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来了一位眼尖的女郎,她反倒感动的热泪盈眶,“羡慕你们有追求幸福的勇气,来,拥抱一下,我是撑同志反歧视社团的团长。”
王亿温和的笑笑:“谢谢你,我们不是……”
傅牧却浑不在意,只是递了根烟给团长:“来根烟吧,喜烟。”
女郎感动的无以复加,颤巍巍,含泪点着了烟。
***
傅牧美艳的一面让夏晓迪大开眼界。
两人筋疲力尽躺到婚床上的时候,她依旧蠢蠢欲动,捧着醉醺醺的新郎亲了又亲,他闭着眼笑着:“看我出丑就那么开心?”
“那哪是出丑哇?你穿婚纱的样子简直赛过天仙,我是女人我都心动了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多心动?”
傅牧说完了话,新房里安静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睁开了眼,却见夏晓迪一粒一粒解开旗袍的盘扣,露出白皙的胸口,俯身压住他:“那么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心动的时候,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傅牧一阵气血翻涌:“理智一点,宝宝还没三个月……”
“嘘,”她诱惑的伸出纤纤一指按在他的唇上,“别说话,好好享受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令傅牧不禁莞尔:“小心我告你剽窃,这是我的专利。”
她并不在意,继续骑着他,一寸一寸的往下挪,旗袍的腰叉开的很高,此时更是高高撩起,她这样贴着他磨蹭,真是极具诱惑。
夏晓迪解开傅牧的西裤,他鬼使神差的挺腰配合她脱掉,身上只着一条平角短裤。
她双手牵着内裤的边,慢慢褪了下来,那物莽撞的弹出来,弹在她的小脸上。
两人皆倒抽了口凉气。
她想,好大。
他想,好大胆。
今天是新婚之夜,但因为她有孕在身,新婚之夜变得有名无实,他嘴上说无所谓,可他的忍耐和遗憾她都知道,她想要给他个惊喜,于是她尽全力去做了。
她含住,抚弄,吞吞吐吐。
他实在是太惊喜,然而却又舒服的不想说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是感激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赞叹不已,然而她技术生涩笨拙,牙齿不时碰到他,却努力想要含的更深,讨好迎合一般,那份小心思让他激动不已,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一次次滑动着,有节奏的套|弄令他把持不住,挺腰喷薄而出……
新郎满足的搂着新娘睡了,总算不负洞房花烛,真是香|艳刺激,回味悠长。
***
因为宝宝的缘故蜜月延期。
三朝回门的时候,傅牧带夏晓迪回了娘家。
夏招娣的女儿舟舟一岁了,正是可爱的时候,还不太会走路,被夏妈妈牵着,满屋子乱跑,大伙都笑得很开心,夏晓迪纳闷的看着傅牧,他又在郁闷什么?
吃完了饭,傅牧一边帮夏妈妈洗碗,一边抱怨:“过完年,您留在老家照顾舟舟?”
夏妈妈心虚的答:“舟舟还小,招娣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她婆婆嫌她生的是女孩儿又不愿意带,不就只有我来带了。”
“那么,我给招娣请两个保姆,您来s市照顾迪迪,您看这样行不行?”傅牧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夏妈妈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带就行,晓迪她没那么娇气,听说你都请了三个人照顾她了,我再过去不是多余吗?”
傅牧把手里的抹布一放,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妈,您该不会是偏心吧,都是你的女儿,都嫁到外地,为什么您老待在大女儿那儿,舍不得离开,咱们迪迪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多缺人照顾,您却一次都不去看她?”
“我不是偏心……”夏妈妈无奈,这傅女婿怎么反过来了,跟小心眼的坏媳妇儿一样没完没了?
傅牧越发难缠,“您就是偏心,咱们迪迪从小就被区别对待,您承不承认吧?”
夏妈妈头都大了,直嚷嚷:“晓迪啊,晓迪喂,快来哟!”那语气,只差没喊救命了。
夏晓迪一路小跑过来,傅牧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慢点跑慢点跑,小心宝宝!”
母女俩对视一眼。
夏妈妈用眼神对女儿说:他怎么变成这样啦?
夏晓迪用眼神告诉妈妈,他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夏妈妈自然有自己的苦衷。大女儿疑心重脾气躁,找什么人伺候都受不了她的脾气,她也一再表示,女儿交给外人带,她一百个不放心,除了自己的亲妈,她谁也不需要,但石涛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他不能经常回家,所以夏妈妈才让大女儿回家里住,她来帮她照顾孩子。然而夏晓迪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淡漠的性格,即使怀了孕也不娇气,反倒是傅女婿,一个风吹草动就小题大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老婆是孕妇。家里保镖佣人营养师配了那么多,就算她这个老婆子过去了,除了和女儿一道遭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发挥什么作用。
傅牧继续为自家媳妇儿打抱不平:“听人说排行老二的都是爹不疼妈不爱,我原本还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了,妈,以前怎么样我就不计较了,但过完年您必须来s市和我们住在一起!”
