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仙君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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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仙君不要跑-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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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浅。”倾小豆急声唤着,声音不大不小,充斥着悬崖顶。



 第一百零三章 误闯别地

倾小豆冲过去想扶住夜浅,却被夜浅一手拂开,夜浅退了几步,定了定神,又见那九尾狐已经完全服从倾小豆了,一个劲跟在倾小豆后面不停地摇狐尾,清冷的眸子里染上几分笑意。

“夜浅,你还好吗?”倾小豆看了看被夜浅拂开的手,愣了愣神,但是看夜浅脸色有几分苍白,还是下意识的有几分担忧。

九尾狐垂着头,似乎对自己伤了夜浅有几分愧疚,伸出爪子去蹭倾小豆,那雪白的毛揉在一团,不停地晃动。

“我无碍,回去吧。”夜浅冷冷的转身,只留下清浅的气息,转身的那一刹那,血从口中喷出,在紫色的华服上染上一片嫣红,他垂眸呆呆的望了几眼那嫣红的血迹,眼中划过几丝淡淡的挣扎,却还是轻拂衣衫,隐去了那些血迹,淡淡的抹了抹嘴角。

倾小豆并不知夜浅的异样,只是时不时担忧的望向夜浅高大清瘦的背影,但是夜浅不说,她也不敢再问,她骨子是对夜浅的恐惧。

回去的时候,九尾狐带上倾小豆,从空中飞回去的,夜浅跟在后面,凉凉的风扫过他的脸庞,将那面具打开了一条缝,只是刹那间,面具被夜浅拂下,回归了原来的位置。

到达阁楼后,九尾狐乖乖的趴在地上,待倾小豆下来后,才立起自己的身子,乖乖的望着倾小豆,倾小豆觉得这九尾狐实在可爱,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它的额头,九尾狐很听话的在她手上不停的蹭,惹得倾小豆发出咯咯的笑声。

夜浅拂了拂微微被吹乱的华服,面具下的眸子淡淡的一转,将那张笑得无邪的脸刻入眼中,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你全身都这么白,以后叫你小白好不好?”倾小豆弯下身子,与九尾狐平视,笑意吟吟的说,九尾狐仿佛能听懂般,摇晃着脑袋乐滋滋的用爪子摆动。

“小白。”倾小豆练习般的叫了一声,小白立马反应过来,兴奋的叫了一声。

“看来这九尾狐已经完全被你收服了,九尾狐灵性很大,以后会帮你的忙的,你的身子还不适合白天一直呆在外面,回房间去吧,另外你的房间有你要吃的丹药,每日记得服用三次。”夜浅淡淡的说,话音刚落便转身去了另一条走廊,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完全消失。

倾小豆收回视线,笑意吟吟的去抚摸小白的头,带着小白回了房间。

一推开门,屋内一股气味迎面扑来,惹得她不由得屏住了气息,但是想来也许是夜浅弄的,又不敢出去等这气味散了再进来,只好乖乖的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

斜眼看向木桌上,发现上面放着几个瓶子,走近拿起其中一个瓶子,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又见这瓶子与刚才夜浅手上拿的瓶子一样,想来是可以帮她摆脱死灵体质的药,也就没多想,顺势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倒出一颗吃了下去。

死灵不太擅长在白日活动,她吃下药丸后觉得有些累,就倒在床榻上沉沉睡去了,屋内似乎又点了什么香,她睡得很沉,但也说不出是睡得舒服还是难受。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有什么人推门而入,似乎有一道尖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有些不安,但是全身无法动弹,随后她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了,直至最后她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晚膳,但死灵并不需要进食太多,一时她竟忘了她已经不需要进食了。

穿好衣衫,感觉脑袋晕晕的,就想要在附近转转,清醒一下头脑,刚推开门,便惊觉门外还站着一个人。

那阴森的目光让她不由得咬紧牙关,倾小豆冷着目光问,“你在这里作甚?”

马夫只是淡淡的垂眸,恭敬的回答道,“殿下让我守在这里,以防倾姑娘有什么需要。”

倾小豆指了指幽深的走廊,完全不客气的说,“有需要也用不着你来帮忙,快点走。”

马夫也不被倾小豆明显的厌恶情绪所影响,只是手中递过来一个瓶子,倾小豆冷眼看着那瓶子,却不伸手去接。

马夫又递过来几分,弓着身子,恭敬的说,“这是殿下吩咐倾姑娘服用的。”

倾小豆身子一抖,听见是夜浅说的,她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接过了那瓶子,将瓶子紧紧握在手中。

马夫见倾小豆接过了那瓶子,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转身离开,不料却被倾小豆叫住了,马夫又转过身,模样依旧恭敬,并未有懊恼,淡淡的问,“请问倾姑娘还有何事?”

