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娶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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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娶我可-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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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好烫人,舌头跟灵活的蛇一样在口腔里蛮横窜动,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痛了,他还意犹未尽。她真要疯了,这里到处都是同事,他还要不要脸哪!
  夏晓迪艰难地推开他,终于发飙,“你不要碰我,我要回家!”
  傅牧半扶半抱着她站起来。夏晓迪恼了:“不要你送!”又怕被人看见,左躲右闪的不让他抱,可傅牧微微一使劲就牢牢扣住她的腰,她立刻动弹不得。
  一边的下属们见他要走,纷纷拥上去挽留,大家全都自觉忽略掉他揽着小夏的那只手,装作没看见,有些事情自然是了然于心的。
  夏晓迪觉得此时解释再多都是徒劳,只好低着头,任由长发遮着脸,装缩头乌龟。
  傅牧摆摆手,丢下百来号人就这么走了,留下一片香|艳的浮想联翩。
  ***
  夏晓迪从上了车之后就开始晕乎,四处都在转,晃得她好难受。车子走走停停,她就跟晕船似的,晃得想要吐,偏偏傅牧还一直温柔地问自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紧?她觉得既安慰又烦躁,莫名其妙就哭起来,像小时候生了病撒娇一样,呜咽着嘟哝:“难受……我难受……”
  傅牧把她抱进怀里。她的脑袋耷拉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一下下顺着她的背摸下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香,好像真的没那么难受了。她趴着,一下下抽噎着,把傅牧心都哭软了,像女儿一样宠溺的哄着,她终于舒服了一点,但怎么也舍不得离不开他了。
  迷糊了一下居然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正站在电梯里,夏晓迪还在晕乎:“我家没有电梯……我家是四合院……”
  电梯门开了,傅牧打横抱起她,带进家里,“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傻瓜。”
  刚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就想吐。傅牧赶紧一把捞起她,抱进洗手间,夏晓迪跪在马桶边一阵呕吐,自己瞧着都恶心,这可是她第一次醉到吐。
  难得傅牧不觉得恶心,一会儿替她拍拍背心,一会儿递水给她漱口,一会儿拿来热毛巾帮她擦脸,那么温柔体贴,要不是夏晓迪喝醉了,肯定会给他鞠个大躬说声谢谢的。
  可惜夏晓迪喝醉了。
  没等傅牧动手,她自个儿就把自个儿给剥干净了,特别豪放,连底裤都扔了,赤|裸的胴|体看得傅牧下腹一阵阵邪火乱窜,但他还是把持住了自己,替她擦干净身子,自己去冲了个凉水澡,才回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睡下。
  睡到一半夏晓迪就开始不老实了,翻身乱滚,张牙舞爪,傅牧安抚了半天,她又嚷嚷口渴。
  他自己也没少喝酒,这会儿困极了还得伺候她,没办法,只得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把她扶起来,喂她喝下去。
  夏晓迪喝完了水特别满足,孩子气的叹了口气,舌尖在唇边慢吞吞舔了一圈,还眯着眼一个劲的憨笑,傅牧啪的一声把杯子放下,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她按回枕头里小心翼翼地吻。先舔一遍她的小嘴,真是太甜了。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探进去含住她的小舌头,嗯,滑腻美味。
  握住两团丰盈,有节奏的揉捏着,粉色的顶端很快就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他俯身含住那里,反复的吮咬和揉|弄,躺在身下的夏晓迪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突然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来,柔媚婉转的嗓音,仿佛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把持住自己。
  原来女人的身体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能带来无法言喻的兴奋和快|感。她应该早一点出现在他的人生里,早一点颠覆他对女人的看法和抗拒,早一点解救他。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据为己有。但他不能,如果她需要被尊重,被珍视,那么他会尊重她的想法,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
  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纾解了自己的欲|望,冲完一个冷水澡之后,他重新抱住她,不情愿的边睡边想,老这样借酒行凶可不行,得用点手段加快进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吃肉先喝这么久的汤,我饿……

☆、结婚礼物
  夏晓迪半梦半醒间,做了一个很美的梦。眼皮很重,掀不开,却能感觉到有暖暖的阳光覆盖在上面。唇上痒痒的,像是有只小狗在嗅她,舌头热情地描绘她的唇形,舔的她很舒服。胸前一阵麻痒,它居然咬到那去了,这样还不止,滑腻的小舌头在脐眼周围打着圈圈,接着继续向下滑去,私|密的入口传来真实侵入的触感……
  她一惊,醒了。
  这卧室的光线太好,刺得她睁不开眼。片刻后,终于清醒过来,却吓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
  慢动作放开口中含咬着的粉色顶端,她胸前的男人抬起脸来,半眯着的丹凤眼十分性感。而她,一丝|不挂。夏晓迪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问此刻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我是不是在做噩梦?”
