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戚永昭走到她平日里最喜 欢'炫。书。网'的一处景致,子书停住脚步。“永昭,我们成亲吧?”子书看着戚永昭,轻声问道。
“什么?”戚永昭正流连于河边美景,一时没有留意子书的话。他回首,疑惑的看向靠在大树旁的子书。
子书将他拉近身旁,将他锢于树与自己之间。她凝视着他明亮的黑眸,“永昭,我想正式娶你进门。日日相伴。”
一夕轻雷落万丝
“好。”戚永昭微笑着,轻声应道。
看着自己的身影在男人凝黑的眸中,子书的吻不禁落在男人一直上扬的唇角边。唇瓣与男人的艳色厮磨了一会,子书的舌探进了男人微启的口腔里。里面温热的感觉如同想象般的美好,清新甜嫩。子书辗转了一会,感觉到戚永昭微微的回应,不禁扣紧了他的后颈,让他与自己贴合的更加紧密……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子书才放开戚永昭。
“永昭。”依旧贴得很近,“想要什么聘礼?”子书淡笑着问道。
“按大臻的习俗来准备就好。”戚永昭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脸色绯红。
“这几天就动身去龙城,如何?”子书替他拢了拢略有些凌乱的发丝。
“嗯。”戚永昭眼中脉脉。
“没有任何要求吗?”子书眼底含笑。
“没有。”
子书贴近他的耳边,轻道,“这次就我们两回去,如何?”
仿佛被戳中心事,热热的气息将戚永昭的耳朵灼得滚烫,耳尖也红到不能再红。“听你的。”
“永昭真是顺从。”子书带着几分戏谑,再次触碰男人艳色的唇。吮吸,纠缠……
正式娶戚永昭的日子定下了,喜帖都分送出去。去龙城送聘礼的行程也确定下来,当子书告诉冷翡翠,这次准备单独和戚永昭去黎国时,冷翡翠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好好的,这是……”子书原本想笑话冷翡翠几句。待看到他大大的杏眸中噙着泪水,满是哀伤时,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翡翠。”子书将他轻轻抱在怀中,冷翡翠立时手脚并用将她抱得更紧。
子书心中微微叹息,她自问这一向并没有冷落他,每隔一日都会在他那留宿。冷翡翠最近分外乖巧,热情,子书很明白他这些改变的原因。
“翡翠,不用刻意的改变自己,不要委屈自己。”子书看着他,正色。
“我哪有变?”冷翡翠委屈的嗔道。
子书没逼问他,摩挲着他越发尖细的下巴,“我出去的日子,你要好好养身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冷翡翠满眼疑惑。
“给我生第一个宝宝。”子书凝视着他。
冷翡翠眼底的哀伤渐渐散去,含着泪扯了扯嘴角,“还以为你忘了。”
“我没有忘,都还记得。”子书将冷翡翠的粉唇亲吻吮吸到微肿,冷翡翠的泪方止住。
安静的相拥着,直到冷翡翠打破了静默。“子书,你最近变了。”冷翡翠喃喃。
“是吗?”
“你没有先前那样淡漠了。”冷翡翠趴在子书身上,拿着她的一缕头发把玩。
“我何时冷淡过你?”子书笑道。
冷翡翠坐起身,认真的看着子书,“子书,一直希望你能忘记曾经的不开心。可惜我做不到,永昭哥哥真是厉害。”
“说什么呢,没头没尾,语无伦次的。”子书的笑容很淡。
“不承认就算了。”冷翡翠撇了撇嘴,“睡觉。”他拉过被子,将头蒙在里面。
吹灭了蜡烛,子书将被子拉开,让冷翡翠的头露在外面。看着冷翡翠的背,子书将他拥在怀里。冷翡翠转过身,蹭了蹭,抱着子书。夜很黑,有情的人都睡了。
去龙城,也亦也被留在了秋府。原本他想要随子书一起去,子书坚持让他守着秋府,守着冷翡翠,他只能作罢。
与子书回自己家这一路,是戚永昭认识秋子书最开心的日子。知道他们是投契的,只是那默契相似无拘无束的在两人之间弥漫时,戚永昭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子书无疑是喜悦的,冷翡翠的话没有错,之前她刻意忘却掩埋的,她这次是准备彻底忘却了。因为,有了戚永昭。
龙城,好事将近。戚家人喜气洋洋。
与戚永昭再次去了情人河畔,子书摩挲着被她亲吻后更加艳丽的唇瓣,依依不舍。“等你正式进了门,秋府的家事都交给你。我就在外面经营。”子书笑道。
“你就不怕累坏我?”戚永昭眉梢带笑。
“永昭看起来体力还不错。”
看着子书带着些坏的笑,戚永昭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强自镇定,他笑道,“秋府的事都交给我?什么都交给我保管?”
