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攥住那人渣的脖子,给他狠狠一拳。
可一拳怎么够?
韩希宸轻轻一瞥,就看到女孩白嫩的肌肤上,几条深重的青痕,煞气森森的黑眸瞬间一片赤红,迅速脱下风衣掩在了女孩身上,转身提起被他一拳打爬在地的男人,又是狠狠一拳。
“啊,不,不……住手,我什么都没……啊,救命,他疯了,他要杀了我……”
砰——啪——咔嚓——
盛怒中的男人仿佛出闸的狂兽,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似乎众人心中都一致地明白这时候要是不让这男人发泄愤怒,回头被迁怒的人就会更多,那下场就会更可怕。
听着那一声声高级家具,混和着疑似骨碎的声音,众人都不敢直视屋里的惨状,吓得眉头直跳也没人出声阻止。
也正如杜知云所清楚的,杜知夏和随后赶来的杜天都只是站在门口佯装着急看好戏,唯一还有点儿希望的顾君尧竟然帮着韩希宸拦着想要进门的杜家人。
“杜先生,杜小姐,我想刚才开门时的一幕,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小优今年才七岁半,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她是怎么莫名其妙跑到这阁楼上,遭遇如此可怕的事情,我想最应该检讨的应该是我们大人在这件事上,有没有做好应当的防范措施,而不是去追究一个柔弱的小孩子的责任!”
顾君尧的目光直接扫过了杜知夏,杜知夏有些不胜其意地别开了目光。
这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指对杜三公子的看管问题。同时,以小优年龄小,以及之前所表现出的天真单纯,抹掉了她误撞宅砥的责任。
说完,顾君尧就要上前抱被吓得瑟缩成一团嘤嘤哭泣的女孩。
韩希宸一拳将杜知云打进了洗浴间里,整墙的镜体哗啦啦一片碎裂声传来,杜家兄妹再不敢怠慢,急忙冲了过去。
然而,黑衣男人却一身怒火地突然转回身,吓得两人急忙退开。
“滚开!”
那裹满了压抑的怒火的一声喝斥,让顾君尧的动作一僵,便慢了一拍,被一把大力推开,只看到男人弯身一把将女孩抱进怀里,目光扫来,门口堵住的众人急忙让开了道。
最后,男人抱着始终埋头哭泣的女孩下了楼。
随行的人迅速收拾了女孩的所有物什,跟着一起出了大宅。
不出五分钟,所有宣称来接女孩的人,都走得干干净净,连半丝气息都没有留下。
除了,那杯仍放在客厅几面上只喝了一口的热巧克力,以及楼上那一片哀嚎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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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家在豹哥之前猜到实力派救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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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有你的地狱,亦是我的天堂(4
022。有你的地狱,亦是我的天堂(5
022。有你的地狱,亦是我的天堂(6
001。楔子
寒风呼啸着刮过漫山林野,沙沙沙的枝叶摩擦声紧如密鼓,细碎的嘎咔声仿佛魇魔折断小鬼的骨,踏着浓重的夜色从深狱中奔逃而出,张牙舞爪地凌虐着柔弱的大地,掀翻垒石,刮走脆叶,披着粗石尘砾织成的莽莽裘衣,扫荡着一切娇嫩弱小,肆意无情,一声张狂大笑,震得玻璃窗门都颤颤作响。
幸而在睡前,就落下了厚重的窗幔,外面的一切疯狂嚣张都被密密地隔去,留出一室的温暖静谧。
浓重的黑暗里,倏地睁开一双眼,精深、湛亮,仿佛地狱里突然更醒的兽,伴着一声比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带着沉重的**,明光被氤氲的雾色悄然掩去……
“唔……”
怀里传出一声熟悉的低吟,却似干草堆里突然蹦出的一点小火花。
它柔嫩,脆弱,只要用粗糙的大手轻轻一捻,就会彻底熄灭。
