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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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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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表情焦急严肃,对霍姆洛娃低声说道。


第五章 金发女动情施援手 富家子显贵惊同窗
  手术异常顺利,不到两个小时,承业被推出了手术室。
  醒来时,承业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此刻的处境,不由得一阵凄然,泪水如泉涌出。
  霍姆洛娃正俯来,仔细地为他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和嘴角的褐色呕吐物的痕迹。
  一股柔情从承业的心底漾起,他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了霍姆洛娃的手,在这里,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makeaphonecalltothehome?(给家里打电话吗?”
  霍姆洛娃心疼地望着承业,低声问道。
  “no;no!”承业断然拒绝。他想,家里父亲已经生病,再通知家里无疑会令家人担忧,从而加重母亲和哥哥的负担,况且这里不需陪护,护士把一切照顾得非常周到。
  “icanaompanyyoueveryday!(我每天都会陪着你)”
  霍姆洛娃俯来,在承业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承业一共在医院里呆了二十天,完全康复之后才出院。
  那些日子,霍姆洛娃天天陪在医院里,还特意买了一部mp5,为承业下载了许多喜欢看的中国电影,承业心里充满了感激。
  这里外来学生的医疗费用非常昂贵,承业向家里求助,要二十万。
  父亲的病已经好了,接到承业的电话后便毫不犹豫地让大哥给承业汇去了三十万。
  起初,那位北京来的翟亮并未把承业放在眼里,京城的地域优势一直使他有一种傲视天下,睥睨一切的傲慢气势。自从霍姆洛娃与承业打得火热之后,心里又起了莫名的嫉妒,所以,虽是一国同胞,承业与翟亮的关系一直疙疙瘩瘩。承业住院二十多天,翟亮只是象征性地去探视了一次。
  收到家里的汇款后,承业想请一请同学们,自己住院时,班里同学们都买了营养品,自己痊愈康复,也想和大家一起快乐快乐,这些日子真是太沉闷了。
  于是,在司帕蒂娜唐人街258号的happyseven著名的中国餐馆,承业把三十位同学都聚在了一起。
  几个日本、韩国的同学一直对承业心存嫉恨,便故意点了多种名贵红酒,**irnoff,美国威士忌,要了十几瓶,承业年轻气盛,心想,高丽棒子、小日本,看看你爷爷的厉害!
  于是,喝完几样白酒之后,承业又神秘地拿出两瓶木盒包装的高档白酒,郑重地放在中央,只见精美的包装盒上写着几个几个浑厚圆润的隶书汉字道光二十五。
  承业慢慢拧开两个螺丝按钮,把一面图案精美的木盒取下,又拿出一把银色钥匙,伸进瓶盖儿轻轻一拨,一阵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在整间房中。
  “这种酒叫道光二十五,每瓶十二万人民币,这一瓶能换你们日本清酒两汽车。”
  承业酒意微起,对旁边瘦高的日本同学说,那位同学还沉浸在对眼前两瓶酒的神秘的惊奇中,低声嗫嚅着,没说出什么。
  翟亮也瞪大眼睛,心想,这家伙真不可小觑,家里给爸爸送礼的那么多,还真没看过这么华贵高档的酒。
  此时,大部分同学已经醉意朦胧,承业却来了精神,又给还在酒桌上的每人倒了一大杯白酒。
  “buttomup!(一口闷)”
  承业大声说完,一饮而尽。
  几个韩国人和日本人面面相觑,他们真有些打怵了。
  “weareman!(我们是男人)”
  承业举着刚刚饮光的空杯,大声喊着。
  几个人被承业的气势吓住了,纷纷端起酒仔细嗅闻一番之后,便表情痛苦地一口口啜饮着。承业犀利的眼睛一直监督着,直到几人全部喝净。四个日本人和三个韩国人放下酒杯就伏在桌子上,再也没有力量站起来。
  霍姆洛娃和几个女同学一直在旁边看着,开始时不停地给承业鼓掌,现在却犯了难,现在,一共有七个醉汉,还有几个也是踉踉跄跄,怎么才能带走他们呢?
