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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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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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喷了药,屋里不能住人啊。”
  许恩施站起来,矮了贺梓宁整整一个头,仰着脸和他说话。贺梓宁一直皱着眉,这种事是很无奈的,他看了看时间,然后对她说,“去住酒店好了。”
  “可是我身份证放在店里忘了拿回来。”
  “去拿。”
  “不想去。”
  两人走到电梯门口,贺梓宁回头咬牙瞪她,她歪着脑袋笑得无公害,“梓宁,你在外面不是和程远轶合租了公寓么?”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你能说程远轶没带女人回去过?”
  “……”
  贺梓宁张了张嘴,最后撂下一句,“许恩施你少给我耍花招。”
  电梯到了,两人一起进去,许恩施埋着脸偷笑,肩膀都在颤动,贺梓宁见了也忍不住笑,转开了脸,“这就是你追男人的方式吗,也挺特别!”
  许恩施抬头,“那你告诉我,起效了吗?”
  “起什么效?”
  贺梓宁笑容收起,“恩施,我怕你白费心机。”
  “白费心机也要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你看,你带我回你家了。”
  “我简直怀疑你家到底有没有老鼠!”
  上了贺梓宁的车,许恩施很自觉地坐副驾,系好安全带,她笑着对他说,“帅哥,能约会吗?”
  “……”
  许恩施给孟晞发了个短信。
  这个时候孟晞和项默森在外头吃过了晚餐在压马路,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许恩施发来一张图片,是贺梓宁开车的侧面,附上文字:谢天谢地谢老鼠。
  孟晞纳闷,拿给项默森看,不解的问,“谢老鼠干什么?恩施怎么这么恶心?”
  项默森拉着她的手,看了一眼之后瘪嘴,表示不懂。
  ……
  ……
  到了贺梓宁那里,许恩施走在他身后进了屋。
  鞋柜翻遍了也没有女式拖鞋,许恩施扔掉了自己的鞋踩在贺梓宁的脚背上,“亲,我不用拖鞋了,要干什么叫你一声,你抱着我去。”
  贺梓宁蹙着唇,手扶着她的腰。
  其实许恩施知道他要炸毛了,眨眨眼又补充一句,“背着也行。”
  贺梓宁冷笑一声,走了两步把她扔到沙发上,恩施疼得哎呦一声,坐在那里耍赖,“帅哥,第一次带女孩子来不好好招呼一下居然跟我玩摔跤?”
  贺梓宁不搭理她,脱掉外套就去洗脸了。
  “哎哎哎,没吃晚餐呢,好饿。”
  “茶几上,方便面。电视柜前饮水机。自己动手。”
  盥洗室传来他的声音,许恩施笑呵呵的转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她这个角度能看到贺梓宁半个背影,笔直的身型,修长的腿,在她眼里美极了,简直就想跑过去抱着他。
  几分钟后贺梓宁出来,摘掉了隐形眼镜,看许恩施都是眯着眼睛,“不是饿了吗,还趴那儿干啥?”
  “不吃方便面,对肠胃不好,对皮肤不好,对身体不好,对哪儿都不好。”她说。
  只见贺梓宁走过去弯腰拍拍她的脸,“你再这么吵,我心情不好!”
  ☆☆☆☆
  PS:24号万字更,开心吗?
  春节实在太累了,还各种拿钱买饭票嗷嗷,你们是不是呀~~~~(>_<)~~~~

  ☆、姜小姐你怎么这么扭曲,居然还想要和项默森发生点什么

  许恩施顺势爬起来跪在沙发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前夫,今晚打算如何处置我?”
  贺梓宁一愣,缓缓坐下来,“你睡沙发我睡床?”
  “我拜托你,以前在你们家,我已经睡了一两年的沙发了,现在不能让让我?”
  许恩施放开了他,盘腿坐着,顺手在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在手里掂了掂,嘴里小声嘀咕,“或者我们一起睡也可以呀。窒”
  “你想得美。”
  “一起睡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比力气我也比不过你,你还怕半夜我把你吃了吗?”
  许恩施下去,光脚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前夫,给我煮碗面行不行?”
  说完补充道,“坚决不吃方便面。”戛
  朝贺梓宁嫣然一笑,然后她转身去了洗手间,关上门开始洗澡。
  贺梓宁坐在原位没动,看着磨砂玻璃门里地影子,微微弯了唇笑,只听里面在吩咐,“贺梓宁,麻烦拿件你的衬衫给我穿。”
  程远轶回来的时候是这样的情形,许恩施穿着贺梓宁的衬衫在流理台前坐着吃面,头发也是才洗了,他闻到了空气里的暧。昧味道。
  贺梓宁确实冤枉,被他拉到他的房间逼问,“我说,你俩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暗度陈仓了吗?”
