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买了两个姑娘,一个是公主,一个的后台比公主还大。
现在,整一个 已经被拆的七七八八,那些书信,秘密,几乎也藏不住了。
好几次想要咬舌自尽,都被人看穿,用绳子绑住了她的嘴巴,让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从 走出来,他的身后是那些被她关在地窖的姑娘。
徐子衿走到红妈妈面前,拿出一张宣纸,递到红妈妈面前,说道,“见过这个姑娘吗?”
“她?”
红妈妈一见徐子衿手中的画像,就已经认了出来。
想要否认,徐子衿已经冷冷的开了口,“割掉她的左边耳朵!”
“是!”一声应下,红妈妈的左边耳朵被一刀割下,连一滴血都没有流。
“见过吗?”徐子衿继续问。
“我……”红妈妈本想说,我见过,可徐子衿根本不给她机会。
“右耳朵!”
刀起刀落,红妈妈的右耳朵被割掉。
疼的她浑身都抖了起来。
徐子衿冷冷的看着红妈妈,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叫你说话,我问你,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就好!”
“人被带走了,对吗?”
红妈妈一听,连忙点点头。
“躲掉她的右手!”徐子衿说着,坐上黑衣人端来的椅子,对准备下刀的人说道,“老九,记住,别让她流血,你知道,你家少爷我,最不喜欢就是见到血了!”
“少爷,小的明白的!”老九应了一声,刀起刀落,红妈妈的右手滚落在她面前。
真的滴血未流。
“带去哪里了?”徐子衿继续问红妈妈。
红妈妈惊恐的看着徐子衿,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我,我……”
可嘴巴被布条勒的死紧,根本开不了口说话。
“老九,左手!”
老九举起刀刀子,想了想才说道,“少爷,要是跺去右手,一会千刀万剐就少了好几刀了,怎么办?”
徐子衿闻言,眉头轻蹙,“那就割舌头吧,我相信你的刀法,一定会在她咬舌自尽之前,割掉她的舌头!”
“哈哈哈,还是少爷知我!”老九说完,解开绑住红妈妈嘴巴的布巾,红妈妈立即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说,我说,那个姑娘被沁姑带走了,她……”
红妈妈话还未说完,一支利剑射来,刺穿了她的喉咙。
红妈妈倒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屋顶,嘴张开,“……”
老九走到红妈妈面前,蹲下身,看着红妈妈的嘴型,呢喃道,“王……”
“什么意思?”
老九站起身,走到徐子衿面前,说道,“她看的方向是京城所有达官贵人所处之地,王字开头,比如,王爷,王妃,王后,王大人等等!”
徐子衿闻言,想了想才说道,“刚刚那个杀手已经派人跟踪了吗?”
“放心吧,我早已经安排好了,连跟踪你的人,你都发现不了,那个杀手,哼哼……”老九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妓院,才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要怎么去跟太皇太后解释你大闹京城的事情?”
拆房子,杀人 ?'…87book'
可不是胡闹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刚刚问了问那些被关在地窖的姑娘,她们说,和阿暖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一个姑娘,我想,那个姑娘就是失踪的凤仪公主!”
“如果不是呢?”
“不是也得是!”徐子衿说完,站起身,对老九说道,“老九,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记住,别打草惊蛇,我要一网打尽,他们敢动我徐子衿的人,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
“是!”
徐子衿说完,上了马车,满月驾驶着马车,直接去了皇宫。
皇宫——御书房。
这是徐子衿第一次进宫,进御书房,和玄煌见面。
玄煌坐在龙椅上,等着徐子衿的行礼,可徐子衿却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找了位置坐下。
“你……”
徐子衿闻言,扭头看向玄煌,问道,“你要我对你下跪行礼吗?”
玄煌闻言,愣了愣,才笑了起来,“子衿,我们是朋友吗?”
“你说呢?”徐子衿不答反问。
玄煌听徐子衿这么一说,笑了笑,刚好宫女端了茶水点心进来,摆放在徐子衿面前,然后便退了出去。
玄煌走到徐子衿身边坐下,“既然是朋友,你也别瞒我,闹出那么大动静,所为何事啊?”
“阿暖失踪了!”徐子衿淡淡的说着,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玄煌闻言,龙袍袖中的手一抖,然后握紧拳头,“有消息了吗?”
“嗯,但是人还未找到,和阿暖一起的,可能还有凤仪公主!”徐子衿说着,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继续说道,“我拆了那么妓院,搜到了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书信都只有代号,没有实名,我觉得 有重大嫌疑,跟你说一声,那块地,我要了!”
玄煌接过信,打开看了看,越看越恼怒,然后重重的拍在椅子扶手上,“混账,他们居然敢图谋朕的江山!”
