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李密,目光不经意得在他的身后众将领之间匆匆的一扫而过,却是没有发现我心爱的美人军师,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身后的近万精骑在寇仲与徐子陵的带领之下,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般,把李密早已经撒好的大网轻而易举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比起洛阳骑兵的战斗力,虽然瓦岗军拥有了无数的胜利,仍旧是有些差距。毕竟军队的战斗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提高的起来的,需要经过漫长的时间的考验以及无数鲜血泪水的洗礼。
我轻松自然的看着李密,笑了笑说道:“李大龙头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李大龙头刚才好威风啊,怪不得就连翟大龙头这样卓绝的人物都要被你用拳头不问青红皂白的轰了下去,丢掉了性命。”
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我话语中对李密的讽刺,对李密而言他今天能够蹬上这个龙头的宝座始终是以一个叛乱者的身份充当的当事人,游俊达、善雄心等李密的心腹大将登时满脸怒色,刚要喝斥,李密却是面带微笑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笑道:“呵呵,多谢龙公子的夸奖,俗话说‘成者为王败者寇’,我李密能够蹬上瓦岗首领的位置是谋权篡位也好是名正言顺也罢,总之我李密是最后的赢家。”
寇仲与徐子陵异听到这里,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卑鄙小人”,我则是不得不佩服李密城府之深,本想通过几句言语激起他的愤怒,以便我们有机可乘能够带领所有的洛阳兵马全身而退,现在看来不经过一番血战是没有可能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我在李密的脸上突然发现了一个诡秘的笑容,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只听李密怪笑一声,接着说道:
“嘿嘿,姓龙的,我等的就是洛阳援军的到来,为了救王玄应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而一头扎进我布置好的口袋,哈哈……让我兴奋的是,不但援军乖乖的来了,而且领军的人竟然是你姓龙的,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领死吧!”说完,李密高高的举起右手,身后的亲兵马上吹响了几声号角。
紧接着,我们所在周围的山包上,突然竖起了无数的旌旗,黑压压的人头在旌旗中迅速的挪动着,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弩箭,箭头微微的绽放着栏光。
所有洛阳的兵士都死一般的宁静,然后纷纷把有些绝望的目光投向了我,等待着我的命令。
第十九卷 第三章 先声夺人
面对周围黑压压的数千弓箭手,就算是三大宗师亲至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李密更新歹毒,命令士兵在每一支弓箭之上都淬了剧毒,蓝色的光芒在耀眼的阳光之下显得更加的刺目,隐隐的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看到这里双龙不仅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可是他们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多了几分果敢与坚定。
我冷冷的注视着李密,不屑的说道:“李密,你也算的上是天下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做出了在弓箭上淬毒这种让天下人耻笑,让天下人所不齿的事情,嘿嘿,难怪你能够叛乱成功,并不是因为你的功夫比翟大龙头高多少,而是因为他没有你那么卑鄙,所以才会上了你的当。”
李密听后,面色不温不火,轻蔑的看了瞟了我一眼,说道:“姓龙的,不要用激将法,你的这个小把戏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李某人生就只求结果而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能够让我满意,本人才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嘿嘿,准备领死吧。”说道这里,嘴角变挂着得意而冷酷的笑容,缓缓的举起了右手。
随着李密动作的进行,周围山包上的数千弓箭手亦是整齐划一的搭箭拉弓,所有人的动作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内完成,非常的和谐,没有丝毫的纰漏,单单从这个动作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弓箭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李密,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双龙说道:“小仲小陵,你忙可看到周围那些弓箭手中的弓箭皆已淬上了剧毒?”
