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不方便行事。
坐以待毙不是办法,既然找不到小绿他们,便往人多处去看看,些许能发现那个小绿口中的主人。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一座繁华的都城远远在望,城们口聚集了许多人,大多都向城门的出口涌入。
我随着人流进入,才发现这里的街道繁华异常,座座的楼阁商铺相接林立,或是遥遥对望,大都气势非凡。典雅有之,华贵有之,肃穆亦有之。不禁赞叹。
让我想起了凤族的都城,不知是否也是如此的繁华景象。
然而来不及欣赏,便被人流簇拥着来到一处宽阔的广场,广场后面是宽阔的楼台,城墙围绕,后面楼阁林立,建筑恢宏,很是气派,楼阁下面一块耀金的牌匾,上用青色的玉石,雕刻着青龙殿三个琉金的大字。
这便是……皇家的楼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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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2章 龙族太子 。。。
艳阳高照,眼看便是午时,人群中闪过一阵躁动,只听号角齐名,鼓声雷动,皇城的城门向内打开,飞快的涌出一队黑甲骑士,带着锋锐的兵刃,训练有素的将人群隔离在城墙十尺之外。
过了一会儿,躁动稍平,鼓声号角齐停,人群中陷入一片寂静,甚至有人秉住了呼吸,像是期待渴盼或是害怕着什么。
然那一刻终是到来。
一阵沉闷的铁链声响,城头上的高台上被绑缚上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绣着明金的云纹,衣摆行云流水的垂下,虽一身狼狈,身上甚至有多处伤痕,甚至那铁链穿肩膀而过,却无损他周身的霸气,那挺拔的身影,让人想到一个词,贵气天成。
一个青衣的奴才,高高的站在城楼上,两眼极是轻蔑的看着下面的人群,瘪瘪的嘴巴一张,砂纸一般的声音传出来,开始宣判罪行。
我却只看着那高台上绑缚的身影,之间那人嘴角微斜,露出个极是轻蔑的弧度,冷冷的听着青衣奴才的话语,嘴唇不是讥讽的动动,大概是发出不屑的冷哼。
我细看他的五官,只见此人脸部线条刚硬,五官极是俊朗,高挑细致的眉毛,不失英武;挺直的鼻梁,高一分嫌多,矮一分嫌少,修饰的恰到好处;薄而轻便的嘴唇,因受伤而略显苍白,却更显出眼睛的黑润,端得是仪表堂堂,英武翩翩,风神俊朗,好一个芝兰玉树的俊俏郎。
但,我手心却渐渐冒出了冷汗,这人不是别人,虽当时他一身狼狈,但我也看得出来,没错,他便是小绿口中一直呼唤的,那个在暗黑森林里,浑身浴血,几乎失去气息的,小绿不惜发动禁咒也要拯救的那个主人。
天哪!我拂额,他是谁不好,偏偏是一个最难救的人。
顶上的宣判仍在继续,而我却已无心倾听,大抵便是太子弑君弑父,大逆不道,被晖王殿下识破,并及时拿下,定于五日后行刑,十日后,晖王即位。
与那两个青衣人讲的差不多。
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青衣,与那青衣奴才的衣饰是一样的。
肩膀被猛地一拍,我不防吓了一跳,刷的抬起头来,却发现四周的人群早已散去,而城楼上绑缚的身影也已无踪,原来,不知何时,宣判已经结束。
我呆愣的看着面前的面瓜脸,搞不清状况。脸上明摆着写着,兄弟,我认识你吗?你无事拍我干嘛?
面瓜脸看我的样子,恼了,“哎?我说小四儿啊,派你出去办趟差回来就傻了啊,怎的连哥哥都不认识了?头儿还等着呢,还不回去复命。”
说完还狠狠拍了我的后脑一把,我被拍的一个踉跄,换来他的一阵大笑。
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已经不是自己的样子了。看来变化成的那个人,名叫小四儿啊。好记哪!
我冲他嘿嘿的一笑,答应一声,“得勒,知道了,谢谢大哥。”扭头便跑。
结果给抓回来,面瓜脸哭笑不得,指着一个方向道:“怎的真傻了啊,皇城的大门在这边,你往反方向跑干啥?”
