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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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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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正臣倒好,被柳元景讽刺后,还要腆着脸,继续巴结。
    柳元景越看乔正臣越觉得不顺眼,尤其辛夷还在对他笑。
    “不记得,我先走了,你们几个看好了,别人不相干的人冲撞了小姐。”
    看着乔正臣接连吃瘪的样子,辛夷再也忍不住,默默低头笑了起来。柳元景这招也太狠了,完全将乔正臣当做了空气。
    不过,他最后一句话辛夷不太明白,等到柳元景离开后,剩下了几个侍卫没走。
    辛夷这才知道,原来柳元景担心辛夷的安危,将自己的护卫留下了几个,庭后辛夷差遣。
    如此贴心的举动,让辛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目送柳元景的马车离开。
    青松站在一旁,咋舌道:“小姐,世子对您可是真的好啊。”
    师况笑笑不说话,乔正臣在听到世子二字后,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在汉阳城中能有几个世子,除了清远侯府的世子外,就只有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英国公世子了。
    没想到这个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家伙会是英国公世子,乔正臣大开眼界,心下又开始泛酸。
    世子又如何,除了身份尊贵些,比他这个书生又能强盗哪里去。
    大华国重文轻武,大儒至圣地位更是超然。乔正臣自诩为才子,在面对柳元景的冷遇之后,自然心里不平衡。
    他以为凭着自己的才能,只要有机会,定能为勋贵子弟法眼,柳元景的举动实在给他打击太大。
    “胡说八道,回府吧。”
    辛夷啐了青松一口,接着招呼着新来的侍卫还有师况回府。
    乔正臣见状,上前两步,叫了声:“辛小姐。”
    一声呼唤,让辛夷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儿,她巧笑嫣然,回眸一笑说:“若不嫌蔽舍简陋,公子可同往。”
    “谢谢小姐美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辛夷明媚的笑容,晃得乔正臣摸不清东南西北,一门心思往里进。
    师况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青松瞪着眼睛看了乔正臣两眼。不知为何,他一看这个家伙就觉得讨厌。
    瞧他和小姐说话的样子,屁股上要是插条尾巴,恐怕能摇起来。这样一个虚有其表的男子,小姐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青松真想告诉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衣冠禽兽防不胜防,她千万别一时大意引狼入室。
    只可惜,作为一个奴才,这种话青松没资格说。
    他眼巴巴的看向师况,希望找个前辈能开口拦下小姐。然而,师况一直面无表情,好像没看到乔正臣一样。
    辛夷要是知道青松所想,一定会啼笑皆非,她怎会不知这世上有人衣冠楚楚,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L
  

  ☆、第二三零章 戏耍乔正臣

(等写完之后替换,对不住了亲,再三道歉。)
    韩傲手下不明所以,悄声询问:“大人,是否将此人拿下?”
    拿下?韩傲神色古怪,若是他不分缘由的将好友之妹拿下,齐敬诗一定会让他好看。
    “四季赌坊已经盘查完毕,你再带人到太平赌坊巡视一遍,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选。我要办点儿事,随后就去。”
    “是,小的遵命。”
    齐文鸢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有预感,她就是那个被办的事儿。
    很快,兵士们如潮水般退去,四季赌坊再次陷入喧哗。不过,这喧哗不再是赌博的呼喊,而是对刚才事件的议论。
    韩傲抱着手臂,没有开口的意思,齐文鸢只好站起身来艰难开口说:“中郎将大人,在下能不能告辞了?”
    为了防止韩傲阻止,她后面紧接一句:“小满,我们该走了,荷官这是抽成的银子。”
    在齐文鸢将抽成的银子交完后,韩傲还在她跟前堵着,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她眼巴巴望着韩傲,就差摇尾巴来表示恳求,韩傲嘴角一撇:“你跟我出去一趟。”
    “好——吧。”齐文鸢眼皮耸拉下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好。
    迈起的每一步的都如此沉重,连木板楼梯的吱呀声,都像哀乐在奏鸣。
    碰上谁不好,她一共就认识这么点儿人。还能恰好在这里碰上韩傲。
    难不成她命犯韩傲,齐文鸢掐指算着自己与韩傲的孽缘来,穿越过来没多久。韩傲就曾半夜跳入她的闺房。
    她舟车劳顿从成州回到凤翔,又在家中碰见了韩傲,他竟然还是兄长的好友。
    如今偷偷摸摸进个赌坊,也被抓个正着。
    走出四季赌坊,空气格外清新,尤其微风轻拂嘈杂渐消,让人精神陡然一震。
    齐文鸢深深呼吸一下。接着再次装傻充愣说:“大人,你看这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如何?”