  承业和霍姆洛娃相视一笑,因为在喝道光二十五之前,承业喝的都是霍姆洛娃给准备的茶水和矿泉水。
  承业去结账,霍姆洛娃陪同,那次聚会,一共花去三万七千多加元,合人民币25万多。
  已是后半夜了,承业和霍姆洛娃叫来几个能够行走的同学,把七个烂醉成泥的日韩同学连背带扛地弄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旅馆里。
  所有人都呼呼睡去,只有霍姆洛娃和承业相拥在一个房间的沙发上。
  承业有些兴奋,为霍姆洛娃对自己的细心呵护,为自己扬眉吐气地令几个以前趾高气扬的高丽棒子小日本嗔目结舌,也为自己酒场表现出来的英雄豪气而酣畅痛快……
  霍姆洛娃略有酒意,白嫩的脸颊泛起粉色红晕,蓝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朦胧,她把脸紧贴在承业的脸上,任由承业紧紧地拥着自己。
  忽然,霍姆洛娃闭上眼睛,嘟起丰满的双唇开始在承业的嘴唇上游移探寻,接着,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唇轻轻噙住了承业同样火热的双唇,然后,又急不可耐地把温软香滑的舌尖嵌入承业酒意犹存的口中。承业来不及思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吸吮、轻咬、缠绕、探寻……两人配合得如鱼戏水,都如堕快乐云雾之中,顿感妙义无穷。
  接着,霍姆洛娃又把那双细腻滑润洁白如玉的手伸进承业的裤子中,一下握住了承业的宝贝。
  承业对自己的身体一直非常满意,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在自己的寝室里,他喜欢脱得一丝不挂,在镜子面前反复端详自己,肌肉、骨骼、皮肤……每一处都那么匀称,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雕像,当然,也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
  “真漂亮,真神奇!”
  他有时这样端详着镜中的东西,默默地想。它有时静若处子,安静得像春阳下晒太阳的羔羊;有时却又昂首挺立,像一只蓄势待发随时会到处冲撞的小兽……
  此时,霍姆洛娃柔软滑润的手就像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把它刺激得激越昂扬,仿佛随着激情四射的音乐快速地舞蹈。
  忽然,思然恬静的眼神出现在承业的脑海里,思然那句“你也是,行吗?”
  的话语轻柔地在耳边想起。
  “啊,霍姆洛娃,theylookliketogetup。”
  承业说完,向屋里看了看。
  霍姆洛娃正陶醉在激情喷涌的昂奋状态中,承业的话语使她突然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怨怒地看着承业,不解地问道:“what'swrong(有什么问题)?”“ibegyourpardon;youwillunderstandlater(对不起,以后你会明白)”
  承业慌忙说着,站起身来。
  从那次聚会以后,承业在班级的地位明显提高,许多同学开始和承业主动搭讪,承业初步感受到了金钱的魔力。
  “承业,你家是做什么的,有多少钱?”
  那天,翟亮终于憋不住了,终于不顾什么礼貌,看着承业的脸问道。
  “我们家什么都做,有矿山,有贸易公司,至于多少钱,不太清楚,我想也就四五亿吧。”
  尽管承业说得很谦虚,还是把翟亮震晕了。
  我父亲是局长,送礼的络绎不绝,可也没到那么多啊!翟亮暗中感慨。
  以后,生日party、节日聚餐,什么事同学们都邀请他,而每次大都是承业买单,同学们的赞叹使他越来越沉醉在这种花钱带来的对他的欣羡而产生的自豪中。
  十一月的一个周六,翟亮生日,在一家中餐馆,四名韩国人和日本人还有两名台湾同学一起,喝得大醉,喝完之后,翟亮提议,大家一起去hight一下。于是,几人一起打车去了bathurst的一家夜店。
  没进屋门,就看见许多身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在路边等候,见到几人下车,立刻像看见猎物一般围了上来,裹挟着几人走进昏暗暧昧的房间里。


第六章 违誓言承业存愧疚 丧天良同胞起狼心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几个艳妆女郎已经迅速除去身上本已极少的衣饰,开始在几人身旁搔首弄姿,娇喘。
  承业想走,可身体软绵无力,面对一群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也早已意乱情迷。
  几分钟之后,几人被分别带进各自的单间里,每个人至少跟着两个女郎。
  和承业在一起的一共四人,个个身姿窈窕,容貌俏丽,丰满的胸tun,美白的大腿,在承业面前晃来荡去。
  “apectacular(精彩)”
  不知是惊叹自己的身材相貌还是惊叹自己的宝贝物件,承业还没来得及害羞,自己的宝贝已被一名女郎轻轻含住,快速吸吮起来。其他几人也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声浪语,不一会儿,承业身体就已昂奋雄起,坚硬如铁。
  于是,一名女郎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起来。
  承业觉得自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肆意奔驰,身上是万里无云的碧空,身下是轻快奔流的小河,两边是绚丽无比的野花,他毫无倦意,酣快淋漓。
  自己又像一条快乐自由的鱼儿,在深邃广袤的海域恣意畅游,两边是绚丽绝伦的珊瑚海草,前方是愈加神秘的海底风景,身前身后都是漂亮鲜艳的各色游鱼和轻柔飘动的鲜绿海藻。
  在承业身上不停忙碌的裸女就像一个个神奇的女巫,令承业抛弃了所有的羁绊和顾虑,他俨然成了一名豪放的舞者,在女郎们娴熟的指导暗示下熟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变化着技巧,甚至发出沉闷浑厚的声音,与她们的娇声细语相互酬和。
  忽然,海底火山喷涌而出,带着不可遏抑的力量,冲出海底,直上云霄,那景色,壮观无比,在承业体内积蓄二十年的火热岩浆带着冲毁一切的伟力豁然奔涌,承业的感觉更是畅快无比。
  母亲爱意浓浓的唠叨,父亲怒目而视的责怪,大哥沉稳敦厚的提醒,思然温婉可人的话语和忠贞坚定的誓言,一起在承业的耳边飘来飘去。
