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暗道,今儿真遇到高手了,便不敢怠慢,集中精力,聚气凝神,努力坚持,令李婷更加昂奋癫狂。
几分钟后,李婷忽然停下来,腰部剧烈抽搐起来,她伏在承业的胸膛之上,滑腻的胸乳紧紧压在承业的胸膛之上,整个身体不停地抖动,承业觉得从未有过的振颤和爽快。
承业正陶醉在这种无尽的快感中,顿觉李婷再次震颤起来,一股温热的水流热热地沿着承业光滑的腰肌流下来。
“啊,真棒,承业,你真行!”
李婷从承业身上下来,拿起床头一卷卫生纸替承业擦拭起来,自己也将一片狼藉擦拭得干干净净。
“终于肯叫我名字了,李婷,你很疯狂啊!”
承业搂着李婷瘦削的肩膀,心中想到,没想到这个略显单薄的女子竟如此狂浪凶猛!
“承业,哦,我还是觉得叫李总顺口,可你既然坚持,就叫承业吧。承业,我的疯狂也抵不住你的以静制动啊。”
李婷说着,在承业的口唇间不停地亲吻起来,边吻边继续说着:“太棒了!太好了!真没想到会如此爽利!”
“承业,二年前我对你就倾慕很久了,今天终于得尝此愿了,这次,一定要在这儿多呆几天,好好玩玩,行吗?承业哥哥。”
李婷欠起身,将滑腻白皙的椒乳抵在承业的肩上,令承业心荡神驰。
“我很忙,多呆不了,不过,现在被你迷惑了,可以呆两天。”
承业一口含住李婷结实谷峰上那枚红艳的蓓蕾,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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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一章 长城抒怀
千般旖妮,万种风情,两人床上床下,恣意狂浪,从中午十二点多一直玩到下午五点,李婷才起来梳洗,穿好衣服,领着承业到外面吃饭。
“朝阳区朝阳北路甜水园东街的东北三江活水鱼很出名,咱去尝尝。”
李婷说着,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耐心地给承业引起路来。
承业对京城的路真不熟悉,李婷指导得很费力,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两人的车如同乡下从未到过都市的农村老伯,战战兢兢地逡巡前行。
“快我来吧。我都说烦了。”
李婷笑着说着,要承业停了车,自己从承业手里接过了方向盘。
“吃完鱼,咱去八达岭看看,正月初四登上长城,很有意义,为新的一年筹划筹划。”
李婷一边开车一边建议道。
“好,可以,不怕你笑话,我还没登过长城呢。在我们家乡,有一段明代将领戚继光修的长城,可惜坍塌严重,已经没了庄严感,去了两次颇觉失望。
“这就错了,承业,登长城领略的就是那种历史的沧桑感,都像现代都市楼房那样光鲜靓丽还有什么味道?”
李婷看了承业一眼,郑重说道。
“艺术家的视角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啊!我要看的就是一种完整的气魄,一种完美的庄严感。”
承业叹了口气,看着李婷说道。
饭店生意的确不错,虽是春节期间,仍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两人进了一个单间,李婷拿过了菜谱。
“这里的鱼据说都是从东北新拉来的,鳇鱼、大马哈鱼都有,大锅炖,哎,你若有朋友,叫上几个,一起吃才划算。”
李婷一边翻菜谱一边对承业说道。
“我这里没太近的朋友,你怎不多叫几个?”
承业看着李婷,热诚地建议道。
“我的朋友都是美女,演艺界的明星,我怕她们来了把我撵走了。”
李婷笑着,冲承业做了个鬼脸。
“好,那就谁都别叫,以免搅扰我们。”
承业说着,摸了摸李婷的手。
不一会儿,一条鳇鱼和一条大马哈鱼被端了上来,服务员熟练地把鱼切成大片,李婷又点了东北大豆腐,和鱼一起下锅煮炖着。
承业夹了一口,放到嘴里,顿觉香气馥郁,直入肚腹,不禁赞叹道:“真鲜真美啊!不虚此行,来,李婷,来点酒吧。”
“不行,一会儿开车。”
李婷断然制止,承业只好作罢。
“那来壶茶,正好帮助消化。”
承业要了一壶菊花茶,给李婷和自己都一起斟满。
“真吃不了,量真足啊!”
