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鬼,我这是……哦,你个小表子,老子抽死你……”标叔掐着女人欲色浓艳的脸扭向老友,嫩白滑腻帖着他凹凸不平的烂坑,笑得猖狂得意,“韩希宸那臭小子送来的两个干事,老子已经摆平了。”
“什么意思,快说!”鬼佬蹙眉转开眼,屋里又跑出一个赤身女人直接扑上他。
“那两小子不过是金融系毕业两三年的大学生,没家没底,老子轻松就逮着他们想盗我的交易资料。为了保命,把自己的女人和妹妹都供上来了,喏,这个就是妹妹,老子刚破了她,味道很不错,哈哈哈——”
“阿标,你确定他们真的投诚?别着了韩希宸的道,那小子最喜欢玩阴……唔?”鬼佬低头一看,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表情无辜,黑发柔顺,清纯得像学生妹,正是他最好的萝莉型,红红的小嘴正被自己的把柄慢慢撑大,腰眼儿一阵酥麻……
“老鬼,你就放心好了。那两小子关在地下室,耍不出啥花样儿。哼,敢跟我玩阴的,老子就叉死他全家!哦哦哦,小贱货,真他妈舒服……”
鬼佬终于闭上了眼,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享受,“阿标,我担心秋叔的事会吓到其他老家伙,到时月会上恐怕……”
“怕个鸟。老子送钱堵他们的嘴,送女人抓他们的把柄,我就不信他们愿意把自己拿命搏的地盘让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听说他最近都围着那个叛徒的野种转,这太不寻……嗯……”
“一个奶娃有什么好怕的。老鬼,你太杞人忧天了。我阿标从不打没把握的仗,相信我,一切都在掌握之下。”
啪啪啪的肉挫声,伴着女人尖鸣,烫红男人眼,整个走廊回荡着肉欲横流的盈糜气息,久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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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第一杀(比枪求收藏)
那个杀人魔,动作比刀还狠,速度比枪还快,怎么杀得了他呀?!
跟在他身边时间不长,第一次看到他出手,就如此震撼,可怕,难怪他能做流氓头头,凭这一身本事,要杀他谈何容易。
它实在不想再忍受跟仇人天天同吃同睡共处一室,甚至还要——同洗澡!
“啊啊啊……”
“别闹,今天我很累。不喝奶,洗了就睡,半夜叫饿也没用。”
黑心肝,杀人魔,大猩猩!
小娃娃扭着身子直往外爬,两只小手不可避免地撑在男人满是黑色体毛的小腿上,否则它只有喝洗澡水的份儿。
粉红小毛巾轻轻擦过圆圆的后脑勺,小胳膊,小肉背,小屁屁,用手指一戳,又嫩又滑,又有弹性,小东西立即激动地用小爪子打他的手,拧着小眉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瞪着他,那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比夜总会里那些女人们的矫揉造作,有趣儿。
“小东西,你到底别扭什么?”
伸手弹了下那小脑袋,它立即虎着脸张口来咬。
“又长了两颗……”
扳开小嘴,上下四颗小白牙,霍霍发亮,就像正挂在浴缸上的那只橡皮兔八哥,马上咬住他的手指,皱着塌塌的小鼻子,凶悍得哼哼叫。
“咬紧了。”
他抬起手臂往上拉,凭她那小嘴哪咬得住,立即抱着大手不放像是非要咬掉男人一根手指似的,砰咚一声掉进水池里,猛喝洗澡水,呕到吐。
水面上,男人哈哈大笑。
折腾到气歇,终于躺上那张它转头都望不到边的超级大床。
“真的不喝?”
小身子一扳,屁股相对,这是骨气。
男人扯了扯唇角,拉过被子,关上灯,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平常他都要装模作样给它读个儿童故事,照着那个什么奶爸书,今天……真的累了?
黑暗中,那团小白肉慢慢蠕动,爬到男人面前,月光朦胧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印着一张天使般的睡脸,与醒时随便就夺人性命的恶魔判若两人。
这是同一个人么?
许久,它挥挥手,没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
转头看向男人的枕头,它知道,那里——藏着一把枪。
电视里看过,像男人这种黑佬大经常遭人暗杀,连睡觉都无法放松。
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眯了眯,它撑着身子,又朝男人欺近了几分,看到男人眼珠不断滚动,做梦了……嗯,应该睡得很沉。
它一点点移向枕头,小手用力往里摸,没有!摸呀摸,也没有!再摸呀摸呀摸摸摸……还是没有,难道他今晚太累忘了放?
“放手!”
