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怀有私心的话,这天大的好事儿也不会落在他的肩膀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辛夷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峰回路转,金诚所至金石为开,辛夷终于相信了天道酬勤,她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红薯的出现,将困扰辛夷的粮食问题解决了。
它出现的如此及时,要是旱灾降临后才得到红薯,远水解不了近渴,它能起到的帮助具有一定局限性。刚好在距离旱灾发生还有近一年的时候,老天将红薯带到了大华。这样的好运辛夷简直想都不敢想。
郑直带来的几个红薯,因为长途跋涉的原因,局部生出了小霉点还生出了嫩芽。想起他先前的叙述,辛夷不由好笑,将霉掉的红薯拿来煮。上吐下泻还算好的,没有因中毒一命呜呼便是万幸了。
众所周知,无论红薯还是土豆在发芽发霉之后,会产生毒素,不能进行食用。
几个在现代时常见廉价的红薯,在此刻几乎让辛夷陷入了疯魔。她走到哪里都要揣着几个红薯。爱不释手的模样,让青松还有汪清直夫妇以为她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家小姐向来聪明伶俐,怎么会露出如此痴傻的神情。好在青松他们只将疑惑放在心里,没有从言语上表露出来,否则辛夷手怀揣着宝藏被人当成傻子。还不知要多无语。
另一面,也是因为小姐搂在怀里的东西是正源商行的少东家带回来的。兴许,那些不起眼小东西,是什么名贵的植物果实呢。
在郑直派往安济城的人回来之前,辛夷打算先将手头的红薯给种下去。她捧着几个比金子的都贵重的红薯,别说种到田里去。哪怕养在院子里,辛夷都担心它会不会被人偷了。
要不是屋内没有阳光,花盆也不利于红薯生长。辛夷真想把这几块红薯切成块后,养在眼皮子底下。经过掂量之后,辛夷决定将红薯种到她屋前的花丛中。
为了腾出地方来。辛夷将开的正好的牡丹花,移走了一大片,然后又换了一批沃土。都弄好之后,辛夷才开始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将红薯种好。这些红薯大的不过葫芦大小,小的只有拳头那么大,究竟切成多大的块利于繁殖。
辛夷虽然在乡下长大。可从来只有看别人种地的份儿,自己还真没种过红薯。她唯一的优势就是伺弄过许多花草。按理说,红薯比起花草来。要好伺候许多。想养好花不是容易的差事,辛夷倒还没听到过,有谁技术不行,种不出红薯来的。
举轻若重,只因小小红薯关系着无数大华百姓的生死存亡,辛夷反而不敢轻易下手。如今的天气是最适合培育红薯的,辛夷在斟酌之后不敢再拖,为了保险,她将红薯分成了大小不等若干块。
这样以来,无异于上了双保险,就算损失了一小部分红薯,等到秋季丰收时,也能补偿回来。红薯种到地里之后,辛夷每日瞧着清晨起来头一件事,就是盯着门前的地前。
她直勾勾的看着新开垦的小片田地,恨不得从里面看出花儿来。从播种那日起,辛夷苦苦等候着幼苗长出,一日日的竟是如此煎熬,让她恨不得拿个铁锨刨个坑,把种下的红薯弄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变化。
这种心情,大概和当年少不更事时,偶然得了西瓜种子,一日浇五六次水的心情雷同。辛夷只能克制再克制,免得她激动之下,将还没长好的红薯,摆弄的奄奄一息。
为了转移注意力,辛夷决定思考一些别的事儿。比如如果红薯种植顺利,她该怎么在大华进行推广。
(明天替换,(⊙o⊙)…,周末要加班,果断心塞啊。周末,一定要努力存稿。)
青史留名,说着轻巧,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也别想在上面留个痕迹。郑直也读过几年书,虽然向往在史书上添上一笔,但极有自知之明。他算什么,武不能行军打仗,文不能安邦定国,上史书也只能想想罢了。
辛夷之所以如此兴奋,无外乎年纪太小,所以还残存几分天真。郑直也不挑破,难得她天真一次,不再紧锁眉头,他又何必败兴。此时的郑直,完全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不之青史留名,还成了黎民百姓口中的大商人。无意间一个小举动,奠定了郑家在大华举足轻重的皇商地位。
郑家几代人没有完成的任务,在郑直手中得到了实现。自然,这些只是后话,有因必有果。郑直所得到的一切,同样也是出自他的善良以及豪爽。如果郑直对辛夷有所保留,怀有私心的话,这天大的好事儿也不会落在他的肩膀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辛夷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峰回路转,金诚所至金石为开,辛夷终于相信了天道酬勤,她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红薯的出现,将困扰辛夷的粮食问题解决了。
