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小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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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小娇娃-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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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雷如鼓,一阵连一阵地从天边滚来。

    啪啦一声打下,震得整间房里,乱影摇晃,鬼意森森。

    记得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小家伙总会吓得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非得他抱着她才安心,还老是抱怨……

    ——韩,你以前在圣域,没有这么多风雨雷电吧?台风真讨厌。

    ——港城的人真奇怪,台风那么大,干嘛还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广告牌,这些小型房体附着物最容易被刮掉了,那些被砸到的人多倒霉啊!追根究底,都是被他们自己人的攻利心给砸到的。

    ——韩,韩,你耳朵塞了绵花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怕打雷啊?

    那只调皮的小手就会摸上来搔他耳朵,他不动,又会抱怨他冷感,直嚷着没有什么成就感。

    呵,成就感?!

    她不知道他得用多大的毅力,面对她一次又一次无心的骚扰,克制心底那股疯狂的欲念不将理智彻底吞噬。

    偏偏这小没良心的家伙还敢说他“冷感”,他恨不能她每说这样一句话,就吻到她求饶,做到她昏死过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无知无觉地挑逗男人的极限。

    可是,不行。

    突然,烟火烧到指尖,烫到他缩了缩手指,将烟头灭掉。

    闪电雷声中,仿佛听到有低低的吟呜声传来,就像那个只敢在外人面前充“大姐头”,在他面前永远一副小绵羊状的家伙。

    他忍不住回头看身旁,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她的粉红家族都被他扔出去,没有任何可供他寄慰相思的东西了。

    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从心底扶摇而上。

    小乖。

    小乖……

    小乖?

    你该死的为什么还是那么小!

    他想过现在就撕掉所有面具,会不会吓到她,若是吓到她了,能不能让她开始正视,并慢慢接受?

    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和忍耐力,他根本就控制不了心底蛰伏了多年的念头。

    在佛城甚至是南亚国很多地方,女子十三岁嫁人的也不是什么新闻。

    他养了她这么多年,他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不能拥有她?

    他带着娇艳成熟的女人离开,那女人有清纯稚嫩的脸蛋,娇软柔媚的声音,如水如玉的身子,也美得独一无二,令人心旌动荡,偏偏是脱光了衣服,百般挑逗他,他也没有一丝感觉了。

    除非,闭上眼把掌下的娇躯想像成那个可恶的小家伙,他才能站得起来。

    她骂他给她吸一毒!

    呵,天知道,真正在吸一毒的人,其实是他,他已经吸了整整十三年的毒,怎么戒得掉?!

    这瘾头一犯,他什么都不想管不想顾,就算她哭死恨绝了他,他只想立即得到她,就算她会怨他一辈子,他也无法容忍有一点点失去她的可能。

    韩希宸,你真是疯了!

    啪地一声,他关掉床头的灯光,将自己甩在温暖的大床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不去听,不去看,更不能去想……

    就这样吧!

    让她自己选择,让她走,多半她会去找顾君尧,那个男人虽然不令人放心,但他很清楚自己教养的宝贝本事有多大,若她真不愿意,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除却武力,她连在“对付”他时,都已经擅使心计。

    其实,真正外强中干的人是他自己,她大概永远都知道,他连对自己都能狠下心来,唯独她,他怎么也狠不起来,更舍不得用半点心计。

    她真的长大了。

    她已经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了。

    她……

    已经不需要他了。

    ……

    隔日,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后,小优被吓醒。

    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方,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柠檬味沐浴香,觉得很安心,她撑起有些沉重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小书房,叫了一声,无人回应,心底莫名地一酸,走向大床。

    雪白的大床早已无人,被子被掀开一小块,她直接扑了上去,里面还留着一丝淡淡的气温,带着她熟悉的男性气息,情不自禁将身子埋进去,再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就好像又被他抱在怀里,疼着爱着宠着……

    韩,韩,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我才等了一天,就觉得好累好累哦。

    原来,等一个人,感觉这么难这么难。

    对不起,我让你等了那么久……

    窗外,雨丝如帘,淅淅沥沥,连绵不尽。

    小优直睡到肚子咕咕叫,饿得前胸帖后背,不得不醒来找吃的祭五脏庙。

    但刚从床上站起身时,就是一阵阵的黑影刷过眼帘,脑袋上像顶了个大铅球似地重,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啊,她好像……又感冒了,呃……还有点儿发烧的样子。

    她甩甩脑袋,拿过床边的温水大喝了一口。

    一时没有发现,那是男人早上起来时习惯性温上的一杯水。

    然后,摇摇晃晃走去抽屉翻药片。

    对于她的固疾,他曾经寻方了内陆不少名医,也带她去看过,都说必须长期调理,方可见效,但要跟正常人一样,就非常困难了。除非保证再也不感冒!