承业放下筷子,满意地说道。
“价格也不便宜,等会儿结账就知道了。”
李婷说着站起身,去吧台结账。
“嗨,哪有让女士结账埋单的理儿,我来吧,承业快走一步,站到了柜台前。
“一共六百三十四,给六百三。”
服务员熟练地算完,抬头看着承业说道。
“太多了吧,再算算。”
李婷站到柜台前,盯着账单说道。
“得了,李婷你甭管了。”
承业说着,拿出七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轻声说着:“不用找了。”
承业说着,挽起李婷的胳膊走出饭店。
“到底是老板啊,李总李主席!”
李婷拉着长音,笑着揶揄道。
“哇,人还真不少!”
李婷说着,去买了票,领着承业登上了八达岭长城的城墙。
只见碧蓝的天空之下,苍茫的山峦之上,长城宛如一条苍劲的巨龙,在辽阔的群山间恣意舞动,承业纵目远眺,一股豪迈庄严之感油然而生。
“对,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我找到我心目中的长城了。”
承业有些兴奋,看着脚下青色方砖和远处蜿蜒曲折一直消失到云端深处的长城尽头,动情地说道。
两人携手并肩,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座敌楼前,李婷拉着承业刚要坐下来,忽然听到粗重的喘气声,往下一看,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欢,连上面来人都未觉察到。
只见女子撩着上衣,褪着裤子,把该露的地方白晃晃地露在外边,男子站在躬身而立的女子身后,正忘情地向前冲击着。
承业偷瞄了一眼,那女子长发披肩,身材高挑,长得还真不错,男子把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儿,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风流狂狼之徒。
两人的脚下扔着两个长焦镜头的照相机和一只背包,还有几件女士服装。
“模特和摄影师来拍外景难以自持了。”
承业暗中想到,没和李婷说。
“快走,别误了人家的好事。”
承业拉着李婷,赶忙离开,从另一侧的过道走了过去。
“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干这事儿,真是对长城的玷污啊!”
承业还在回想着刚才见到的的一幕,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太急不择地了吧。也许**太炽太急,两人都等不得下山。以为这里安全,或是根本不在乎有人看见,说不定还是什么行为艺术呢。”
李婷语气淡然,说得承业目瞪口呆。
“行为艺术?男女野外交合,是行为艺术?”
承业看着李婷,大惑不解。
“是啊,现在有多少人打着艺术的幌子满足着自己的私欲,前些日子在宋庄,不是有一男子和一女子脱得一丝不挂,在众目睽睽之下狂乱交合,时间长达四十多分钟,直到警方干预才大不情愿地停下来,还口中振振有词,说举报者和警察都不懂艺术。”
李婷拉着承业坐到长城的垛口之上,娓娓道来。
“疯子,不可思议。”
承业望着远处苍茫的群山,愤然说道。
“男女就那么点事儿,有些人把它看得太重,谨小慎微,畏首缩尾,错过了享受人生的大好时机:也有些人把它看得太轻,四处放浪,不顾廉耻,失去了做人的起码尊严。有的女人把这事当成了一种改变自身命运的手段,有的男人为此还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其实,何至于此呢?”
李婷牵着承业的手,悠然说着。
“你说的还真挺透彻,李婷,你大咧咧的外表下还有这么深刻的看法,是亲身阅历的自我感慨还是洞彻世事的真实概括?”
承业看着李婷的脸,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兼而有之吧,这些年,我经历许多也看到许多,心里自然也生发出诸多感慨。”
李婷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打开以后,抽出一支,她知道承业是不吸烟的,便又径自装入自己的衣兜里。
承业真不知道李婷抽烟,因为两天里,她真未在承业面前抽过烟,她的口中也并没有浓重的烟味。
“看来要痛诉自己坎坷的经历了?对吧,李婷?”
承业看着李婷,笑着说道。
“承业,你的表情令我很失望,可以看得出你对我很不尊重,你以为我是要胡编乱造故意博得你的同情吗?”
李婷吸了一口烟,然后,轻启双唇,一缕青色的烟雾便从那张迷人的口唇间缓缓飘出,在辽阔的天宇下慢慢飘散。
承业看着,顿觉愧疚,刚才的表情是有些轻佻不敬了,看来,李婷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过于随便的人,在她大方开朗甚至有些放浪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灵。
“啊,李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你别怪罪啊。”
承业赶忙搂过李婷,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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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二章 不堪回首
“承业,你是不是觉得我过于轻佻放浪?”
李婷喷出一团烟雾,直视着承业的眼睛说道,“说实话,别来虚的。”
“没有,哪能呢?”