它出现的如此及时,要是旱灾降临后才得到红薯,远水解不了近渴,它能起到的帮助具有一定局限性。刚好在距离旱灾发生还有近一年的时候,老天将红薯带到了大华,这样的好运辛夷简直想都不敢想。
郑直带来的几个红薯,因为长途跋涉的原因,局部生出了小霉点还生出了嫩芽。想起他先前的叙述,辛夷不由好笑,将霉掉的红薯拿来煮,上吐下泻还算好的,没有因中毒一命呜呼便是万幸了。
几个在现代时常见廉价的红薯,在此刻几乎让辛夷陷入了疯魔。她走到哪里都要揣着几个红薯,爱不释手的模样,让青松还有汪清直夫妇以为她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家小姐向来聪明伶俐,怎么会露出如此痴傻的神情。好在青松他们只将疑惑放在心里,没有从言语上表露出来,否则辛夷手怀揣着宝藏被人当成傻子,还不知要多无语。
另一面,也是因为小姐搂在怀里的东西是正源商行的少东家带回来的。兴许,那些不起眼小东西,是什么名贵的植物果实呢。
在郑直派往安济城的人回来之前,辛夷打算先将手头的红薯给种下去。她捧着几个比金子的都贵重的红薯,别说种到田里去。哪怕养在院子里,辛夷都担心它会不会被人偷了。
要不是屋内没有阳光,花盆也不利于红薯生长,辛夷真想把这几块红薯切成块后,养在眼皮子底下。经过掂量之后,辛夷决定将红薯种到她屋前的花丛中。
为了腾出地方来,辛夷将开的正好的牡丹花,移走了一大片,然后又换了一批沃土。都弄好之后,辛夷才开始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将红薯种好。这些红薯大的不过葫芦大小,小的只有拳头那么大,究竟切成多大的块利于繁殖。
辛夷虽然在乡下长大,可从来只有看别人种地的份儿,自己还真没种过红薯。她唯一的优势就是伺弄过许多花草,按理说,红薯比起花草来,要好伺候许多。想养好花不是容易的差事,辛夷倒还没听到过,有谁技术不行,种不出红薯来的。
举轻若重,只因小小红薯关系着无数大华百姓的生死存亡,辛夷反而不敢轻易下手。如今的天气是最适合培育红薯的,辛夷在斟酌之后不敢再拖,为了保险,她将红薯分成了大小不等若干块。
这样以来,无异于上了双保险,就算损失了一小部分红薯,等到秋季丰收时,也能补偿回来。红薯种到地里之后,辛夷每日瞧着清晨起来头一件事,就是盯着门前的地前。
她直勾勾的看着新开垦的小片田地,恨不得从里面看出花儿来。从播种那日起,辛夷苦苦等候着幼苗长出,一日日的竟是如此煎熬,让她恨不得拿个铁锨刨个坑,把种下的红薯弄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变化。L
☆、第三五零章 色诱
妾又如何,妻又如何,青竹早就看明白,能得到男人的心,才是本事。那些将元配妻子扔到家中不闻不问,自个儿到青楼里寻花问柳风流快活的男人,她见的还少么。
青竹对于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她虽称不上花容月貌,但是身子发育的玲珑有致。男人点着灯着迷一张脸,关了灯还不是喜欢身材前凸后凹的女人。她在丽人楼待了那么久,见过了脸盘儿不好,身段出众的花娘,捧她们的恩客前赴后继,这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上天既然给了她一条明路,让她出了丽人楼,青竹决心一定要往高处爬。她的目光很自然的放到了郑直身上,如今他来宅中的次数越来越多,这让青竹看到了一丝光亮。她借着身子不便,与兄长辞了在天域奇香的差事,在府中伺候着。每逢郑直来时,青竹总凭着管家义女的身份,抢着上前服侍。
她的兄长是天域奇香的掌柜,她的义父义母是辛家的管事,金珠和银珠尚不敢和青竹争锋,更别提新来的小丫头。只怪郑直心宽,每次来辛家,伺候的总是同一个人,他也不曾在意。青竹每次在郑直来时,涂脂抹粉换衣裳,只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样,忙活的最后不过是抛媚眼儿给瞎子看。
郑直除了妻子,心无二色,见了别的女子,再漂亮也如土鸡瓦狗。青竹在他眼里,唯一的印象,大约就是天域奇香小掌柜的妹妹,青松小小年纪就能将店掌管的滴水不漏,郑直很欣赏他。
无论男人女人。都有那么一点儿贱皮子,郑直对自己越是不假辞色,青竹就越想和他搭上关系。若是别的女子,恐怕只是抛个媚眼儿,穿的暴露些。青竹到底在丽人楼中混过,心中盘算起一个大胆的念头。郑直为了果敢,往日里说一不二,是个真正的男人。若是她和郑直发生了关系,他就算不愿意也要对她负责。
一朝跃上枝头变凤凰的诱惑如此巨大,青竹的理智慢慢被热切的欲念吞噬。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像她一样做奴才。只要能嫁到郑府去,她的孩子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
倘若青竹是经历单纯一点儿,或许攀附郑直的想法,只会让她躁动一段时间,绝不至于让她铤而走险。只因青竹自恃聪明。又经历太多,才敢将主意打到正源商行的少东家身上。
