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作了一首七绝,你听……”
芳蕤不甘示弱,略一思忖;娇声念道:凄凄芳草掩香荫潋滟水光潭幽深蛟龙戏水恣欢谑酣唱娇吟奏欢音承业暗想,这个芳蕤,果然处处争强好胜,刚才的酣战难分胜负,吟诗也没分伯仲啊,看来,以后的日子得倍加小心。
忽然,承业好像丢失了什么一样,俯下头在床单上细细搜寻。
“找什么?你的童贞?”
芳蕤仿佛知道了承业在寻找自己遗落的残红,她知道,四年之前,她就已经把那支鲜艳的玫瑰花遗落在了大学墙外的小树林里,承业当然不会有任何收获。索性先发制人,讥诮着问道。
“你?”
承业情绪一下跌落下来,说不出一句话。
尽管他知道,这样容貌超群的女子,不会没人追捧,也保不住有什么闪失,可他仍然幻想,新婚之夜,芳蕤能娇羞地指着自己落下的点点残红给他看,可是,那支玫瑰早已被别人摘走了。
更令他懊恼的是,芳蕤毫无愧疚之色,反而反唇相讥,暗示着自己过去的放浪。
承业的情绪降至冰点,倒去,把宽阔的后背留给了芳蕤。
芳蕤沉默了一会儿,拿出卫生纸,默默地擦拭着床上的残污,然后,躺在了承业身边。
“承业,怎么,还这么封建?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芳蕤把**的前胸紧贴在承业的脊背上,声音很低却很有力度。
“我想我应该问你,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
承业头也没回,气咻咻地低声吼道,心中也暗暗想着,难怪刚才那样放浪,那样娴熟呢。
“探讨这些没有意义,我想,咱们目前的关键是忘记过去,面向未来。现在的大学生甚至中学生,除了长得像东施似的丑八怪以外,谁还会守身如玉。可话说回来,他们成家后,谁还会像以前那样放浪无羁。”
芳蕤并不恼怒,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承业想,芳蕤是他睡过的第几个,还真说不清了,而且,自己曾经黑克兰美女酣畅淋漓地度过良宵,按理说,自己并不吃亏,也没有理由对芳蕤心存芥蒂,可真要自己面对时,心理上也的确难以接受。
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这桩婚姻的选择,是什么使自己这么草率地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决定,是芳蕤的美貌还是自己的**,是父母的逼迫还是自己的懦弱。
管他怎样,婚姻,不就是个形式么?承业内心五味杂陈,这样解劝自己,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完饭,承业便走到院中发动了车子,他想去总部,转悠转悠,也排解一下自己的纷乱思绪。
“承业,去哪儿?”
母亲慌忙追过来,看看承业又回头看看正在向外走的芳蕤。
“哦,妈,承业想去看看父亲,我想和他一起去,他不答应,就莫名其妙地生气起来,您甭管,我劝劝他,一会儿就好。”
芳蕤伶牙俐齿,笑着拉住婆婆的手。
“听话,你们正在新婚,哪儿都别去,你哥来电话,也让你们多呆几天,你爸那儿有他,你们就好好歇几天。”
母亲来到车前,把这车门说。
“妈,你放心,没事的,我真不放心爸爸,去看看,也许今天就回来。”
承业语气和蔼,顺水推船地看着母亲说。
“芳蕤,你在家里陪陪妈妈,我真不放心爸爸。”
怕母亲生疑,承业又转过头对芳蕤说。
“好吧,让他去看看也可以,没事的。”
芳蕤虽不高兴,还是面带微笑地对母亲说。
“那好,我走了。”
承业说完,启动车子出了家门。
他当然没去北京,而是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华晟集团总部。
第十章 父强横逼婚成大礼 儿默许放浪更无羁(4)
(4)坐在车里,承业神色黯然,思绪纷乱。
这几天自己都经历了什么,想来真是荒唐。
千万次地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应该是温馨的,浪漫的,自己的动作是优雅的,轻柔的,新娘的神色是羞怯生涩的,甚至是略带忸怩的,因为自己的新娘应该是思然或者是霍姆洛娃。
而现在,新娘虽也艳美多姿,可却是那样可怕,她过于成熟老练,城府太深,心机太多,好胜心太强,强得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而这一切,又怪谁呢?怪父母还是怪自己?
