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 by 朱颜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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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 by 朱颜易改-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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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要对人家梅先生温柔一点知不知道!温柔!不然蹦想嫁出去了!
  我眼泪汪汪的想,妈您终于后继有人了……
  我们吃了那么多次川菜全都是挤在大厅里和人家拼桌的,可梅炎竟然搞到了一个VIP的包厢,经理还屁颠屁颠的拿着菜单亲自跑来点菜,我心里想着一会儿要和经理搞搞关系,以后再来吃说不定能打个折。可是那盆水煮鱼上来之后我就给忘了,全心全意投入到战斗中,吃的不亦乐乎。
  梅炎在我旁边不停我拍我的背递给我冰水,还温柔的说,霜霜,别着急,慢点吃。
  他真是太会演戏了,要是平时他肯定会凶巴巴的数落我了,骗子。
  霜霜,霜霜?
  嗯,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涕眼泪,从战斗中抽出身来说,干吗?
  一抬头,发现大家都在看我。
  尤其是晓晓和菜菜,痛心那个疾首啊。
  梅炎说,“霜霜,大家问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喝了口水,又转了转桌子:“今天的菜可真不错,快吃快吃。”
  晓晓他们全都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有些食不知味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次坐地铁,我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醒来看他在推我,就以为他是色狼,就……”
  我还没说完,他们就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梅先生是色狼?还对你?哈哈哈,霜霜你太逗啦!”
  “哈哈哈,梅先生脑子又没坏掉怎么会非礼你!”
  “就是,人家至于嘛!”
  菜菜忍住笑对梅炎说:“梅先生,您听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话吧?说的就是霜霜。”
  晓晓也说,梅先生,我们霜霜虽然傻了点,但绝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您要善于发掘她的优点。比如从不浪费粮食啊,还有……还有……反正很多啦。
  梅炎认真听她们说完,伸出手来握住我的,笑的犹如天上的神祗:“霜霜的好,我很早就知道了。”
  阿呸,鬼才信!
  那群鸭子瞬间又变成了鬼:“梅先生真是太让人感动了,您这样说我们就放心了。”
  我不服气,喂喂,你们听我说好不好?
  菜菜索性塞住我的嘴,大人说话呢小孩子别插嘴。
  吃完饭我有些滞食,消化不良。那群鬼倒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个面含春风的和梅炎聊的不亦乐乎。
  她们说,让梅先生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她们还说我们也不知怎么报答梅先生,我们就不做电灯泡了。我们先走了。
  我奔过去“我也走。”
  他们一脚把我踢出来,你瞎凑什么热闹。
  梅炎说“既然这样,那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我陪霜霜散散步。”
  她们就那么弃我而去了,完全不顾我苦苦哀求的眼神,临走还恶狠狠的说,今晚要敢回来杀了你!
  我要和她们绝交,我不回去我去哪儿啊。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散步就散步,我正消化不良呢。
  我们走的那条街是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燕莎国贸相邻而建,人群如织。
  最近的一个大商场的液晶屏上正放着最新的电影预告片,是个群星云集的大片,范如臻饰演的女主角美艳动人,八卦杂志上说她现在背后有一个大佬撑腰,最新的这部电影就是这个大佬为了她进军好莱坞特地斥巨资拍摄的,我想了想之前梅炎和她还蛮好的,谁知道一转眼就劳燕分飞她便傍了大佬,世事无常啊。
  真是让人为这对璧人扼腕叹息。
  忽然,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车里,黑暗里梅炎的一双眸子像星星一样闪亮,他说:“那如果我甩了范如臻呢,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我再想想八卦上的新闻。
  我觉得我很对不起范如臻,我仰脸偷偷看了看一旁的梅炎,他正看着预告片,蹙着眉,一双俊脸绷着很不高兴的说:“拍的这是什么垃圾,一群废物。”
  幺嗬,梅炎也看八卦杂志啊。唉,看来他为了知道一点范如臻的消息,真是煞费苦心。
  这样一想,我觉得我也很对不起他。
  我咳了咳嗓子说:“梅炎,其实……你……就是吧……”
  他停住脚,转身看我,他的外套搭在手上,只穿一件黑色衬衣,袖口挽起来,纽扣也解开到第三个,不小心便会窥到大好春光。
  我在他灼人的目光下不知如何开口,索性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深吸一口气说:“梅炎昨晚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这就和吃顿饭喝瓶水一样平常我不会纠缠你不会让你负责你完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去泡你的美眉去做你的事我也继续坐我的实验过我的日子。呵呵。”
  这一口气说下来,我差点憋死。
