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多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齐格弗里德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就死了,刚刚的电光火石间。他隐隐约约看见一道金光刺中他地灵台。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伤痕啊,难不成是针气直接溶进灵台不成?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
你没见过别说没有,巴多至多不过九阶,修真里面的奥义多着呢,只有达到小仙级别,估计他才会明白怎么回事。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地嘛,郝伟手中地武器已经有了灵性,也就是说他淬炼地针可以随心所欲的运行,至于第二击要比第一击威力巨大。这分明是用灵力将能量包裹住,非常简单,否则怎能让针气透过盔甲攻入身体呢。
那么郝伟现在的修为,实在不好衡量,将周身灵力凝聚在针上,第一击是虚,第二击是实,这可是小仙界别的牛人才能办到,九阶和小仙压根不属于同一个概念,如果将修真划分为三等的话,那么人间算得上低阶,次仙界是中阶,而仙界是高阶,在仙界中,修为的高低自低向上排列为散仙、小仙、大仙、上仙、小罗银仙、大罗金仙、仙帝、仙皇,每一个阶段分为两层,分别为上阶和下阶。
利用武器地灵力不伤肉体而破坏灵台,武器有了灵性,这都是小仙上阶修为的标志,郝伟很明显没有达到那么高超的境界,不过至少技巧,他已经掌握了。
齐格弗里德死得不怨,至少这一记攻击,对得起他的修为,看着齐格弗里德地神甲渐渐堆积成人形,郝伟哈哈大笑,对着巴多道:“你和齐格弗里德相比较谁的修为更高?我想应该是齐格弗里德吧,他现在都死了,你还认为自己能活吗?巴多,如果你现在自裁,我郝伟对天发誓,给你留个全尸,否则碎尸万段。”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大,巴多心里不发毛那是假的,不过若是将自己的恐惧显露出来,神斗士也就不会被称之为神斗士,在气节方面,神斗士做的还是很到位,他咬着牙走到郝伟身边,看着齐格弗里德的身躯渐渐消散,眼中流露这愤怒,不过其中的恐惧似乎要远远大于愤怒,因为他的腿在颤抖。
不管是神还是人,总是怕死的,郝伟捏着手中的飞针,看着缓缓拔出宝剑的巴多,淡淡地道:“有什么遗言,可以对我说,我会尽可能地满足你,当然,生除外。”
“你会遭到报应的,你这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巴多话未落音,乌黑的长剑就刺了出去,生死关头,他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这一点他和齐格弗里德有本质区别。
只见道道黑光如蛇般刺来,不过目标却不是郝伟,而是在一旁观战的席若尘,看来,这个家伙的品质有问题,够卑鄙的。
席若尘遂不及防,脸都吓白了,六阶的修为者遇到九阶的突袭,结果只能是死亡,郝伟愤怒了,虽然早已料到巴多可能会来这一招,谁知这个自诩为神灵的家伙倒真好意思使得出来。
一道闪电从席若尘身边划过,电光火石间,黑色的剑光从席若尘胸前划过,那犀利的剑气划破了她的衣衫,第一次,她感受到死亡的恐惧,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天地仿佛换了颜色,心头有一种闷闷的空气充塞其中,压抑得人无法呼吸。
“巴多,我让你碎尸万段。”郝伟的眼中冒火,若不是自己早就提防,席若尘可就香消玉怠,愤怒的他在营救席若尘的同时,手中的飞针应声而出,飞针划过的轨迹现在已不是一道光的模样,而是一道火球,冲天的火球。
既然明知道打不过,既然明知道要死,那么即便是死也要给这个可恶的家伙留点什么,巴多出手的一瞬仿佛看见郝伟因为爱人逝去而痛苦万分的面庞,当然,如果郝伟舍身相救,自己便可以沉寂偷袭一把,说不定能咸鱼翻身,他美美的打着算盘,而事实也按照他预想的轨迹发展。
只是他忽略了一个因素,那就是实力差距太大,即便是偷袭又能怎样,就像手持木棒的土著人去偷袭装备精良的M国海军陆战队,得到的只能是死亡。
巴多看着这满是怒气的火球直直飞来,他已经不能移动,躲避更是天方夜谈,一种灼热充斥在他的灵台,周身上下仿佛山燃烧一般,每个毛孔都在吐着热气,他跪了下来,眼中是绝望和痛苦,那扭曲的面庞似乎在诉说这他肉体所承受钻心剧痛。
齐格弗里德相较而言,死得就平静地多,而他为何如此痛苦?这与他的贪心大小是分不开的,死亡其实并不痛苦,痛苦的只是自己看不开,放不下罢了。
十二神殿终于恢复了平静,席若尘还未从刚刚的惊魂中走出,她紧紧地抱着面前的男子,看着巴多的身躯化作烟尘,随风起舞,这个圣斗士心中永远的圣地,此刻寂静地像是无尽的黑夜。
郝伟席若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柔声道:“别怕,所有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巴多已经灰飞烟灭,咱们的任务暂时完成。”郝伟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因为神斗士共有十二名,还有十名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疙瘩里待着,如果有他们的消息,这厮肯定会屁颠屁颠跑来,斩草除根。
席若尘对着齐格弗里德的战甲,看了看一脸关切的郝伟,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轻轻挣脱怀抱,将齐格弗里德的神甲提起,转身对郝伟道:“刚刚的那刻,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突然间有许多感触,这些感触是我以前所没有的。原来,死亡是如此可怕,死亡后你所有的一切都会逝去,再也没有回的时候。”
郝伟轻轻一笑,轻声道:“你这话可就错了。死了的人还是能够复活的,贝克汉姆不是说了吗?只有达到高阶修为,披上神甲,就可以在九幽冥界驰骋,找到死者的魂灵,让其复生。”
席若尘白了郝伟一眼,嗔道:“我说的是普通人,难道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我母亲、维多利亚以及川奈舞那般幸福,认识你这样的牛人?死亡对好多人来说其实是一种逝去,永不再回的逝去,郝伟,如果剩下的十名神斗士不招惹是非,你能放过他们吗?”