是的,应该怪自己,怪自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只想能够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怪自己过于自负,自认为能够征服一切;怪自己过于浪漫,浪漫得除了**不计其他。
现在,他把自己的一切怨怒都归结到了芳蕤身上,他要找一个发泄的渠道来报复芳蕤,虽然这样做还是有些荒唐。
他走下车子,望着眼前这座十六层楼高的建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楼门。
“李总,您来了。”
走廊上,员工们大都在各自忙碌着,有的看见总裁也不敢出声,只有张薇大胆地走过来,笑着对参与打招呼。
“你来一下。”
承业脚步没停,脸上也毫无表情,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张薇急忙跟在后面,紧跟着走了进去。
承业脸色依旧阴沉,返回身来关上了房门。
张薇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恐地望着承业,低声叫道:“李总,你……”
承业依旧不吭声,忽然转过脸来,把张薇的外套一下退下,扔在地上,然后迅速地把张薇的衬衣扯开,在张薇雪白的ru峰上疯狂地吻着。
“李总,干嘛这样凶嘛。”
张薇嗫嚅着,自己解开裙扣,拉下拉链。
承业继续沉默着,发疯一般撕扯着张薇的内裤,白晃晃的tun部展露无疑,承业在上面拍了一下,便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直冲进去。
在这里,张薇和承业欢爱已不是第一次,可这次却让张薇有些害怕,因为承业的动作太粗鲁,太狂纵,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张薇有了反应,开始嘤嘤,而这仿佛更激起了承业的粗暴狂浪,更加用力地运动着。
“李总,我的腿,我的胳膊,都受不了了,换个姿势,行吗?”
张薇胳膊腿发酸发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央求道。
承业还不答话,迅速停下来,把张薇推倒在沙发上,把直挺挺的宝贝猛然挺进张薇的口中,更加快速地疯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承业终于瘫倒在沙发上,张薇也歪在一旁,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总,怎么了,心里有事吗?”
稍作平静,张薇仰起头,低声问道。
“我结婚了。”
承业收拾战场,拉好裤链,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说。
“结婚,这么快,这是好事啊,我张罗一下员工,给您庆祝一下啊。”
张薇边穿衣服边吃惊地笑着说。
“别,太他妈荒唐了,你别和外人说,另外,我这几天家里有事,总部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承业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要向外走。
“哦,没事,您只管忙。”
张薇拾起被承业扯掉扣子的衬衣,看了看朝身上穿去。
承业停下来,看了一下,俯来,拍了拍张薇雪白的肩膀,回身打开抽屉,拿出一万块钱递过去,又拍了拍她的头,没说话就走出了房间。
兜了一圈,承业猛然想起,采萱这几天不知道怎样了,该给她打个电话了。
于是,他从衣袋里找出采萱给的那张名片,按着上边的电话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总是嘟嘟的忙音。
对了,找秋影,那个市第一中学的英语老师,她真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尤物,总是那样温情脉脉,令人倍感温馨,每次承业心情沮丧时,总是她给承业打气鼓励。当然,承业对她也不薄,每次见面都给她带令她心花怒放的礼物。
承业给她发了条短信:“亲亲,我心难受,求你拯救。”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打开,倍感失望:“宝贝儿,今天不行,实在抱歉,他在家。”
想了一会儿,承业又发了一条:“亲,求你了,必须出来,一个小时后见,老地方。”
承业驱车前往两人经常幽会的宾馆中山宾馆,那里位于郊区,人员稀少,环境和服务水准都堪称一流,是政界商界高层人士最倾心的幽会之地。
承业泊好车,径直步入电梯,到九楼的大厅登记了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承业的手机响起,是秋影的,她已到楼下。
承业起身,站在门口,听见楼道脚步声,便向门口走去。
承业开门,把秋影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脚关上了房门。
秋影身穿一身咖啡色套装,身材窈窕,皮肤细白,给人以清爽温馨之感。
“怎么了宝贝儿,不开心吗?”
