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智惠,你怎么能如此的不懂事情呢?你这叫我怎么去面对何家的人?”智惠妈妈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即使她几年前不惜以死来逼自己的女儿就范,但是事情还是不可挽救的向她担心的事情发展了。她的女儿终究还是忘不了他。她当初千辛万苦地把女儿弄到加拿大来,我还以为事情就可以如此而结束了。没想到这反而让她更加的思念他了。看来她这番心全部白费了。
“妈妈,你就不能为女儿想想么?即使这些年我们受了人家的恩惠,可是也不用要我去偿还啊!我有手有脚,以后偿还给他们不就是了么?妈妈,金钱虽然可贵,可是它能买到一份美满幸福的爱情么?妈妈,请你为我着想一下好么?如果你还如此坚决地反对我的话,那么我宁愿死。你也不用糟蹋你的身体来逼我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如果你不答应我,而且你还糟蹋自己的身体的话,那么我知道了一定会比你先死。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说的,谁也不能够阻挡我了,妈妈就这样。”智惠是一定要争到自己的幸福了,她的态度无比的坚决。
“智惠,智惠……智惠……”智惠妈妈的声音几乎处于一种绝望的边缘,她无力地叫唤着女儿的名字,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嘟嘟……”的声音。她的女儿把电话给挂断了,而且没有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给智惠讲明一切?而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又在思考着她当初为什么会那么的糊涂把她给生了下来,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继承着自己的痛苦;她生下来注定就是一个不幸,自己知道如此为什么当初还要那么坚持的把她给生出来?智惠妈妈的内心充满痛苦。
智惠接到哲民打来的电话高兴极了,她终于可以不再受妈妈的束缚而可以自由的和自己深爱的男孩在一起了。她现在就如同一只欢乐无比的小鸟,她终于突破牢笼可以在自由自在的天空翱翔了。她觉得此刻的世界充满光明和色彩,无比的斑斓绚丽。她愉快地把门打开看是谁在按门铃。
“智惠,我终于找到这所房子了。本来想打电话通知你的,但是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水仙花,喜欢么?呵呵!”秋良手中拿着一束纯白的水仙花面带笑容地说。
“是,是,是你?”智惠高兴过头了,完全把秋良要来的事情给忘记了。惊讶地望着面前这个曾经和她一起度过了几年时光的男孩。
“怎么了?你难道不高兴么?”秋良一向知道智惠的眉头有一股深深的忧愁,可是也不至于连见到他都不高兴啊!
秋良想起自己认识智惠的事情,在很平常的一天父母突然地告诉他要和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孩订婚,他一向都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听说了这是爷爷的一个夙愿之后也就没想什么的答应下来了。他就是这样认识这个一脸清纯,可是总是有股忧郁的表情隐藏在眉头名叫智惠的女孩。他对这个女孩子从原先的陌生到有着一定的情感依赖,秋良的心绪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一天一天地喜欢上了这个女孩,渐渐的不能自拔。虽然他和她订了婚,但是几年以来两个人都是保持着一种像朋友般的关系,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他完全可以对自己的未婚妻提出要求。他打算这次把她接回去了就和她结婚了。因为他现在参加了工作了,已经完全靠自己就可以把她养活了,他知道她来到他们家的原因好像就是因为她母女俩一直都接受自己家里的恩惠,他以为她的眉间的忧愁就是因为如此,因为从和她相处的时间看来,她是属于一个好强的女孩,不喜欢接受别人的恩惠。
“不是不喜欢,而是秋良,我不能跟你走了。”智惠虽然对着母亲的安排有着天大的怨恨,但是她是恨不起何家的。他们对她都很好,而且秋良这些年还对她很好,对她总是一种相敬如宾的态度,对她的要求也会尽量的满足,知道她不喜欢用母亲的钱就老是找着各种理由让她接受他的金钱,这让她在那里的心还是好受了许多。在她心里,秋良是一位很好的朋友或者是一位很好的哥哥,但是却不能归为男朋友。
“为什么?”秋良惊讶地问,智惠为什么不跟他走了呢?他还想和她说他们两个一回加拿大就结婚的事情呢!不过现在只能把一切压在心里面,想把眼前的问题弄个明白。
“这个……”智惠犹豫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面对着这个男孩子竟然有点说不出口来。