倾小豆咬了咬下唇,虽然很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语言交流,但是她不敢去问夜浅,被迫只好问马夫。

倾小豆假装无意的扫了一眼四周,低声问弓着身子的马夫,“白儿被安置在哪里?”

马夫自是清楚倾小豆的心思,老实的回答,“这事倾姑娘去问殿下即可,不过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些,那小孩被殿下安置在很安全的地方,就连那女人也被殿下派人安葬了。”马夫说的云淡风轻,并未有任何难以启齿,就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倾小豆咬紧下唇,铜铃般的大眼里面含着对面前的男人的憎恶,但是这男人远远比她厉害,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别过脸,不再去看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对马夫摆了摆手,示意他快点走。

马夫恭敬的行了个礼,不作声色的离去,消失在幽深的走廊深处。

迫不得已又转身回了房间,坐于木桌旁边的木椅上,从怀中掏出刚才马夫递过来的瓶子,并未多想,和着茶水,吃下了里面的东西。

吃下后,倾小豆将茶杯放回木桌上,刚一起身,脑袋一阵眩晕,她不得不扶住一旁的木柱,靠在上面闭目养了养神,她想,大概是睡得太久了。

待觉得好点后,才松开那木柱,关上房门,出了屋子。

这里四处都是走廊,一个不小心就会走错,很难找到回原来地方的路,她小心翼翼的顺着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往其中一条走廊走着。

因为是随意选的一条走廊,她也没太多想,只在心里记着路,方便回原来的地方。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阁楼看起来很简单质朴,没有太多的装饰,但是走廊修的格外奢华,看得出每一块木都是用上好的木制成的,凉风微微吹过,还夹杂着这些木的香味,给人香味扑鼻的清新感,整个人都很舒畅。

渐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思绪似乎被人控制了一样,走每一步似乎都在她的心里,该去什么地方她似乎也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但是对于这条走廊,她确实没有任何印象。

她觉得有些诡异,想要后退重新选择一条走廊,但是后面的灯光突然全部灭了,一片幽暗,只有前面还有灯光,但是那灯光此刻在她眼里看来格外刺眼。

九尾狐因为白日用了灵力,有些庞大的身体缩回了小小的模样,此刻正躺在她做的小窝里歇息,没有九尾狐作伴,这莫名的诡异感让她心下一阵不安。

又走了几步,发现刚才身旁的灯光又灭了,背后隐约传来窸窣的声音,似乎是风声又似乎是其他的声音。

前面似乎到了一个拐角处,这条走廊到了尽头,走过那个拐角应该是另一条走廊,她有些不安,想往后退,却感觉后面被谁推了一把,身子撞到了那个拐角的墙上,发出一阵撞击声。

她隐约感到一阵痛意,并不太明显,她便忽略了,侧过头往后面的一片幽深的走廊看去,想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推了她,但是除了幽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又侧过头看向这里的这个拐角处,竟发现这里有一处别院,看格调与她所住的地方不一样,比较简单,看不出什么装饰,倒给人几分阴森的感觉。

别院里面什么都没有,并没有凡间大户人家有的别院里面种了树与花之类的,偶尔风扬过,回应的只是静寂的空气。

小心翼翼往前挪了一步,窗户是雕花的木栏,她爬开那窗户,竟不料看到一双幽深的眸子,还有那此刻暴露在微弱灯光下的容颜。

此刻,那双眸子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含着冰冷,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气,紧抿的唇代表着那人此刻的不悦。

她挪了挪步子,想要往后退,那双眸子太过于冰冷,还有几分绝望,让她产生几分怕意,下意识的想要躲开那双眸子,只是脚还未迈出,就被人用力一拉,门随后打开,她的身子便入了屋子,直直倒入那个人的怀中。

背后响起门被关上的撞击声,清冷的气息顿时逼近倾小豆,倾小豆想挣扎离开这个人的怀抱,腰身却被这个人的手紧紧禁锢住。

惊慌中,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还有那张此刻看的越发清晰的脸,倾小豆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第一百零四章 你死我活

只一眼,那容颜便迅速被面具遮去,只留下精致的下颚,那双冰冷的眸子也被面具掩去了几分锐气。

“你怎么会来这里?”

夜浅似笑非笑的问话打断了倾小豆的失神,倾小豆才恍然回过神来,慌忙推开夜浅,离了那清冷的怀抱,立于一旁,垂眸赶忙解释,“只是想到处走走,并非是故意来这里的,对不起。”倾小豆说话的声音有点抖,手紧捏着衣角,铜铃般的大眼里含着点点惶恐。

夜浅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此刻空荡荡的怀抱,又听倾小豆话中带着几分惊吓,不禁有几分不悦,微微蹙眉,“你害怕我?”

