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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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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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晞在被窝里躺着,手臂伸得直直的抓着那只小猪闹钟在上方,看了一会儿缩回了手,把闹钟放好。
  项默森人不在,难道因为昨晚她说的那些话难受了?走了?
  拥着被子缓缓坐起来,长发下坠,披散在穿着丝质睡裙光。裸的肩头、后背……项默森上来叫她刚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这样的孟晞,是很美的,尤其是她意识到门口有人时慵懒转过脸去看他的样子。
  项默森以为,今天早上他某方面冲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可是当下又,呃……
  他跟她说早安,脸上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温柔沉静的笑意。
  孟晞下床,去更衣室找今天要穿的衣服,背对着他小声说了句,“早。”
  项默森笑着,慢慢走了过去。
  她找衣服,他就站在她身后,许是刚才做了早餐,这时他袖子挽着,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孟晞从镜子里看见他看她专注的目光,带着几许欣赏,像在看美好事物。
  。。

  ☆、你弄得我满身是火,自己看着办

  ||他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总喜欢看着她穿衣服脱衣服,比如此时,孟晞挑好裙子要换了,却不见他有要走开的意思,就看他闲闲的靠在更衣室的门上,双手插兜笑着瞅她。
  她挑了一件藏青色纯棉的裙子,腰部镶了一圈珍珠,中规中矩的领口缝了几层白色蕾。丝,她拿在手里看他,意思是你能不能出去,他却说,“这个好看。”
  孟晞有点炸毛,“你打算帮我穿吗!”
  他站直了,“可以。”
  说完就走过来拿了她手里的衣服,示意她,“睡衣也要我脱?”
  孟晞很懊恼:“不用了!”
  说完就背过身去开始脱,可她忘了面前是一面镜子,项默森该看的还是看见了,心情愉悦帮她把衣服套在身上,可是……
  “啊——我的头发!”
  “sorry……”
  几秒钟后,某人的名贵腕表被扔到了角落。
  “这下好了。”
  “下次不要你帮忙!”?孟晞被扯掉好几根头发,疼得要死,裙子穿好后项默森见她脸都憋红了,应该是很不高兴了吧。
  “我道歉。”
  孟晞要出去了,男人长臂一伸,拦住她。
  孟晞掀开他的手,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不接受。”说完就走了。
  项默森在原地站了很久,之后转头看着外面在收拾的人,他说,“假如有一天,你对我有对他的一半好,我就满足了。”
  孟晞正要把昨晚穿过的睡衣拿去盥洗室,听他说了这话手上一顿,良久,她转过身看着他。
  隔着颇有些远的距离,孟晞对他说,“项默森,你以为我怀了孕不想告诉你吗?我自己也是在ta没有之后才知道ta的存在。你难过,当时的我不比你好过,那毕竟是我身体里的东西,是一个生命,倘若稍有一点良心,都不会舍得。”
  孟晞说完就去了盥洗室,关了门,背抵在门上潸然泪下。
  项默森喉咙发紧,伫立许久过去敲门,“在里面干什么呢?小晞你在哭吗?”
  “没有。”
  “那你出来看看我。”他说。
  过了很久孟晞才开门,满脸是泪的站在他面前,他却笑了,抬手拭去她脸上一片湿。润,“我突然觉得很值,至少,我们小晞会知道我难过,至少,会为了那孩子哭。”
  “项默森,我不是故意的……”
  她抓紧了他的衣服,一低头,泪水肆意下落,项默森揽过她小小的身子,把她的脑袋扣在胸前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孩子,我们一定还会再有。”
  ……
  送孟晞去公司。
  在贺氏门口,男人捧着孟晞的脸来了一次深长绵密的热吻。孟晞被她弄得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因为他吻她的时候大手油走在她光滑的腿内侧,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早上你弄得我满身是火,自己看着办今晚如何解决!”
  孟晞面红耳赤低骂,“下。流!”说完就拉开车门逃似的跑了。
  项默森在车里意犹未尽笑看着那道小背影,直到她进了大厦才回头掉转车头,可是刚回头就看见贺梓宁端着一杯咖啡站在他车子的正对面。
  。。

  ☆、到时候你要置她于何地?

