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也被她咬痛了。
口腔里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气息不稳的捧住她的小脑袋,在她的脸上啄了两下:“行了宝贝,你想咬死我么?”
脸被捧住了,夏晓迪又开始动手,两只小手在傅牧身上乱揉乱掐,男人闷哼一声忍住了,任她撒野。
然而还没完,酒壮怂人胆,她连腿都用上了,抬起膝盖,狠狠顶住男人的重点部位!
傅牧眼前一黑,被她踢得半天没缓过来,痛得急了,终于发火,手脚蛮横的缠住她,夏晓迪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她狠命挣扎,可惜,动弹不得。
黑暗里只听见两人像困兽一般发出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不一会儿,喘息渐止,傅牧也终于缓过劲来,却听埋在他胸口的小丫头开始低低地抽泣,他赶紧问她:“怎么,弄疼你了?”
她的声音细微模糊,几不可闻,但他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
“我恨死了……我恨死你了……”她说完,开始大哭。
傅牧这才明白,她是趁着酒劲才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毫无顾忌的宣泄,他带给她的伤害,她轻描淡写的原谅,其实是不敢面对,自欺欺人而已。
他替她擦眼泪:“你说,让我坐牢还是杀了我,结婚,恋爱,赔偿……你尽管开口。”
傅牧觉得她杀了自己都不为过,哪是这点小打小闹能够抵消得掉的?
“还恋爱?还结婚!我恨不得杀掉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没头没脑的捶他,痛哭。
他牵起她的手,“我不动,让你打到消气为止。”
夏晓迪估计是醉的厉害了,居然小手一滑,握住他的坚硬,狠狠地拧,恨不得拧断了这凶器。
傅牧赶紧给她拦住,老半天才把她的小手从那处捋下来,痛的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就着床头的清冷月光,他看见黑暗里一对如星的泪眸定定看着自己。他情难自禁的拥住她,小声求饶:“宝贝,我的命|根子都要断在你手上了,你到底喝没喝醉,是不是故意的?”
夏晓迪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抽噎着,像是喝到懵,又像是无比清醒,难以分辨。
她突然又扑上来,着着实实吓了傅牧一跳,然而嘴唇被嫩嫩的唇舌,恶狠狠伺候着的时候,他浑身发酥,人都软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摸,咬着他的唇拉扯一番,而后放开,小猛兽一样在他的脖子和肩上胡乱的咬,有几下咬得疼了,咬在喉结上,傅牧嘶嘶直吸冷气,“痛……”
当夏晓迪折腾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明白了,她从头到尾在做什么——案件重演。
她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牧确定她是醉糊涂了,再这么胡闹下去,自己还不得被她给奸了?再说,她没那犯案工具,也是力不从心嘛。
他干脆用力翻过身来,将小疯子压在身下,小小的木床发出激烈的吱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呼哧地喘气:“你把我弄脏了……我也要把你弄脏……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傅牧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剧烈收缩了一下。
脏,原来这就是她对那件事的感受。他愧疚的抚摸她的脸,“我以为你没说不喜欢,就代表你已经不再恨我,原来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他窘迫难当,慢慢松开了手,掀开被子坐起来,然而腰间一软,被细细的胳膊环住了,她紧紧地搂着他,有些口齿不清:“别走……你别走……”
他全身都绷紧了。
“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居然不讨厌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贱?”