见我支支吾吾的样子,索性摆了摆手,“得了,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出去这些日子想媳妇了吧,那也得先给头儿复命再说。”
我立刻眉开眼笑的,“大哥说的对,复命要紧,是小四儿疏忽了,多谢大哥提醒,四儿这便去。”说完也不等面瓜脸说话,屁颠颠儿的窜了。
随着一队士兵进入皇城,居然一路无阻,没有丝毫查问,很是顺利。看来小四儿在这里是熟面孔。
皇城里很是肃穆,人人都谨言慎行,气氛中都带着一丝紧张,低头快速行走,一队队侍卫不时的穿过,分布很是紧凑,一岗轮着一岗。
在这样的气氛中,我却松了一口气,因为周围的肃穆,我不必费心去考虑如何面对别人的问话,也不必去思考如何的应付,省去了很多麻烦。
我就这样一路低头快走的来到一个角落,观察四周无人,终于能够幻化出一层透明的隐身结界,将自身包裹其中。
然这重结界能够保持的时间不长,毕竟自身的法力有限,加之在对抗小绿发动的禁咒时消耗巨大,一时也恢复不了。只得加紧时间在结界破裂消失之前,找到地牢的所在。
青龙殿中的地牢,关押着高贵的太子殿下,是重要的犯人,所以应该是重兵把守,往戒备森严的地方去,应该没错。
轻身攀上院墙,观察侍卫们大多的走向,分布的布局,身边偶尔偷听一下几个奴才悄悄的谈话,如此游荡了一圈,根据收集的讯息,费得整整两个时辰的功夫,终于给我找着了。
我擦擦额头累出的虚汗,无视门口重兵的把守,带着一阵风的窜进去了。
不愧是地牢,我下着一层层的阶梯想,随着不断的深入,里面越来越阴森,有不亚于暗黑森林的森寒之气,也牢牢充斥着浓重的死气,看来在这牢中死去的人,不在少数,以至于阴气徘聚不散,阴森寒冷。
石壁旁燃烧的火把时明时暗,摇曳着在墙壁上投下暗沉的黑影,鬼魅一般。
慢慢的往里走,我越想越不对劲,刚刚进来时,牢门口明明有一队不属于卫队模样的兵士,人人身上佩剑,不同于别队的长矛,就我从书上的了解,这好像是皇家卫队。
暗道一声糟糕,急急的往里走。
地牢最里是一道石门,厚重的布满暗红的印记,不是几人之力恐怕无法打开,然,我却不用担心这点,因为此刻,该门是敞开的。
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进到石门里面,绕过几进牢房,在最里的墙壁上,一人被双手大开的吊绑在铁做的墙壁上。
身前的几处燃烧的熔炉,嘶嘶的冒着火焰,照得那人身上时明时暗,也照得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身上已不复之前城楼上的齐整,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纵横在他的胸口及四肢,汩汩的滴落着血液。
突然他抬起头愤恨的看着面前的人,骂了一句,“卑鄙。”
他面前的人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衫,锦衣玉带,虽也不失俊美,却因脸部猥琐的表情而失去了美感,令人凭添厌恶。看来便是那位晖王殿下了。
只见他得意的笑了两声,嚣张的道:“怎么样,亲爱的弟弟,被亲近信任的人背叛算计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爽?哈哈……”
晖王仰头笑了一阵,突然恶狠狠的道,“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我才是长子,自古长子继承大统,是千古不变定律,你居然迷惑父皇,让他立你作了太子,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有什么不对?你居然说我卑鄙?”
得意的说完,却见那人对他不屑的面容,及嘴角那明显的讥讽,于是突然的发作,“来人啊,给我狠狠的烙,把他那可恶的表情给我烙掉,让他连说话都不能。”
然后阴狠的道,“我最喜欢肉被烧焦的味道了。”语速极慢,像是故意拖长了语调,以增加令人恐惧的程度。
我不禁打个冷战,变态,真是不一般的变态,从他的说话便可以听出是他想窃国,并且是用卑鄙的手段才擒住了太子,如果让这样的人来统治这个国家,大概会生灵涂炭吧。
看那侍卫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向那人走去,我快速的盘算。
计算如果自己全力一拼的话,将那人救出的胜算大概有多少。
牢房里的不计,再加上牢房外的,不下于几百人,如果临时发难,走的不及时,引来别的侍卫,那便几千不止了,何况要带着这个身负重伤的人离开,这么大个累赘,又没有帮手……
我左想右想,没叉成肉饼的可能性极大,大概救人不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时,传来一声嘶~的声音,接着是一股焦糊味,但却没有惨叫。
我抬眼望去,发现墙上那人脸色惨白,豆大的冷汗不断的渗出,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烂,却倔强的不吭一声。
任那人在身上烙下一个个烙印,直到他晕过去。
那个晖王一挥手,那人被一盆凉水泼醒,晖王上前掐住那太子的下巴,“怎么样,亲爱的弟弟,烙肉的滋味挺舒爽吧,我还有很多花样,也有很多时间,可以随便陪着你玩儿。”
说完啧啧两声,左看右看,“这么好看的脸,我可不想毁掉,怎么样,很痛苦吧,从小没有受过痛楚,很难熬吧,很简单,只要你告诉我镇族之宝的金珠在哪里,我便让你完整的上路,不再对你用刑,你说,好不好?”
