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因为李冰和承业绝不会善罢甘休,自己承担的也许会更加沉重。
他现在甚至回忆起在滦水的那段日子,那时,把自己的火气和活力投到工作上,为民办事,得到百姓认可,生活得多么有意义啊!
可如今,想撤出已来不及,危险的游戏已经开始,再想重来已经没有可能。
他开始谨慎警觉起来,现在,他只能如此。
距预产期还有一天时,金星和志东把嘉怡送到了兴德市中心医院妇产科,与此同时,七八个二十多岁的壮实青年开始轮班守候,从不间断。
李冰早已知道了嘉怡的病房,可金星的防范让他束手无策,无计可施。
金星手下的壮汉时刻都精神抖擞,一双双眼睛警觉地望着每一个人,连医生都不放过。
李冰想过,让手下的几个女子化装成护士实施行动,可就是没有机会,除了几个熟识的护士之外,任何人都难以靠近那间病房。
“什么高级人物啊,门外站那么多人,连咱们都盘问,不让从这里走。”
一位医生抱怨着,声称要让领导把这些人驱除,她还不知道,这一切金星早已和医院领导进行了请示。
李冰的行动落空了,他只有等待其他时机。
现在,承业又成了孤家寡人,自己一人百无聊赖,和李冰喝了几次酒,也觉得没啥意思。
对,还是去金楼吧。
走进金楼,便觉得充实了很多,小乖和成岩仍在这里料理主持着原来的生意,肖薇和一位网友去了法国,据说是旅行结婚去了,听到成岩告诉给自己的这条消息,承业便觉更加落寞。
晚上,稀稀拉拉来了十几对儿男女,进来后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进去后再没有出来。
“交换伴侣的游戏结束了,没人参与,现在,肖薇已经不再管理那家网站了,客人愈来愈少了。”
成岩和小乖在吧台站了一会儿,也和承业一起进了“楼兰堡。”
承业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心情落寞到了极点。
“承业,好久没玩儿了吧,今晚好好玩儿玩儿,解解乏,你的身心都太累了!”
承业一边亲吻着承业焦渴的口唇,一边给承业解衣服。
“没兴致,没心情。”
承业任凭成岩摆布,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一会儿就有了,你就是太累了。”
成岩说着,退下了承业的裤子,也脱掉了承业的上衣。
然后,成岩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爬上承业的身体,与承业的身体上下紧贴,合二为一。
成岩的口舌开始和承业口唇交锋在一起,不一会儿,承业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承业猛然翻身,一把将成岩反过来,让成岩跪在床上,然后一下压下成岩光滑的后背,双手掐住成岩的纤腰,向着成岩柔滑软嫩的芳tun挺去。
“承业哥,你随意,用力吧,把你的郁闷都发泄出来。”
成岩积极地配合着,毫不在意承业的粗鲁。
第四一一章 屈辱的泪
不一会儿,小乖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完澡,如一支新荷,清新妩媚。
没有多余的语言,早有长期的默契,小乖来到近前,一下吻住了承业的口唇。
三人酣畅淋漓,大战起来。
“承业哥,随便,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这些日子不来,我们也好寂寞啊!”
小乖风情万种,一边运动着一边和承业说着。
承业不言语,他的脑海中,一会儿是小博文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一会儿是飞雪那愠怒抱怨的表情,一会儿是金星得意嘲讽的讥笑……他心乱如麻,焦躁难堪,便把这种纷乱难忍的心情化作了粗鲁狂暴的动作,疯狂地在两位娇女身上运动着。
两个多小时后,三人疲惫不堪,相互枕藉着呼呼睡去。
第二天,承业去了集团总部。
“李总,不知您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即使我们不能帮您什么,也可以分担一下您的忧虑嘛。”
张薇看着承业疲惫不堪的表情和无精打采的样子,真诚地说道。
“张薇,谢谢你,有些事还是埋在心里的好,别人听了,又能怎样呢?只能增加一个人的忧虑而已。”
承业笑笑,淡然说道。
“李总,说实话,这些日子您又懒惰了许多,许多文件都是我看完后签批的,有些事请示您您也不回话,我们感到很茫然,我们都希望看到你阳光灿烂的样子。”
张薇叹了口气,她是在真诚地提醒承业,不要如此沉沦下去,要振作起来。
“过了这一段,会好起来的,真的谢谢你!”