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她此时此刻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一对朦胧的醉眼里,有坚定的东西隐约地闪烁,“我很怕自己会喜欢上你,我害怕……”
傅牧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胸腔里有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凭着这股冲动,他低下头,坚定的吻住这个掌握他所有喜怒哀乐的小女人,温柔的占有她的一切,再没有一丝的犹疑。
抵着她的额头慢慢地亲吻,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整齐的贝齿、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的小角落……
怕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他的动作一直很轻柔。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将彼此笼罩在温暖的被子里,身体悬在她的上方,有力的双臂压在枕边,低头自她的唇畔出发,一路细细的吻下去……
咬开她的衣衫,哄诱着慢慢褪尽,指尖灵活的解开胸衣的纽扣,聚拢的一对丰盈,摇晃着躺在他的手里,莹白柔嫩。
将粉嫩的顶端勾住,轻吮慢舔,直到两颗小红豆一一站起来,她本能的发出舒服的叹息,挺着胸想要更多……他才将手指沿着肚脐往下,落在小山丘上,隔着底裤的安全距离,轻柔的摩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喝得再多本性还是不变,她抿唇,别过脸去,害怕的享受。
加重力道和频率,他弄得她快要哭出来,指尖时轻时重,逐渐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那处逐渐晕深的湿润。
真希望她每一刻都是醉的不省人事,想不起那些不愉快,抛开束缚,一切全由感官做主。
他从底裤的边缘探入,大胆的,往谜谷中送入一指……
果然,她本能的就往上退了一些,头顶磕在床头的硬板上,痛的缩回来,身下却顺势含入了他本在试探的手指,突如其来的深入,令男人喉头发紧——
那里好嫩好湿,好紧……
他再也克制不住,褪下底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朝着分开的腿间缓缓沉身进去,抵住湿润处,使坏的研磨上方凸起的核心,不轻不重,亦十分有耐性。
她被他磨的一阵阵战栗,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陌生,恐慌。空虚叫嚣着想被充实,难以言喻的骚|动在体内沸腾流窜,她没有多少经验,这一刻只觉得被人欺负的难受,憋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傅牧这才敢挺身进去,可刚进去一点,她居然喊痛,轻轻“啊”了一声,他吻住她的嘴:“轻点喊……别让人听见……”
这句话十分管用,往后夏晓迪疼的厉害了也只是哼,他那里尺寸涨的太大,她的那处又实在是紧,进进出出了一下,就绞的傅牧额上直冒冷汗。
怕她疼,也不敢往深里去,只是抵着她敏感的小突起,在内部慢慢的糅合,夏晓迪从没经历过这种销|魂蚀|骨的事儿,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疼,最后疼痛又成了一阵阵晕开的快|感,男人严严实实地堵着那处,只不过摩擦了十几下,她就弓着腰,抽搐一阵子,摒着气到了巅峰。
她来的太快,男人猝不及防,被一阵阵紧缩逼的立马缴械投降,滚烫的热液激的她不断颤抖,他喘息着搂着身下敏感的小宝贝,苦笑,“我迟早有一天要废在你手上。”
后来又变成了她来索取。
食髓知味,他也欲罢不能。
只可惜第一回还能耐着性子哄着来的,第二回,不免乱了步骤。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时候,没把持住,一下狠狠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几番猛烈的耸动,她痛的喊叫起来,嘴唇被他堵住,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她终究还是想起那场噩梦,而男人已是刹不住车,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都要将她撞的散了架,身下的小床也发出有节奏的哀嚎,她不受控制的连连紧缩,高|潮迭起,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脑袋又沉又重,做到最后,微弱的呻|吟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她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下去,语无伦次地哭喊:“混蛋……别动……我要奸了你……”
再后来,她累得灵魂出窍,满头大汗的被他拥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懵。
夏晓迪还记得昨晚对男人又打又骂,甚至连自己想要动手奸了他的话,还记得十分清楚,这是她一直想要报复的事,没想到,似乎,好像,哪里不对劲。
傅牧也醒了,抱着她不肯撒手。她想骂人,又记不起来昨晚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怎么打着打着就变成那档事……
她懊恼极了,眼眶红红的爬起来,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傅牧又把她拖进温暖的被窝里,夏晓迪低喊:“快放我走,让我妈看见非打死你不可!”
傅牧挑眉:“这么担心我?”
夏晓迪不说话,重新坐起来套衣服,又气又急,胸衣几次都扣不上,傅牧抬手替她扣上,动作娴熟的像是结婚几年的老夫老妻。
他突然说:“夏晓迪,我们交往吧。”
作者有话要说:《傅老板的美好生活》第一盘肉。
☆、第46章包养契约
交往?
听起来像是很保守、很礼貌的提议;夏晓迪目光犹疑,看向床上的男人。
美男侧卧;面向她躺着;单手托腮,贵妃卧榻的姿态。
粉色的棉被滑落到肩头;裸着的肌肤上全是她昨晚行凶的恶劣证据——
吻痕;挠伤,牙印……
将这男人衬托的性感到窒息。
他玩世不恭的朝她一笑,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半眯着;连眼角都是无尽餍足的春|色,还刻意使坏的抚过被她咬破的唇畔,薄唇微启——
“要吗?”
夏晓迪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为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仿佛天然的反光板,将眼前的一幕折射成暧昧梦幻的暖色调,这贵气的男人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仿佛是草窝里的金色凤凰,令她的小草屋蓬荜生辉。
活了二十一年,她终于在二十二岁的新年第一天早晨,见识到什么是活|色生香。
“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酒后乱性,说过做过的,都不算数,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傅牧听了“噗嗤”一笑,眼神变得湛亮,爽朗道:“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要不要,交往?”