“永昭,看不出你还挺贪心的。”子书揶揄。
“谁让你话说得这样绝对,难道我理解错了吗?”戚永昭挑了挑眉。
“行。都交给你保管。秋家没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你喜 欢'炫。书。网'管就都交给你。”子书凝视着戚永昭,顿了顿,又道,“除了我脖子上这个鸳鸯匙,毕竟有了这个,足以证明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戚永昭有些讶然,很快他的眸色更深,“子书。”他张口轻轻叫着子书的名字。
“感动了?”子书由衷的笑着。
戚永昭没回话,不过秋子书一直都记得,那日戚永昭绽放了一个很美的笑容。那个笑,很久很久之后,秋子书想起来,都觉得心醉。
回龙城的前一晚,戚家人再三叮嘱后,子书终于回房休息。她正要上床,戚永昭拿着一坛芭蕉酒叩开了她的房门。
“这么晚还喝酒?”子书有些奇 怪{炫;书;网}。
“有些睡不着,明天就去大臻了,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戚永昭目光稍微有些闪烁。
子书原本想戏谑戚永昭,想了想,接过戚永昭手上的酒,笑道,“能喝多少?会不会喝醉?”
“不会的。”戚永昭微笑着坐在桌旁,将杯子放在桌上。
子书打开了窗子,将酒倒在杯子里。静谧的夏夜,温热的风,摇曳的烛光,灿烂的星辰,她看着戚永昭,心里觉得很恬淡。
不知不觉,酒已过半。子书渐渐觉得倦意深重,有些奇 怪{炫;书;网}自己会酣醉,她努力睁开眼,想对戚永昭说早点休息。只是,只唤了一声“永昭”,她便趴在了桌子上。
一生真伪有谁知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子书,戚永昭关上了窗。小心翼翼将子书扶到床上,他摸索着探到子书脖子上的鸳鸯匙。目光在子书安静熟睡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戚永昭动手解连着鸳鸯匙的绳结。他突然发现,这个绳结有些特别。只是在他花了些力气解开一个死结后,紧接着的绳结一瞬间全散开了。戚永昭有些吃惊,很快果断的站起身,拿着鸳鸯匙走出了子书休息的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戚永华,戚永白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他。见他进来,戚永华急忙迎上来,“拿到了?秋姐姐睡了?”
“嗯。”戚永昭面色一肃,目光落到桌子上一个紫檀的木箱上。他将木箱打开,里面有个乌金的箱子,通体紧密,几无缝隙。戚永昭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鸳鸯匙,小心的将两把鸳鸯匙闭合,插|进锁孔处。转动了五圈,咔的一声,箱子自动弹开。
拿出箱子里的一幅字画,无视里面其他的宝物,戚永昭手指有些颤抖着展开了它。是一幅字,雄秀之气,神于天然。三人皆被震撼。
戚永华凑的更近,看了款识,低声问道,“哥,真的是洵素的《流觞序》?”
戚永昭几乎陶醉其中,“是,我肯定。”他的面庞上透着无法言喻的激动。《流觞序》,当年随义嘉帝深埋地下的真迹,多少人的肖想,终于亲眼见到,痴爱洵素书法的他,怎能不激动?几近痴迷的看着,一字一笔,他都揣摩良久。直到戚永华拿着箱子里的一个碧玉玺,问他,“哥,这是义嘉帝的赏玩玉玺?”
戚永昭念念不舍的卷上字画,接过碧玉玺,端详了一会,肯定的点了点头。
“去喊娘过来。”戚永昭吩咐道。
戚永华飞快的走了出去,不多刻,胡莹走了进来。看着打开的箱子,她笑道,“永昭,你终于夙愿得偿了,开心吗?”
戚永昭明媚一笑。
胡莹了然,随手翻了翻箱子里放着的七八件东西,问道,“永昭,还有什么看得上的?”戚永昭摇头,“不用,娘,我只要这个。”
胡莹颔首,对着两个女儿道,“永华,永白,剩下的你们两自己分分。”戚永华和戚永白这方开始挑选。
看着将字画仔细收拾入匣的戚永昭,胡莹笑道,“永昭,往后可以安心嫁人了?”戚永昭手一顿,有些不好意思,淡淡一笑,“娘,我是不是很任性?”
胡莹看着他,笑道,“是挺任性。好在你和秋子书,是真的有缘。否则一幅‘流觞序’,能诱得你肯再去一次符仙镇,也无法让你们真的成亲。永昭,如今你对你爹给你早早定下的亲事,不会再有怨言了吧?”
