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赔上你儿子的一生?你明明知道小施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文哥都要扔瓶子了。
我们院长叹了口气,不语。
从始至终,我和施铮就抱在一起坐着,同仇悖气地看着我们院长。
“老施,你对我也有恩,我感激你,记得这些,但我能分清孰是孰非,就像这次,我宁可你不理解我,我也要帮小施,因为,我也把小施当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弟弟,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也舍不得他受委屈。嫂子一直爱你尊敬你,这一次反对你到气得病情加重,你难道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太多?你真的不怕,失去最亲的人?”文哥,你说话真的好有水平哦,你应该从政的,真的。
我们院长的身子震了一下,在听到文哥苦口婆心地呼唤后。
施铮这个时候开口了,他说:“爸,就算你逼我,我也早晚会和菲菲离婚。到时你错得更多。爸,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但是爸,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砝码。”
我们院长猛地抬起头,唇角颤抖,一脸羞愧。
我站起身走到我们院长面前,特别真诚的,特别真诚啊,我说:“院长,我于芷虽然没什么背景,家庭条件个人条件都不及庞菲菲优秀,但我愿一辈子做牛做马,帮您建医院,帮施铮做个好医生,做好的接班人。”
我们院长终于认真地看向我了,这是在这个时代里,他第一次仔细的,没有任何怨绪地看我。最后,他重重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们赢了。”
这个意思是不是,我和施铮,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
我们院长为人也够厚道了,愿赌服输,决定第二天就去找了庞家父母谈这事。而我和施铮呢,就乐呵呵地在他家里过二人世界。
当天晚上,我被施铮和院长留在他们家里,我还装娇羞,我说:“我还是回寝室吧。”
我们院长哼了一声,“你们外面都住了,在家里还不能住啊?”
我和施铮的脸爆红,尤其施铮,矮油,小处…男破了,让老爸知道了,很丢脸有木有。
我们院长懒得看我俩,直接回房间重重甩上了房门,我知道,要让他完全放下心里的隔阂,还需要点时间。施铮也不客气,不理他老爸,直接把我拉进了他的房间,这是真正属于施铮的空间,和当初我们临时借来的房子不一样,我忍不住细细打量起来。
很干净的房间,我只能这样形容,施铮到底还是个男孩子,没有黑白那种装饰的硬气,蓝色是屋内的主旋律。蓝色的床单,深篮的窗帘,蓝色的椅子,漆成蓝色的书架。墙上挂着施铮小时候的照片,小男孩的时候他就好看得要人命,纯的小正太,不掺一点假。然后是高中的照片,还有大学入校时的照片,有一张照片最吸引我,站在操场上的他,穿白大衣,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可能是被人突然拍的照片,他回过头,两手插在白大衣里,面无表情,神清冷峻,只是那炯黑的眸,光彩迷人。时空仿佛交错,我看到了“未来”的施铮,站在我们医院的走廊里,前台小姑娘喊了一声“施医生”,他回过头,面无表情,用眼神淡淡询问,那个时候的我应该也站在前台里,被他默然回头的样子惊鸿了一瞥。但还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心在吴隽身上,即使一瞬间心跳乱了,却仍不肯承认施铮的优秀。现在,我想弥补那些错过的时光,所以盯着那照片,红了眼眶。
施铮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揽在怀里,下巴抵住我的肩头,温热熟悉的气息在我的颈间飘荡,他轻声问:“怎么,第一次看我穿白大衣?”
“不是啊。”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在“未来”的时候差不多天天能看到,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像现在那么骄傲,现在我心里想的是——这个男人,这个让女人疯狂的男人,他是我的!不管有多少人爱他,他爱的,只有我!
施铮笑了,气息喷出,我痒得缩了下肩膀。顺势,施铮把我反转面对着他,我第一次觉得看到他会那么害羞。垂着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呵呵地笑出声,把我按倒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身上,吻我。
可是——特么的床上这是什么,好硌人啊。我不舒服地动了一下,施铮坐起身拉我起来,我身下有一把锁,我愣了。施铮拿起来拉开窗不做好公民,顺手把锁扔了下去。转身,他对我解释,“我爸怕我跑了,这几天就用链子把我锁住。”他说得淡淡的,像在讲天气一样云淡风轻,我的呼吸一窒。
一,我怪我们院长太狠心,自己的儿子当狗养。二,我感动于施铮的坚持,宁可没有自尊的当狗,也不肯低头放弃对我的感情。小男孩的感情,最有爱了。
我站起身走到施铮面前环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我说:“你真傻。”
“你不更傻,都病倒了。”施铮原来什么都知道,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从机舱上跳了下来。他担心我,他放不下我,他为我做得太多太多。我该拿什么回报他,一辈子够不够。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我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搂着我,紧紧的,一刻不放,一手枕在头后,说:“其实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是特别担心你,本来我是想把菲菲送到美国再回来,可是我听说你病了,我走不了。”果然!他又说:“于芷,我要走的前几天没有联系你,不是想要放弃你,我是怕……我知道你讨厌承诺,我怕我开口要你等我,你会讨厌我。”施铮,什么都为了我,忍着自己的不安,为了让我快乐。
我侧身伏在他的胸前,这回换我做小狗,蹭他的胸口,心疼,是真心的疼。
施铮又说,“我被我爸关的这一个星期,真的有些绝望了,不是对我们的感情绝望,我是怕你等不到我,怨我,就成了别人的。”施铮,你对我也太没信心了,是不是我平时做的真的那么伤你的心,好吧,明天我就回寝室写个一百字的检讨。我不爱写东西,一百字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对你也算好吧。
施铮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他这几天累坏了,我说:“你睡吧,明天还得去庞家呢。”
施铮应了一声,我闭上了眼。结果丫竟然不老实,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吓了一跳,我正困着呢好不好。我睁大眼看他,他居高临下凝我,眼里我的影子泛在他的水光里,我成了他的眼。然后他疯狂地吻我,口里不住地喃着“于芷,于芷……”。
我搂住他,说:“你累了。”然后长腿攀住了他的腰。
他笑,在我的唇间,他说:“那你在干嘛?”