“你说啊!”秋良的心态可和智惠不一样,他急于地想知道为什么智惠会这样说。
“好吧!秋良,这事情要从几年前开始述说起。希望你能认真地听。”智惠心里横了横还是觉得要说出来。
“好的,我听你说。”秋良感觉到事情远不只智惠这几句话这么简单。
智惠定了定心神缓和地说出了几年之前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秋良越听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可是心中又充满了无奈,他明白了智惠的忧伤并不是来自于好强的方面,而是来源于她不能自主的感情方面。可是他又能够如此甘心么?他就能如此的松手放开她走么?可是事情都已经如此,他又能够怎么办呢?秋良手中的花不自觉地脱手而落,花瓣零散地飘在光滑的地板上。
“可是,可是,可是智惠,你知道吗?我爱你。”秋良不自觉地把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秋良,我对你一向都像对待一个哥哥一样。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你,爱情是怎么也勉强不来的。所以,我只能很抱歉地和你说:对不起。”智惠面对满脸失落表情的秋良,心里不由一软。
“难道就真的连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么?”秋良绝望地挣扎着。
“是的,秋良。我自始至终爱的都只有成泰一个人,另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再让我动心了。”智惠就像一个怀着一颗善良心的刽子手。温柔的将人绝杀。
“即使是我们这几年的相处你也没有丝毫的感觉?”秋良虽然知道这样问的结果也是毫无意义,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是的,我说了。我们之间就像兄妹一样,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好了,成泰已经醒来了,我在这里已经和你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想我要马上走了。”智惠再一次给以秋良明确的答案。
……
“哲民,有个比较周全的办法了么?”应军的双眼布满血丝,这显然是超额透支体力的结果,他和哲民已经整整三十五个小时没有好好的休息和饮食了。
“还没呢!我们只能看成泰怎么做了吧!”哲民心里充满烦恼地望着已经入睡的成泰。
“唉!爱情总是叫人迷惑。成泰可好,留下个这样的残局就让我们两个来收拾了。”应军无辜地笑了笑,笑容特别的别扭。
“没办法,谁叫我们几个是好哥们呢?我们不帮他谁又来帮他呢?”哲民叹了口气。
“唉!算我们是在废话了吧!”应军垂下了脑袋。
房间里面再次呈现出死一般的宁静,沉重的气氛压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成泰,你好些了么?”智惠靠在床边,柔声地询问着。
“智惠!是你?”成泰听见有人叫唤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原来是智惠,虽然他心里早已经知道是她,因为那声音太熟悉了,太让人魂牵梦绕了。但是他还得表面上装着很惊讶的样子,戏演就要演足嘛!
“是的,是我。请原谅我之前对你的冷酷,只是那时我太糊涂了,以为能放得下你,经过这次之后我才发现我原来一直都忘记不了你。我的这些所作所为希望你不要介意。好么?还有,成泰,你瘦了。”智惠的手不自觉地微微轻颤着伸向成泰的脸。她把自己压抑得太久了,这个让她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的男孩此刻终于可以在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情况下见到了,她不能自己的想抚摩日思夜想的人。
“我还一直都痛苦地想着为什么你会那样对我呢!原来这是有原因的。”成泰虽然心里很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还是不得不如此地说道。
“唉!女人就是难以琢磨。如果不是我们事先告诉了成泰了话,那么我敢相信成泰现在一定都是摸不着头脑的。这其中的转变也让人太难以想像了。”应军小声地和哲民嘀咕着。
“唉!你小子还有心思说这些。应该去看着怎么挽救这场即将面临的灾难吧!”哲民现在哪里有心思想其他的啊?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啊?你看成泰那小子,一脸幸福的笑容。我想他早把我们昨天晚上说的话丢到九天云外去了。”应军用眼神使了使成泰说。
“这家伙,头脑发烧了吧!”哲民愤愤地说。
“可是我们现在又能怎么样做呢?”应军问道。
“静观其变吧!”哲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说,事情到此还能怎么样?
