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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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之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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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书榆低头说道:“臣妾与淑妃、文妃在学习射。”
等进了帐里秦承释让穆书榆坐在了自己的右侧,又让人给穆书榆端茶。
这时皇后笑问:“太妃学得如何,可是会了?”
一提到这个穆书榆便没了底气:“回皇后,臣妾愚笨连弓都未曾拉开就已经这样狼狈了。”
皇后看了看热得脸都红了的穆书榆,再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没忍住笑出声儿来:“太妃不必心急,宫里也有小靶场,等回去后本宫再让人教太妃不迟。”
“依朕看,是她们两个不会教,待傍晚时分天气凉快些,朕教太妃。”
“太妃这下可有福了,皇上可是最善骑射的,有皇上指点一二定能成功。”皇后见穆书榆垂头丧气,只觉得这太妃还是小孩子心性,不自觉地逗哄着她玩儿。
郝氏只想穆书榆以太妃的身份年纪过小,让人可怜,却没想到自己也没比着穆书榆大上几岁,这全是身份辈分造成的错觉罢了。
穆书榆想拒绝又找不到理由,而且也不可能在这么些人跟前儿扫秦承释的面子,只好起身谢恩。
等回到自己帐里时,穆书榆很庆幸陈姨母想得周全给自己带了替换的衣物,在里面挑了件最严实的换上,便歪躺着小憩。
“太妃,时辰到了,您该去和皇上学习射了。”
穆书榆根本就没睡着,睁开眼睛一点也不想动弹,拖了一会儿才起来,带着婢女往秦承释专用的习射场走去。
于忠离着老远就走过来行礼请安:“太妃,皇上已经在里面儿了,您快进去吧。”
穆书榆对待这位秦承释的贴身总管很是有礼:“有劳于总管了。”
于忠笑眯眯地往里让着穆书榆,心想自己一会儿可得在外面守好大门儿。
只是这边穆书榆刚转身儿进去,旁边的小竖子已经是急得快跳起来了:“于总管,您刚才解手儿的时候,平南王侧妃可是进去了,现在太妃再进去可了不得。”
于忠脑袋都要炸了,回手就给小竖子一个大嘴巴:“你个没眼色的蠢货,怎么不早说,作死呢!怎么就随意放人进去!”
“奴才是想说来着,只是没腾出空儿呢太妃就来了,于总管您饶奴才这一次吧。”小竖子吓得跪在地上猛磕头,平南王侧妃和皇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于总管又不在,他哪敢拦啊。
“我饶了你?你怎么不问问皇上能不能饶了我!混蛋东西!”于忠额头已经是冒出汗了,再也顾不上理会小竖子撒腿就往里跑,嘴里念着佛只求能追上穆书榆。
这是演的哪一出儿,难不成秦承释特意让自己过来为的是让自己看戏?
看着小围场里搂抱在一起的那一对儿,穆书榆瞬间放了心,自己安全了。
秦承释怀里的女人美艳非常,红扑扑的脸蛋儿从里到外透着娇媚,胸、前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里面的风景让她这个女人看着都眼馋,而那红艳艳的嘴唇也正往秦承释的嘴边儿送呢。
穆书榆立即让如兰如意回避,自己则站在栅栏边儿上犹豫着要不要也先回去,看这架势不像是还能学什么习射了。
“哎哟,奴才可算是追上您了,太妃要不您先去那边儿的帐子里坐坐,奴才这就去和皇上禀报一声儿说您来了。”于忠脸都急白了。
穆书榆又往里面看了一眼笑着说:“这就不必了吧,于总管不要扰了皇上的雅兴,习射还是以后再学吧。”
于忠见穆书榆转身就要往外走,更急了,扰不扰雅兴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要是没留住这位王太妃自己这次真就离死不远了。
“太妃、太妃,您等等奴才啊,还是去旁边的帐里先坐坐吧。”于忠声音大了起来。
秦承释听到于忠喊太妃时,便立即朝门口看了过去,却只瞟见一抹轻纱的尾影,一时顾不上许多直接推开怀里的谢竹莹追了出去。
谢竹莹像是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等回过神时小围场里就只剩她一个人了,于是连忙整理了衣襟也快步走了出去。
“太妃,怎么不等朕?”秦承释拉住穆书榆的手腕问道。
穆书榆立即挣开,给秦承释见礼之后语气平静:“臣妾见皇上不得闲,不想扰了皇上兴致,故而想先行离开,臣妾先告退了。”
“太妃可是生朕的气了,朕不知平南王侧妃会进来,朕给太妃赔个不是,太妃消消气。”秦承释只当穆书榆吃醋生气,心里有丝窃喜,也不去计较谢竹莹硬闯围场之罪。
穆书榆冷冷地看着秦承释,只觉这男人就算是个皇帝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自己巴不得有人能将秦承释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呢,何来生气一说。
“皇上言重了,臣妾担当不起,臣妾方才所说俱是实话,并无半点不快。”
