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娶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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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娶我可-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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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顶的积雪还没融化,傅牧出门前,夏爸爸还特意给他换了一双厚底的军靴,傅牧一试,大小很合适,就穿上了,与夏晓迪一同上路。
  空气十分清新,山顶能见度也很高,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辛苦之余,一举数得,视界开阔,肺活量增大,心旷神怡的很,尤其是雪地路滑,可以不时调戏一下夏晓迪,傅牧总能趁她不备,故意摸摸捏捏吃点豆腐什么的。
  于是,夏晓迪一路哀叫,气喘吁吁;傅牧乐此不疲,气定神闲。
  到了寺庙,傅牧抬手看腕表,时间尚早。可庙里已是人声鼎沸,很多去外地打工回来的村民都在捐香油钱,燃香许愿。
  傅牧跋山涉水而来,此时更是神情严肃,姿态虔诚,把身上的现金都拿出来,厚厚一摞粉色,约莫有一万。
  夏晓迪真是服了他,赶紧拦下,“两百足够,心诚则灵,你想许什么愿,要花这么多钱?”
  他轻描淡写,“你做我的女朋友。”
  “就为了这个花一万块许愿?”夏晓迪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那还不如把钱给我呢,我能一秒钟就帮你实现愿望!”
  没想到,傅牧很认真的把一摞钱塞进她的口袋里,“好吧。”
  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呆若木鸡的夏晓迪带下山,回家,整个无比艰辛的上下山许愿之旅,白瞎。
  夏晓迪脚底打滑,一路攀着傅牧的手,小心翼翼下山。空山鸟语,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夏晓迪突然说:“忘了,药!”
  傅牧接过她的手,将她从高处迎过来,手牵手继续走,“不用吃,你在安全期。”
  “这次我再也不听你的。”
  “你明天就会来,要赌吗?”
  “哦。”夏晓迪这才想起来,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对我的事了如指掌?”
  他答的很随意:“喜欢一个人,就会关心她,想要了解她的一切。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明白。”
  夏晓迪“哦”了一声,有点小感动。
  良久,她突然说:“我不敢保证最后一定会喜欢你,这样你也能接受,为什么?”
  “因为,”傅牧把她拉过来,俯身亲吻她,“你一旦试用过,就不会爱上除我之外的男人。”
  夏晓迪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的,立刻缩回衣服里,低头赶路。
  傅牧其实心里明白,这段感情就是自己强来的,像她这种把贞洁看得太重的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会一直背负着初次的阴影,为它所影响,很难真正投入第二段感情。
  她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对王亿有某种朦胧的喜欢,因为自卑,不断压抑,所以,有了希望,就会蠢蠢欲动。他发现了这点,还用卑鄙的方法阻断了她微弱的念想。
  他可以在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但在情场上,却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很感激这个人是夏晓迪,她心慈手软,反复的包容,一次次给他机会。
  她弥补他所有的缺陷,满足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夏晓迪见傅牧想着心事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为工作的事烦心,便问:“你会进天天电器公司就职吗,大股东也要去公司上班的吧?”
  傅牧这才从思绪中抽离,看着离山脚不远,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打趣说:“上什么班,不是你养我?”
  “胡说八道……”她扭头假装看风景。
  “怎么,你不想对我负责?”
  夏晓迪被他的语气逗乐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那行,我养你,就像大老板养小情人那样,随传随到,不传不到。我们只能偷偷的私下见面,你是隐形的,真空的,愿意吗?”
  傅牧不悦:“名分呢?”
  “没有名分,而且等我有了老婆,你就得立刻消失。”
  傅牧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鄙视她:“那你准备开什么价?”
  夏晓迪很努力的在口袋里摸索一通,拿出一枚锃亮的钢镚,笑眯眯放到傅牧的手心里:“年费,一元。”
  傅牧面部僵硬。
  “委屈?那算了,我找别人。”
  夏晓迪觉得玩笑也开够了,正欲把钱收回来,没想到一抬眼,发现傅牧突然目露杀气,恶狠狠盯着自己!
  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把他惹毛了吧?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久了,都忘了他是位高权重的大老板,真是失言啊失言,大意啊大意。
  结果出乎意料,他十分不满的,将钢镚塞进钱夹里,细细收好:“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傅黑君!

