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从不考虑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发财的好机会,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发财的办法了。”
雁儿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看我这样兴奋,脸上也很高兴。我心中有了主意,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考察一番,没准将来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一路想一路走,找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旅馆,反正是老蔡拿钱嘛,不花白不花。
雁儿要和我住一间房间,虽然我其实也被她活泼青春的气息、被她在qr上的天真、热情所吸引,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当然,这种照迷恋和玉儿嫂是不同的,玉儿嫂我是真心地爱她,对她的温柔和体贴真心地爱怜、疼惜,对石雁儿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气、稚嫩的身体、中学生的身份使我迷恋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和她住在一间房里,所以不理她噘着小嘴生气,要了两间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先洗了个澡,刚坐下看了会儿电视,门铃声儿响起来。
我的心一阵跳,小丫头忍不住来找我了,我兴奋地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不由一怔,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冲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门框上,使她原本饱满耸挺的酥胸几乎贴到我的胸上,口红眼影看起来妖媚放浪。
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可惜浓妆艳抹得多了几分俗气。这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轻佻地向我笑着:“嗨,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皱着眉说:“不需要,请你离开。”说着伸手关门,却被她拦北住了,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我收费很便宜的。”
她正纠缠不清,雁儿不知怎么在隔壁房间听到了,这疯丫头,只裹了条浴巾,赤着一双脚,双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儿已经具备诱人的魅力了。
她板着面孔,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抢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着那女人说:“你干什么?不要脸,还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说:“哟,已经有了人了,原来你喜欢她,格格格…”带着一串别具深意的笑声,她扭着腰去了。
石雁儿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嘟着嘴说:“不要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失笑说:“雁儿,你胆子也太大了,穿成这样就敢出来?”
石雁儿转嗔为喜,眉毛一挑,神采飞扬地问我:“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闻闻。”说着,毫无顾忌地往我身边凑,伸出手臂让我闻。
我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怀里,石雁儿已经转身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压了压床,翘着一双脚说:“嘿,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样,真软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摆随着她一跳,向上卷起了些,结实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脚丫在床上摇来晃去。
天啊,这小妮子还真是丽质盈盈呢。我已经把道德感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着占有她。我想,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艳福呢?
她上身窄窄的,腰细极了,可是tun和大腿却像成熟女子似的丰满。石雁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火热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小脸蛋儿微微有些红,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应,她在我面前,照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么叫含蓄。
随之从石雁儿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呼,由于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稚嫩,使我的欲望和野性也愈发地强烈。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沉了下去,酥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娇美性感的胴ti上满是汗水,她的娇躯仍然随着急促的呼吸曼妙地起伏着,可是朦胧如水的眼波里却堆满了盈盈的爱意。
正文 第158章 玄侠
聂奇N梦之四十七。
事件色彩:武侠。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姗姗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面而来,扑得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上一番气力。
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
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多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年似曾相识呢!
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的,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
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
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
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
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得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有好生休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不在树林之中,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得精光,完美无瑕的luo躯全无遮蔽。
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得人芳心意乱,在在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ysbg,纱帐之外又不知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
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仿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
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的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突觉身子一热,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模糊不清。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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