徐子衿看着恼羞成怒的玄煌,冷声道,“他们不是敢,而是在实际行动,皇帝大人,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恼羞成怒,而是要努力学着,怎么去破掉他们的阴谋,寻找公主的事,交给我吧,你管好自己的皇位,还有啊,我想着,可能会有人来告状,记住,那些来告状的人里面,肯定有好的,也有坏的,你一定要细心观察,切莫上了道,如果实在拿不下主意,可以找太皇太后商量!”
玄煌闻言,错愕的看着徐子衿。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受,再就要记住了,好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徐子衿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玄煌立即问道,“子衿,那你想做什么?”
徐子衿闻言,站定脚步,说道,“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我就做那个祸害,帮你看着江山吧!”
这是诺言,也是承诺。
玄煌看着徐子衿离去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口气。
紧紧捏住了手中的东西。
还好,还好,他有子衿。
“煌儿……”
太皇太后扶着拐杖慢慢的走入御书房,见玄煌好像在哭,屏退左右,才走到玄煌身边,拍拍玄煌的肩膀,“傻孩子,都多大的人了,咋还哭哭啼啼的!”
玄煌闻言,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子衿说他要做祸害,帮我守住江山!”
“你信吗?”太皇太后问。
玄煌点点头,“我信!”
太皇太后拍拍玄煌的肩膀,赞道,“煌儿,既然相信了,就要实行,都说,投桃报李,他不要江山,不要皇权,也不要财富,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只要记住一点,他要什么,你给什么,他才能为你所用,像徐子衿,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大丈夫,男子汉,想当初,皇祖母为了让他帮你,没少费心思,软硬兼施,可他硬是不为所动,如今他既然开了这个口,你就要珍惜,就算天下女子皆无,你也不能去抢他在意的女子,不然,你会失去很多很多!”
玄煌闻言,脸一红,结巴的说道,“皇祖母,人家喜欢的姑娘,不是阿暖!”
太皇太后倒是愣住了,“怎么说?”
“阿暖和子衿一样,都是我的朋友,阿暖才军事方面,比子衿想法超前许多,她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天下者,必先得民心,我那天和表叔说,表叔都拍案叫绝呢!”
“真有这么神奇,可那天,我瞧着,阿暖也不过尔尔啊?”太皇太后说着,沉思起来。
玄煌淡淡一笑,“皇祖母,那是因为阿暖看着你紧张,等以后阿暖看着你不紧张了,你就会明白,阿暖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姑娘,她身边的丑丫鬟是这世间最凶悍的姑娘!”
太皇太后闻言,愣了愣才说道,“哎,本来是很好笑的,可是一想到仪儿,我就笑出来了!”
“皇祖母,仪儿已经有消息了!”
太皇太后闻言,连忙问道,“真的吗?”
“真的,子衿刚刚告诉煌儿,已经有仪儿的消息,不日就能把仪儿平平安安的找回来,皇祖母不必忧心!”
“但愿吧!”
漆黑的屋子,还冒着阵阵苦涩的药味,卢暖咻地从床上坐起,张嘴想说话,才发现自己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卢暖的救治路(告白)
跌跌撞撞下床,脚一沾到地,那揪心的疼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疼的卢暖浑身都痉挛不已,捂住胸口,眉头紧锁,等待那阵疼痛过去……
坐在床边上,慢慢的沉淀心头的纷乱,慢慢理清了自己心中的处境。
只是卢暖关心的是,她永远哑巴了吗?还是只是暂时发不出声音而已?
张嘴想要开口唤人,只是呀呀了几声,除了喉咙传来撕心的疼,硬是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无奈,卢暖只得坐在床头,等着天亮。
当黎明曙光到来,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走进屋子,见卢暖坐在床头,头靠在枕头上,眼眸轻眯,小丫头愣了愣,随即跑了出去,往边上的屋子边跑边大声喊道,“公子,公子,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柳玉墨本还在睡梦中,听丫鬟惠儿这么吵吵嚷嚷,翻身起床,穿了衣裳起床,打开门见惠儿在门口喜滋滋的站着,眼角眉梢尽是喜意。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惠儿见柳玉墨似乎生气了,立即低下头,小声说道,“公子,姑娘醒了!”
柳玉墨闻言,愣了愣,才说道,“赶紧过去伺候着,我这边梳洗好就过来,另外……”柳玉墨说着,见惠儿一脸苦相,心知他那么多要求,倒是委屈这个小丫鬟了,摆摆手,“下去吧,去问问姑娘要喝点什么,记住,不能吃干燥一类的东西!”