☆、第47章傅总家暴
  在乡下呆到大年初三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城里。
  再这么待下去,恐怕整个县的人都会说;夏家有个英俊有钱的二女婿。
  都怪那祸害;今天跟村长谈谈赞助希望小学的事;明天又被乡里乡亲缠着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傅牧,凭借明星般的外表,赌神般的牌技;男女老少通吃;成为全村人气最高的香饽饽。
  以至于夏晓迪走到哪儿都会听到诸如此类的话题:“二姑娘这个男朋友找的好啊……”“明年吃喜糖差不多吧……”
  傅老板深谙媒体公关必杀技:无中生有,以讹传讹;弄假成真。
  要是再这么呆下去;估计话题会延伸至三年抱两,早生贵子之类。她得赶紧把这祸害带走。
  于是大年初三一早,乡亲们十八相送,浩浩荡荡目送傅牧带着二姑娘回城捞金。
  路上,傅牧一面开车,一面不时同路上巧遇的相亲们,热情的打招呼。
  夏晓迪傻眼,那人是谁?她在这儿活了二十年都不认识,他怎么就跟人家那么熟呢?
  “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他顺溜的拽了句英文,“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好像有这种说法,”夏晓迪心虚的应付,“这么说,整个村的人你都认识了?”
  “没那么夸张,管事的基本熟悉几个。”傅牧一笑:“你说你想做生意,我觉得你的性格不适合。在这儿生活这么久,怎么连老村支书都不认识?”
  夏晓迪嘁了一声,“我认识他做什么。”
  傅牧笑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就没想过自己开个店?”
  夏晓迪眼前一亮,“想啊,我不正朝这个目标努力么!先做几年销售,积累点经验,存点钱,然后开个自己的店。”
  傅牧又在心里笑她单纯,“几年?照你这速度,开店起码得三十岁。”
  夏晓迪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我投资你吧。”傅老板拿出老道的态度来,“但是作为投资公司,肯定得往有潜力的项目上砸钱,我还得评估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能不能为投资者创造价值。”
  夏晓迪本来还想拒绝,但被他这么挑剔鄙视的一嫌弃,也很不服气,“你怎么评估?”
  “销售自然是看销量说话。”他说:“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友情提供一些建议……”
  “不稀罕!”她被他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
  傅牧捏了她被暖气吹得粉嘟嘟的脸颊,佯装不高兴:“我年初就得去你们天天电器就职,都说我是丫环掌钥匙,当家不做主,都在看我好戏。我呢,对下,得伺候好经销商,对上,还得同熊家人斗智斗勇,焦头烂额的,你还给我气受。”
  夏晓迪听他的口气,活像是个撒娇求宠的旧时姨太太,忍不住发笑,拿做零售时练的俏皮话哄他:“我哪敢给您气受啊?您往后是公司的高层领导,我们这些小喽喽想见领导一面都比登天难,肯定得好好伺候着啦,领导您说是吧?”
  这一口一个恭敬悦耳的“您”字讨好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柔波流转,笑容甜美。傅牧被她俏皮的样子逗得心里发痒,心想,原来夏晓迪跟人熟起来,是这般柔情似水的生动随意,让男人心猿意马。看来,今后得看紧点,要不还得惹麻烦。
  “迪迪,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开店就跟我说一声,资金立刻到位。”
  想不到夏晓迪却说:“我不想老跟你扯钱的事,一点点感情都搞变味了呀。”
  感情!她居然提到了这个,傅牧心头一喜,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继续开车。
  夏晓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意义,而身边看似沉默的男人,早已心花怒放。
  傅牧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住笑,严肃的嗯了一声,“我也投资过几个朋友,本金一直放在他们公司里转,每年分我一些利息。你也一样,拿着我投资给你的钱,注册一家公司,等你盈利了,是愿意继续支付高额利息,还是先偿还一部分,看你个人的意思。而且我投资给你,完全咱们按公司流程走,不搞特殊化。”
  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也是她的理想,傅牧描述出让人心动的详尽细节,令她蠢蠢欲动。
  傅牧说:“我很支持你现在的工作。零售,在一线终端赤身肉搏,很辛苦,也很锻炼人,但是我希望你不仅仅把目光放在这一层,只满足于做老百姓的一台两台的小单子而已。你不妨试试,做工程机的大单。你目前人脉关系薄弱,我建议你,空余时间多去街上转转,看看哪里在装修,哪里新盖了办公大楼。那些单子你抢不到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参与,虚假的应酬,复杂的社交,别叫苦不迭,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那仅是一个开始。”
  夏晓迪“哦”的愣住,“但是工程机都是店长和陈经理在做……”
  “你要打破这种惯性思维,他们能做你难道不能做?为什么他们能做,那是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能够胜任那份工作,难道你想干一辈子零售?不管你将来做什么生意,都不要把思维局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店面里,那样生意会越做越小。”
  “唉哟,我头晕。”
  傅牧软硬兼施,“所以接受我的提议。白手起家是美谈,但是已经不适应我们这个年代,没钱,怎么创业?”