可这明似灭的红腥儿,却是长年隐藏在黑暗中的兽最贪婪的颜色,在这寂静无声却又疯狂躁乱的世界里,紧紧攥住了它的眼光,一晃儿,一荡儿,一忽悠儿,悄悄勾引着它伸出脖子,探出脑袋,欲念涨满了全身,灼热的血液疯狂奔流,翘首以待,更或伏击以出,想要捣毁那一片娇园嫩色,整个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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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还能坚持多久?(1
002。还能坚持多久?(2
003。用我的灵魂做交换(全
半年前
……
那是小家伙刚过完十三岁生日后没多久,港城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迟,或者说根本没有几日,等北风一刮来就直接进入冬天了。
似乎正是过季的那几日,他回来时,光虎兄弟如常禀报一天里,小家伙都做了哪些事,俱细靡遗,十三年来皆如此。
虽然索琐得近乎无聊,千篇一律地反复,但听着小东西又在上课故意开小差传本本跟同学画小人儿图被老师逮到,他就忍不住多问上一句画的是什么东西,多数时候都是因为讲课老师特别无聊,小东西就会拿老师当原型,画一些四格漫画似的小故事,那些夸张的图片和对白,后来都传到他手上,看了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很早就知道,他养的这只小怪兽,在绘画和形象捕捉上,有极高的天份,他便托许继欢帮忙找老师,后来小东西拜在一位有前清遗老的漫画家门下,受中西方古典漫画风格影响,近两年参加过一些画展,已经渐渐崭露头角,慕名而来的艺术经理人也不少。不过他并不想她过早地接触商业利益方面的东西,希望她能更无所限制地去攀登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高峰。
听着她每一天成长的故事,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好似也重新过了一次童年。
童年,合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些任性妄为,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渐渐的,让他似乎也找回了一些关于那个时候的快乐回忆,会心而笑,这短短的一刻钟例时汇报,比起到公司听到的那些营利翻番的报告,舒服多了。
她的一切,于他来说,就像一股山间清流的甘泉,拥有想象不到的清洁作用,可以扫去他所有的烦恼,担忧,和疲惫。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在圣域那样糟糕的环境下,还是有很多朝不保夕的妓一女撑着顶着,养一个孩子在身边。
也许,她(他)不可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助益,可是却是一种新生的代表,看着那张小小可爱的脸蛋,全心信任依赖的眼神,被残酷现实伤害的心似乎也可以得到一丝丝的放松和安慰。
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全然信任自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呵!
当他抱着那个软软肉肉的小身子,闻到奶奶的香味时,那被现实磨砺被坚强冷酷残忍无情层层包裹起来的心,也不自觉地为她打开,为她柔软。
这个时候,感受到的一切,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活得还像个人。
他不再仅仅是一部覆行着责任和义务、不能流泪、不能慌乱、不能懦弱、不能倾叙、甚至连笑都不能自主的利益生产机器。
她就是他生命里,最明亮温暖的灯塔。
他以为,这种单纯的稚子与养育者的情感,还会持续下去,至少在小家伙成年后,十六岁吧!
可是……
阿光突然压低了声音,“韩哥,大小姐最近几天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觉,而且精神状况也差了点儿。这会儿……”
眼光朝楼上一瞥,担忧尽露,“一回来就说想休息,我瞧她爬您大床上,就没动过。”
“张叔没看过?”
这种没明显症状的毛病,通常中医最拿手。
“看过了,说要补补气血。也吃了一些东西,但我们看效果不是特别明显……”
中医的效果本来就来得慢,众人向来对小家伙关心过度,难免心急。
“嗯,我看看。”
他边走边想,身体状况很多时候也跟心态有关,用药无效,或者小家伙是有什么心事么?前不久许继欢还在提醒他,说姑娘长大了,最让父母操心,跟男孩子完全相反。尤其是这个交友问题……
又有人给她送情书了?!