这话说完之后,穆书榆只等秦承释发话让自己回去,只是垂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动静,不耐之下只好抬头看去。
只这一看未免心头火又起,秦承释这色胚像是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只拿眼直盯盯地看着自己呢。
“皇上,臣妾要回去了。”穆书榆忍着气声音大了一些。
秦承释正望着穆书榆出神,只觉越看越美,再被穆书榆这美目一瞪,人都醉了,不自觉地说了句:“朕给太妃奉茶请罪,太妃别不理朕。”
这是什么混帐话!穆书榆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站在秦承释后面,正捂着嘴似站立不住的女人,只觉又恼又羞,这女人自己虽不认识,但既是能到了这里身份肯定不低,秦承释这样的胡话被此人听了去,到时若要传开,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第7章

穆书榆见秦承释不但未将目光移开,反而说了这样暧昧的话,心里恼恨,他是皇帝自然无人敢议论他的是非,可自己岂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看秦承释后面那个女人也放下了手正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自己,心中就更烦了,于是僵着脸说道:“皇上这样说,臣妾岂有立足之地,臣妾确未生气,还请皇上许臣妾回去。”
“太妃既是未曾生气,为何非要急着回去,也不让朕教习射了?”秦承释问得自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没吃醋怎么会非走不可呢。
明明是这个风流男人做着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还这样光明正大地反过来问自己,自己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看野鸳鸯欢好不成!再看秦承释认真的样子,穆书榆只觉好气又好笑,也不答话只是朝那女人看去,希望秦承释能想起来他还有桩公案未了呢。
秦承释顺着穆书榆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想起来谢竹莹还在,立即没了刚才的窃喜,又开始恼怒谢竹莹在这里误事,耽搁了自己与太妃独处的机会。
“你怎么还在这里,朕未曾召见于你,你便擅闯进来,朕看在平南王病重的份儿上不怪罪于你,现在难不成还要朕去请平南王妃过来领你回去?”
谢竹莹被秦承释斥责一顿只觉委屈,这要放在以前自己还不是可以随意进出,有时难得遇到与皇上私下见面的机会,皇上对自己哪回不是千般呵护、万般宠爱,怎么如今却要召见才行了?
只是委屈之后她便想明白了,皇上如此无非就是因为眼前这位年少的王太妃罢了,自己本不敢相信皇上会与长辈表婶有私情,只是刚才见皇上那副失魂的紧张样子,也容不得她不信了。
真是虚伪的女人,以长辈之名亲近君王,却在背地里勾引皇上行苟且之事,平庆王才没几天,这女人就这样不甘闺房寂寞了!再又留心打量一遍穆书榆,长得虽是有几分姿色,但论艳比不过自己,论媚也还是比不上自己,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还不如乌淑仪让人待见呢,真不知皇上看上这女人什么了,不过是图个新鲜,更有可能是辈份上的差距也让皇上找到了乐子,过些日子也就腻了,自己不用争一时之锋。
“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臣妾告退。”谢竹莹识趣,盈盈一拜便往外走,经过穆书榆身边儿时还轻哼了一声。
“等等,朕还要提醒你一句,这次朕是恕了你的罪,但日后要是有什么非议太妃的话传进了朕的耳朵,朕可顾不了什么情面了。”秦承释声音有了丝冷意。
谢竹莹立即吓得转身跪了下去,给秦承释磕了个头连声称是,直到秦承释出声才敢起身迅速退了出去。
“太妃这回可是放心了?平南王侧妃不敢乱说的,太妃现下可以随朕回去学习射了吧。”
本来就没什么,要不是这人言行不当别人又怎么会疑心,不但如此最后还威胁了一番,在平南王侧妃心中想必是坐实了自己失德的名声。
即便这样想穆书榆也不敢过于违背秦承释的意思,同时也想到了要是秦承释再敢对自己下手,那自己就仍和上次一样严厉拒绝,也好教这个风流皇帝彻底断了对自己的念头,如此想明白后穆书榆便跟在秦承释后面又回了小围场,
进了小围场秦承释见穆书榆仍是板着脸,想了想又笑道:“太妃还是不相信朕?方才真是平南王侧妃自己闯进来的,也不知于忠这个奴才是怎么办事的,竟出这样的疏漏让太妃惹了闲气,等过后朕责罚他。”
还站在栅栏边上的于忠听到这句话,顿时哭丧着脸,想要解释时机却不对,而且哪有奴才和主子争辩是非的道理,只求皇上看在自己服侍多年的份儿上能从轻发落吧,于是也不敢再打扰留在此处惹秦承释不开心,悄悄退了下去。
好个忘恩负义的男人,那平南王侧妃肯定是与他来往多日了,如今不但不念旧情,反而还这样栽赃嫌弃,穆书榆听了秦承释的解释一时没忍住冷声说道:“皇上说的自然是真的,只是臣妾想不明白,这平南王侧妃如不是平日里有过如此行径,外面的守卫太监怎么会不加以阻拦?再一个臣妾也好奇,为何平南王侧妃的衣服扣子都解开了,难不成是衣服不合身自己挣开的?”