郝伟狂咽了一口涂唾沫,什么时候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了慈悲心肠,便走上前,拉住她温软柔滑的嫩手,笑道:“这话从雪儿口中吐出我一点都不吃惊,可从你的口中吐出会吓死人的。若尘,你该不是刚刚巴多的那记偷袭,将脑筋给吓坏了吧?”
“去,你的脑筋才吓坏了呢,“席若尘捶打着郝伟的胸膛,一脸的娇态,不过看着眼前的碎片,想到不久前它们还是一个活生生完整的生灵,面色又忧郁起来,一双美眸中说不出的伤感,她抬头静静地看着郝伟:“刚才我不是开玩笑,说的是真的,如果这些神斗士肯老老实实,我们就放他们一马。”
郝伟将神甲和“海底之心”拿在手中,一手揽着席若尘,略略想了想,道:“好吧,我答应你,这次教廷犯下的错所付出的代价差不多应该可以偿还了,相信川奈舞和于娜娜一家在九幽冥界知晓了这件事情,也不会责怪与我。”
一次无谓的杀戮,换来的却是漫天血腥,教廷这次付出的代价怎能用巨大一词来形容?林风等人事后知晓这个消息后,脸色都泛青,现在的这个葵花真君,怎么与传说中的大不相同呢?传说中的葵花真君应该慈悲为怀才是。
第一百七十九章 归来
其实,世界上并没有大善大恶之人,神仙也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清心寡欲,只要是个智慧生物,都会有私心,都会有私情,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清心寡欲,郁郁无求,不过是闲得发慌的人在憧憬罢了。
此次大战,收获颇丰,齐格弗里德的海底之心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至宝,还有那件神甲。
郝伟将一滴鲜血地在神甲之上,只见满天剑光,厚厚的铠甲将其包裹,席若尘看着一身盔甲的郝伟,呵呵笑道:“看不出来,你穿着还蛮精神呢。”
“那当然,除了我,你还能找到第二个人更适合穿着这件盔甲吗?”郝伟哈哈大笑,这盔甲穿在身上感觉真的很爽,看似沉重无比,实则轻盈异常,感慨一番之后,便和席若尘走出了十二神殿。
血族见到英雄归来,兴奋异常,看到郝伟那身盔甲,大吃一惊,难不成号称十二神斗士的最强者,被他杀了不成?对,肯定是的,他手中那柄幽蓝色的宝剑,乃是齐格弗里德的贴身之物,不可思议,郝伟太神奇了,他简直就是血族的神!
从这天开始,郝伟在血族的影响力远远大于龙傲天,眼前是众人崇拜的目光,耳边是阵阵赞扬。可是郝伟并没有一丝欣喜,他走到克鲁伊维特面前,缓缓地道:“庆祝仪式就不必了。做那么多,无非是替于娜娜和川奈舞他们报仇罢了。克鲁伊维特,作为血族现在地首领。你要好好带领下属。贝利在位时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在你的身上重演,你明白了吗?”