寇仲皱着眉头,轻轻的咒骂了一句,道:“没想到李密这个龟儿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但埋伏下如此之多的弓箭手,更是不要脸的用上了毒,唉,谁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李密的心就比妇人毒上千百倍不止。”
徐子陵听后没好气的白了寇仲一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的话,仔细听大哥说,然后你照做就是了。”
寇仲扭过头,有些调皮的向徐子陵吐了吐舌头,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我。
胜利的微笑已经开始在瓦岗将领的脸上凝聚,更不用说是李密本人了。
此时所有的洛阳兵马都已经收缩在了一起,四周是数量三倍以上的敌人,除了身后我们杀进来的那条路还没有完全被瓦岗军封堵上,其他三面已经被李密的弓箭手围的水泄不通,看来他是决心在这里至我与死地了。
整场变的鸦雀无声,所有洛阳兵士的脸上都士苍白如纸,不见丝毫的血色,洛阳的兵马虽然都士精兵,但是也都士肉长的,也不士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的傻瓜,看见那种狰狞恐怖的蓝芒,只要稍微见识过世面的人都知道,那数千支弓箭都是淬有剧毒的。这些人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情况,每个人的脸上都扭曲着愤怒也搀杂着无奈与恐惧。握着兵器的双手也是微微的颤抖着,估计此时此刻他们的四肢都已经僵硬。
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本来心中打算好的突围的计划此时宣告泡汤,因为平现在洛阳兵马的心力很难做到我要求的雷厉风行这几个字,但是如果不能做到我要求的这样,那么必然回被铺天盖地的箭矢穿成一个刺猬。
心里面迅速的盘算着,然后向双龙吩咐道:“你忙两个听好,在我数到三的同时,你们两个迅速的冲两边的弓箭手,因为我会在那个时候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且由于你忙的突击,纵然我没有能够完全的吸引住弓箭手的注意,他们也必然会把攻击的对象锁定在你们两个,平你们现在的功夫足以自在万箭中自保,听好,准备开始了。”
我完全是在用“传音入密”的手法在同双龙两人说话,而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李密的一举一动。
李密的手臂缓缓的举过了双肩,他身后的将领的身体也都是微微的一颤,到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一种长时间神经高度紧张,一旦因为某些原因开始松弛的必然反应。
我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但是嘴里却喊出了“一”。
冷酷决然的笑容开始自李密的嘴角弥漫到他的每一个脸部的肌肉,此时他的手掌已经高高的举过了头顶,身体四平八稳的做在战马之上。在看他周围的将领,一个个仍旧是站的笔挺,器宇轩昂,看似与刚才没有任何的不同,瓦岗军的士气也是开始慢慢的凝聚高涨。但是我却注意到了一个别人都不会可以的去注意的动作,那就是他们紧握着武器的手掌此时却是松弛了下来,而这种迹象不是观察出来的,而是通过“意识”感觉他们兵器周围空气的张力与温度得知的。我轻轻的说了个数字“二”
双龙听到了之后,精神也开始紧绷了起来,双手把兵器横在胸前,虽然仍旧是面李密而站,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是时时刻刻都定格在了周围的些弓箭手的弓箭上。
洛阳兵马的士气则是呈一个明显的阶梯的形式随着李密的动作而衰退,似乎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他们是战士,每个人自离开洛阳奔赴战场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那样也可以说是无怨无悔。但是请大家注意,我说的是“战死”是堂堂正正的与敌人在战场上厮杀搏斗而流血牺牲,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傻傻的站在这里,被一群弓箭手当作活靶子一样串成刺猬,如果是两军交战,骑兵冲锋,死在敌人的弓箭之下到也可谓英勇,可是这样被人莫名其妙的围起来一顿乱射而死,无疑这种死法是士兵们感到最为耻辱的死法,也是所有的人心中最不愿意接受的死法。但是这又能怨谁呢?怨谁,废话,当然是怨王玄应那个乌龟王八蛋,自夸自擂,好高骛远,其实骨子里没有一点可以吹嘘的本钱。所有的洛阳士兵在这个生死关头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把王玄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更是对王世充让这个浮夸的公子哥担任洛阳兵马的最高指挥而极为的不满,可是不满归不满,要有命回去或许才能改变这一事实。