  “暗你妹!”
  贺梓宁甩开他的手,解释道,“她今天情况特殊,过来住一晚。”
  “有多特殊?”
  面对程远轶不怀好意的笑,贺梓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老往那方面想,就算我要和她在一起,也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知道我现在心里还有孟晞,有一点点都不行。”
  “那你就说句话,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外面那位了!”
  程远轶狠狠地搂住他的脖子,练拳击的,力气很大,贺梓宁较他略显身体单薄,被他框在腋下,“程哥,爷,你把老子弄得喘不过气了!”
  程远轶不放手瞪着他,非要他说个一二三四,贺梓宁只得承认,“现在看她是很顺眼。”
  “就只是顺眼?”
  “也会有冲动想要亲她。”
  贺梓宁找准机会挣扎出他的禁锢,晃了晃脖子,“她会让我产生性。欲这算不算开始对她来电了?”
  程远轶倒在床上放肆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兄弟,放手去干吧!”
  许恩施吃完了面要去刷牙了,她不知道贺梓宁在里面和程远轶聊什么,也没问他,拿起他的牙刷就用。
  心里满满的幸福,喜悦,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一会儿贺梓宁看到她用他的牙刷时发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别扭的男人真是可爱。
  以前暗恋他的时候一直觉得这人除了有张漂亮的脸之外一定还有副漂亮的身材,可是和他相处那一两年的时间,唯一的一次坦诚相对都是在混乱的情况下,许恩施当时都忘了看他的身体,现在想想好遗憾。
  不过她决定要放长线钓大鱼,就算现在离婚了,也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至少贺梓宁在离婚后这段时间对于她的一些要求都没有拒绝过,从这点可以看出,他不讨厌她。
  如果讨厌,今晚就不会同意她到这里来了,更不会给她煮面,给她穿他的衣服。不过贺梓宁这种别扭又认真的男人太难搞定了,她似乎还有一条很艰难的路要走。
  ………
  ………
  在她沉思的时候贺梓宁已经站在她身后了,她从镜面里看到他皱着眉一张不高兴的脸,她一转身就听他说,“柜子里不是有新牙刷?”
  许恩施喝了口水漱口,然后歪着脑袋笑,“用你的牙刷相当于间接接吻,我高兴。”
  今晚她心情特别好,好像面对着这个男人,时时都能笑得出来。
  比起先前那段婚姻,其实这样的相处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更好,这是自由的,不收人干预的,这才是适合贺梓宁的。
  许恩施笑着笑着突然打了个干呕,贺梓宁从她手里接过漱口杯和牙刷,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穿太少感冒了?”
  “不会啊,不是开了暖气么?”
  许恩施抚着胸口,低头看着自己赤脚,没多久贺梓宁已经给她拿了一双男士拖鞋过来,“将就穿,改天去买女士的。”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见恩施咬着手指笑了,她往前一步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梓宁,你打算要和我谈恋爱了吗?”
  贺梓宁抬起手,却犹豫着,停在半空中。
  犹豫几秒,终于还是放在了她的背上。
  他一低头,唇就触到她的发,清香的味道,在他的鼻尖萦绕,他说,“恩施,我辜负过你。”
  许恩施抬起头,因他这句话眼眶红了,握住他的大手,“我原谅你了。”
  “我怕做不好别人的男朋友。
  tang”
  “那你就回忆一下,以前是怎么做孟晞的男朋友的。”
  “怎么就非得是我呢?”
  他问,双手扣在她的腰后,许恩施沉默许久对他说,“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其他的看不上,能怎么办?”
  贺梓宁苦笑,收拢了双臂将她揽紧,“给我一点时间,不要催我。”
  “没问题,说了要等你,就一定等你。”
  “啧啧。”
  许恩施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两人一起看去,便看见程远轶抱臂靠在不远处的墙上,眯眼望着他俩摇头,“世风日下,离婚了还勾。搭,有点道德操守好不好!”
  许恩施放开贺梓宁,踢着很大的男士拖鞋走过去,冷冷的对程远轶说,“一般说这种话的人人品都不怎么样,人家都是劝和不劝分,你这什么意思?”
  程远轶望天花板,“冤枉。”
  “那你说点祝福的话来听听?”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贺梓宁打着哈欠回屋,“晚安两位。”
  ………
  ………
  周末孟晞和项默森回老宅看望公公婆婆,车上,孟晞开了收音机。
  正好播到一条有关贺氏的新闻,孟晞认真的听着。
  “因债务危机,贺氏董事长贺准被有关部门约谈过三次,其后曝。光了贺氏高达二十亿的民间债务,集团投资近20亿元的土地储备,但项目未能及时开发并回笼资金,更加剧了资金紧张情况。集团股东察觉资金流的异常情况,指派专人对高利贷借款情况进行摸排调查,调查结果发现,高利贷借款规模已完全超出控制和想象……”
  孟晞关掉了收音机,车里一阵低气压,缓了一阵,她问项默森,“现在情况越来越不好,很多银行已经开始催缴贷款,你说我是不是乌鸦嘴,贺氏真的会面临倒闭的危机?”
