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在这两年里,她也渐渐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徒弟的异样感情,知道自己当年那话,也不是随口说出来的。
只是这个世界,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想法,她也就将这感情埋起来、葬起来,知道她有自信重新做回一个好师傅之前,不打算回来。
但是两年后却出了事,她也就先急急回来,总算是心情也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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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除了陆浅意和和她,知道的也就只有严务尊,所以严务尊才会这么担心。
听她能这么说,严务尊也就放心了,至少她是明白了,才会说得出来,否则这个二师弟也是个闷葫芦,说不出来的。
“不行的,百里,你只能把他当儿子看……”
“这样啊……”她已经酒力不支,含糊的应了一声,就彻底睡了过去。
严务尊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傻瓜,这世上对你好的人,总会出现,为什么你就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一个不能喜 欢'炫。书。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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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面瘫男vs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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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起,花厅里终是凉了,他抱起喝的醉熏熏的任百里打算带回自己住的“阑风阁”,让她好好睡一觉。
而在紫桐院里等不到师傅的栖凤鸣正焦急的到处寻找,惟恐她又离开了,却在花厅外面的小径上看到严务尊,而他抱着的,不正是任百里却又是谁?!
好大的酒气!隔了这么远能闻得到,月光下看那红红的脸就知道她喝了不少!
错眼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身黑色长衫的严务尊抱着一身灰色衣衫的任百里,从开得正艳的凤仙花丛后慢慢走出来,忽然间觉得,怎么看也像……
而且严务尊看着任百里的眼神,怎么都觉得柔情万分,不太像是严务尊平时刻板的样子,这样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在严务尊的脸上?!
况且任百里也全然没了平日里嬉笑不羁的风采,而是乖巧的窝在严务尊的怀里,小脸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甚至有些和严务尊垂下来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显得亲密的有些过分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她是你师妹、师妹!她现在看来是个男人啊!你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的师傅!
她是我的师傅!
握紧的拳头感觉到了指甲的刺痛,让他从名为嫉妒的风暴里清醒了过来,他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却依旧无法克制心里来回翻动的情绪。
深呼吸几口,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原来师傅在大师叔这里。”
“恩,她喝多了。” 严务尊瞥了一眼因为生气而眼睛显得过分明亮的某人,回答的很是不经意。
“是么?那我带师傅回紫桐院去休息吧。”他咬咬牙,上前伸手,意欲将任百里接过来。
严务尊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轻笑了一下:“本是想带她去我那里休息,不过既然你来了,就送她回去吧,对了掌门,您还不休息吗?百里她还是我来代劳吧。”
这个面瘫男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记得他是掌门啊!?
不过栖凤鸣还是忍住怒气,也浅浅笑了,“服侍师傅自然是徒弟的责任,倒是劳苦了大师叔半天,怎敢。”
这个娘娘腔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利用“徒弟”这个身份!
严务尊轻点一下头,却不放手,“罢了,她已睡着,一动醒了不好,我去送她。”
说完以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紫桐院的方向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气结,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严务尊说的是实话,也只得赶紧跟上。
于是睡在梦里的人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万分荣幸”的被大师兄严务尊和自己的徒弟掌门栖凤鸣送了紫桐院不算,还被一路送回自己的卧室,送到自己的床上,还被体贴万分的拉上了被子。
严务尊正准备给她把鞋子脱下来的时候,栖凤鸣再也认不住了,一下拦开严务尊明显有些过分亲密的手,皱起眉头道,
“大师叔,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做的。”
严务尊闻言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样的话,我同样要对你说。”
“我是师傅的徒弟,你不是!”他可是理直气壮这么做的!
“……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严务尊走了,剩他松了口气,等把什么都忙完了,这才有时间坐在那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然发现其实严务尊早就准备好要套自己的话了。
可是到最后说了个什么啊?他完全不明白啊!