  可是梅炎好像比我还憋,他的脸由白变红又变苍白,最后连眼神都失去了光泽,我以前说过,万人迷都是自恋的,梅炎作为加强版的万人迷,自然忍受不了别人忽视他。
  想到这里我又补充道:“梅炎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没有魅力,你这样英俊这样优秀哪个女孩子都拒绝不了的,我也一样,我觉得你特别有魅力,真的,只是……只是……”
  “只是你不爱我。”梅炎凉凉的说。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忽然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他的眸子里透着一种苍凉,好像有一丝绝望。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他把我想说的已经说出来了。
  我们俩站在最热闹的人群里,彼此相望却各自沉默。

  第二十一章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忽然觉得他离我很远很远,他的眸子里透着一种苍凉,好像有一丝绝望。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他把我想说的已经说出来了。
  我们俩站在最热闹的人群里,彼此相望却各自沉默。
  来来往往的人全都会忍不住盯着梅炎看一眼,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我瞧着刚才过去的那姑娘咚的一声撞在了前面的电线杆上,忍不住叹口气说:“你瞧,我没说错吧,你的魅力真的很大,咱们还是走吧,再不走一会儿要交通堵塞了。
  我们俩不知什么时候拐进了一个挺安静的胡同,在这样的闹市区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挺惊喜。
  几栋隐藏在高大灌木后的小楼在路灯下影影绰绰,一路上只看着铁栅栏上蔷薇芬芳,细碎的花瓣随着风扑簌簌的往下掉,又在地上掀起一股舞动。
  巷子挺长,我看不到尽头,有几只野猫猫在角落里,只剩一双绿幽幽的眸子在黑暗里闪着荧光。
  我们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梅炎还在沉默,这样的他太不正常了,我有些担心。
  我说:“梅炎,你……你该不会觉得被甩了吧?”
  他终于开口了:“难道不是么?”
  我跳起来:“当然不是!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他站定,眯起眼低头看我:“哦?那你说,是什么?”
  我掰起手指给他分析:“你瞧,首先,被甩是要建立在恋爱的关系上的,咱们俩不是恋人,所以,第一条就不符合。
  第二,这两个人必须相爱才能有条件做到一方去甩另一方吧,咱们俩呢,谁也不喜(…提供下载)欢谁,是吧,这第二条呢,也不符合。
  第三,人家被甩或者甩人者都会为之付出一些代价,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上的,可咱们俩什么都没有啊,就算……就算昨晚那件事,我都说了,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所以呢,这第三条,也不符合。
  第四……”
  “够了!叶霜!”梅炎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狂躁:“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摸了摸鼻子,梅炎还是很聪明的,我一点就透,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可总算明白了,明白了就好嘛。
  他冷笑一声,背过身去说:“叶霜,你这个小姑娘,没有心。”
  上帝玛利亚啊,我发誓我已经捡了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最婉转的词汇了,梅炎还说我没有心。
  我很不高兴。
  我撅嘴回他:“是没有你梅少爷心多,花心。”
  我声音其实挺小的,可梅炎还是听见了,他拳头捏的啪啪响,我很怕他一会怒极了会来掐死我。
  可梅炎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会儿,然后甩手走了。
  我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觉得这样也好。
  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路倾乔。
  他还有大把的美女可泡,而我,也许就要吊死在路倾乔那颗歪脖子树上了。
  关键是这棵歪脖子树,已经快做别人的爹了。
  我只能远远的看着,眼巴巴的看着吧。
  热浪滚滚的,小腹忽然传来一丝隐隐约约的疼痛,我刚迈了一步,疼痛忽然钻心起来,我实在走不动了,只好扶着一旁的电线杆子慢慢蹲了下来。一股热流在下身涌出,我闭上眼绝望的想,太惨了,大姨妈来了。
  我想起刚刚吃饭时喝的那一杯又一杯的冰水,觉得今晚爬出这个巷子的希望不大。
  这样一想,我倒安定了,我靠着电线杆坐下来,两只手捂住肚子,希望能给它送去一些温暖。
  电视台下乡送温暖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对,唱歌。
  他们都是请一堆明星过去唱歌的,我觉得兴许我唱歌也有用处呢。
  于是我想了想,开口唱:“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
  我瞧着垃圾桶旁边的猫咪听到这歌声都飞奔而去了,真是一首鼓舞人心的歌啊。
  可小腹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烈,我慢慢的连歌也不能唱了,只能腾出一只手来不停的抹着冷汗,那么热的天,我却冷的有些哆嗦,而且那些臭蚊子围着我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咬的我浑身是包,奇痒难忍。
  我要一只手捂着肚子,还要一只手擦冷汗,如果再有一只手挠痒痒就好了。
  可是没有,我很生气,我冲着那些蚊子发飙了:“再咬我就把你们的小鸡鸡给割掉!!”