夏晓迪真是觉得哭笑不得,家里子女多,父母难免会对其中一两个稍微偏心点,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样还是会平等对待的,傅牧就是因为太看重她了,觉得所有人都得和他一样把她看得那么重才对,他不能经常陪她心里愧疚,就希望用她的家人来填补她的寂寞,但她真的不需要这些,她只要有他就足够了,只要他有这份心,她别无所求。
最后还是夏晓迪把傅牧拉到一旁哄:“就当是我妈偏心好了,她不想来你逼她来又有什么意思?再说,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你。”
傅牧这才消了些气:“就知道帮你妈说话,你说,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个曾让无数男士头疼不已的题目却没难倒夏晓迪,因为妈妈水性好,傅牧是旱鸭子,“当然是你。”
傅牧神气活现:“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傅女婿or媳妇,您向着老婆的样子好羡慕人!
第67章 奋起孕妇
既然请不来丈母娘;唯有亲自上阵填补空缺。 傅牧调整了工作行程;尽量不离开s市,和夏晓迪如胶似漆的度过了最甜蜜的新婚期。 傅牧每天在早餐的香气中醒来;他可爱的小妻子会捏着他的鼻子喊他起床。 她还学会打领带;踮着脚尖努力打好温莎结的认真态度令他忍俊不禁,低头吻了下去,常常因为这种情不自禁,差点耽误上班时间。 她会在站在门口目送他;甜甜地笑着让他晚上早点回家吃饭,他每一天从早晨开始心情就很好,一直持续到晚上回家。 工作了一天十分疲惫,但一进家门,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 夏晓迪接到司机的电话就来到门口等,傅牧一回家,她就递上拖鞋,接过他的公事包,替他脱下外套挂进衣橱,然后摆满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是她亲手做的,充满家的味道。 傅牧时常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而且,他的小妻子最近热情的不像话。 熬过了怀孕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夏晓迪终于忍耐不住,蠢蠢欲动。 正是晚上九点钟,两人早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傅牧却在打电话,跟女秘书吩咐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神情严肃,语气凌厉,反倒很性感。 夏晓迪玩心顿起,本是搂着他的腰的,却突然慢慢伸手滑向男人的腿间。 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手里握着男人的那处,一握,一松。 傅牧还在讲电话,但表情却变了,眯眼看向她,颇感意外。 她嘻嘻一笑,挑开他的睡裤边沿,柔若无骨的小手钻了进去,真实的握住那处。 男人闷哼一声,狼狈的匆匆挂掉电话。 “别闹。” 夏晓迪很有成就感的感觉它不断变大,男人隐忍的表情令她心头一阵骚动:“老公……我想要……” 她软软嗲嗲的小嗓音七拐八绕的,把他的魂都绕了去,却还是克制:“为了孩子再忍一忍,就半年。” 以前都是他耍流氓用强的逼她就范,想不到他也有今天,憋的面红耳赤的,太可爱了。 夏晓迪觉得值得挑战,她想试试看,他的定力到底有多强。 她抬手,一粒一粒的解开自己的扣子,因为有了身孕,胸围涨了不少,宽衣解带之后,胸前的景象委实壮观,她手里握着的小东西,尺寸瞬间暴增,男人因此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柔和的灯光下,女人玉体横陈,妖|娆香|艳,诱人欲尝的景象。 傅牧艰难的吞咽一下,颤巍巍的伸出手,握住一处,竟然,一手无法掌握! 柔软挺翘,手感异常的好,他握了一会儿终是抵不住诱惑,凑过去含住一边,大口的吸吮起来。 夏晓迪满足的叹息,闭起眼睛,享受胸前一阵阵的酥麻,她有些难以启齿:“我都做过好几回那种梦了,醒来的时候,身下都……” “哪种梦?” 傅牧松口,指尖抚弄挺立的顶端,引得她弓腰轻颤:“别停……” 他依言含住另一侧,瞬间的满足感令她舒服的轻轻“嗯”了一声,“就是那种梦啊,我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孕妇怀孕的时候会变得更敏感,要求会变得更强烈,需求得不到安慰,就在梦中……那样……” 身下传来一阵轻轻的搅动,令人羞涩的水声密集的传来,男人眸色一沉:“真的……好湿……” 她咬唇:“医生说可以的……只要你轻一点,注意一点就行。” 傅牧犹豫了很久,勉为其难的带上了安全措施。 