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之余,我也不忘回答阿达刚刚的话语道:“既然目前只有你知道叶尔曼·伯格的真实身分,再加上你这些同僚都只听从你这个指挥官的命令行事,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说完,我笑笑的拍着阿达的肩膀继续道:“好了,你现在就去实施你指挥官的威严,命令呈集合状态的部队解散休息,一切按照往常部队作息一样,我现在要带着那位搞不了鬼的尊王离开,最晚明天会回来。”
阿达点点头,转身前往指挥部队。
看阿达离开后,我才转身走回小径,准备带着叶尔曼·伯格与郝迪克大山洞的叶尔曼·伯瑞对质。
随着紧急传输魔法亮光的消失,我已带着昏迷的叶尔曼·伯格来到郝迪克的大山洞里。
由于山洞里没有任何光线的关系,所以我唤出几颗魔法光球,无一定距离的摆放在山洞四周,让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山洞,有了晨曦般的亮光。
我开口唤回了一旁守护的毛毛回到我的怀中,这才拉扯着叶尔曼·伯格的头发,把他的身躯拖到同样陷入昏迷的孪生弟弟旁边,让他们共患难的并肩躺在一起。
借着魔法光球的亮光,我暂时不叫醒他们的打量着两人,看着他们一模一样的身材、长相、就连穿着打扮也相当雷同,我不禁庆幸自己已斩断叶尔曼·伯格的双手,否则还真让我分不出谁是谁来呢!
为了防止他们受不住我的折磨而咬舌自尽,所以我趁着他们尚未清醒的时候,略为用力的捏开他们紧闭的嘴巴,在他们舌头上各自布下一道与舌头紧密包裹的小型能量光罩,让他们可以不妨碍舌头活动的讲话,但他们如果想咬舌自尽,却无法伤及舌头分毫。
但是,我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我又发出一股能量,把他们的身躯与地面紧连、包裹住,只留下他们头部以及脚踝以下可以活动,让他们无法在我用刑的时候挣扎。
一切准备就绪!
我伸手掴了他们一人一个巴掌,以“痛”来唤醒他们。
“痛”的呼唤计果然有效,在我毫不留情的巴掌下,他们已同时呻吟出声的清醒了过来。
看他们同时呻吟出声、同时睁开眼睛、同样显露出恐惧的默契表现,我不禁环手交叉在胸前、脚站三七步的出声调侃道:“你们俩还真不愧是孪生兄弟、默契十足啊!就连清醒过来时的反应也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你们待会的哀嚎声是否也如此有默契,我还真有点期待想看看你们待会儿的反应了。”
最先被我抓到的那位叶尔曼·伯瑞大概是怕极了我那狠辣的手段吧!一听我这么说,连忙语带颤抖的回答道:“别……别如此,我并没有……欺骗你。”
我吟吟笑道:“别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你欺骗我,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待会儿会跟你们玩一个游戏,而这个游戏内容是这样的,我等一下会问你们问题,然后看你们谁先回答、谁慢回答,而那个慢回答的人必须接受一个小小的惩罚,这个惩罚就是硬生生地拔下他的脚趾甲。
“当然,如果那个慢回答的有意见补充,或是认为先说的人是一派胡言,那他可以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事实,只要他补充的事实能让我满意,我则会免除他的惩罚,至于那个说谎的人就倒大楣了。”
说完,我随即以心之魔法唤出一把形状和老虎钳雷同的工具,然后故意将其上下咬合的发出“喀喀”声响,增加他们心理的恐惧。
这个举动果然没有白费,这时,被我斩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也出声表明道:“我既然已知道自己生存无望,当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我希望你给我绝对的尊重,不然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愿受你折磨,更别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说的蹲了下来,伸手脱下他的鞋袜,然后以自己唤出的老虎钳夹住他的右脚大拇指趾甲,狠狠的用力往上一扯。
“啊”的一声惨叫!