师傅就是师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啊!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人给予他的意思,远远超过一个师傅可以给的就是了。
至于超出来的那一部分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甚至,也不想去深究。
他只知道,这个人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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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个会把自己吞了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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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没关,夜风柔柔的吹进来,一边放着的香炉已经灭了,屋子里的茉莉香被清冷的夜气取代,让人觉得也倒清晰了不少。
任百里一向随意,对自己的屋子里有什么并不很看重,就算多放个金屏风在这里,也只怕她还嫌弃不通风。
但是这个人有个不太上台面的爱好,就是睡觉,所以自然对床的要求那是绝对的高,她坚信“活的有副好铺盖”,至于那“死了有副好棺材”什么的,身后事谁说得来?眼先才最重要,于是这张床可是她最宝贝的。
找了人花了大价钱作了一张大大的架子床,上面睡三个人绵绵的,而且床头上尽是小抽屉,里面除了她看的书、随身衣服、甚至还有些小吃的花生糖什么的在里面,旁边伸手就够得水和笔墨,在上面躺一天不起来也自得的很。
冬日里可以上了隔板抵寒风,夏日里又挂了细纱帐子挡蚊虫,真真倒是个“神仙府邸”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在这里被人提了个诨名叫“不知年”。
喝得多了的任百里自然是睡了个死,要不然旁边坐了个人死盯着自己不放,她是睡不着的。
所以,他就仗了这一点,开始细细的研究起来……
圆脸,不过比起来二年前已经瘦了,显得方正,也比原来黑了,想来这两年,辛苦了;
眼睛合上了,微微有些颤抖,那睫毛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跳一跳的;
酒喝得鼻子都红了,忍不住伸手轻点一下,却换来一声梦中人的哼哼,似乎在抱怨有人打搅了自己的美梦。
师傅她本来就有些小孩子心性,爱说爱闹,不爱计较却又热心,所以都近三十的人,看起来却远没有那么大,依旧像个孩子。
呃,头发上都这么大酒气,你究竟喝了多少?
微皱起眉头,捏捏她的鼻子。
“恩……”某人不堪骚扰,甩了甩头,终于甩开了那只手。
或者说,那只手像触电一样,自己缩了回去。
被、不小心被师傅的*,擦过去了!
他登时觉得手心像烧起来一样!
小的时候自己爱哭,每次一哭,师傅便也会哄一哄,亲一下,那个时候只是觉得被师傅亲亲就不难过了,也不过觉得软软的,挺舒服,没多想——你指望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想什么!
后来慢慢大了,这种事也就停了,所以那种感觉,也已经成了模糊的记忆。
……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却不想现在这么无心的一碰,却才知道那种感觉只是藏起来罢了,现在统统跑了出来,提醒着、叫嚣着——
还想,再多一点……
月光照下来,把那张因了酒气显得分外红润的唇投了个浅影,微微张开的唇,看起来就像是在邀一个吻!
手指轻轻的、缓缓的当了上去,碰一下又飞快的缩回来,怕是把一场醉梦惊了。
但是醉梦,又怎么会随便醒来。
于是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也就放肆了起来,轻轻的按揉着那饱满的唇。
却不想,那些叫嚣并没有平息,反而连人也觉得饿了起来。
不是肚子饿,他知道,这份饿,真是不知道从那里升起来的,像是一个大洞,真不知道拿什么去添才能堵上!
他只知道这个洞,从师傅走了那天起出现的,却是直到现在她回来都没有被添上,而是越来越大,大得他都不晓得,是不是自己有一天就会被这个洞给先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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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魔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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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难免手下就失了力道,有些重了,惹到梦里的人,干脆张口咬了一下!
他不觉得疼,因为她咬得也不重。
却是觉得一股热流从头顶直贯下去,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这软软滑滑的,是、师傅的……
人家说,魔由心生,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定是生了魔!
要不然明明就该取出来的手指,为什么会反而肆意的和师傅的舌纠缠起来?!
而且,他知道自己真正想与之纠缠的,竟全然不是自己的手指!
。细细的水声让月光都羞涩的躲了起来,只留了一窗不明的梧桐影,遮住了慢慢低下去的头……
“唔……”等她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扶着自己像有一万个铃铛在想的脑袋慢慢坐了起来,
“……再也不要喝酒了……”
对了,记得似乎和大师兄喝酒来着,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是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许不是什么大事吧!要不然师兄也不会灌自己这么多。
带月在外面扯着嗓子吼:“二师叔你醒了么?大师叔要我来送醒酒……”
接着就听见晨兴的声音在喝他:“叫什么那么大声,掌门吩咐了不叫打搅的!”