  ||车子启动,慢速行至贺梓宁处,项默森按下车窗。
  也算有默契,贺梓宁下了几级阶梯走到车前,弯腰看车里的人,似笑非笑道,“小舅,知不知道你比我有本事在哪里?”
  项默森蹙唇,单手掌着方向盘,只听贺梓宁轻笑一声,“你比我狠,我对孟晞,有多爱,就有多不舍得。”
  言下之意项默森很清楚,新婚之夜孟晞完璧之身交付与他,哦不,是强。制拥有,足以说明贺梓宁从未碰过她,她有多干净,有多青涩,甚至面对他的毫无节制有多痛苦,如今想起,心口有一股子难以承担的重量。
  “可是你看她的眼睛,”
  贺梓宁一如以往,笑意温润柔和,有如他身上的儒雅气质,他说,“她眼睛里看到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
  攥拳,轻轻捶了两下自己的心头位置,“这里,更不会。”
  项默森面容沉静,不露喜怒,只淡淡反问,“所以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
  贺梓宁喝光杯子里最后一口苦咖啡,直起腰身,“项默森,她会回到我身边的,你信吗?”
  车里的人笑了两声,是嘲笑的,讽刺的,“我信。不过到时候你要置她于何地?跟我结过婚?再等你离了,嫁给你?”
  贺梓宁哑口无言,脸上温和已不再,他狠狠抹了一把脸,“是你毁了我们,如果当初不是你执意要娶她……”
  “可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不要她在先?你凭什么要求一个女人留在原地等你?还是说你跟你父亲就是同一类人,自私,无耻,没有道德底线?”
  最近几天他情绪一直不是很好,换了以往他甚至懒得和这人说太多,更不会说出当下这些尖锐的话,“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任何东西我也都不可能说不要就不要,更何况她是我的女人,她跟我睡过一天,就得睡一辈子,你认为你几斤几两重要从我这里把她带走?”
  几句话说完,他面不改色合上车窗。
  贺梓宁手里的纸杯已经被捏得不成形状,车子从身前开走,贺梓宁在原地伫立许久才转身进了大厦。
  ……
  项默森送孟晞去公司之后回了一趟项家,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
  十点钟光景。
  汪绮玥近来睡得不好,就起得晚了些,项默森停好车先去别院看望母亲,此时她正在用餐。
  见他这个点儿回家,汪绮玥心里有几分明白,“文清已经没事了,其实你不用特意走这趟。”
  项默森坐在母亲身边,喝了两口陈姐递过来的解暑汤,将那盛汤的wedgwood碧绿色印花骨瓷杯放在桌上,沉凝许久才开口,“没用的东西,除了对女人动手,他还会什么?”
  汪绮玥叹气,只说,“到底是我生的,管教不好,责任在我。文清受了苦,这么些年我看在眼里……世元的性情也不知道随了谁……”
  项默森握住母亲的手,算是宽慰。
  在别院坐了半小时,项默森去了主宅。
  赵文清正在厨房指点佣人准备午餐,许是感觉到身后一股熟悉浓厚的男性气息,她转过了身来。
  。。

  ☆、他在这方面是个女人都会喜欢

  ||她这一转身,项默森就看见她眼睑下方那一片淤青。
  不过他却是笑着的,走近了她,语调温和,“酱排骨,豆豉鱼,龙井虾仁……你是知道我要回来,特意安排我的心头好?”
  赵文清怡然一笑,“出去说话吧,这里很多油烟。”?项默森点点头。
  两人在花园里坐下来,吩咐佣人泡了茶。
  “中午留下吃饭吗?”赵文清问他。
  “没时间。回来这趟耽误了手上的事。”
  说话间他看了看手上腕表,接下来几分钟沉默之后,他问文清,“你老实说,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这种事,究竟发生过几次?”
  赵文清低垂着眼睑,笑得云淡风轻,摇头,不说。
  男人蹙眉,压低了声音,“单方面要求离婚,不是不可以。”
  “森哥……”
  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赵文清感到不可思议,却又觉得他不像是随口一提。
  “只是你自己要权衡,离了婚,对你是利还是弊,并且,如果离婚,皓皓的抚养权问题——”
  项默森话说到这里,明显见她唇色发白,“你要知道,你带不走他。”
  ……
  项氏,总经理办公室。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保安赶上来的时候正好门已经开了。
  项默森面不改色从里面出来,手里拎着西装外套,只是,他的白衬衫上沾了点点斑驳血渍。
  都知道他的身份,即便保安已然了解刚才怎么回事也不敢上前抓人,只有项世元在里面愤然咆哮,“你们都是吃屎的吗,还不赶紧给老子把这人抓起来!”
  项默森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倒在地上满头是血的项世元冷笑,“需不需要我帮你报警?你大可以告我故意伤人——但是项世元,你最好告到我坐一辈子牢,不然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我一定会让你一无所有!”
  ……
  下午四点,MF设计部。
  孟晞将珠宝展最后几张设计图送去楼下手工坊之后回来,在电梯里遇见了贺梓宁。
  就他们两个人,孟晞生怕离他太近,却在门合上之后被他一把拽过去和他并排站着。
  “躲我躲的跟什么似的,和他就难舍难分?”贺梓宁笑着开口,讽刺意味浓厚。
  孟晞习惯性选择沉默,他却不依不挠,“你现在是甘于现状,觉得认命了,还是,你已经从心里接受了他?”
  孟晞还想沉默,但实际情况不允许,因为已经到了她所在楼层,贺梓宁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从电梯里出来,他依旧抓着她的胳膊,开放式办公室的人都在看,窃窃私语,孟晞一张脸通红,只得压低了声音撒谎回答他,“贺梓宁,就当我已经接受他了吧。你知道性这个东西很奇怪,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他在这方面是个女人都会喜欢,我也不例外。”
  贺梓宁整个人僵如化石,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孟晞嘴里说出来的,好半天才放开了她,声音无助又绝望,“你怎么这么贱呢……”
  孟晞点头,说是,然后转了身。
  可是,贺梓宁在她身后说,“最蠢那个人,原来一直都是我。孟晞,我没碰过她,一次都没有。”
  。。