“奴婢知道了!”惠儿应了一声,立即朝卢暖的屋子跑,跑了一半,想起和卢暖一起来的玄仪和连翘,又跑去敲门。
“砰砰砰!”的声音把玄仪吵醒,在床上骂骂咧咧,就是不肯起床,连翘本已经醒了,道后院练习武艺,回来见惠儿在敲门,冷声说道,“惠儿,你做什么?”
惠儿闻言回头,看着连翘,小声说道,“连翘姑娘,那个昏睡的姑娘醒了,奴婢来跟你说一声!”
惠儿说完,转身就跑了。
打心眼里,惠儿是怕连翘的。
连翘愣在原地,片刻才抿嘴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染上湿意,跨步走进屋子里,见玄仪还趴在床上,没好气的说道,“仪儿,快起来,阿暖醒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她嗓子怎么样了!”
模模糊糊的玄仪闻言,咻地从床上坐起,拉住连翘的手臂,捉急的问道,“连翘,连翘,你说阿暖醒了,对吗?”
连翘点点头,拍拍玄仪的肩膀,“快起来吧,我先过去了,你慢慢整理一下,看看你雪白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伤口,阿暖瞧见会心疼的!”
连翘说完,走到镜子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许多,不过也好在柳玉墨的药膏好,抹了三四天,不仅没有发脓,皮肤也比以前光滑白皙了许多。
想到这,连翘决定,等事情解决了,她要跟卢暖走。
看的出来,柳玉墨对卢暖很不一般,那种不一般,不是太多的男女情爱,而是敬重。
敬重——
一开始,连翘也不懂的,只是后来,经过几天的相处,连翘看出来了,柳玉墨对卢暖的确是敬重。
也是,卢暖的确值得敬重,明明那么小,却一定要背着比她大的玄仪,死也要带着她,这份执着,这份善良,又怎么不让人敬重。
玄仪本来是不会穿衣裳的,但是这几天,她不仅学会了穿衣服,还学会了把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像卢暖一样,垂在胸前。
穿了衣服下床,脚一穿到鞋子里,踩在地上,就疼的玄仪:“嘶……”疼了起来,抽气一声,在呼气,然后才东倒西歪的走到连翘身边,见连翘对着镜子发呆,小声问道,:“连翘,你说,阿暖的嗓子会好吗?”
连翘闻言,回过神,想了想才说道,“会好的,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好的!”
连翘说完,越过玄仪,走出屋子,朝卢暖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道柳玉墨是怎么安排的,把她和玄仪安排在一起,却把卢暖独自安排在隔壁的屋子,还有专门的丫鬟伺候,她们虽然也有丫鬟,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不像卢暖身边的惠儿,叽叽喳喳,吵的很。
连翘边想边走,却见柳玉墨带着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老者走进卢暖的屋子。连翘怕错过什么,急忙跟上。
柳玉墨似乎发现了连翘,回头看了连翘一眼,朝连翘微微点点头,然后扭头进了屋子。
连翘站在原地,感觉脸有些红,抬手摸了摸,惊觉脸很烫。
呼出几口气,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卢暖坐在床上,看着柳玉墨,好几次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都沉默下来,任由着大夫替她把脉。
半晌后,大夫才收了手,沉声说道,“姑娘莫要担心,你的嗓子只是裂开了,只要好好休养,不出半月就能痊愈,不过这期间,姑娘也要记住,千万不能开口说话,不然再次扯坏了嗓子根,恐以后会变哑!”
卢暖闻言,心一顿,连忙点点头。
柳玉墨说道,“阿暖,你放心吧,我一会给备上笔墨纸砚,你想说什么,写下来就好,至于惠儿这丫头,你看着要是喜欢,就带走,不喜欢就留在这里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惠儿一听卢暖可以带走她,立即跪下,“姑娘,求你带惠儿走吧!”
卢暖怔了怔,连忙摇摇头,示意惠儿起来。
惠儿,她不能带走,想了想才朝柳玉墨示意,自己想写字。
柳玉墨立即吩咐随安把笔墨纸砚送进来,随安目不斜视的把笔墨纸砚送到屋子递给惠儿后,又退了出去。
惠儿端着笔墨纸砚走到卢暖面前,卢暖拿起笔,写下,“谢谢你,柳公子!”
“阿暖,不必客气,那天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救的!”
卢暖点点头,笑了笑,才继续写道,“为了感谢柳公子,我准备和柳公子合作美容!”
柳玉墨瞧着,立即唤道,“随安,来请大夫去大堂为卢姑娘开药!”
随安立即进来,请大夫离去。
屋子里,就剩下卢暖惠儿,柳玉墨和连翘。
柳玉墨本想让连翘也出去的,但是想着连翘和卢暖同生共死过,也就让她留在屋子里。
“阿暖,你慢慢写!不急”
卢暖点点头,看向连翘,写道,“连翘,你打算怎么办?”
连翘看了以后,想了想,才说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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