  看她面色白的跟纸一样,眼睛里全是天崩地裂似的绝望,傅牧扑哧一笑,翻身下来。
  夏晓迪扯过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居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被子抓的死紧,哭声越来越凄惨,都有点撕心裂肺的味道了。
  傅牧笑着把被子扯下来,哎哟喂那夏晓迪哭的,头发乱七八糟的缠在脸上,眼睛红红肿肿的,鼻涕眼泪糊一脸。大概是感觉到身体并无异常,她停止了哭泣,只剩抽噎,眼神有点发直,看着别处,就是不看他。
  傅牧拿来纸巾给她擦拭干净,她才抖着嗓子质骂:“你怎么能这么流氓呢,啊?你干吗要把我带你们家来,送回我家不行吗,非要把我带这儿来,还把我衣服全扒光,还做那种事!”
  他慢悠悠抽了张纸巾帮她擤了擤鼻涕,“你昨晚吐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担心没人照顾你。你的衣服也是你自己剥光的,我没有动手。”
  她裸着肩头坐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横眉冷眼的发着脾气,严肃正经却没什么说服力,那模样真是要命,要了他的命。他没忍住,又把她抓过来亲了一下。
  果然夏晓迪被他这一下给亲的发了飙,扬手就要往他脸上掴!
  他也不躲,挺直着腰杆等着她扇过来。夏晓迪抬手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可看到傅牧此时正襟危坐,仿佛平日里对外颐指气使的傲慢神气,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她手一抖,瞬间失掉勇气,这一巴掌最终落到他脸上的时候,也只剩两分的力气。
  傅牧觉得她这一下打的真轻,倒像是摸了他一把似的。
  他仗着她心软,挖苦她:“怎么,舍不得?”
  夏晓迪满肚子怒火发不出来,既不敢打他也不敢骂他,憋了半天也算明白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我不干了,我想辞职。”
  她在被子里一鼓作气把衣服穿好,内裤好像穿反了也顾不上,胡乱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
  傅牧还帮她开了门,他根本没打算拦着她。他老谋深算,认为她现在辞职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免得她为了躲他故意留在点石不走,到时候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她弄到身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夏晓迪见傅牧没追上来,也不阻拦她,心想他终于是放了手了。想想王亿曾经说过的话,觉得很对,一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除非就是对她有意思。以后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傻了吧唧的接受男人对你的好,那些都是债,是要还的。
  电梯门一开,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跟王亿差不多高,她抬头一看,还真的是王亿。而王亿也顿住了脚步,正准备迈入电梯的长腿收了回来,定定地看着她:“夏晓迪,你——”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她被吮咬的点点红痕的颈脖上,十月初的天有点闷热,她穿着长袖棉衫,圆领的,胸前一片红晕,他是男人,懂那种颜色是怎么揉出来的。上午这个时间,她这个样子,从傅牧的楼层下来……
  王亿不愿多想,一时只觉得如坠冰窟,整颗心都凉了。
  夏晓迪见他不说话,眼神冷冷的,仔细看他,整张脸甚至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衣服也皱皱巴巴的。像是熬了几夜没睡,而那颓丧的神情,更像是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和挫折。
  她靠近他,柔声问道:“王亿你没事吧?”
  没想到王亿却后退几步进了电梯,勉强地朝她微笑:“没事。我上去找舅舅商量点事情,回头有空再找你,再见——”
  话音和身影被迅速合上的电梯门封闭起来,此次难堪的偶遇戛然而止。
  ***
  夏晓迪办事效率一直很高,这点完全得到傅总的真传。所以接到夏晓迪的辞职报告时,傅牧一点也不意外,拿签字笔在落款处签了个龙飞凤舞的同意,指尖点着,推给她。
  夏晓迪没想到傅牧这么快就放弃了自己,心里觉得有点怪异,但看看傅牧,正人君子一样对她客套的笑,仿佛数日来的一切暧昧纠纷从未发生。果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啊,夏晓迪心想。
  把辞呈交给人事部,同事也一点儿也不意外,都知道夏晓迪攀上高枝儿了,听说傅牧的投资公司很快就要正式投入运作,夏晓迪作为老板的小蜜,还不得老板走哪她跟着去哪。同事带着几分羡慕和轻视,说:“按公司流程,递出辞职报告不满三十天不能离职。还是你要傅总再签一个字,约定离职,现在就走?”