他重新覆上去吻她,双手在女人滑腻的身体上饥渴的爱抚,吻着她的唇,越吻越激烈,光是抚摸和亲吻就激烈的像在做|爱一般,她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像头饥渴的小母狮,连亲带咬。 他缓缓送了自己进去,那里温暖湿滑,紧的不像话,不过克制的进出了两下,她就尖叫着攥着他的手臂,敏感至极的,到了。 他惊讶的停下来感受,那处被她一吸一吸的动着,舒服的背脊发麻。 然而夏晓迪还不满足,扭着腰求他:“还要……” 傅牧如获大赦,分开她的腿搭在手臂上,将她悬空着,接受他的进出,力道恰如其分,却足以满足她,他将她撞的一晃一晃的,深深浅浅的动作害她都要哭出来,体内的敏感处被摩擦的好难熬,舒服一下,又离开,酥麻一阵,又减弱,要到不到的,折磨的很。 她香汗淋漓的在他的身下卖力扭动,傅牧大惊失色:“宝贝,悠着点,别这么快……” 夏晓迪正是最舒服的时候,那物满满实实的堵着自己,说不出的满足,她不由得挺腰迎合,肌肤撞击出有节奏的声响,傅牧只求速战速决,拥着她一阵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傅牧事后忐忑不安了好几天,一直到夏晓迪没任何症状才放下心来,但这么一折腾,夏晓迪也觉得这档事变得索然无味,没了兴趣。 宝宝的魔力太大,还没出生就已经降服了老流氓。 三个月危险期一过,夏晓迪在家里就呆不住了。 这天周末,傅牧难得在家,夏晓迪便提出了要去傅宅探望老爷子的想法,媳妇儿说的话哪敢不从?傅牧二话不说,答应了。 去之前,夏晓迪还带傅牧去了趟商场。 于是傅牧不可免俗的摆出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造型,带着孝敬老人家的礼物来到了傅宅。 傅峥嵘一个人在家,正无所事事的孤单着,一看竟是儿子儿媳来了,喜出望外,然而傅牧更是嫌弃的将大包小包礼物往他手里一塞,嘴角略微抽搐,艰难的挤出一个字:“爸。” 傅峥嵘猝不及防,老泪纵横。 这男人讨了媳妇就是不一样,温柔了,体贴了,会心疼人了,这媳妇真是娶对了。 傅峥嵘让厨师做了一桌好菜,留夫妻两在家吃午饭。 夏晓迪的食欲出奇的好,一连吃了三碗,比在海景房吃的欢快多了。 她还想再来碗排骨汤,傅牧伸出筷子按住了她的碗,“真的就这么好吃?” 夏晓迪不好意思的放下碗,看向公公:“可能是自己做菜,闻着油烟味,真到吃的时候就不觉得香。” 傅牧皱眉:“所以我说要请阿姨,你老不听。”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人多的时候饭菜会变得更香,两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夏晓迪说罢,眼神飘向傅峥嵘。 傅峥嵘立刻心领神会:“要不搬来这里吧!做饭的师傅是得过奖的大厨,晓迪喜欢吃什么都能做,而且我经常在家,晓迪就不会那么孤单。” 夏晓迪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什么也没说,装作悉听尊便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傅牧。 于是傅牧直接向老爷子表明想要一起住的意愿,老爷子没沉得住气,一时激动,再度落泪。 *** 然而一周后夫妻俩搬进傅家的时候,却看见佣人们大包小包的从傅宅往外拎东西,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王友尚听说了他要来,正忙着找房子搬出去住。 这是夏晓迪第一次看见王友尚本人。 她出狱没多久,缺乏保养的肌肤显得干燥憔悴,但仍比同年龄段的女性显得年轻,她的个子很高,肤色略深,浓黑的眉毛,双眼皮十分深邃,看来王亿的长相是随了母亲,她真是位美人,虽然美人已迟暮。 说起来傅宅其实姓王,是王友尚的外公留下来的祖产,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的是她的名字,那年她因贪污案接受调查时,整间房子还被政府部门冻结过。 要不是傅牧,这点家业早没了,现在他既要搬进来住,那么自然要住的舒服点,她,还是尽早消失为好。 傅老爷子没能劝得住王友尚,迎来了儿子却逼走了女儿,心里十分难受。 恰巧傅牧提前一天来了,撞到这一幕。 他还是成年后第一次在傅宅里看见王友尚,旧时的不愉快反射性的涌现脑海,他胃里一阵翻腾,头也有点晕。 王友尚见他这个反应,想法变得更加确定。 王友尚提着行李箱,低着头与傅牧擦身而过,姐弟二人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然而手臂却被人握住,王友尚惊讶的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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