秋影脱下外套,只穿件细薄的背心,胸部高耸,令人迷醉。
“亲亲,我结婚了。”
承业坐在床边,颓然答道。
“结婚是好事,省得一天到晚在外放浪,也免得我惦记。”
秋影说着,把承业揽在怀里,把手插进承业的头发里,边理顺边说。
承业把头埋在秋影的两ru之间,温顺得像个孩子。
“这个女子不寻常呢,看来我不是她的对手。”
承业任由秋影抚弄着,幽幽地说。
“说什么啊宝贝儿,家里可不是战场,两人需同心协力好好相处,何必弄得鸡飞狗跳,整天怨声载道呢。”
秋影语调柔和,承业心里好受了许多。
“我很累,想睡了。”
承业看看外边点起的万家灯火,疲累地说。
“怎么,宝贝儿,今天累了,以前你可是一只凶猛的小兽啊。也好,累了我把你哄睡,然后我得回家,今天他过生日。”
说完,替承业宽衣解带,承业依旧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秋影摆布。
“你也脱,搂一会儿。”
承业说着,拉了拉秋影的裙裾。
“好,我也脱。”
说完,秋影一件件脱下衣服,每脱下一件就放到床对面的柜橱上,直到一丝不挂,才慢慢地走过来,站在承业面前。
第十一章 精芳蕤寻夫显城府 美教师侍爱动真情
“youcanneverbetoorichortoothin”看着秋影洁白纤细、凹凸有致的身体,说了一句英国谚语,“你越来越瘦,也越来越美了。”
说着,把秋影搂过来,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和柔软鼓胀的胸部。
“好,我这就进来。”
秋影柔声说着,平躺下来,抚摸着承业的身体。
每次幽会,两人的身体都会紧紧贴着,缠绕着,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幽会的时机毕竟有限,而他们又是那样痴恋对方。
对承业来说,秋影修长柔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就像蕴满魅力的尤物,总给他无穷的激情;而对于秋影来说,承业健壮的身材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那尊世界最美的雕像《大卫》肌肉匀称结实,连腹部都有六块硬硬的腹肌,所以,触到承业的身体,她都会莫名地兴奋、满足。
因此,每次相会,两人都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从头到脚,紧密无隙,无论是相向还是相对。
此刻,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秋影的谷峰柔滑而有弹性,承业的胸肌宽广而硬实,承业一只手伸过秋影细柔的脖颈,把她的脸紧紧揽过来,另一只手越过秋影纤细的腰,抚摸着她光洁的tun部。
秋影的一只手握住承业的宝贝,慢慢地揉搓,每次睡觉,她的手从不落空,即使睡着了,也会轻轻地抓着它,她喜欢那种充盈的感受。
不一会儿,承业的身体有了反应,秋影手里的东西热烫坚硬,还不停地跳动着。
承业直直地看着秋影,低声说道:“我想要了。”
秋影“嗯”了一声,低声回应:“你若累,就好好休息,我放手,不要累坏身体。”
“不,我不累。”
承业说完,已经翻过身来,俯去,含住了谷峰上那枚鲜艳的红豆。
承业动作细腻轻柔,小心翼翼,口中不停地赞美着,秋影柔情万种,款款相迎,低声地呼应着,二人轻车熟路,享受着至美的欢爱。
“宝贝儿,用力吧,我不怕。”
秋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伸手抚摸着承业的脸颊,小声地央求着。
“好的,亲,我用力了。”
承业说完,动作立刻变得粗鲁起来,仿佛一只疯狂的野狼,在无边的旷野里嚎叫奔突。
不停地小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相互诉说着爱慕,直到两人一起大吼着步入快乐的云端。
“承业,我得走了,晚了他该起疑心了。”
秋影在承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又拿起那根宝贝贴在自己脸上,接着,也不舍地亲了一下。
“你走吧。哦,我衣兜里有条金链,刚才等你时买的,你戴上。”
承业没起身,闭着眼睛说道。
“你别买东西了,其实,我图的不是你的钱,而是我们之间一种美好的情感,一种从别处绝不可能得到的快乐。”
秋影说着,穿好衣服,在承业额头又亲吻一下,走出了房门。
她没有拿那条金链。
已经三天了,承业没有回家,芳蕤一直惴惴的,不知承业会有什么样荒唐的举动。
她给北京的承泽打过电话,知道他并不在北京。那么他,一定去寻找心理平衡去了,芳蕤暗想,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回总部。
这几天,承业也一直和承泽联系着,他知道,老父现在危在旦夕,再荒唐也不能落下不孝的骂名。
大哥告诉他,父亲病情平稳,芳蕤在找他。
于是,他回到了总部,免得芳蕤和母亲大闹。
其实,芳蕤才不至于那样鲁莽,她清楚,现在,李家最能管住承业的是婆婆,其次是承泽,现在,最主要的是博得婆婆的好感与信任。
几天来,当婆婆见承业未归焦虑不安时,她不停地安慰:“妈,没事,他做事就那样,过于孩子气,爱冲动,一半天就回来。”
有时,他也欺骗婆婆:“他刚打完电话,在总部忙着处理事情。”
婆婆心中感慨:‘这么好的媳妇去哪里去找,承业却是这般无礼,结婚第二天就一去不回,真是个鲁莽的家伙。”
“妈,我还是不放心,今天我去总部看看,找找承业,怕他操劳坏了。”
芳蕤拾掇完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