学的也都是圣人之道,讲究以和为贵,以礼待人,可是如今大邺的百姓,身上似乎也和景晔一样,多了一分血性,一分匪性。
此时那些百姓层层朝他围了过去,看那架式,似乎他们的拳头随时会招呼到他的身上一般。
宛战天怒喝道:“你们敢动本王一根毫毛试试!”
他这一句话彻底激起了一众百姓的怒火,有人看了景晔一眼,景晔不动如山,他这态度便是暗示,当即有人抡起拳头就朝宛战天打了过去。
宛战天的身份何等尊贵,又哪里容得一众百姓挑衅,当即便将围在他身边的百姓拍飞了出去。
697。第697章 697砍断你手脚(7)
景晔的眼睛一眯,慕青早已跃下城墙,极快的将那个被宛战天拍飞的百姓接住,然后抬起一脚就朝宛战天踢了过去。
宛战天一看慕青出手,心里终是有些怕了,慕青出手,就代表了景晔的心思。
上次景晔将他关在驿站,他原本以为依着景晔的心思,是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毕竟他代表的是整个婆罗。
可是当他住进驿站之后,才发现事情和他想像中的有些不太一样,景晔竟真的将他关了起来,事后不但没有一句道歉的话,还将他看得死死的,看那光景,竟像是真的打算将他永久关着一样。
他对于外面的事情所知不多,这般一弄,倒给他的心里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打仗之事,他原本就存的是威逼之心,料定景晔在朝中大臣的施压下,一定会妥协,而他还有其它的目的。
可是景晔的行事,和他的父兄完全不一样,他竟选择了直接的拒绝,且这拒绝的态度还极度的强硬,将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
宛战天原本觉得景晔这一次也将宛朝颜吊在城门之上,不过是为了将他逼出来罢了,不敢真的对他们兄妹怎么样,却没有料到他竟真的煸动百姓闹事,然后还让自己身边的侍卫动手!
到此时,宛战天倒有些觉得依着景晔如此霸道不顾后果的性子,怕是真的会动手杀了他。
而他若是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么也真的太亏了!
他此时也不由得想,景晔的态度敢如此强硬,那么必定是有所支撑的,必定是不怕婆罗燃起战火。
宛战天的心里一急,而慕青早前得了景晔的授意,下手时却是一点都不留情。
慕青能成为景晔暗卫的首领,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此时一动手,竟极为厉害。
兰倾倾还是第一次见到慕青出手,她的眼里有了一抹赞叹。
她轻声问道:“小鱼儿该不会真的要杀了宛战天吧?”
“有何不可?”景晔的声音大了几分道。
兰倾倾的眸光微微一动,景晔却已轻哼道:“宛战天一直觉得我大邺好欺负,今日里总归得让他付出代价,好让他知晓我大邺的国土容不得任何人记挂!我的私事,也容不得任何人来插手!”
宛朝颜此时还吊在城墙上,景晔的话她此时却是全部都听到了,她咬了咬唇,眼里有悔恨的泪水落下,她大声喊道:“五哥,你们不要打了,我不要嫁给王爷了!”
宛战天听她这么一喊,眼里有了一抹惊色,宛朝颜又道:“王爷无意于我,我在他的身边就算是再吊上十年八年,他也未必会正眼看我一眼,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强求!”
宛战天听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他的手一挥便往后一掠,整个人便往后退了一丈来远。
慕青见他避开,当下也将手里的剑一收,并没有再执剑追过去,只是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
宛战天咬了咬唇道:“景晔,放了我妹子!”
698。第698章 698砍断你手脚(8)
景晔微微一笑,手轻轻一摆,当即便有暗卫将宛朝颜从城墙上拉了过来。
宛朝颜看了景晔一眼,此时目光里已极为复杂,慕青对着宛战天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请王爷到城墙上和我家王爷说话!”
此时那些百姓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宛战天,众人的目光很是犯狠,他的心里极度不舒服,此时却也只能将那些情绪压下。
宛战天到城墙之上时,景晔却已笑着问道:“战王爷,被人威胁的感觉如何?”
宛战天定定地看了景晔半晌,景晔面色淡淡,由得他看,半晌之后,宛战天终是道:“王爷的手段,我今日里是见识到了!”
景晔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本王并没有半点想要为难王爷的意思,只请王爷也不要为难于我,这里是大邺的国土,本王若要取王爷的性命,也不过是动根手指头的事情。”
宛战天的眸光深沉,若是前几日,他必定会觉得这些话景晔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未必真的做得出来,但是到如今,他便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景晔做不出来的。
他冷着脸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景晔却指着远处的群山以及望不到尽头的河流道:“我大邺的江山的确无比秀美,但是对于王爷而言,顶多也只是看看。大邺王朝只要有我景晔一天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对大邺生出其它的想法,就算有,也得给本王忍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单手负在身后,眼睛平视前方,那副样子,霸气天成,傲视天下。
宛战天的眼睛微微眯起,心里一时间极度不是滋味。
景晔却又道:“王爷今日里费了那么大的劲逃出来,想来是有我大邺不成器的臣子相助,只是本王今日里也想告诉王爷一声,你就算是跑出来也没有用,只怕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却听到了王爷最不想听的消息吧!”
宛战天听到景晔的这句话时面色微微变了些,他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却也是得了某些人的授意,他原本觉得有极大的胜算,如今去已觉得那胜算已经微乎其微。
而听景晔这句话的口气,似乎已经知道他这一次进京来是得了谁的授意。
宛战天冷笑道:“王爷想多了。”
景晔的眸光清冷,将手中的一本帐册丢到宛战天的胸口道:“这是我大邺国库的册子,这本册子原本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的,今日里就权且让王爷好好看看。”
宛战天将那册子打开看了一眼,眼里有了一分贪婪,那分贪很快就退了下去,变成了一无可奈何。
景晔不紧不慢地道:“今日里除了这本册子之外,本王还要请王爷看样东西。”
宛战天拿着那本册子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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