秦承释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朕不愿欺瞒太妃,因平南王长年卧病在床,平南王侧妃自有苦处,朕不过稍加安抚,只这次却不是朕主动行事,那扣子是平南王侧妃自己解开的,朕正要训斥,不想太妃就过来了。太妃若是不喜,朕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穆书榆淡淡一笑:“皇上辛苦,救平南王侧妃于水火之中,臣妾自当为平南王侧妃庆幸,哪有不喜的道理。”
只这一笑,秦承释立觉心头酥、麻,又没了正经,拉住穆书榆的手低声笑道:“太妃年纪轻,虽嫁了平庆王却未有一日夫妻之实,自是不知男女情、事的妙处,这可是桩极美的事。在宫里时太妃躲去皇后那里无非也是害羞,朕改日教教你,往后太妃与玉昭仪姐妹共侍一夫也不失为佳话美谈。”
穆书榆听了怒极反笑:“皇上到底还教不教臣妾习射了,只管与臣妾说这些,臣妾可不爱听。”
“好、好,太妃不爱听,朕便不说了,这弓你拿着,这可是精巧工匠用时三年才做出来的,朕特意让人回宫取来,太妃先瞧瞧。”秦承释见穆书榆并未像上次那样严词拒绝自己,自觉好事有望,大喜之下也不急于一时,便将旁边的弓拿过来递给穆书榆。
穆书榆因淑文二妃之故,一心想着弓非大力不能开,于是接过弓摆好姿势便用尽全力勾弦,只这一下便差点抻着了。
秦承释见状立即搂过穆书榆,揉着她手臂又去看她拇指:“怎么就这样用上蛮力了,胳膊可扭着了,这弓不重,扳指也不戴就去勾弦,手指头还要不要了,淑妃文妃这都没教给你?”
穆书榆也奇怪这弓怎么会这样容易就给自己拉开了:“淑妃文妃给臣妾用的弓,臣妾用尽力气也是拉不开的,怎么换了皇上这弓却这样容易。”
“想是拿错了,可见她们两个糊涂,太妃往后不必再与她们请教。”秦承释又目微垂,瞬间就明白了里面的首尾,一边嘱咐穆书榆一边给她戴了上一枚小巧的玉扳指。
穆书榆刚想反驳,只是话到嘴边时也反应过来了,难不成白天时是淑妃和文妃故意为难自己?淑妃整治自己还有理由,毕竟玉浮与岩炙一直水火不容,可纪国与玉浮并无利益牵扯,文妃为何也要与自己过不去呢,还是因为这两人在宫中自成一派私交甚好,文妃不过是为淑妃出头才找自己麻烦的。
“太妃在想何事,也不理朕。”
穆书榆听着近在耳畔的声音,一下子就回过神了,却发现自己离箭靶不过五六米远,便不解地问道:“皇上为何让臣妾离靶心这样近?”
“初学者当如此,先射、出直线来再增大距离不迟,来,朕先教太妃如何使弓。”秦承释说完整个人便从后面贴了上来,前、胸紧挨着穆书榆的后背,又用两手环住穆书榆,肩挨着肩,手把手地教穆书榆摆姿势。
穆书榆感觉秦承释说话时嘴都已经贴在自己后颈上了,再被他从后面一搂又立时察觉这色胚的小、腹来回在自己腰、臀处轻轻磨蹭,本来已经消下去几分的火气顿时又回到了最高点。
“皇上,臣妾已明白要领,还请皇上退后些让臣妾自己试试。”
“太妃只管试,朕不扰太妃。”秦承释嘴里虽说着不扰,眼睛却觑着穆书榆雪白的后颈,到底还是忍耐不住轻轻吻了上去,两只手也从她的肩膀滑到了细腰处捏了两下。
穆书榆握着弓弩,指关节都泛白了,声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皇上这是做什么,记得上次在紫香阁时皇上曾说过不会为难臣妾。”
“朕不为难你,朕只是醉了,见了太妃便如同饮了陈年美酒般心都是乱的,朕只想亲亲你便好。”秦承释温存细语间,手更是四处摸索想就着穆书榆衣襟的缝隙探进去感受里面的细、滑,只是穆书榆穿得严实让他半天没找着下手之处。
穆书榆将弓往地上一扔,回身推开秦承释仰头看着他怒道:“皇上,请自重!”
秦承释见穆书榆气喘不停、脸色艳红,明知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却还是连骨头都酥了,于是伸手捧起穆书榆的俏脸:“朕为太妃茶饭俱减,既知不能同床共枕,但求太妃垂怜朕相思之情,让朕解解心中苦处。”说罢便对着那抹诱人的红唇吻了上去。
穆书榆没防备,被秦承释这一吻差点背过气去,用力挣扎却发现后脑被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呜呜地发出抗议之声,人已是气炸了。
秦承释紧紧缠住穆书榆不断躲避抗拒的滑\嫩\软\舌、吮个不住,觉得吞\咽到口中的津、液都是甜的是香的,比酒还醉人。
穆书榆气得心直哆嗦,又实在是推不开秦承释,干脆先放松下来,等秦承释按在自己后脑的力道稍减便一口咬上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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