这个情况报告是所有消息里,最让他感觉不爽的。从小家伙上幼稚园开始,似乎这种事就没断过。初时觉得很幼稚很无聊,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
女孩儿真像一朵花,越大越让人放心不下,从她还是两片小嫩芽儿的时候,细心呵护,唯恐刮风下雨打疼了她冷着了她,终于看到她长出了美丽的花骨朵儿,隐隐期盼着她含羞待放的那一天来临,内心无限欣喜雀跃,说不出的成就感,似乎比他拿下以亿计的地盘,还要让人满足。
可是,又突然发现,那么多的采撷之人,竟然早已在园外翘首以盼,个个跃跃欲试,雀跃瞬间变成说不出的愤怒。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他韩希宸的人会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而她,亦然。
可惜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以为这风风雨雨的十年,已经粹炼得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谁曾料,在这样一个天色微微有些晦暗的深秋,如过去的几千个日子一样,打开自己的房门时,便不小心叩开了潘朵拉的魔盒……
……
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隐约看到大床上露出一弯墨色流泉,在晦黯的光色里静静地散发着它独特的神秘光彩。
想,小家伙应该睡着了,他没有开灯,轻脚走了过去,地上的织花波丝地毯是在她十岁后才铺上的,踏在上面半点声音都听不到。
浴室的门还半开着,里面还有隐隐的雾气缭绕不散,靠近了大床时,隐约闻到柠檬味的沐浴乳一香味儿,他的脑海里便不自觉地跳出那个婴儿护肤品的包装,一个肉桂色的瓶子,圆润可爱的瓶身,鼓鼓的瓶肚,好像小婴儿们可爱浑圆的小屁屁,就像她……
突然,他顿住脚步,眼睛被定在大床上,再也移不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第一眼不再是一头乌黑柔亮让人百摸不厌的长发,而是一双白生生的修长美腿。
细腻,光滑,白得不可思议。
明明没有开灯,那双漂亮的腿儿仿佛在发光,莹莹的光芒竟然刺得他眼睛快要睁不开。
心里有一个声音发出严厉的警告:走开!
可是他的身体就像突然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再是像以往一样,立即转开眼拿被子给总是粗心大意睡觉不盖被子的小家伙掩上。
目光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往上攀爬,那半翻的睡裙衣角根本掩不住什么,寸寸娇嫩的曲线,仿佛神秘的夜檀悄悄绽放在他愈发黑暗的眼底……
紧紧聚拢的小弯处,打上了一个托掌般的小叶子似的褶子,向上一下贲起挺翘的弧儿勾勒出浑圆的线条,瞬间便让人口干舌躁起来。
老天,移开你那该死的眼神!
可是理智早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回。
他贪婪得就像几年未进食的瘾君子,目光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少女娇嫩美妙的曲线,鼻孔里收纳的全是那淡淡诱人的芬芳,仅仅是一分钟的凝视,心跳如擂鼓,仿佛能听到血管中那火热般的岩浆奔流的声音,一张张充满欲念的可恐嘴脸从血液中攀爬而出,张着大嘴,疯狂叫嚣着:
他想要!
老天,他现在就想把这副娇小的身子揉进怀里,狠狠地爱怜一番。
韩希宸,你疯狂了,她才十三岁!
甚至,她的初潮都还没来。
……
僵硬的脚步,终于动了。
可是他的心却在怒吼:韩希宸,你疯了,她才十三岁,她还那么小!
一个阴冷的声音咭咭地笑着:小!正好啊,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小么。又小,又嫩,又Q,你不是都盼了十几年了。
住口!她连初潮都没来,她甚至还没发育完全。
那冷酷邪恶的笑声更加猖狂得意:你养了她这么久,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只有经历男人的女人才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男人,可以帮助女人迅速发育。
等什么呢?你还在等什么,等着妇女儿童委员会给你发个“一开一苞一”证才动手吗?!
哈哈哈哈——
那笑声阴冷刺耳,震得他浑身颤抖,手也在发抖,抖得几乎要撕碎了掌下那片薄薄的小绵裙。
不,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会吓到她,会吓坏她的!
他五指一收,强迫着自己收回手。
她还那么小,那么小,会受伤,会叫,会疼,会流泪,他舍不得,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他怎么能让她难受?!
那声音冷哧一声:做女人都会有这一天,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得挨上一痛。怕什么呢?她早就说过,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啊!做吧,她就是再难受,过了这一次,以后有的是舒服的时候,那样对你对她都只有好处没坏处啊!
做吧!早点定了名定了身份,她就不会被别的小男生拐跑了,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趁着她现在还把心放在你身上,没有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和年轻的男人们勾跑魂儿,变了心,趁早吃了她!
花花世界……
年轻的……男人……
韩希宸,难道你还想每一次抱着别的女人,却把女人幻想成她的脸,才射得出来吗?!你为她忍了多少年,你是个正常男人,碰一下别的女人都觉得罪恶肮脏,你不觉得你太窝囊了吗?!她本来就是你的,早吃晚吃也要吃,何必再让自己受苦,最终还不知会便宜给哪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该死的,你给我闭嘴!”
他大吼出的声音都在哆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