承业慌忙应付着,尽管眼神与李婷的交接在一起,可是颇为慌乱。
“承业,你逃不过我的眼睛,几年来,别的本事没有,可观察分析男人的目光,我还真有一套,虚伪狡诈的,**熏心的,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李婷微笑一下,目光移向远方,继续说道,“不过,别紧张,承业,我不是专门研究你的。”
“说说我的故事,你听听,注意,权当故事,我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同情,也没必要编造离奇的情节,只是说一说我的故事,你听一听,好吗?这些事憋在我心里好久了,我只想找一个能够让他聆听的对象,你可以吗?”
李婷目光凄然,看着承业,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当然可以,李婷,别难过。我好好听着,你说。”
承业说着,伸出手去,将李婷揽在怀里,抚摸着李婷的脸颊,柔声说道。
灿烂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李婷纤细白皙的手指紧挨着香烟,别有一种妩媚的风情。
“我的家在河南平舆,很偏僻,我爸爸妈妈都是中学老师,家里很清贫,可我哥哥和我学习都很努力,哥哥北京科技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在北京发展得很不错,我也顺利地考入了平舆一中,由于我喜欢唱歌跳舞,长相身材都不错,我们那儿的艺术老师一再找我,要我学艺术,于是,我报考了中央戏曲学院和河南大学艺术系,最终我被河南大学录取,学的是影视表演专业。”
李婷半躺在承业怀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悠悠白云,平静地诉说着。
“大二时,一位知名导演到我校选人,那个导演你一定知道,名气很大,他第一眼就看上了我,我高兴坏了,在同学们的惊羡之中,我随他回了北京。在车上,他就一遍遍许诺,如何帮我成名,如何对我进行包装,不止一次地说道‘这长相,这天赋,绝对没问题。’晚上,他说帮我说戏,要我扮演他的爱人,他演我的情人,就这样,他很自然低把我给‘潜规则’了。‘当演员的都这样,必须和导演搞好关系,这就叫潜规则,’事后,他得意洋洋地和我说道。”
承业搂着李婷,静静地听着,他仿佛看到了李婷当年的美好憧憬,看到了李婷被骗之后的愤怒和无奈。
“以后,他就天天和我缠在一起,我休了半年学,和他拍了一部三十集的电视剧,扮演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我想离开,可又缺乏勇气,因为机遇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他的**也真强,无论是白天黑夜,办公室还是拍外景时的野外,他都不放过我,我厌恶他酒后喷着酒气的口臭,厌恶他自以为很潇洒的大胡子。那些日子,我忘了我是谁,经常把电视剧中的角色与现实中的我混为一谈。”
李婷皱着眉头,望着远方,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就像飘在眼前的缕缕烟丝,挥之不去。承业俯下shen子,在李婷的口唇上轻轻一吻,以示安慰。
“戏拍完了,他的新人又选好了,我就成了他的累赘,于是,他千方百计想尽快甩掉我,我要他兑现他当初的诺言,他嘲笑着说道:‘太幼稚了,小姑娘,等拍完三十部电视剧再来找我吧,学还没上完,就想一下成名,笑话!’最后,他只给了我一万块钱算作我三十集电视剧的报酬。我气疯了,把我的经历告诉了我的好姐妹素素,素素和我商议,一定要扳倒他,出出这口恶气。于是,我们买了录影设备,去了他的办公室。就在上午,他邀我们喝了酒,在他自己办公室里和我以及素素多次发生了关系,我们拿到了证据,自以为铁证如山,胜券在握,可我们又错了。”
李婷把烟头狠狠地掐灭,气愤地继续说道:“他的根基太牢了,而我们又是多么地弱小无助,我们拿着证据去检察院,人家说我们涉嫌诈骗,我在网上给他曝光,人家骂我们是另有所图,不知廉耻,卑溅下流……而他在媒体上的几句微言,就把我们打得头破血流。现在,人家仍是举国皆知的大导演,而我们却成了卑贱无耻的破鞋篓子。我们就像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蚂蚁,怎能撼得动他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呢?”
“现在就这样啊,你找谁去说理?”
承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是啊,就这样,在学校,我成了被人鄙视的荡女,于是,还没毕业我就再次来到了北京,我这次来不是找他算账,我知道,我也斗不过他,便想好好在北京打拼一下,让那个老色魔也看看。”
李婷坐起身,吻了吻承业,继续说道,“于是,在北京,我睡地下室,参加各种活动,到处去推销自己,这几年终于有了些起色,可是最终,我发现,这个圈子太难混了,于是,我注册了一家演艺中介公司,帮助一些演艺单位寻找演出市场,或者帮一些演员走穴赶场,也为一些企业搞一些文艺节目策划之类,自己从中挣些中介费。现在看来,公司发展还不错。”
李婷终于从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