丽人楼中,有很多可以用来*助兴的药,和丽人楼的姐妹搭上话,比青竹想象中更容易。她守在丽人楼常去的脂粉铺了,很快就碰到了故人。从曾经的女伴们口中听到羡慕的话,青竹十分得意,她再也不是身份卑贱任人欺凌的梨香了。走出了丽人楼。她前程广阔,还有机会成为人上人。
拿到丽人楼的秘药后,青竹激动的心砰砰直跳。她将药藏在贴身的荷包中。青竹无疑是聪明的,否则当年也不能在弱龄时,逃出钱府。这份聪明,带给青竹却不全是好处,如果当年没有逃出去,也许她也不会被人贩子拐到丽人楼中。如今。摆在青竹面前的同样是一条不归路。
巨大的诱惑促使青竹忽略了勾引郑直失败可能引发的后果,郑直乃正源商行的少东家。被人如此设计,真的会如她的愿么。凭着郑直的性子。恐怕会对她生出厌恶,恨不得抹杀她的存在。也许念在青松的份上,或许会留青竹一命,将她打发的远远的。然而,纳她为妾是决计不可能的。
可怜青竹陷在自己的迷梦中,看不到她的痴心妄想可能引发的后果。丽人楼的姐妹送她药时叮嘱过,这些药只能用一点,千万不可过量。青竹为了不留下痕迹,在指甲盖中藏了一些粉末,荷包里又放了一点。若是不留心,根本看不出异样。
药是有了,但是什么时候用成了难题。青竹正为此焦灼,天赐良机,郑直带了些神秘兮兮的东西,与辛夷协商。两人谈到兴起,午间时他干脆歇在了辛家,打算小憩之后继续谈。
对于青竹来说,这是难得机会,倘若错过,再想制造和郑直单独相处的契机,不知要等多久了。郑直一向大大咧咧,也不会对一个小丫头生出防备之心。午睡前,他正要睡觉,青竹端了安神的茶水上来,郑直口渴就用了一些。
青竹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郑直将水喝完,这才躬身退出。她并没有走远,悄悄躲在门外,竖耳听着房内的动静。
茶水刚入口十分滋润,天气一日热过一日,郑直身子莫名燥热,不由解了外裳。他的脑袋有些昏沉,锦绣罗帐此刻充满了诱惑,郑直只以为他这两日太过劳累,也没当回事儿,踢了鞋子就睡了上去。只是躺到床上后,郑直身上的燥热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演愈烈,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莫名兴奋脑袋昏昏沉沉。
青竹一直留意着屋内动静,郑直的呼吸慢慢的变的急促,她眼神一亮轻轻推开了房门,接着蹑手蹑脚的将门绊住。透过珠帘,青竹依稀看到床上一个焦躁的身影,在帷帐中翻来覆去。
她缓步朝床边走着,唇边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青竹刻意将衣襟下拉,露出胸前一抹白皙。她弯下腰,故作关心的问:“郑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能为您做些什么?”
青竹说着话,伸手为郑直盖被子,冰凉的小手擦过郑直裸露在外的肌肤,引得他一阵觳觫。此时此刻,郑直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女子好听的声音让他热血翻涌。当火热的身子上,贴上了冰凉的肌肤后,郑直心中涌起一阵冲动。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晓这股冲动意味着什么。
寻常男子在这种时刻,恐怕已经软香温玉在怀,然后开始翻云覆雨,总归不过是个丫鬟。郑直在身体极不舒服的情况下,强打着精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不用,你下去吧。”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朦胧间,郑直已经怀疑他的身体出了问题。瞧着心仪的男子苦苦隐忍,青竹深呼吸胸口起伏不定,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人事,虽说先前做了很多心理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却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到了这一步,青竹不愿意浪费这个好机会。
只要忍了这一次,以后她就可以不再做丫鬟了,青竹这样安慰自己。她又将衣带松了松,刻意俯身,贴像郑直轻声呢喃到:“郑公子,您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清楚。”
青竹几乎是贴着郑直耳朵说的话,男人耳后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郑直又中了暗算。在她刻意挑逗下,理智的弦崩断,也不管面前女子是谁,一把搂在怀里。
男子的气息涌入口鼻,青竹小小的惊呼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面上装的惊慌失措,实则往他怀里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