    韩傲听说齐敬诗的妹妹,脑袋恢复正常了,但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闺中女子,哪个会去赌坊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听说你为齐夫人请来了皇甫神医。”
    韩傲轻描淡写的拆穿了齐文鸢的身份。他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还打算怎么扯。
    话已至此,齐文鸢再也不能继续装糊涂,她拱手朝韩傲行了礼摆出一副苦瓜脸说:“中郎将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和家兄说文鸢来赌坊了,更不要让府里人知道。不知,我恐怕要被禁足到猴年马月了。”
    小满唯唯诺诺的在齐文鸢后面跟着,她这才知道。管不得小姐如此反常,原来韩大人和大公子是朋友。
    虽然与齐敬诗是多年好友,可韩傲对齐家女眷并不熟悉。对一直住在成州的齐文鸢更不熟悉。
    “你记得我?”
    糟了,以前打交道时,齐文鸢还是个痴傻儿,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呃,我大兄提过中郎将的名字,蒙的。”
    好一个蒙字。这女郎言行举止信马由缰,真叫与众不同。
    做男子的打扮的齐文鸢眉清目秀。容姿清绝,韩傲在说话之时,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两腮不点而红,眸光潋滟,哪怕是扮作男子依旧让人注目。
    韩傲对齐文鸢的处境有些了解,她本就不得爹爹喜欢,要是传出赌坊的事儿,必然更遭厌弃。想着她不过是一个大点儿的孩子,韩傲将语气放软:“女儿家到那种地方不安全,你放心,我不会告知你家长的。不过,你现在要马上回府,不得在外逗留。”
    “真的?”齐文鸢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骗你作甚。”
    “谢谢韩大人,非常谢谢您,那我这就走了,在外待久了误了回府的时辰就不好了。”
    “路上小心。”
    齐文鸢见风使舵换了称呼,很狗腿的与韩傲拉近距离。
    两人身影匆匆消失在街角,这一幕有些滑稽,让韩傲想笑又觉得怪异。
    奉命办公,碰上了最不可能碰到的人,这段时间见到敬诗,他要心虚一阵了。
    按理说韩傲跟齐敬诗交情很好,他不该替齐文鸢隐瞒下来,可当齐文鸢可怜兮兮的求他时,他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下来了。
    看着她眼神不再呆滞,灵动如小狐狸的样子,挥之不去的欣慰,让他没办法态度强硬。
    一个傻儿,能有请来神医的聪敏,还会跑来赌坊见识,这总比一直犯傻好。
    等到从布衣坊的角门溜进去后,小满一身虚汗才落了下来,她哭丧着脸拉着齐文鸢衣袂说:“小姐,您以后有什么打算,一定要提前和奴婢说下,小满今天快被吓死了。”
    额,齐文鸢反思一下,她今天的确有些坑。
    “好的,好的,都过去了,我们快点换衣服,再预定好布匹和衣服吧。”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主子,齐文鸢非常温柔的提醒着小满,其实她们还没有完全过关。
    要是不小心迟到了,到府中,遭遇狂风暴雨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辛四季赌坊之中,辛郁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闭目养神。
    荷官识相的走开,却要在一旁守着,身子绷得挺直。
    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他刚到凤翔,便有人拿着他的画像四处寻找。
    朝廷这些蠢货,还真以为他会顶着原本容貌,四处招摇束手待擒么。他在高凉郡一呼百应只手遮天,靠的可不是这张脸。
    高凉郡天高皇帝远,孟氏对那边的掌控力度并不大,朝廷心心念念的就是将它完全掌控在手中。
    刺史对于辛郁来说,不过是一个想扶就扶,想换就换的傀儡。
    这不是说大话,辛郁只是他的字,他姓冼名易之。冼姓在南凉郡说出来,便要让人抖三抖的姓氏,辛郁作为冼家嫡长子,更是当之无愧的下任家主。
    高凉郡位于南越,这里多为蛮夷之人,冼家传承来自中原,只是数百年过去了也混杂了一定的蛮夷血脉。辛郁若是露出原本面目,容貌俊美却极易辨认。
    他一直是个肆意的人,冼家在南越是无冕之王,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这些生活有些厌倦。
    听闻中原美酒格外香醇,美人如珠如玉珍藏在闺阁之中,他便来了。
    人生快意之处,不过纵马扬鞭,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鲜衣怒马方不悔一生。
    一路走来,中原风景大气雄浑,与高凉郡的丘山风光截然不同。美人多养在闺阁,更无夷人女子的热情大方,含羞带怯欲说还休别有一番滋味。