    谁能保证自己十年之间不感冒的?那不成了妖怪了。

    后来,有两年时间,他都憋着她喝那些苦苦的药水,开始她还偷懒倒掉好多,被他知道后就被抽了顿屁股。有几次,都是他用嘴哺给她喝,她实在很窘,才憋着气喝下去。

    其实,她不是喝不下那些药,有上好的密饯备着给她解苦,张生爸爸总备了甜甜的蜂蜜水。

    她只是被他宠坏了,已经习惯他为她着急生气时的模样,他平常总是看着冷冰冰无情无义的感觉,每次看他被她气到发怒喝斥的时候,她就会觉得他特别像个活着的人,特别有亲切感。

    呃,估计她这种奇怪的思维,一定会吓倒黑道一大片老大吧!

    谁敢没事儿捋黑龙的虎须,惹他生气暴怒,那不是自动找死吗?

    可她偏偏不觉得,只要他竖起眼睛,绷起俊脸,她就觉得有种格外被在意格外被重视的感觉,她就觉得他们离得很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也会生气,会发怒,会变脸,会……笑!

    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摆大姐形象,端着成熟稳重的派头,要跟他平起平坐什么的,她在他面前最放松,最肆无忌惮,而且常常故意说一些奇怪的话儿,耍耍宝,逗他笑,希望他放松,开心。

    谁规定,温言软语,那就是宠溺了?!

    谁懂得,能教一个时刻为责任义务所迫的男人放松地笑上一笑,就不是一种宠爱了?!

    韩,韩,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大男人面子,来找我啊?

    小优抱着阵阵发涨发疼的脑袋,双眼昏花地翻找着需要的退烧药。

    这时,门外又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她一个警觉,提着药箱子又宿回了小书房。

    这会儿十点过进来的自然是负责打扫房间卫生的桂姐,折换床单被套时,桂姐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少颗枕头?啧,真是一对冤家,把人赶走了,连枕头也不要了。世界上最无情的动物就是男人了!”

    接着,顺手将湿水杯都倒了洗干净放回原位。她抱着大堆换衣的东西,走过小书房门口,也没多瞥那一眼。

    基本上,知道小家伙不在,这小书房多半没人用,也被直接忽略去。

    半小时不到,清理完毕,离开走人。

    小优吃了药,又塞了几个小面包小蛋糕,躺倒睡了去。

    江伯伯说,感冒发烧什么的病就是需要多休息。这些年她生病的经验很丰富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抱着沾满他气息的枕头,病中脆弱的心灵还是隐隐发疼。

    韩,韩,小乖好难受啊……

    ……

    这一日,韩希宸离开总坛,便没回屋。

    入夜,满城霓虹,华灯冉冉。

    他从公司大楼出来,没有立即上车,而是沿着街边,慢慢走着。

    公司大楼位于城区的繁华地段,街面上,装修精美的店铺,鳞枇栉比,来往人群里,少不得成双成对的年青情侣,挽手并行,语笑妍妍。

    他看到女孩紧紧抱着男孩的手臂,仰起的小脸,仿佛在发光。

    在那男孩的眼里,许是这样一张就算颇为平凡的面容,也是世界上最美的所在。

    只是,下一秒又发生了变化。

    女孩发现有人在看她,一抬头,触到那黑衣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就被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看到脸色发红,失了神儿,连身旁的男孩不悦地变了脸色都没有发现。

    韩希宸不由冷笑,收回了眼眸。

    原道是,世人情义薄,故人心易变。

    这世上,哪有一尘不变?

    那……

    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韩哥?”阿豹知道这意谓着什么,立即上前询问。

    “最近,哪家有新货?”

    阿豹先默了一下,才道,“花间,红馆,金宫,都有新货进。我听阿细说,红馆搞了一个民国美人大比……”

    话还没完,就被男人起手打断,阿豹知道今夜男人不会回大宅了。

    ……

    这一夜,明空如洗,夜静如斯,雾月星稀,银河迢迢。

    小优醒来时,感觉脑子终于不那么烫,可是鼻子却塞得厉害,又继续找药自救。

    她已经没有心情东躲西藏,毁灭行迹,生病时的坏脾气已经完全爆发,大床上毫无人息,平整如新,让她郁闷之下将房子翻得乱七八糟。

    偏偏心里又负气着不愿意公开投降,吃了药,又吃了一堆垃圾食口,倒在大床上玩起电动游戏。

    哼,以前她那么听话,一天才只能打一小时游戏。

    今天她就打给他看,她要打上三天三夜,打倒终极大BOSS。

    轰隆轰隆的游戏爆炸声,杀得一片血肉横飞,火光四射,真是热烈又激情。

    韩希宸,没有你,本小姐也很HAPPY!