这番软硬兼施的商量,换来的却只是那人不屑的一眼,然后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了。
于是,那个晖王又火了,亲自拿烙铁在那人大腿内侧等脆弱的皮肤上狠狠的烙了几下后,摔了东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弄个时间定点更新,这样大家便知道我何时发新的章节了啊,大家给推荐个时间吧o(∩_∩)o。。。
我参考一下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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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3章 地牢里的故事 。。。
我看着那人在烙铁烙上身体后狠狠的抽噎了几下,然后不动了,惨白的脸无生气的垂下来,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容颜,看起来很是凄惨。
我待得外面的人走远,连忙出了石门在牢中就近找来清水,用铜盆端着,设在隐身的法术里面,在那厚重的石门关闭前进到牢房中来。
听着身后的石门隆隆的关上,我的隐身结界也到了临界点,然后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我叹一口气,比预计的时间还要短一些,看来法术损耗的太多,毕竟自身的法力并不是很强,只能慢慢的养。
来到那人的面前,摸出刚从牢头身上摸得的钥匙,为他打开锁链,他软软的滑倒,四肢无力的垂下,显然已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于是拖了他到就近的床边,费力的将他拖上床安置好。虽然这床板粗糙硬质了一点儿,被褥破烂陈旧了一点儿,但总比吊挂在冰冷的墙壁上强不是。
撕下自己里衣的一角,在清水中浸了,为他仔细的清理伤口,将周遭的污渍擦掉,防止伤口发炎。
然后非常无奈的,在他的几条大的流血不止的伤口上用了几个治愈咒,看那伤口慢慢停止流血,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结痂。
惋惜自己的法力又白白耗去几成,惨淡自己恢复法术的日子逐渐走远,想到之后要用到的次数,觉着更加遥遥无期。
惨淡啊惨淡。
待我苦着脸为他处理妥当,或是因为伤口的好转,或是因为身体上的清洁后的舒爽,他居然慢慢的醒来,细密的睫毛眨啊眨,想要睁开,却好像很是费力的样子。
我看了半天,觉着不忍,帮他把眼皮扒开。
终于,他看清了我,我友好的冲他微笑,“嗨~ ”把巴他眼皮的手放下。
没想他却皱了眉头,一把抓了我未及收回的手腕。受如此重伤的人,居然还有如此气劲,攥得死紧,指甲仿佛掐进肉里。
我疼得嘶嘶抽气,低头一看,不是仿佛,是已经掐进肉里了。
我气得大骂,“混蛋,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不分青红皂白的,你也不是个东西。”恩,不是东西,虽说自称救命恩人略早了点,但我的确是来救你的啊,为了小绿。
使劲拽了拽手,却换来更紧的束缚,加剧的疼痛,骨头仿佛断了一般。
气愤的瞪着那只青筋暴起的手。
头顶传来怀疑严肃的声音,音色很是醇厚,如山泉一般,然吐出的话语却很是森严。“你是谁?”
我头也不抬,“我是小四儿。”
他说,“你不是小四儿,小四儿只是个普通的青衣奴才,为人胆小如鼠,成不了气候。而且小四儿没有这样的本事与心计,能够不被发现的进入戒备森严,被重兵把守的曾重天牢。”
我惊讶的抬起脸,看着他深黑的眼。
他说,“而且,小四儿没有你这样灵动晶亮的眼。”
我眨眨眼睛,挫败的叹口气,委屈的弯起嘴角,“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真的很疼,”低头看看手腕,嘴巴更瘪,“都流血了。”
他锐利的看着我,我真诚的看着他。这人还真是谨慎。
终于,他慢慢将手放开,我立刻撤手后退,没想却带得他一个趔趄,居然从床上翻了下来。
原来,他刚刚放手之时,已是力竭,即使我不让他放开,他也已无后续之力了。
我看他摔落后床上露出的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