承业从心里感激张薇,这些年来,只要承业心情沮丧,情绪低沉,张薇便成了承业最好的慰藉,或是软语劝慰,或是娇身伺弄,尽力地减轻承业的苦痛。
“我们相信李总不会沉沦下去,华晟这艘航母不会沉没。”
张薇笑笑,拿来了一大摞文件。
承业简单翻了翻,便没了心绪,带好屋门走了出去。
转了一圈,百无聊赖,承业到楼下启动车子,沿着北环漫无目的地走着。走了十几分钟,还是无趣,便调转车头,又回到了金楼。
现在,金楼是他唯一的慰藉。
只有小乖和成岩,能够给他身体的慰藉,而这种身体的慰藉恰可以冲淡心灵的苦痛。
小博文仍是没有任何消息,连李冰都失去了信心。
志东离开岳阳的姐姐家之后,巧雅便陷入无尽的苦恼之中。
志东的姐夫孙家兴,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和无赖。
志东在时,他便垂涎巧雅的美色,只是不敢动手;志东走后,他便肆无忌惮,胆子越来越大,从伺机偷窥到动手动脚,最后竟发展到对巧雅施暴,并想和巧雅同居。
志东走的当天,巧雅回去把孩子交给姐姐,去了院子西侧的茅房。
刚一进去,孙家兴便蹑手蹑脚跟了过去,顺着砖墙的空隙往里偷窥。
那纤细的腰身,圆润的tun部,令他垂涎不已,不知不觉他竟也走了进去。
巧雅正换卫生巾,猛然听得“呵呵”一声,不由得魂飞魄散,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巧雅以为孙家兴不是故意闯进去的,虽心里膈应,并未太在意。
晚上睡觉时,巧雅脱完衣服,伺弄好博文,便只穿一件三角裤躺了下来。
巧雅没有穿睡衣内衣的习惯,她喜欢裸睡,这几天身子不方便,便只穿了一件底裤,拉灭了电灯。
半睡半醒之间,巧雅她忽然感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上摸来摸去,然后停在了自己的ru房之上,粗暴地揉捏起来。
巧雅大叫,拉亮电灯,只见孙家兴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自己自己头前,脸上还yin邪地笑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并未离开,一双色眼还在贪婪地看着巧雅的一对椒ru。
巧雅无奈,大喊姐姐,姐姐进来了,家兴还站在炕下,见姐姐进来,便怒气冲冲地冲姐姐喊:“看你那死样子,看看人家,这也叫女人,我的事你他妈少管!”
骂完,才看了一眼巧雅,气冲冲地离开。
“冯颖,你姐夫这人就这样不提气,没法替他挂火,村里有漂亮女人他便想方设法靠近,要不就拿家里的东西求人家,要不就死皮赖脸地胡搅蛮缠,以前他就因为这事儿蹲过大狱,哪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后睡觉机灵点,身边放个东西,他还是怕硬的。”
姐姐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以后睡觉,巧雅从不敢脱衣,身旁也总是放一把水果刀。
那天晚上,镇里街道演露天电影,见姐姐和姐夫一起出了门,巧雅便插好门,她想好好洗个澡,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洗过,身上痒痒得实在难受。
姐姐家在茅房北边的小房顶上安了一个黑色胶皮袋,里面装满水后经过一天的曝晒,晚上正好洗澡,当地家家有这种几十块钱的简易太阳能水袋。
把小博文安置好,巧雅急忙脱好衣服,站在水龙头下洗了起来。
不到五分钟,姐夫突然从巧雅头上的墙头上跳了下来,然后一把抱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巧雅。
巧雅大叫一声,家兴立刻捂住了巧雅的嘴。
“反抗没用,不如从了我,咱俩都快活快活。”
家兴一边说着,一边把喷着酒气的嘴凑了过来,吻住了巧雅的嘴唇。
接着,家兴又迅速解下了腰带,自己的裤子便一下垂落地上。
巧雅想跑,被家兴一把拽住;巧雅用手狠狠地挠了家兴一把,家兴顺手拿起皮带,狠狠地抽了巧雅一下之后,从后面把家兴的两条胳膊捆了起来。
“畜生,流氓!”