“娘,跟着她,我无怨无悔,您放心。”戚永昭正色。
胡莹见自家儿子说的这样认真,有些好笑,“现在这么说为时过早,等你带着孩子回来看我们,我才能真的放下心。”
戚永昭脸有些红,“娘,我去看看她,把鸳鸯匙还给她。”
“去吧。”胡莹看着戚永昭的背影,有些宠溺的笑了笑。她最骄傲的孩子,满意自己的归宿,这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没准,再过一年,她就能做奶奶了。
戚永昭将鸳鸯匙系在了子书的脖子上,端详她片刻,他轻吻了一下子书,“对不起。”他轻轻说道,“以后不会了。”
没人回答。
他站起身,吹熄了蜡烛,关上门。屋子里,一片黑暗。
笫二天子书如常醒来,与戚永昭踏上归程。
很快,成亲的日子到了。人声鼎沸过后,红鸾帐暖。看着久候的戚永昭,一身喜色,子书倒了两杯酒,微笑着递给戚永昭一杯。交错着喝尽了酒,戚永昭面色微红的看着子书。一生最喜悦的一刻,他隐隐的期待着。
眼前突然一黑,他软软的倒了下去。
戚永昭醒来的时候,不着寸缕。手脚被缚在床架上,他不禁慌神。他抬起头,只见子书坐在床边,正一口一口喝着酒,冷冷的看着他。
“子书,你这是干吗?”戚永昭有些紧张。
“知道吗?我刚才看了半天你手臂上的圆点。”子书冷道。
“什么意思?”见子书质疑他的贞洁,戚永昭不禁面带薄怒。
“酒好喝吗?喝了酒晕过去的感觉怎样?”子书嘲讽的问道。
有些心虚,戚永昭扭过头,“放开。”
“永昭,我在问你。”粗鲁的钳制着男人的下巴,子书凝视着戚永昭。
戚永昭闭上眼,不去理会子书的逼问。
“为什么?永昭,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子书心痛的问道。
心中一窒,戚永昭只能继续闭着眼。那晚酒中有问题,子书知道了,却始终没露出一丝,直到今天……戚永昭心存愧疚,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怎样解释。
“不敢面对我吗?”子书冰冷的声音继续着。
戚永昭睁开眼,看着子书眼中的愤怒,“对不起。”
“为什么?”子书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魅惑,如此丑陋。
“别问了,子书,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戚永昭低低回道。
“和我没关系?”子书冷哼,“我会让你说真话的。”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戚永昭闭上了眼。他的下身被子书无情的抚摸着,套|弄着,不争气的站立起来。
“永昭,你真让我失望。”
听到子书冰冷的声音,戚永昭心中一痛,与此同时,下身也被纳入。无情的被冲撞片刻后,他敏感的身体渐渐忘却了开始的痛。
“怎么?得趣了?”见戚永昭的眉头不再紧皱,子书讥讽着离开他的身体。很快,一个冰凉的金属禁锢住他的顶端,冰冷的细硬戳刺进他的下身。子书再次纳入了他,在他的身上动作。
“为什么?永昭。”低沉的逼问。
戚永昭吃痛的咬紧了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
如潮汐般陌生的感觉席卷着他,却始终得不到一个解脱。耳畔,是一遍又一遍的逼问。这是新婚夜吗?真像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不知何时,戚永昭睁开了眼,失神的看着床顶。明蓝色的床幔,精致的牡丹花纹,他当初左挑右选,不过是期盼着这一夜醉人的欢愉。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无止尽的逼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折磨。
他错了,所以惩罚来的这样无情,这样让他措手不及。他此刻不想再去解释,解释什么呢?
看着一直沉默的男人,子书心中的愤怒渐渐散去,取代的,是满心的冰凉。戚永昭没有解释,为了一把鸳鸯匙,他迷晕了她。没有只字片言,只有沉默。这样的男人,她怎么敢再去相信他,谁知道,他往后还会给她下什么药呢。
只是这样的惩罚中,他的身体竟然也愉悦了她。面前的男人,目若夜色,氤氲雾气如烟,面色如玉,情|欲红晕尽染。真是一朵毒花,明明有毒,却依然让人迷醉。眼看着戚永昭的面色渐渐透出了白,神情也恍惚起来,子书终是狠不下心再动作。
她离开了他的身体,取下了桎梏他的东西。在他的肿胀上套|弄着,在他喷薄而出时,子书沉声,“知道吗?那个结,叫同心结。是我爹替我系上的。我爹走了七年了,我一直没取下过,直到那天遇见你。那是我的一个念想,就像娶你,是我爹替我选的。我很珍惜,可你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
脑中一片空白。未曾预料的痛楚,超乎想象的愉悦,让戚永昭彻底失了神。终于得以宣泄的那一刻,他的耳畔响起了子书沉重的声音,仿佛从云端跌落深渊,他的心被重重一击。
他看向她,“子书……”
子书看着犹在喘息的男人,他此刻眼中柔润的几乎能将人溺毙。这该死的眼神,是又想魅惑她吗?怎么可能。
冷眼看向男人,将手中的白浊用他的喜服擦净,子书的脸上一片冰冷。她站起身,解开了男人手上的绳索。
无视手上挣扎时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