  身后似乎有脚步顿了一下,有个声音带着笑意说:“霜霜,咬人的蚊子都是母的,没有小鸡鸡。”
  那个人竟然又沿着阳光道走回来了,真是个好同志啊。
  好同志走过来,掏出一个手帕给我擦冷汗说:“怎么流了那么多汗?”
  我……
  “热的。”
  “那还不赶紧回去?”
  ……
  “我就愿意待在这里。”
  梅炎凑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我,他皱着眉头说:“霜霜,你的脸色很苍白,生病了吗?”
  我嗫喏了半天说:“也算吧。”
  他蹲下来,整个人都遮住了路灯打下的光,他的脸隐藏在黑暗里,我只瞧见他一双眼熠熠的:“哪里不舒服?”
  我挠挠头:“梅炎,我……拜托你把我送回去吧。”
  他奇(…提供下载…)怪的看了看我,不为所动:“霜霜,有病咱们就要去医院,忍着不是办法,走,咱们这就去医院。”
  梅炎执着起来真是要命,我觉得这个时机很关键,如果待会等他带我去了医院当着那么多人真相大白就更糟糕了,现在的情况还算天时地利人和,我说了也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
  于是我便哼哼了一句说:“梅炎,那个……你知道有个词叫大姨妈么……”
  我仿佛看到梅炎僵了一下,我觉得很囧。
  梅炎就是梅炎,他很快恢复自如说:“好,霜霜,咱们回家。”
  他自作主张的背起我,大踏步的往前走了。
  我浑身疼的一丝力气也没有,手里握着他的手帕,两手攀住他,觉得梅炎身上有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很温暖。
  梅炎说,咱们回家。
  我才发现,他说的是他家!
  我扳住门框抵抗到底:“我不进去,我要回家。”
  梅炎看着我:“回家?哪个家?宿舍?还是A市的家?叶霜,你的家在哪里?”
  他这个人心真狠。
  我扭过头不看他:“不用你管,反正不是你这里。”
  他语气放低了,柔声扳过我的肩膀:“乖,霜霜,你先进来喝杯热水,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他满头的汗,黑色衬衣也被我拉扯的皱巴巴的,他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我觉得自己这样对梅炎发脾气真是没道理。
  我只好跟着他进去了。
  我站在客厅里,和个木桩子似的。
  梅炎捧了一杯红糖水过来说:“乖,快坐下把它喝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就站着吧。”
  梅炎想了想,过来亲亲我的鼻子说:“是我不好,竟然忘了这个。”
  他转身去卧室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还有一套干净的衣裤,他递给我说:“来,洗个澡把这个换上。”
  我恨不得去撞墙死掉。梅炎给我拿了一个婴儿纸尿裤。
  他说:“乖,你先换上这个,我这就让人送来。”
  我喝了红糖水疼痛减轻很多,咬着嘴唇接过来一头扎进了浴室。
  真是没脸见人了。
  做梅炎的秘书应该很辛苦,我还没洗完澡就听到有人送了东西来。
  我还隐隐约约的听见那人说:“梅总,按着您的要求一种来了一份,你觉得够了么?”
  = =我又不是割腕自杀。
  梅炎低低的应了句什么。又听那人说:“梅总,范小姐说晚上给您打了几个电话您都不接,她说她有事找您。”
  我听到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我套上梅炎那套宽大的白色衣服光着脚走出来。
  他的衣服很大,袖口和裤腿都向上挽了很多却还是松松垮垮的,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那个纸尿裤倒是看不太明显了。
  梅炎也洗了澡换了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研究那一堆日用品。
  见我出来,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将手里的东西随便一扔说:“霜霜,你洗完啦?”
  我瞧了瞧他,梅炎的脸似乎有点红。
  哈哈,种马也害羞了。
  梅炎却不知看到什么,猛然起身向我走来,我吓得瞠目结舌:“你……你想干什么?”
  梅炎一把打横把我抱起来:“地面那么凉,怎么光脚就出来了?”
  我被安置在梅炎卧室的床上,他的床柔软温暖,我说:“我睡客房就好。”
  梅炎皱着眉给我捏了捏被脚:“不好,那个床你容易做噩梦。”
  他还塞给我一个暖宝宝,一只小兔子圆嘟嘟的可爱,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霜霜,对不起。”
  我想了想,实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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