  项默森摸摸她的后脑勺,“你管这些干什么,好好工作就是了,怎么也都轮不到你担心。”
  “话是这么说,好歹我对贺氏也有感情了呀。”
  “你是对MF有感情行不行?管他贺氏张氏李氏,MF其实也就是一个独立牌子,任何人也都能经营得好。”
  在项默森那里,女人不需要动太多脑子,他面对那么多公事已经很伤神了,不愿意孟晞也这样。再说贺氏是生是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照常拿工资吃饭,私下担心个什么劲儿?
  项默森语气有些严肃,几句说得孟晞不开腔了。
  见她被他说得有些郁闷,片刻后他身后去拉她,边开车边说,“是我语气太凶吗?”
  孟晞也不和他计较,只瘪瘪嘴,“有点儿。”
  他道歉,“sorry。”
  孟晞望着他笑,“行了,知道你脾气。”
  两人在商场里买了些东西过去,在项家车库停了车,项默森先去看望父亲,他让孟晞直接去了别院汪绮玥那里。
  此时主宅老爷的房间里,姜云蕊穿着丝绸的睡衣在屋里缓慢踱步,手里拿着马克思的《致燕妮》。
  项默森敲门,她在里面说了一句请进,跟着他进去,便看见屋子中央的她。
  她在吟诵,“你的名字我要写满千万册书中,而不是只写几页几行。让书中燃起智慧的火焰,让意志与事业之泉喷涌迸发,让现实的一切显露那不朽的容貌……”
  项默森进了屋,站在门口,手里一支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薄烟从唇间呵出,他讽刺道,“难不成你在念给我爸听?”
  姜云蕊驻足,手握着书放在胸口,望着他笑,“默森,我在怀念我们的大学时光。”
  “真是好笑。”
  项默森缓缓走近了她,在她面前站定,“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一个念旧的人?据说你和陆从然青梅竹马十几年,到了美国,还是不是把人给甩了。”
  姜云蕊挑眉笑笑,“那还不是因为爱上了你,没听人说过么,爱上了项默森,身边所有男人都入不了女人的眼了。”
  “我岂不是该感到很荣幸?”
  项默森灭了烟,微微皱眉,不想继续和她说话。
  时针已经指向六点一刻,别院那边应该是要开饭了,他来只想看一眼老爷就过去的,没想到这女人也在——据赵司机反应,自从老爷脑瘫之后,姜小姐每天出去要到深夜才回来,一身酒气。甚至有时候压根就没回来。
  她在外面搞什么鬼项默森心知肚明,也不怕把话跟她说清楚,“姜云蕊,要不趁今天我们把话挑明?”
  “什么话?”她抱肘反问。
  “我父亲已经不行了,认人的能力也没有,也不再需要你,你们俩的关系说起来也不算合法,从法律上讲你跟项家没有任何联系。”
  他顿了顿,蹙眉直视,姜
  云蕊一直保持那淡然的笑,也专注的注视着他。
  “你看看你要多少才合适,从我们家里离开,以后你自由身。你看你是要钱,房子,还是别的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
  项默森只是想让母亲晚年过得清净自在,姜云蕊在这里,母亲一直住别院,这也不是个办法。
  老爷现在这样,母亲不是不关心,但总不可能和这女人一起住在一间屋子照顾一个男人。母亲是善良且大度的,前几年说过要离婚,想想自己的子女,终究放弃。
  父亲算不上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人的爱好有千百种,偏偏他好这个色,这是项默森乃至项家任何人都无奈的,毕竟是长辈,也无法谴责太多。
  项默森复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挑眼看着姜云蕊。
  父亲坐在轮椅里,在一旁,用完全漠然的目光注视着他,亦或是,瞧着他的方向,事先没有任何聚焦。
  姜云蕊走到项默森的跟前,和他不再有距离,或者说这是很亲近的距离了,她双手环在自己纤细的腰上,仰着头看他,殷红的双唇合着又开,她对他说,“想要你一次,怎么样,答不答应?”
  项默森抽烟的动作僵住,随后从唇边拿下香烟,望着她笑了一声。
  “就这么容易?”他笑着问。
  “是,就这么容易。”
  姜云蕊的手试探的放在他的身上,精修过的指甲触及他的外套,然后油走到了他的衬衫上,跟着往上,来到他的胸口。
  两只手一起来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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