  ☆、能死在你的床上,也算没白活

  ||当时间的针脚逆转在一段感情的临界点,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再也回不到最初。
  早晨和煦的阳光错落撒进这一层开放式的办公区,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孟晞逆着光走在前面,和贺梓宁拉长了距离。
  她不是不意外。
  一个男人,即便是不爱,身体总是冲动的,可如今他依旧干净,这倒让孟晞心里更为难受。
  贺梓宁妥协的和许恩施结婚是在她嫁给项默森后的第三个月,那时候她一个人躲在国外,项默森在找她,贺梓宁在找她,所有的人都在找她,而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人,是项默森。
  西雅图新婚之夜是她那段时间的噩梦,不管离那个男人多远,夜深人静辗转难眠的时候总会记起,那种痛,那种难堪,那种耻辱,大概是她这一生最不愿拿出来示人的伤口……
  2012年夏,美国西雅图。
  郊外顶级庄园内,户外婚礼现场早已布置完毕。
  距离婚礼还有两个钟头,宾客未至,工作人员还在紧张地检查各个环节,避免任何差错。
  二楼的主卧室,新娘坐在化妆镜前,身后站在漂亮的化妆师。
  “项太太,妆已经化好了,项先生在外面等了很久,是不是让他……”化妆师礼貌的询问。
  孟晞淡淡的眨了下眼,说,“让他进来。”
  “好。”
  化妆师微笑着去了门口,待门口的男人进来,她自觉地出去不打扰二人。
  项默森走到孟晞跟前,从镜面里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以及她身上洁白完美的定制婚纱,这一刻,他空洞了多年的心,似乎在一点点的填满。
  他双手轻轻落在孟晞光洁精致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很激动。”
  孟晞平静的一张脸,那双从前盛满星光的眸子已经不再明亮,她看着镜子里从身后拥着她的男人,讽刺的问他,“你激动的,是我妈抵抗不了金钱地位的诱。惑把我嫁给你,还是,你那变。态的心理终于得到了满足?”
  项默森由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一张脸,他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抬手小心翼翼的将她额前几缕发丝捻到耳后,亲吻她的侧脸,“小晞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真的,我特别喜欢……”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房间里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孟晞用了力气,项默森脸上火辣辣的,他怔愣着瞧着愤怒的孟晞,只听她说,“不要脸的人那么多,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融信董事长项默森,你要什么没有,怎么就看上自己外甥的女朋友……对,贺梓宁现在没法儿要我,可并不代表我就能嫁给你,项默森,我哪儿招你了,为什么就非得是我呢?”
  他缓缓直起身,脸上的柔和已不再,五官里显现的阴戾渐渐深了,他整理了一下礼服的前襟,沉声说,“好好休息一下,婚礼开始前半小时我上来接你。”
  说完就转身离去,孟晞从凳子上站起来在他身后喊,“项默森你不得好死!”
  他人已经到了门口,手放在银质复古门把手上,转了身,扫了一眼屋内,视线里簇簇的火红,包括婚床上那上好丝绸质地绣了鸳鸯的红色床单,他笑,“能死在你的床上,也算没白活。”
  。。

  ☆、说句我愿意,今晚我不碰你

  ||从婚房离开,那扇门一合拢项默森的脸色就变了。
  孟晞那一耳光扇得真狠,他连痛都顾不上了,只觉得心里破了一个洞。
  已经是合法夫妻,来美国之前就已经在国内登记了,从来都是温顺斯文的一个女孩子得有多大怨气才能动手打人?
  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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