    可事实上,那个时候,真正HAPPY的人又有几个?

    楼下,男人们虽然得了令不准找人,可都十几年的情感哪能放任不管,前前后后还是偷着将人找,可一天一夜过去,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依然毫无音讯。

    这人儿就跟石沉大海了。

    顿时整个一片愁云惨雾,偏生引发失踪事件的男人也一去不回,彻夜不归,待到天亮时,张生再坐不住,决定打电话报警了。

    那个时候,灯光暧昧旖旎的夜总会里,一个个身着旗袍的妖娆女人,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嘤语不断。

    纤纤玉手,剖瓜送枣,葡萄美酒,红唇相衔。

    丰腴的玉体长肤缠上男人健硕硬挺的身躯,放浪的挑逗,肆意地厮磨,朵朵红唇绕着甜蜜的气息,游走在性感的肌肤上。

    “韩哥……呃……”

    大手一把抓住嫩如凝脂的肤,那女人就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拱着身子,欲拒还迎的小脸上,媚眼如丝,真真将男人最喜欢的那一套挥发得淋漓尽致。

    呵,他这是第一次到阿细的场子来。

    之前很多人在他面前都说,阿细这边调教的妞,是最辣,最媚,最荡的。

    “嗯……轻,轻点嘛……人家痛……痛啦……”

    女人一边叫着痛,却死劲往他怀里钻,坐在他身上胡乱地扭着,真恨不能立即将她自己揉进来,揉碎了,揉烂了……

    迷乱的灯影下,他早已经分不清那张色彩糜丽的脸,是何表情,闭上眼,干脆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最原始的本能。

    至少,这样痛快,再不会纠结,压抑,隐忍!

    他妈的憋曲!

    阿豹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悄悄退出了房门,掩上房门,才拨通了电话。

    “现在韩哥不方便接听电话,这事儿……你们要报警就报吧!但是,警方那里还是不能将事情闹大了,毕竟……身份有别。”

    挂了电话,阿豹又推门而入,立即听到一声尖叫哭泣声。

    深色的宽大沙发里,挣扎嘶叫的女人宛如被剖了皮的兔子,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更似一头凶恶的野狼,失控了般的动作让匍匐在周围的女人即惊又怕,却又隐隐地透露出浓浓的羡慕和妒嫉。

    就算那恶兽的爪子有多么锋利,几乎要将人撕成碎片儿,就算那双黑眸鸷亮得想要杀了身下的女人,可却有更多的女人渴望被他撕碎了杀死。

    死在如此俊美强大的男人怀里,死亡都变得那么性感、迷人,教人欲罢不能。

    “……啊啊啊,不……不行了,韩哥……求求你……”

    “呵,这样就不行了,我才开始呢!”

    他突然转过头,对着门口有些发呆的人叫道,“阿豹,过来一起玩吧!”

    阿豹彻底呆掉了。

    ……

    一夜纵欲,韩希宸甫踏出红馆的大门时,一道人影便冲了上来。

    “韩希宸,你到底把小优扔到哪里去了?”

    顾君尧一脸阴沉地瞪着那衣衫不整的男人,两人被保镖隔开了一臂之遥,可他仍很清晰地闻到了浓郁得腻死人的香水味,混和着浓重的男性麝香,那不言而喻的盈糜气息,让他紧了紧眉心,眼底的厌恶也毫不掩饰了。

    韩希宸抚着额头,垂着脸,斜斜地瞥了一眼,眼神中都是不屑,根本不理顾君尧,抬步就走。

    “韩希宸,枉我还佩服你是个男人。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幼稚无聊得可笑!呵,小优离开你的选择,非常明智。你放心,这次找到她,我会好好照顾她,她再也不会受某人的冷暴力!”

    说完,顾君尧头也不回地走掉了,韩希宸却僵在原地许久。

    大宅那方的人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合计着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小丫头的消息了,这人就跟蒸发了似的,无踪无影。

    韩希宸回到大宅时,便看到一片愁云惨雾,之前被顾君尧当街奚落的郁气轰然暴发,对着满屋子人大吼一声,甩碎了一个装饰花瓶,众人迅速散去。

    但这还没完,阿细带着阿光阿虎兄弟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块破布片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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