    辛郁易容之后,贵气不减,容貌非凡,也曾有乖觉的小儿女对他脉脉含情。
    但他眼高于顶,对于主动凑上来的胭脂俗粉不屑一顾,他的妻子一定要有绝代风华。她不止要有美丽的容貌,还要有聪慧的心,如此娶回家才不算无趣。
    高凉郡夷人众多,民风豪放,好多汉家儿女也沾染上夷人的多情。每年在花朝节时,都会发生一见钟情的佳话。
    辛郁年少时颇喜欢出去游荡,常被大胆的夷人女子拦住马儿,向他献上瓜果示好。
    各个部落中,对辛郁自荐枕席的人更不在少数,可他嫌夷人太过奔放,容颜又过于粗鲁一个都没看上。
    他对夷女的评价其实太多偏颇,夷人女子皮肤色如蜜蜡,身材多高挑胸部更是蔚为壮观,一双含情的大眼睛配着厚厚的嘴唇,风姿撩人。
    她们的确没有中原贵女那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在骑马涉猎上的造诣,也是中原女子比不上的。
    却要安静守在一旁,作为辛郁的贴身护卫,他已经习惯像影子一样待在他的身旁。
    辛郁不是一个喜欢旁人指手画脚的主子,他喜欢凡事自己拿主意,却要亦有自知之明。
    梳理了下思路后,辛郁忽然想起刚才与他对赌的女子,那个丫头可真不像中原闺秀。只身一人带着丫鬟来到赌场,还赢了他一千两银子,真是个胆大的姑娘。
    对于她能赢自己,辛郁很疑惑,他承认自己赌术不精。但对于高手来说,即使隔空,那骰子控制起来也毫无压力。
    到底是他的念力今日出了岔子,还是这个女子运气好到逆天,还是她其实是个高手。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子,若是男子的话,辛郁不介意约个时间再切磋一次。
    怀里捂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弹感觉,让齐文鸢飘飘然,手中没钱心里发慌,她终于也做了次有钱人。
    多亏她不是一个受宠的小姐,回来了稍晚一些,也没人前来过问。她的爹爹只顾着和柳若棠浓情蜜意,没空来关心她这个多余的女儿。
    “主人,主人。”
    甫一进房门,雪衣女就欢快的朝着齐文鸢飞了过来,小脑袋亲人的贴在她的头发上。
    雪衣女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齐文鸢脑子抽了才会把它带到赌坊去,所以可怜的雪衣女只能在府中无聊的守了大半天。
    春桃见雪衣女将齐文鸢头发弄乱了,赶紧上前,把它从齐文鸢肩上取下来。L

  ☆、第二三一章 多心了

站在池中,乔正臣的面色虽然如常,心中早就将任性刁蛮的辛夷啐骂了千百遍。
    他乔正臣,虽然门庭败落,但何曾做过如此污秽之事。
    脚底淤泥泛着恶臭,在众目睽睽之下,乔正臣只是忍气吞声,慢慢在河中摸索。
    好不容易,他总算在池底捞到了一样尖锐的东西,乔正臣面色大喜,将带着枯枝败叶的发簪捞出说:“我找到了!”
    片刻,乔正臣哎呦了一声,原来他太过高兴,手指按到发簪尖端被划伤了。
    殷红的血滴,混着黑色的淤泥,格外醒目。他忍着刺骨的凉意,将手和簪子在水中洗了一遍。
    乔正臣忍着痛,踩着淤泥,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岸上走去。他紧握着簪子,脸上努力做出欢喜的样子。
    岸上众人看着这一幕,对乔正臣十分怜悯,又出于身份,不敢置喙。
    乔正臣上岸之后,衣服已经湿了一半。辛夷看着他上艰难上岸后,水顺着衣袂往下滴。
    天气本来就凉,上岸后再经冷风一吹,乔正臣瑟瑟发抖牙齿打颤。他极力挺直胸膛,将簪子递向辛夷说:“小姐,找到了。”
    乔正臣眼下的模样十分狼狈,黑色的靴子上全是淤泥,白色的衣摆看不出颜色。冻得通红的手指上还有一道清晰的伤口,秋棠接过发簪,用手帕包了起来。
    辛夷瞧见了他手上伤口。无动于衷,甚至有几分畅快淋漓。想要在她面前耍手段,乔正臣还不够看。
    秋菊和秋棠。在旁边站着,不知小姐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何小姐迟迟不吩咐,让她们带这个形容狼狈的公子下去梳洗。
    顿了片刻后,辛夷笑吟吟的说:“今日多谢乔公子将簪子寻回,小女子一人在府,留客怕于理不合。公子衣衫尽湿,不如早些回府换掉。”
    逐客令一下。乔正臣再无脸逗留,辛夷关切的话让他打落牙齿和血吞。他本以为上岸后。无论如何辛夷也会让下人待他下去换衣服。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乔正臣心中对辛夷埋怨诸多,又不敢显露,只得弯腰作揖:“那小生便告辞了。以后有时间还望小姐能多加指点。”
    他说完之后,便要离开,辛夷忽然着了声:“慢着。”
    一声娇喝,让乔正臣笑逐颜开,他立马停下脚步转身瞧向辛夷。
    再看他衣襟上还往下滴着水,袖子湿哒哒一片,来府前的风流倜傥,完全不见踪迹。
    “小姐有何吩咐?”
    乔正臣朗然开口,希冀着辛夷能让他在府中换了衣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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