成泰虽然很想不再让这事情继续地发展下去,他也不想以后的结局会比现在更加的糟糕。但是他听说了智惠在拒绝和他见面之后老是偷偷地跑去看他但是又不敢接近他的那种凄惨的心态后,他就把哲民和应军和他说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他满脑子的思想就是要让眼前这个女孩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再也不要让她伤心。他的眼睛已经被眼前那美丽的假象所蒙蔽,他沉醉于一个暂时充满欢乐和幸福的温柔乡,他已经忘记了昨天哲民和应军对他说的严重性。或许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去放纵自己了,人能够预测到未来么?不能。所以成泰也不想去多心了。
于是病房里面就有了这样一副奇特的画面,两个表情怪异的帅气男生在一旁看着一对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男女。
……
一个礼拜之后……
“智惠,还记得这家酒吧么?”成泰带着甜蜜的微笑问智惠。
“当然记得啦!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来这个酒吧来的时候因为年纪太轻的原因而遭到拒绝,还是应军想的办法叫我们每个人都去买了几件非常宽大的成人西装才混进来的呢!”智惠的脸拥有着一个只有在恋爱时候才会出现的红晕。
“是啊!就是应军这个小子诡计最多。不过后来还是被发现了,呵呵!好像就是应军这个家伙喝酒喝醉了才露馅的吧!”成泰回到了那个充满各种奇思妙想和天真幼稚的年代。
“呵呵!不过那个时候的事情真是有意思哦!现在喜欢来就来,反而觉得没刺激的感觉了。”智惠说。
“或许以前的事情永远也不能和现在相比吧!”哲民一语双关地说,他是想提醒一下眼前的两位,特别是成泰。
“对啊!好怀念以前的时光哦!可是以前是以前,现在却是现在了。”应军也跟进道。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么?”正爱充满感叹地说。
“是啊!所以我们更加要珍惜现在我们拥有的时光,大家说对不对呢?”成泰乐呵呵地说。
“我也这样觉得。”智惠很同意。
哲民和应军、正爱都不由得暗地里摇着大脑。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是没有大脑的,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
“智惠,你忘记了那天你和我们说的话么?”哲民趁成泰上洗手间的时间赶紧对智惠说。
“当然没忘记啦!呵呵!哲民,其实你是过虑了。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好傻。我为什么要一再的被妈妈操控着?我为什么不能够争取到自己的幸福?金钱是可以偿还的,可是爱情失去了还能够再要的回来么?就算我们家欠何家的,但是也不能拿我的幸福来还啊!你说对不对?你就不用多虑了,我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全部ok了。”智惠头头是道地说。
“那,那好吧!”哲民犹豫地说,他心里还是有着一丝担忧,可是看着智惠这么自信地说他又找不到什么再去反驳她的理由了。况且他也希望看到成泰能和智惠甜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成泰,你小子难道全部忘记了么?妈的,当初是怎么说的啊?”应军连话里都带着火气。他有理由这样生气,因为成泰根本没有一点要离开智惠的意思和表现,反而越来越亲密了。这些天智惠连家都没回就天天住在成泰家里,鬼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呢?这以后的事情该是怎么办啊?
“应军,你就不用再生气啦!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好,可是你明白这其中的所有事实么?智惠所欠的只不过是何家的钱而已,我已经打算给智惠还清那笔钱,我想智惠她妈妈也能够放得心下了吧!你说,他们何家养了智惠母女二十多年就要让智惠做他们家媳妇,这是多么的没有人品啊!一个人能让他们这样操控来操控去么?智惠又不是一件物品,可以供他们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智惠还和她妈妈摊牌了,她妈妈好像是默认了吧!所以我们现在还用担心什么呢?是不是,哈哈!到时钱不够了我可能还要问你和哲民借钱呢!嘿嘿!到时候你小子可别想把钱藏起来哦!”
成泰经过和智惠的交谈中都一致地认为这只不过是欠别人的钱而已,这并不能把智惠给卷进去。这一切只能说明何家是一个没有道德和良心的家族。所以他们只要把钱还清就可以算是了结了。
“那……那……如果是这样啊!那我也没什么要好说的了。”应军听完之后也和哲民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既然事情是向好的一方面发展他们又何不乐意看着成泰和智惠走在一起呢?
“应军,你那边怎么说?”哲民靠近应军假装喝酒低声地说。
“如果按成泰的话说,那么就是事情正朝一个明朗并且良好的势头发展,好像反而是我们多心了。你那边呢?”应军愣愣地说。
“和你一样的结果。那么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还用去担心什么啊?”哲民突然脑袋里面一闪,突然发觉他们还要这样受着良心的谴责干什么?那也就是说他们错有错着,竟然干对了。
“是啊!我也觉得我们好傻哦!哈哈!干了这杯怎么样?”应军这些天来的不愉快心情在此刻一扫而光。
“你小子只要不怕醉了没人扶你,我还怕什么啊?哈哈!”哲民的心情也高涨了起来。
两个人举着杯子愉快地把半杯红酒全部都倒进了肚子里面。
“哲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成泰和智惠之间的事情到底该怎么解决啊?”正爱突然看着哲民和应军脸上的那种忧愁一扫而光,不解地问道。
“其实我们是在杞人忧天,自寻烦恼罢了,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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