叶尔曼·伯格的右脚大拇指趾甲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我扯了下来,而失去趾甲的脚拇指上,徒留一片模糊血肉。
我顺势甩掉这片掺杂着血肉的趾甲,恨声道:“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嘛!都什么时候了竟敢开口跟我谈条件,想威胁我,门儿都没有!想死得有尊严是吧?有种你就咬舌自尽啊!他奶奶的,如果你有办法咬舌自尽,我雷瓦诺·东风就跟你姓。”
由于他们的身体都被我用能量给束缚、紧贴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所以叶尔曼·伯格只能痛苦的摇动着自己头,泪流满面、满面通红的哀嚎着。
最后,他似乎不能再承受这股痛楚,舌头往外一伸的用力一咬。
我也不阻止他,任由他努力的尝试着,甚至我还出声鼓励他道:“加油啊!老家伙,用这点力道咬不破舌头的,再用力一点吧!加油、加油,我好像看到你舌头上的血丝了啊!”
说完,我故意趋身向前看了看,然后伸手扯开他的嘴巴调侃道:“对不起,我看错了,原来你舌头上的血丝并不是舌头受伤,而是你咬合太用力导致牙龈出血!”
叶尔曼·伯瑞看自己孪生兄长如此痛苦,而且还不能如愿以偿的咬舌自尽,脸上的恐惧是可想而知了。甚至他还不管自己兄长的死活,忙着为自己求饶道:“东风兄弟啊!我绝对会完全配合你,求你不要如此对待我好吗?他不诚实、他该死,你可别把恨记在我头上呀!”
我一脸不认同的道:“是吗?你们两个不是孪生兄弟吗?本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对,怎么一遇到困阨就急着撇清关系呢!对了,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有办法咬舌自尽的话,我雷瓦诺·东风同样跟你姓。”
这个充满威胁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较为贪生怕死的叶尔曼·伯瑞一听我如此说,连忙开口道:“我虽然跟他是孪生兄弟,可是我对他有恨意。他以为他是谁呀!如果他不是比我早出生的话,帝位哪有他当的份,若不是他无能、乱搞,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瞬间板起脸来,故意用着怀疑的口吻道:“我觉得你现在就在说谎,因为你若真恨他的话,那为何还愿意跟他狼狈为奸,使坏的全有你一份,还创立这种只会偷袭的黑甲军。”
叶尔曼·伯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口喊冤道:“冤枉啊!黑甲军不是我创立的,黑甲军是早在当初我被他寻回时,他就存有的一个构想。他告诉我说,他想统一这块大陆,说什么只要他能统一这块大陆,我将也是一国之帝,故而要我帮他四处收购年幼的奴隶,他想将他们训练成一支最精良、最隐密的无敌部队。
“然而这些年幼的奴隶实在有限,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穷困的平民身上,他要我以一到两个晶币为代价,派人四处购买穷人家的稚儿,因此才有了现在的黑甲军规模。
“我算是受聘于他,从头到尾我都只是负责收购而已,完全不干我的事啊!”
我不怀好意的笑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好,我就相信你这么一次,现在我们也不说废话,我们就开始来玩那个你问我答的游戏吧!”
说完,我再次阴笑的上下咬合着手中的老虎钳子,让钳子发出“喀喀”声响,接着才问出第一道题:“各自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叶尔曼·伯瑞。”
“我是叶尔曼·伯格。”
看他们两个同时自报姓名,而且跟叶尔曼·伯格所说的无误,我不作刁难的问出第二个问题道:“你们是不是还有替身存在?”
“没有。”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谁才是叶尔曼·塔恩的父亲?”
这一次较怕死的叶尔曼·伯瑞速度比较快,他回答道:“我是叶尔曼·塔恩的父亲,由于伯格不孕,所以要我以他的身分跟他老婆恩好。”
这个结果跟叶尔曼·伯格告诉我的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多作计较的继续问道:“叶尔曼·塔恩到目前为止,知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孪生兄弟?”
“不知道。”
他们两个虽然同声回答,不过较为怕死的叶尔曼·伯瑞已自动补充道:“叶尔曼·塔恩与叶尔曼·罗莎全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孪生兄弟,他们都以为只有叶尔曼·伯格这个人而已,而我的身分也一直非常隐密,除了你之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
“杀人灭口啊!”我笑笑的继续道:“好,这一次你补充的不错,我就记你一次奖励,如果待会儿回答的不令我满意的话,可以将功抵过、不受拔趾甲惩罚一次。”
大概是为了换取将功抵过的奖励吧!叶尔曼·伯瑞在我还没有问出问题时,他已滔滔不绝的自动补充道:“叶尔曼·罗莎与叶尔曼·塔恩都只是被我们利用的棋子而已,包括罗莎的接任帝位、伯格的诈死、塔恩的篡位,从头到尾都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计谋,为的就是想在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情形下,顺利完成称霸统一这块大陆的伟业。”
听完他的补充话语,我不禁有点惊讶的问道:“叶尔曼·塔恩不是你的儿子吗?怎么连他也被你们利用了?”