丢脸!她为美色所诱,居然不正经的想歪了!
夏晓迪的脸“噌”一下全红了,连鞋子都没穿好,逃也似的跑出了闺房。
夏晓迪出门洗漱的时候,被妈妈逮了个正着。
妈妈一爆栗砸在满嘴牙膏泡沫的夏晓迪头上,低声训斥:“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跟妹妹睡的?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男人床上去做什么!”
作为母亲得知女儿被人占了便宜,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苦涩。即使女儿和男友是两情相悦,即使两人发展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怕女儿吃亏,担心她这么轻易让人得到,他以后不会珍惜。
夏晓迪没想到昨晚的事居然被妈妈发现了,一张脸慢腾腾的红起来,低头猛力刷牙,掩饰尴尬,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喝多了……跑错了……”
妈妈怒火冲天:“跑错了你不会再跑回来?!”
对啊,她当时在想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记不清了……
总之都怪那流氓太无耻!卑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不反抗,乖乖被她强上!
夏晓迪满腹幽怨,把嘴里的漱口水吐掉,溅了妈妈一身。
妈妈弹开去,回来又狠狠地给她好几下,把她打老实了,才继续进行谆谆教诲。
“你回去跟小牧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啊,先把婚给订了。你不是说小牧的公司不景气么,你鼓励鼓励人家,说等他事业稳定了再结婚也不迟……也不是,就算稳定不了,我们家也不在意那些,关键是看人品,你们俩结了婚慢慢奋斗也是一样的……”
听妈妈越说越离谱,夏晓迪擦了把脸打断:“妈,别老订婚结婚的,我心慌!”
夏妈妈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女儿了,养了二十年,从没听她发过脾气撒过野,昨晚自己起夜,经过二女儿的房间,听见那些动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还是她那个温顺乖巧的二女儿吗?犯浑打人不说,嘴里居然蹦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
想到这里,她觉得一张老脸都要被女儿丢尽了,隔着厚厚的棉袄又给了夏晓迪闷闷实实几下,把夏晓迪拍的差点吐血。
“我就说,小牧那么斯文正经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你呢?敢情你是来强的!人家老实孩子不同意,你一个大姑娘还那啥?奸!那个字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家……”
夏晓迪窘迫难当,脸红气急,对妈妈竖起食指嘘了半天,直到把妈妈哄消停了才说:“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坚决改正,不会再犯!”
与其越描越黑,不如就此打住,傅老板最擅长的,便是这招借刀杀人不见血,她深有体会。
新年第一顿早餐是鸡汤面。寓意新的一年,福寿绵长。
桌上六碗面,除了夏家老小和傅牧的面上隔着一只大鸡腿,其他人碗里只分到一些鸡肉丝,夏晓迪最惨,连鸡丝都没有,只有一根鸡爪,妈妈还美其名曰,多跑跑腿,多抓点钱。
全家人盛情优待,傅牧盛情难却,只得接受大家的好意,享用VIP鸡腿面。
一桌人呼哧呼哧,吃的很香,气氛也很热闹。
老小对新的笔记本产生很多好奇和疑问,想要问准姐夫;妹妹也有些手机设置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家里唯一懂行的“叔叔”。
傅牧一边颇有耐心的回答,一边将鸡腿慢慢分解,夹起腿上的精肉,不动声色的转移到夏晓迪碗里。
吃货尴尬的瞅瞅别人,不好意思的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吞下,看得夏家二老直摇头。
夏爸爸觉得小牧太惯着她,不好,迟早会宠坏。
夏妈妈相反,想到宝贝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就窝火。可想想,是这傻丫头强来的,又不好怪罪人家。心里头那个矛盾,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直翻腾。
吃完早餐,按照村里习俗,中午十二点之前登上后山山顶,去庙里烧香许愿的话,最为灵验。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晓迪以往都只是爬到山顶,吹吹风再下山,并不敢随便许愿。
但傅牧十分感兴趣,可家里谁都不愿意爬雪山烧高香,最后,这个重任就自然而然落到登山高手,夏晓迪的身上。
山顶的积雪还没融化,傅牧出门前,夏爸爸还特意给他换了一双厚底的军靴,傅牧一试,大小很合适,就穿上了,与夏晓迪一同上路。
空气十分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