  夏晓迪想了想,“不用了,三十天就三十天吧。”
  倒不是她不舍得离开,而是她兜里真的没钱了,说辞职的时候确实像个硬气的英雄,但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她也不想为五斗米折腰啊,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工作一年攒下来的一万多块钱,九月初全都汇到家里给弟弟妹妹交学费了。怕爸妈不收,还骗他们说自己做业务很赚钱。其实那时候她已经转做秘书了,拿的是死工资,津贴奖金还靠傅牧赏脸。大城市开销很大的,处处都要花钱,一张一百块破开来很快就只剩钢镚了,现在卡里只剩两千多块,如果这个时候从傅牧的四合院里搬出去,她还不得露宿街头啊?
  过个嘴瘾却断了后路。思来想去,不行的话还是问家里伸手要一点,救救燃眉之急。
  傅牧发现这两天夏晓迪的状态有点萎靡不振。工作是一件不落的干了,该交接的也都一一交接了,只是两条弯弯的眉毛总是耷拉着,脸上也没有笑容,大多数时间更是愁容满面。
  傅牧把她喊来办公室,问她:“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夏晓迪没什么表情:“没有。”
  “是为了找工作,还是为了找房子的事?”
  夏晓迪认认真真答:“都不是。”
  傅牧柔声问:“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不是你说的,我们还是朋友。”
  夏晓迪被他关切的语气和表情打动了,但还是拒绝接受任何来自于傅牧的好意,她再也不敢欠他人情了,“真的不是工作和房子的事情,是家里边的事,说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上忙,说了只是徒增心烦。”
  傅牧正想问下去,夏晓迪已经站起来,说道:“没事的话我要出去忙了,还有一些事要在下班之前办好,不能耽误。”她说完就出去了,一点也不给傅牧面子。
  夏晓迪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傅牧心焦不已,夏晓迪就是笑着的时候最感染人,他看着也觉得轻松。她心情不好,他也难免跟着情绪低落。
  没过两天,傅牧下班的时候发现夏晓迪还没离开,正在走廊过道里打电话。她穿着半旧的衣裤,站在窗前,瘦小的背影我见犹怜。她背对着他讲电话,小手指扣着玻璃上的贴纸,没一会儿又把头低下去,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才说了句,妈妈再见。
  她挂了电话半天也没转过身来,低着头盯着屏幕。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她在轻轻地吸鼻子,跟着手抬起来,往脸上胡乱擦了两把,又放下了才转过身来。
  一看到傅牧,把她吓了一跳,过半天才哑着嗓子说:“傅总,还没下班啊?”
  傅牧心想,这丫头看着心软,其实硬气的很,想帮忙还不能明着来,得拐弯抹角的帮她,否则人家根本不接受。
  真是头疼。
  他说:“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你遇上什么麻烦了吗?我也算虚长你几岁,帮不上忙,给你出点主意还是可以的。”
  夏晓迪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松动。
  傅牧也不逼她,只是摆出失望的态度,佯怒,转身就走。
  夏晓迪这才肯松口,上前一步拉住傅牧,把事情告诉了他。
  ***
  夏晓迪的姐姐夏招娣十月里要办喜事。男方是空军部队搞地勤的,做机务保障,是维护战机的副连级军官,叫石涛。和夏招娣不是一个村的人,夏家家境如何,男方家里是一知半解。
  想着儿子一表人才,条件又好,石家巴不得他能娶个城里媳妇来乡里炫耀一下。没想到他在外地待了这么多年,最后讨媳妇还是回村里来找,没挑上大户也就罢了,居然挑了夏家老大这么个穷酸的夏招娣做老婆。
  石涛家本来就对这门亲事不大乐意,但儿子喜欢她,又有什么办法,反正两个人都二十四五岁了,老大不小,既然看对了眼就别拖着了,男方提过亲后,两家就把婚事给定下来了。
  在镇上选了一家酒店,婚宴的钱都是男方出,婚车新房也是男方出的,夏家就按习俗,给女儿买了几样家电和一张婚床,两床喜被作为陪嫁礼。
  然后矛盾就来了,男方家里嫌女方太小气,就陪这么几样东西嫁过来是不是太寒酸了,嘴上不说,心想陪嫁礼金多给点也是一样的。
  夏家并不富裕,这些东西加上其他开销也花了三万多块,要不是二女儿夏晓迪汇了一万块钱过来,夏家两个孩子下学期的学费恐怕都成了问题。
  眼见就要办喜事了,石涛也给夏招娣买了黄金项链和龙凤镯,再加上一对男女钻戒,拍了婚纱照,零零碎碎也花了近八万多块出去,石涛妈妈一看,心疼得要命。直说这夏招娣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人,这么狠心花老公的钱,当即就决定,让石涛只送一万块的彩礼过去,反正也是给夏家,让夏家多加点钱嫁过来,不管三万五万都是你俩的钱,给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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