“醒了醒了,正是需要,带月麻烦你了。”她赶紧喊了一声,顿时觉得脑袋又大了一圈,捂着自己的头蹲在那里起不来。
带月和晨兴赶紧将她扶起来,送来冷帕子,她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坐下来开始喝醒酒汤。
不过……这嘴为什么觉得好累?!
是了,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人硬要拿着一条滑滑的鱼往自己口里塞,自己倒是拼力挣了半天也没挣过,难怪会觉得累。
“二师叔,你昨天,偷吃胭脂了是不是?”带月忽然指着她的嘴角嬉笑道,“红成这个样子!”
“嘻嘻,就是就是!”晨兴也笑将起来。
她这一看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真的红了,不仅红还有些些的肿,直是摇头:“这酒啊,没事莫多喝,喝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她怎么会想得到,有人昨夜趁她睡着,在她唇上放肆了个够!
“二师叔,你被蚊子叮了!”带月指了她的脖子,一片小小的红印子没被领子遮好。
“哎呀,赶是得去再拿些茅草来烧了。”她也没在意,喝了醒酒汤人也清醒了,洗涮完了,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现在门中上下都已经吃了饭,她翻拾了半天,只找到几个冷素包子,也顾不上热,张口就咬了下去。
“师傅,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她正吃呢,忽然听到自己徒弟的声音。
“饿死了,昨天被大师兄拉着灌酒,没吃什么。”她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的解释。
栖凤鸣一皱眉头:“我自是知道,才要找你吃些热的,吃冷的,你不怕烧心?”
说罢,拉着他师傅就朝观风院走。
这观风院可是掌门起居之地,你叫她在这里吃饭,她觉得不合适,奈何挣不开自己徒弟的手,也便厚着脸皮去了。
一进正厅,却见里面满是人,似乎正议事的样子,众人全将目光投向她,看得她是如芒在背。
不过众人看看这次连严务尊都不说话了,也就眼观鼻、鼻观心,当是没看见,任了掌门丢下五大门派准备找茬的事情,先去伺候自己宿醉不醒饿着肚子的师傅。
她看一桌子精心准备下的早餐小小欢呼了一声,坐下就狼吞虎咽了起来——真是饿着了,一边吃还不忘记一边表扬一下自己的徒弟,
“……是越来越厉害了啊,我吃遍……大江南北,还是小鸣儿做的最好吃了……不过,你们是不是忙,先去先去,别管我。”
栖凤鸣别了头,“不急,你慢慢吃。”说了,又顺手盛了一碗粥给她。
她紧先喝了口粥,那几乎噎住的蟹黄馒头咽下去,这才有空说说自己奇 怪{炫;书;网}的梦:“昨天做了个怪梦,有人硬喂我吃活鱼,我不肯,结果现在嘴巴累得很……哎?你怎么了?”
“我、我先去忙!”某罪魁祸首脸烧得什么似得,不敢多待一下,先跑了。
“哦。”她才不管,先喂饱自己再说!
哎,这个豆腐可真叫个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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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抓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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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见自己掌门出来的时候面带桃花,一瞬间似乎就是看见这庄重的大厅里愣是开了一屋子的桃花!
妖孽啊!这个人一定是妖孽转世的!要不为什么明明知道一样和自己是大老爷们,就是忍不住脸跟着一起红呢!
但也不是人人都这样,坐在上首的严务尊就不这么想,至少,他的脸一如往常的严肃。
如果你细看,还会发现这个人不是严肃,而是阴沉。
“掌门,这五大门派围攻,怎么是好?”终于有人憋不住了,先把话题转正。
栖凤鸣美目流转,却并不回答,而是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严务尊。
严务尊轻哼了一声:“不是任百里也回来了么,算算人手也差不多了。”
下面一听就晕了:“那、那一个人够么?”
是,他们见识过,知道任百里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但是那可是五大门派啊!
沧山门、誉剑庄,这两个就不简单啊!人家在江湖上也是名声赫赫的主啊!
严务尊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心说这些人还不知道任百里的厉害,要不是她醉心的是书画流,那么现在江湖上排个前三十才不是什么问题!
那些排名出了百的人来,几个才能架得住她!
可惜比起武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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