叶尔曼·伯瑞满脸不屑道:“为成大业,不择手段,塔恩虽然是我的儿子,可他的能力实在太差了,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也是我们为何会选择他的原因,因为与叶尔曼·罗莎比起来,他实在好控制多了。”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被我砍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道:“我说叶尔曼·博格老头啊!你这位孪生弟弟说的好像跟你说的有些出入喔!你不是说除了帝王令那段话是假的以外,其它都是真的吗?这回怎么全都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你在骗我、还是他在骗我呢?”
叶尔曼·伯格一副谎言被戳破的恐惧表情,似乎相当害怕我会再次对他动刑。
看着他这副表情,不需要他回答我也知道他心虚了。
我故而举起手中的老虎钳,上下咬合的一步步向他威胁而去,“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至于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存有侥幸之心,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对我说谎的话,可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手段残毒。”
说完,我不屑的顺手挥了一下,不过却由这个不屑的挥手动作中,我发出一道毫无元素颜色的隔音光罩覆盖在他弟弟叶尔曼·伯瑞的身躯,让叶尔曼·伯瑞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以免他们两个衔接彼此的话语,连手共同来欺骗我。
完成后,我对着毫不知情的叶尔曼·伯格道:“你们平时如何跟叶尔曼·塔恩连络?有没有什么特定的联络方式?”
叶尔曼·伯格恐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不过他还是一脸顺从地回答道:“我们并没有特定的联络方式,我们通常都以书件来往,不过碍于我们都只是口述、由别人来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名尊王这两个字,然后再用蜡烛油封妥信封。”
我故意把头转向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想当然啰,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一定听不到我的话语,也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回答我,我这么做的用意纯属是想引叶尔曼·伯格上当,所以佯装聆听的静待一会儿后,我才把视线转回叶尔曼·伯格的身上,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
听到我的再次询问,叶尔曼·伯格表情透露出一丝放松,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顺着我的问话回答道:“碍于我们见不得光的身分关系,我们很少主动跟各帝国内奸联络,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为期,定期以书件方式连络一次,如果遇到比较的紧急的事情,我们会派人直接传达我们的命令给他们。”
“就这样?”我一脸狐疑的问,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补充的机会。
“是的,就这样,我现在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还敢欺骗你呢!再说,如果我欺骗你的话,我身旁的孪生弟弟伯瑞不早就开口补充了吗?”
我毫不隐藏的笑了,脸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恶的表情道:“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为何没有开口补充吗?因为他听不到你说什么,更不了解我问你什么,他又如何作出补充呢?”
我摇了摇头,不让他多作解释的同样布下一道隔音光罩覆盖在他身上,一脸鄙夷的望着他。
面对我突来的话语,他这时的表情只有惊愣与恐惧可以形容,整个身体更是激烈的颤抖着。
管他有什么反应,我不屑的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诀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想必你刚才已经发觉到自己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我同样给你一次自白的机会,接下来我会问你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些是问过你孪生兄长的、有些没有问过,至于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叶尔曼·伯瑞果真怕极了我的手段,对于我的恐吓话语,他已开口示好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过你,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不再对你施暴,并在事后给你一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了。”
我摇头笑道:“你真的这么想死,难道你不想我饶你一命吗?”
叶尔曼·伯瑞摇头道:“依我现在手不能拿、脚不能行的样子来说,我活着根本是一种痛苦,而且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个痛快的解脱,何尝不是种快活呢!”
我非常认同他此时的想法,倘若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我却不会像他一样,选择由他人之手来了结自己的性命,我会让自己死得有尊严。
我摇头甩开这股悲壮的思绪,出声问道:“你们如何跟你儿子叶尔曼·塔恩连络?是否有什么特定联络方式?”
“有,我们与塔恩的确是有特定的联络方式,不过这个方式只限于传输站被封的时候,只要传输站一被封闭,我们为求安全起见全以信件连络,但又碍于我们两个笔迹有所不同,所以我们干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别人代笔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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