  夏晓迪觉得压力好大,以前对于创业,她在脑中只看到一片朦胧美好的画面。但傅牧只是描述了一个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难,零售才干一个月就跟她提工程,简直是强人所难。
  梦想照进现实,居然是完全相反的画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好,你先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你看我够不够资格,到时候你再决定投不投资我。”
  傅牧又要偷笑了,心里得意洋洋——两年!
  他故意使坏:“你怎么知道我们两年后还在不在一起?没准我心病医好了,看上别的女人,觉得你没意思了,分开算了?”
  夏晓迪起先还傻乎乎笑他,但车子开着开着,她就沉默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她生气就是不说话,他记住了。
  可心里空落落的,见夏晓迪一言不发,他问而不答,渐渐有点心慌。
  生气是个好现象,说明夏晓迪不想跟他分开,她开始重视他,在意他,害怕失去,所以担心。
  几个小时都不说话,吃干醋的小情趣升级到翻脸阶段,到了C市的时候,天刚刚黑,但是及不上夏晓迪的脸黑,乌云盖顶。
  傅牧帮她把家里带来的大包小包土特产提上姐姐家,夏晓迪敲门,没人应,疑惑着拿钥匙打开门一看,房子冰冷漆黑的,姐姐不在家。
  进了屋,给姐姐打了电话才知道,姐夫请了两天假和姐姐去三亚过暖冬补蜜月去了。
  她有些失落,放下电话,却示意傅牧赶紧离开。
  傅牧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手足无措,只要她别生气,怎么都行:“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行吗?”
  “行,你走。”
  傅牧瞧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既满足又心疼,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没影儿的事吃什么干醋?他握住她的手抱进怀里哄,“我错了宝贝,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嗯?”
  夏晓迪被他蛮力搂着,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握的紧紧的,她气不过,把手一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牧吃痛,松开了手,夏晓迪又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傅牧个子高力气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僵持好长时间,他纹丝不动,她脸都憋红了。
  傅牧怕伤着她,微微一使力,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惜夏晓迪也使着大力气,一拉一扯,只听“咚“的一下,夏晓迪一个趔趄,撞柜角上去了。
  那是一组复古的雕花实木柜,棱角处还挺坚硬的,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夏晓迪觉得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都痛到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下,金星直冒,摇摇晃晃蹲下去。
  可把傅牧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坐到沙发上检查她的伤势,可惜夏晓迪低着头,脸蛋埋在长发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一下,受伤了没有,”傅牧想看清楚一些,夏晓迪却一直不配合的躲避,他一时心急,嗓门大了点,语气严厉的吼道:“叫你别动!让我看看!”
  抬起她的脸时,傅牧吃了一惊。
  额头上撞了好大一块包,皮都蹭破了,还好没流血。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下移,心头突然瑟缩一下——
  夏晓迪眼圈通红,豆大的眼泪整颗整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
  傅牧赶紧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蛋:“没事没事,疼的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突然,肩上一疼,他被咬了。
  夏晓迪隔着衣服咬他,还觉得不够泄愤似的,心里憋的难受,更是被鱼骨梗住,但又数不清道不明自己生哪门子气。看他柔声细语的样子就来气,像打沙包一样,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乱打一通。
  傅牧笑了,任她发泄,只要她不生气,多挨几拳就当是按摩,她力气那么小,力度还挺适中。
  傅牧瞧着气喘吁吁的夏晓迪,“看你喘的,累了吧?宝贝歇会儿再打,别把手打疼了。”
  夏晓迪怒不可遏,擒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将他整个压进沙发里,还骑在他腰上,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傅牧心头不适宜的骚|动了一下,“宝贝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开那种玩笑。”
  她不听,俯身凑近,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咬的力气还真不小,那里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傅牧疼的“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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