一声低吼,小白肉急忙收回手,缩成一团,匐在男人头边,紧张得小手掌里捏出了汗。要是被发现的话……
当日男人凶狠噬血的残忍模样,每每想起,就让它浑身哆嗦,更是不甘,憎恨到无以复加,每一下呼吸都觉得心脏紧得发疼,像死亡前的那一瞬绝望撕裂的痛。
半晌,没动静,只有粗喘,模糊不清的梦呓。
原来他在做梦,噩梦,一定梦到冤鬼来讨债,活该,作孽!
小白肉悄悄转了个方向,继续摸……终于,碰到一个**的东西。把紧了,用力往外拉……
“不……别走……别走……”
漂亮的俊容被痛苦扭曲,一惯高挑的剑眉折断了傲气,一颗颗豆大的汗液迅速布满光洁的额头,打湿了细碎的流海。
此刻,陷入梦境囹囫的男人,脆弱得像个孩子。
小白肉怔忡不动,漆亮的大眼一眨,纯澈净洁的墨色中飘过一丝轻波。
——不准伤到自己,懂吗?
脑袋猛力一摇,用力抱起金属制成的凶器,比它想像的还重,无法想像平常看男人和小流氓们耍弄时竟然那么轻松,就像自己砸玩具,杀人夺命宛如吃饭睡觉一样随意,可……冰冷坚硬的后柄手紧紧抵在胸口,耳边清晰地鼓动着心脏的隆隆声,一下比一下快……是它的,还是男人的?!
那不重要。
窗外斜入一轮清辉,悄悄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映着那个鼓着大眼睛的小娃娃,眉头耸着两个小肉丘,小嘴紧抿,粉嫩嫩的脸蛋绷得死紧,泛出一层死气的苍白。
它怀里抱着一枝枪,黑森森的枪口正对着熟睡中男人的心口,两根小食指扳在扣机上,一点点往下压。
你也很痛苦吧,连睡觉都无法放松安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常梦到妈妈从家的阳台上掉下来,一地的血啊,死不冥目地看着我,冤声载道地对我说,小优,要为妈妈报仇啊,上天给你这个重生的机会,就是让你杀了这个可恶的刽子手,杀人犯,魔鬼——韩希宸!
大眼睛狠狠一闭,小手指用力扣下扳机。
咯嗒,手枪里子弹推上枪膛。
这一瞬,被噩梦困扰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冰冷的光芒,宛如刚刚从地狱厮杀余生的兽,凶悍无比,鼻息翕动间便嗅到硝烟的味道,坚硬的金属抵触着灼热起伏的胸膛,危险一触即发。
枪壳推移滑动……
这样,大家都可以解、脱、了!
男人本能地伸手就要击向持枪者,却在看清那团小白肉时,寒如地狱十八层的眼底,闪过一丝讶色,手已由推换成了抓,只是短短的一秒半根本容不下太多选择的余地。
砰——
寂静的夜被突然爆出的一声枪响,狠狠撕破了。
古老的大宅被次递点亮,黑龙组老大韩希宸的房门被阿豹拼命撞了开,带着一干子人冲了进来,却立即被人喝止在原地,惊愕震慑地看着大床上古怪诡异的一幕。
“韩哥……”
雪白的大床上,男人缓缓撑起了精裸的身子,他身下掩着穿白底小碎花睡衣的小奶娃,他只用左手支着上半身,右臂朝外张出,顺着那方向,大家看到右手已经血肉模糊,一道血痕飞溅在象牙色的蔓花墙纸上。
“啊呜……”
细小的奶音响起。
躺在床上的小娃娃睁大了双眼,漆黑的眼底映着男人冷峻无波的俊颜,看着一滴滴腥红的血,正从男人的额角、颈脖、胸口,溢出,滑下,砸落下来,床襦被子它的小花裙,脸上,甚至……眼睛里……
一片柔软的雪白,刹那间盛开出朵朵血色妖花,扶摇曳动,美得罪孽。
大眼一眨,视线被一片血红的海洋吞噬。
“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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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撑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而他却压在我的身上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蛋上“记住,你是我的,终将一生都是……”
嘶咬,交缠,啃磨,空气里暖昧的气息浮升……
我被菲佣们洗净了身体,象一进贡的妃子一般。
被带到他的床上,漆黑的世界里
当他刺破我身子的那一刻,撕裂身体痛楚袭遍我全身……
这一切只因他需要一个孩子,而我需要一笔救命的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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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你想杀了我(喷血求收藏)
深黑的眼,没有一丝光影,黑得宛如浓稠的墨,漫延开来像要将它吞没。
那里没有它的半点影子,感觉自己正被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割着,疼得浑身僵硬,冷到骨子里。
“都出去。”
魔鬼启声,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人更加恐惧那平静下是否正酝酿着恐怖至极的风暴。
“韩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是不是有刺客,让兄弟们搜……”
“我说了都他妈给我出去,听不懂人话!”