巧雅大叫,家兴顺手脱下了自己臭烘烘的袜子塞进了巧雅嘴里。
然后,家兴双手齐用,从上到下,胡乱地抓摸抠挖起来,又张开嘴,从上到下啃着,咬着。
巧雅想动动不得,欲喊喊不出,任由家兴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肆意蹂躏,两行屈辱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最后,他把巧雅抱回屋里,放到了那张睡着博文的炕上,当着小博文的面,把巧雅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两行屈辱的泪水悄然流下,巧雅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四一二章 痛殴色狼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巧雅抱着孩子就到了镇中心的一家小旅店,安顿好之后就给志东打了电话。
“志东哥,快过来!晚来一天我就死了。”
巧雅一边哭着一边对志东说道。
“巧雅,别急,我这就走。”
志东说完,开车去了北京机场,直接坐上了飞往武汉的飞机。
这几天,志东心里七上八下,一直在忐忑中度日。
他首先担心的是巧雅。
他已经看出,自己的姐夫孙家兴不是只好鸟,从那不怀好意的淫邪目光中,从他半夜偷窥两人欢愉的行动中,志东都感到巧雅面临的危险,可时间仓促,他已经给金星打了电话,怕太晚不回去金星有什么疑虑。
临走时他就决定,到兴德后呆几天就马上过来,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他还担心巧雅头脑一热,把博文扔下不管或抱着孩子走人,因为他与巧雅的了解也并不多,接触时间也只才二十几天,虽然与自己关系亲密,可谁知她内心会怎样呢。
他更担心的是金星和承业,这俩人,谁找到博文,对自己都不会善罢甘休。
对承业来说,他不可能饶恕偷走自己爱子的仇人;而对金星而言,他也不可能放过在这样大的问题上与自己私怀二心,暗地违拗自己的不忠之徒。
他甚至悔恨自己,当初不如狠狠心,虽一时心痛,以后也不至于给自己造成这些麻烦。
现在,他还不知道巧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巧雅当时情绪激动,自己也没顾得多问,但他肯定的是,一定是孙家兴欺负了巧雅,至于到底欺负到什么程度,他还不知道。
他拿出手机想好好问问,可马上意识到,飞机上是不能用手机的,便只好把手机装进包里,等待着下飞机再说。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在武汉平稳着陆,志东想了想,在机场直接打车去了岳阳。
志东后来并未给巧雅打电话,他怕司机听到什么,直到下午两点多接到巧雅的电话。
按着巧雅电话的引导,志东来到了那家简易的旅馆里。
巧雅一见志东面,就抱住志东哭起来。“那个畜生,竟然把我捆起来蹂躏我,糟践我,志东,不能放过那畜生!”
巧雅一边哭着,一边愤怒地说道。
“行了,巧雅,你受苦了,咱们再找地方,你别急啊!”
志东一边给巧雅擦掉泪水,一边慢慢地安慰道。
“志东,这口气你得给我出!否则,我不离开这块土地。”
巧雅犟劲上来,任凭志东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其实,志东也气啊!对于巧雅,他越来越喜欢了,他发现,在巧雅身上,有妻子所不具备的柔情蜜意和万般激情。
即使以后孩子离开了他们,他也不打算让她离开自己了,志东暗想。
可毕竟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光顾出气惹出乱子就麻烦了,另外,还有姐姐那头关着,万一把姐夫治个好歹,也对不住姐姐。
可巧雅一口咬定,一定要让志东教训教训那个恶棍。
“好吧,我去看看姐姐的意思,如果姐姐也恨那杂种,我就好好教训教训那***!”
志东咬了咬牙,打车返回姐姐家。
一进大门,便听到姐姐大哭的声音,志东快速走进门去。
姐姐正坐在地上,满脸是血,孙家兴正站在姐姐面前,轮开双臂,用力扇打姐姐的嘴巴。
志东怒不可遏,二话没说,一把薅过孙家兴的头发,拽过来使他面向自己,然后,一个大嘴巴打了过去。
孙家兴大骂着,一条血线蚯蚓般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他定了定神,嚎叫着朝志东猛扑过来。
志东侧身闪过,用肘一捣,孙家兴便弄了个嘴啃泥,抢在地上,额头磕在门槛上,立刻肿起一个鸡蛋大的青包。
志东没容功夫,趁孙家兴立足未稳,又飞起一脚,狠狠揣在孙家兴的胸口上,孙家兴一声没哼,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孙家兴面相本来就丑陋,加之志东给他添上的几处彩,煞是难看。
志东扶起姐姐,对姐姐说道:“这样的畜生,还跟他过啥?拾掇东西离开,找个要饭的也比他强!”
志东知道,姐姐和姐夫是在打工时认识的,那时,姐姐还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又过于浪漫,被姐夫的花言巧语蒙骗过来。
婚后,孙家兴露出本性,好逸恶劳,拈花惹草,对姐姐动辄拳打脚踢,姐姐多次想离婚,都迫于孙家兴的淫威没有离成。
孙家兴起来,趁志东和姐姐说话的当儿,窜到外边,拿起一把长把镰刀进了门,照着志东劈脸砍来。
志东闪身躲过,随手拿起一个小板凳举着,抵挡着孙家兴的疯狂砍杀。
退到院子时,志东将板凳狠狠砸向孙家兴面门,顺势冲过去对着孙家兴一阵猛捶,孙家兴开始大骂,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倒在地。
“这个畜生是不是死了?”
姐姐惊慌起来,俯身查看着家兴的动静。
“没事,只是休克,姐姐,你走吗?”
志东看着姐姐,心疼地问道,忽然想起巧雅,便又就势说道,“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