郝伟现在克鲁伊维特眼中,地位发生翻天覆地地变化,虽然以前郝伟是他的老大,可是说到崇拜,还是崇拜龙傲天多一些。而现在,看到郝伟出手的他,身上地每一个毛孔都被郝伟巨大地实力所震撼,仅凭一人之力就做掉两名神斗士。并且是排名前二地神斗士,太强了。
齐格弗里德和巴多,这两名神斗士不仅在圣斗士中大名远播,在血族也是如雷贯耳,那别人只能望其项背的修为,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可就是这样的牛人,不知不觉中竟然被郝伟干掉了,东方的修真者啊,实力真变态。
克鲁伊维特急忙点头表态,他可不傻,知道郝伟所说的事情是什么,贝利先生到青山购买女子一事,导致整个血族领导从上至下换了一遍,贝利先生本人由于郝伟的大人大量才留得小命,前面有路人为证,他即便是疯了也不会去招惹什么东方。
郝伟对克鲁伊维特地态度很满意,微微点了点颔首,向着姚鲔所做之处走去,两天不见,这个铁打的汉子似乎有老了少许,郝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姚哥,你的心情我了解,可悲伤没用,我已经说过,川奈舞地事情交到我手中,拼了老命,也要进入冥界将其魂魄找回来。”
姚鲲点点头,一脸沧桑地看着郝伟,许久后方道:“我相信你,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回Z国,想想这么多日没有回,组织里面定有许多事情要我处理,在这里等着毕竟不是事。”
“你再休息几天吧,组织里的事情交给小强他们就成了。后天我就要进入次仙界修行,你的心情好了些,再回国,至于川奈舞他们的躯体,就放在血族这里。”郝伟想了想,又道:“其实你可以不需回国的,嗜血里面有我们集团很大的股份,你若是愿意,便留在M国协助克鲁伊维特工作。”
姚鲲点头同意,他的内心深处还是离不开川奈舞,自今天后,他便成为嗜血组织的副总,大力开展军火走私业务。
事情安排妥当,席若尘便拉着郝伟要求回国,很快就要进入次仙界修行,想到新婚之夜郝伟便从洞房急匆匆赶来,众女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写不舒服,事情处理完了,怎么着郝伟也要好好补偿她们。
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还未失身之前是一个性格,失身之后又是一个性格,没有人能摸得透她们,郝伟在飞机上的时候,看着躺在自己肩膀酣睡的席若尘,感慨万千,这才短短两天,本来一个桀骜的女魔头便变成一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呵呵,想不到啊。
青山,郝伟别墅中。
雪儿正从网上下载着论文,盈盈端着咖啡坐在姐姐身边,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轻轻地放下杯子,笑嘻嘻地对雪儿道:“姐姐,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雪儿微微一愣,白了妹妹一眼,道:“真不知你是闲疯了还是怎么回事,自从情报局辞职后,你就在我身前晃来晃去,你不需要工作,可是我要啊,你看看,今天要交的论文,到现在还没有搞好。好消息?从你口里能有什么好消息。”
盈盈赶紧推了推手,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人家好心好意地要告诉你,谁料惹了一通埋怨,得,你在这好好做论文吧,我就不打扰你做学问了。”说着,盈盈就站起身,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最终选了一件粉红格子小外套,和一条咖啡色西裤,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美了又美。
雪儿有些纳闷,看着一脸喜色的盈盈,不解地道:“在家里有不出去,你换衣服做什么?”
盈盈扬了扬眉毛,娇笑道:“在家里也要注意形象问题啊,不和你说了,你做你的学问,我下楼。”说完,就出了门去,雪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盈盈刚到楼下,就见婉如和郝伟紧紧地抱在一起,飘然下了楼便道:“呵呵,这才两天没见,就这样思念,若是两年的话,那可怎么办?”
梦无痕走到盈盈身前,拍了拍她的脑袋一下,道:“你也好不到哪去,刚刚明明穿着睡衣,现在便换上昨天刚买的新衣,呵呵,和婉如半斤八两,却来说风凉话,不害臊。”
盈盈脸上微微一空,轻打无痕一下,道:“哪有,人家只不过是看看衣服合不合身,哪知道这家伙此刻回来?”
于是乎,客厅内一片叽叽喳喳,郝伟在沙发上抱着盈盈,调皮地将耳朵靠在盈盈的小腹,笑道:“老婆,你说咱们这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女都一样!你可不要有重男轻女的观念,要不姐妹们可饶不了你!”盈盈还未接话,婉如的警告便脱口而出,紧接着又是一片支持之声,郝伟咽了口唾沫,赶紧道:“你们未免太敏感了吧,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嘛,咱可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陋习,这年头,生男孩还不如生女孩,女孩省心啊。”
“还没显怀呢,现在怎么可能知道。”盈盈将郝伟的头从小腹上拿开,一脸的幸福,看着心爱的男人,道:“我倒希望是个男孩,不过我要好好教育,可不要像他的父亲那样,整天一副色迷迷的目光,将他培养成一位伟大的学者。”
郝伟吐了吐舌头,拉过路夕贝,呐呐地道:“夕贝,你说句公道话,我有盈盈说的那样色吗?”
路夕贝微微一笑,脸上的冰霜在这瞬间消融,她已经学会了笑,因为她品味到幸福的滋味,那张粉面是如此地美丽,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花,郝伟有些痴了,眼睛有些发直,路夕贝掐了一下他的手,道:“本想替你说两句公道话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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