砰——
怒吼声中又是一记枪响,白莲花吸顶灯被打爆,飞溅的瓷片吓得众人立即退了出去,兹兹的火花在破灯管中跳动,满室充斥着不安的硝烟味。
阿豹咬着牙看了眼床上的那团小白肉,关上门,回头目光狠戾地刮过穿着睡衣跑上楼来的张生。张生紧张地往屋内望,只看到韩希宸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偏偏看不到小娃娃。
……
哐啷一声,男人甩掉左手上的枪,收回眼眸,盯住它,一瞬不瞬。
看不出男人在想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差点被叛徒的野种用枪杀死,多半不会留下它的命了。就算是意外,也够他对前老大交待了。
想通后,小白肉索性闭上眼,等待出生时就即定的命运——奔向死亡。它已经经历过一次,没那么害怕了。
男人眉峰一紧,伸手在小奶娃身上摸起来,从鲜血溅得最多的小脑袋,到小脖子,小胳膊,摸到一手的血,呼吸也愈发急促沉重起来。
“啊啊……咿咿……”
没等到死亡的疼痛,却被大手揉来摸去跟搓面团似的不舒服,睁眼看到冷瞳闪过一丝爆躁,大手就扒了她的小花裙子。
啊,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变态想要……早些年刚闹AIDS时曾传出有人为治病强煎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令人发指,简直不敢想像有多残爆。
“啊啊啊啊……”救命啊!
它宁愿被刀刺,被枪击,也不要那种死法,太可怕了!呜呜呜……
大手扒下了小白裙子,用力擦掉了小婴儿一头一脸的血,又翻过扑腾的肉球身,后颈上只有一点血迹,都是他溅上去的。
小肉球翻过身就支起手脚往外爬,拼了命地一窜到床边,差点儿一头栽下去。虽然只有一米不到,床下铺了厚厚两层长毛毯,有一层还是它搬来后加上的,但掉下去凭现在的身子,还是会吃苦头。
男人及时抓住一只小肉足,将肉球儿拖了回来,肉球抡起手脚拼命扑打,呜哇大叫着扑上来咬男人的大手,却似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黑眸煞气突然一涨,扼住小脖子摁进被缛里,俯身帖上来恶狠狠地瞪着它,将大眼里的慌乱全部收纳,一字一顿地说,“小混蛋,你想杀了我?”
“……啊!”他果然猜到了。
“害怕了?现在才想逃命,是不是太晚了?”
“……呜!”不逃,难道被你……煎婴嘛!
“哼,叫得那么惨烈,还以为……”他突然轻咳一声,闭了闭眼,阴沉的脸色抹上一层青灰的白,“被倒膛弹的弹片给击中了……咳……”
一转头,他吐出一口血水,沾连着破碎的肉沫,随意地用手一抹,他突然翻身下床,走到角落里拣起那把枪,甩到它跟前。
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那只还在狂流血的右手,他左手耍起枪来,啪啪啪地来回旋转数圈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下停住握住枪柄,回眸朝它一笑。
咚,它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像掉进了一汪深潭。
这个笑容,浸着鲜血,冰冷,嘲讽……扯得它心口发闷胀痛。
“小笨蛋,这枪跟别人的不一样。乖乖听好了,我在保险栓上动了手脚,外人要是拿了想朝我开枪,第一颗子弹会倒膛,崩掉自己的脑袋或者眼球儿,就看他命有多大了。”
他口气轻松地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枪给它解释说明,怎么解决这个倒膛的小陷阱。表情轻松得像耐心的老师,正在反复教导学生一道难解的题,可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红润的薄唇染上一片死气的紫灰,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它看到雪白的大床,几乎被男人的鲜血染尽。
“……听懂了吗?小混球。”
他又捻捻它的小下巴,指腹会习惯性地停留两秒,掂掂那里的小嫩肉。
小奶娃大眼眨了眨,瞳孔突然一缩,像是被什么蛰到,浑身一抖,小嘴一张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眼底浮上一丝疑惑。
小奶娃一边哭,一边摇摇晃晃地爬过来,拖着它自己的那件染血的小碎花裙,往他身上抹,抹他手臂上的血,脖子的血,可是它还太小,太弱,够不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当那双肉嘟嘟的小手,用力撑在结实的胸口时,明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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