  我这是在哪里?就像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那梦境既酣畅淋漓又险怪异常,令承业莫名其妙。
  强力睁开眼睛,承业大为吃惊,身边,一个一丝不挂的女郎正坐在同样赤身露体的自己身边,悠然地吞云吐雾。
  见承业醒来,女郎微笑了一下,向承业伸出大拇指,又伸出四根手指,低声问道:“areyoujapaneseorsouthkorean?”
  “sorry;i'mchinese!承业有些愤怒,对女郎厉声答道。
  “sorry,youaresogreat!!(你真厉害哦)“女郎并不愤怒,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天啊!我做了什么?
  承业已经依稀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此刻,他悔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荒唐放纵,没想到,自己真把思然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思然的担心真的变成了现实。
  多少次,他幻想着,新婚之夜,他怎样一件件地褪去思然的衣饰,思然害羞地露出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身体,思然怎样羞涩地为自己除去衣裤,然后两人轻柔地抚摸,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再进行无休无尽的缠绵。
  可是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异国他乡的洋给夺走了,而且是四个!承业懊悔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女郎怔怔地看着承业快速地穿衣系腰带,颓然地走出屋子。
  很长一段时间,承业都像飘在无边的海上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对于自己的荒唐,他追悔莫及,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最放荡的色狼,无耻至极。
  “还自称什么柳下惠,呵呵,天大的笑话。”
  他坐在课堂上,默默地自言自语。
  快半年了,自己给思然写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写的一首小诗,这几天,他更加郁闷,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实地表达出来,可又怕思然过于伤心,于是,在例行的介绍学校和这座城市的奇闻异事之后,写下了这样几句:冬夜寂寂漫无边笑影依依灿芳颜恨无彩翼凌云去莫让誓言化云烟他想,思然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信呢?是自己的信没能及时送达吗?还是思然的信很难寄到这里呢?
  每天,他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有时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来几个来回儿,想到这些,他总是摇头苦笑,然后用大声地朗读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们和没事人一样,有一天,在校园草地上,翟亮也笑着打趣:“承业,那晚爽不爽,据说你还是嫩雏儿呢,让四个洋妞把你的童贞夺走了,你可真能!也够爽吧。”
  “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
  承业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可是什么,又想了吧?今晚再战一战,这男子失贞也和女子破处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我想,你该重上战场了,否则,兵器要生锈的。”
  翟亮一脸坏笑,拍着承业的肩膀没完没了地说。
  “我家里有对象。”
  承业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
  “那又怎样,她有千里眼还是安了定位仪监视器?再说,这里的洋妞比家里的山妹子强百倍吧。怎样,再去会会,啊,这会儿就有反应了吧?”
  翟亮笑着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着承业的身体。
  “你呀,总是这样,就这点出息。”
  承业拍了翟亮一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
  霍姆洛娃多次劝承业,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听到有些同学的背后议论,同学们看中的是他的钱,尤其是翟亮,总是坏坏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没到,承业开始怀疑,是不是思然真的变心了呢?
  不到一个月,承业对那种震天动地冲决一切的快感开始怀恋起来,那一次放荡无羁的**感受,就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法,不断地诱惑着他。
  反正也那样了,思然又不来信,索性吧,于是,承业开始背着同学,频繁光顾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过夜。在疯狂中消磨孤寂的时光。
  当然,思然在他心里永远是神圣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时,在和那些姿容俏丽放荡的女郎疯狂纠缠中,他不断地呼唤着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业的秘密,从承业日渐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拦住承业,眯着眼睛,笑着对承业说:“今晚,我请你,**一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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