再看王玄应,早已经吓的脸色死灰一般,平时嚣张的气焰早已经消失殆尽,满眼的恐惧,本以为自己牺牲了自己的双腿,就能够换回自己的一条小命,可是到头来还是一个死,对死亡的无比恐惧使得他的精神高度的紧张到了一种错乱的状态,身体不住的抖动着,身上更是慢慢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搀扶他的两名士兵满脸的鄙夷与愤怒,王玄应的窝囊表现与我和双龙的器宇轩昂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乐开了花,如果这批兵马都能够安全的返回到洛阳的话,必然会对我感激涕零,而对王世充父子失望之极,如此……嘿嘿,不说你们也知道。
心中极速的盘衡着,可是我的眼神却是没有从李密的身上离开,毕竟他才是关键的一个棋子。
李密同样的在留意我们的一举一动,可惜他们不懂得如何的运用自己的意识能,否则我还好说,但是我身后的双龙已经士兵们的心态会被他一目了然。
作为久经沙场指挥的命帅,李密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这一方逐渐高涨的士气,已经洛阳兵马开始的萎靡,其实在他的心中早已经判定了我们的生死,哦不,是早已经认定了我们的死亡,他下达命令也只是执行一道必要的程序而已。
猛然间,我在李密的眼球种找到了那一丝我等待已久的松懈,是那种胜利即将到手,精神本能的突然松弛的那一刹那,嘴里猛然喊出声来“三!”右手单掌突的向天空一托,一道绚丽夺目的七彩光芒展现在天空,犹如可以四处流动的彩虹一般慢慢的在空中散发着无限的美丽灿烂。
李密以及身后的一干瓦岗将领也被这突然出现在空中的奇观惊住了,完全忽视了我刚才托掌的动作,已经到了嘴边的“放箭”两个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没有李密的命令,周围的弓箭手自然是不敢擅自作主的对我们发动攻击,其实就算是听到了李密的命令,他们也不会马上的反应过来对我们攻击,因为此时此刻数千弓箭手无一例外的都被天空的奇景所慑服住了,这是人类的一种处于对一切奇怪事务的一种好奇本能。
敌人呆住了,甚至我身后的洛阳兵马也都呆住了,可是我和双龙却是没有丝毫的由于,在他们两个飞身冲向两边的弓箭手的同时,我的身体也是如同鬼魅一般的游离出去,悄无声息的一拳轰向了正端坐在马上的李密。
李密不愧是天下少有的高手,不是浪得虚名,突然感觉到自己得前胸猛然间出现了一种强大得压迫感,使得自己得呼吸也是有所不畅,登时醒悟过来,天空中的那个玩意儿定然与我脱不了干系,心中不由的懊恼的骂了一句,身体暴起,顺着我的拳头的方向极速的向后而退,嘴唇蠕动着,似乎要下达射箭的命令。
“靠,想下命令哪有那么容易。”我心中谩骂了一句,左手一拳对准了李密的胸口紧随而出,强大的压力犹如实质一般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根其锤,捶击着李密的右胸,使得他呼吸都是极为的困难,更不用说说话了。
李密心中叫苦,到了嘴边的话愣是喊不出去,无奈的再次憋了回去,双手抱环,护住自己的胸口,要紧压光仓促之间与我的拳风对了一击,空中一声闷响过后,无比巨大的能量迅速的沿着他的手臂窜至到他的经脉之中,肆意的翻腾着。此时的他更是说不出一句话了。
听到自己身边的一声闷响过后,所有的瓦岗将领才是如梦初醒,将自己的注意自天空的绚丽之处拉了回来,却间我潇洒的负手立于李密的面前,在看距离我两丈左右距离的李密,嘴角则是挂着一条血痕,无疑受到了内伤,两人之间的土地上霍然的呈现出一个足足有数寸深尺许圆的凹陷。
距离刚才李密最近的秦叔宝与单雄信最先反应过来,各自大喝一声挥起手中的兵器向我扑来,秦叔宝的双锏如风似浪一般的向我的颈部和前胸合击二来,而单雄信的红缨长枪则是迅捷的从我的侧面直刺而来,两个人配合的恰到好处,看的出来,两人定然交情菲浅,并肩作战多时,否则也不会在心照不宣的情况下配合的如此精妙,几乎封住了敌人的所有退路。
我哈哈一笑,微微的侧过脸,对秦叔宝称赞道:“小仲与小陵说的果然不错,你秦叔宝到是个人才,嘿嘿,只是可以投错了主子,丢面子的是在所难免啦。”说完,身体不退反进,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冲进了秦叔宝合击的双锏之间,不,是双臂之间,秦叔宝原本犀利锋芒的攻势瞬间编土崩瓦解,由于他的招式大开大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只得眼睁睁得看着我制住了他得穴道,然后身体如同灵蛇一般的紧贴着他的身体滑到了他的背后,将他的前胸暴露在了单雄信的长枪之下。
单雄信大惊失色,急忙将自己已经贯注在长枪之上的功力撤回自己的经脉,强大的回流冲击着他的全身,一小口鲜血喷口而出,所幸的是,长枪的锋刃紧紧的擦着秦叔宝的左胸自腋下而过,利刃早已经将秦叔宝的牛皮护甲割裂一道长长的口子,不难想象如此锋利的长枪如果不是单雄信收的及时,定然会贯胸而出,秦叔宝的小命就乌呼了。
我诡秘的一笑,右手抓着秦叔宝的后衣领,身体迅速的一个旋转,左手抓住单雄信的长枪,一股强大的拉持之力,将他扯了过来,而此时的单雄信也是苦不堪言,刚刚被自己强行收回的功力震伤了自己的经脉,现在长枪之上又突然传过来一种无名的真气,硬生生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使得自己现在是不能动也不能言,可谓是任人宰割。
而秦叔宝此时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身体不能动,庞大的身躯被我提在手中如同无物一般,眼巴巴的看着我借助旋转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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