倾小豆摇晃着脑袋,“我,没有。”她连承认害怕的勇气也没有。

夜浅半眯着眸子,离倾小豆近了几分,清冷的气息在夜浅周围环绕,一身紫色华服隐在微弱的夜色中,那一闪而过的哀伤被夜色完全掩去。

“看着我,说,你怕我?”夜浅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低垂着的头颅,语气冷了几分。

倾小豆被迫抬起头,对上那双越发阴冷的眸子,那眸子里看不见任何情绪,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是什么,但是那微抿的薄唇却在提醒着旁人他此刻的不悦。

屋外,一阵断断续续的狐叫声幽幽的在走廊上传来,打破了阁楼夜晚的寂静,偶尔风吹过,湖水泛起涟漪的声音还能轻轻在走廊上回响。

“不是怕,只是猜不透你的心思。”倾小豆转动着脑袋,努力想出不会让他生气的字眼,每一字说出来都是谨慎又谨慎,脸上逐渐也冒出了冷汗,衬得那清秀的脸庞有几分苍白。

夜浅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拉过倾小豆,让她的手放上他的手腕,并强迫她用手掀开那紫色的衣袖,倾小豆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在夜浅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她不敢犹豫,在掀开那衣袖的一刻,倾小豆不由得惊呼出声。

修长白皙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一道疤痕,那疤痕自手腕蔓延至手臂,足足有两三寸长,那疤痕像是刀痕,凹凸不平的疤痕在雪白的手腕上显得格外突兀,让人看了格外刺眼。

夜浅还冷笑着让倾小豆抚上那些疤痕,从手腕到手臂上,每触碰一下,倾小豆都觉得心中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涌起,就像藤蔓紧紧揪着她的心一样。

倾小豆别过脸,不再去看那疤痕,有些为难,“求你了,我不想碰。”她说的很小声,粉嫩的唇紧紧咬着,巴掌大的脸上溢满了不愿。

夜浅挑了挑眉,放开了倾小豆,却狠厉的将倾小豆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倾小豆撞上去的那瞬间,发出微弱的撞击声,倾小豆不明所以,身子并没有想象中的疼,她不明白她说的哪句话做的哪件事又惹得夜浅不悦了。

夜浅一袭紫色华服,绝美的长发在背后随意散落着,那紫色的面具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幽深的光,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眸子中带着笑意,却冰冷无比。

那双修长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并未用力掐,那精致的容颜若隐若现,清冷的声音随之传来,“你怕我,你怕我,多可笑,你也会怕我,你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伤痕,大大小小,你却说你怕我。”话音刚落,冷冷的笑声响起,凄厉刺耳,就像鸟兽死之前绝望的长啸,穿透云空,惹得幽静的屋子荡起一阵凄凉。

倾小豆静静地看着那张此刻明明是在笑却又冰冷无比的脸,刚才她看到的那张容颜的的确确属于夜浅,她不敢相信那张让她嗔目结舌的脸是夜浅的。

夜浅笑得凄厉的声音让她不由得蹙眉,她明白夜浅又想起了欢儿那个女子,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她却偏然不敢反抗。

夜浅见倾小豆在想些什么,不悦愈浓,修长的手指掐上那雪白的脖颈,微微一用力,那张原本的还在沉思的脸便揪在一块,痛苦挣扎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呈现,他满意的笑出声,另一只扯住倾小豆灵绪的手越发用力。

“欢儿,你居然为了白离离我而去,他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呵,你还不是落得个被他杀死的下场,所以说,你到底为何每一世都对那薄情的男子如此执着,所以到底为何!”夜浅眼里泛起火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幽深。

倾小豆只能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从身体深出蔓延开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她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呼吸也开始沉重,一阵绝望的窒息感随后涌上心头,让她睁不开眼,只能承受着这属于夜浅的发泄。

“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为什么要让我苦苦等你一万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夜浅说着力气更大,他能看到那秀美的脸已经呈现近乎于透明的颜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一般。

“对,对,对不,不,不起。”倾小豆也不挣扎,只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每吐一个字她都能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她感受到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侵袭着她的意识,越疼那东西侵袭的就越深,眼线越来越模糊,夜浅阴冷的脸也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她看不清了。

夜浅恍然有些回神,猛然松开自己掐住倾小豆雪白脖颈的手,有些木讷的退后几步,却见那瘦弱的身子迅速往下倒,来不及思考,伸出手接住了那抹身影。

拨开倾小豆凌乱的发,露出那张清秀的小脸,铜铃般的大眼此刻紧紧闭着,原本粉嫩的嘴唇已经近乎苍白,他有些心慌,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张惨白的脸,却颤抖着不敢去碰,嘴唇蠕动着,清冷的眸子顿时失去了光泽。

“欢儿。”夜浅哆嗦着半响才从嘴里艰难的叫出这个名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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