我傲娇,“讨厌。”
施铮说:“好,我讨厌,我可以特别讨厌。”说着,手就探到了我的腿…间。我倒抽一口气,说:“你爸在家呢。”然后,我身子微微拱起,迎…合着他。
他说:“小家伙,你不乖哦。”我就是想立个牌坊好吗?
我用行动证明我不乖,把手探了下去,抚上他的骄傲。轻轻的来回摩着,他咬着牙,隔着衣服咬我的胸口。我马上敏感起来,喘着气,我说:“施铮,要了我。”
施铮二话不说,伸手关了灯便开脱。我也脱,我俩脱得一丝…不挂,在黑夜里,两个轮廓最原始的探索。我不敢叫,咬着胳膊,他拉开我的胳膊,把手臂伸到我的嘴里,他宁可我伤他,不许我伤害自己。那一晚我泛滥得厉害,滋润了他,他的进出特别顺畅,忍不住,他喘着,轻轻叹息着,声音肯定是有点的,要不我们院长怎么会在隔壁一阵猛咳呢。我俩一边笑,一边持久地来回,我被填得饱满,胀胀的。他用手指按着我的G点,一松一紧,我摇着头扭着身子,接近疯狂边缘。
他越来越快,我知道我们就要到达高峰,我紧紧抱住他不让自己的声音变成尖叫,他用力一挺,那飞腾的感觉和热流袭来,我想,我要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哈哈哈,看到标题的亲脑海里联想到了什么?咳,这个可以不用回答,嗯。虽然这章肉戏不多,但你们知道的,院长在隔壁呢。
今天小吱吱就一个人在家了,白天结城上班,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想结城。这家伙难怪那么胖,好能吃哦,它还喜 欢'炫。书。网'吃西瓜,嘿嘿,结城也喜 欢'炫。书。网',以后就结城一口它一口喽,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吃?
57
我们这一晚很乖哦,一回合结束战斗,累极了,便团成一团睡下了。一大早,有人敲门,施铮惊醒,这孩子估计这几天落下病根了,我坐起身,心疼地吻着已经坐起身准备去开门的他的后背。
他回身对我微微一笑,阳光、笑容,太和谐了,金色耀眼有没有!然后他拉起被子先把我捂得严实,才去开门。
门外自然是我们院长,他绷着脸看着施铮,施铮挠了下凌乱的碎发,红着脸低低喊了一句,“爸!”矮油,太有爱了。
我这边在心里暗爽着,我们院长一大早就直接泼了盆冷水,他说:“菲菲回来了,刚到。”
我草啊,我脑海里瞬间飘过一句歌词,“五月的雪,下得如此……”什么什么来着。
我们院长转身回房间了,我和施铮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仍是淡定,坐回床边,抱我起身,拥入怀里,安抚着我。“别怕,只要我爸同意的,其他都不是问题。”
我用力点头,也给他信心,我说:“我相信你。”然后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眸,他勾了下唇角,用力吻我。
我们院长正好走出来,我们房门也没关,香肩微露的我伏在只着内…裤的施铮怀里,这是什么画面,我们院长用力吼了一声,“快特么给我起床!”
我俩吓得马上关门起床穿戴好,洗漱利索后跟着我们院长出门。
一出公寓大门,五月的阳光就让我觉得刺眼,那光直接照到了我的眼里,我瞬间流了眼泪。那一刻我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我们谁也没想到,这是离别泪。施铮仍然牵着我的手,看到我滴的一颗水珠后,抹掉,笑了,我也回他一笑,却心里,慌得很。
……………………………………………………
我们院长一路绷着脸开车,我和施铮除了紧紧交握的手,再不敢在他面前打情骂俏。车子只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庞家楼下,这么近,近水楼台没得月,我能想象到庞家的人会是多愤怒。
果然,我们这边刚刚敲开门,庞菲菲他老爸劈头盖脸就对我们院长吼:“老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不带这么耍人的。办得这是什么事儿?我们家菲菲哪里不好?不好就早说啊,干嘛还带我们家菲菲走?把她一个人扔飞机上,出了事怎么办,这丫头还一直骗我说和施铮平安到了,看看这丫头多懂事。老施,我真想杀了你。”
我靠,这庞菲菲他爸比文哥牛B多了。
我们院长苦着脸按住庞菲菲他爸飞舞的胳膊,他爸一安静下来,我们就能听到庞菲菲在里面哭哭啼啼的嘤嘤声。
“老庞,这事的确是我们不对,这不来道歉来了吗?”我们院长回身冲施铮使眼色,让施铮道歉。
施铮很倔,不肯,冷着脸,平静地看着庞父各种折腾。
听到我们院长的声音,庞菲菲自然知道谁来了,她从屋内奔了出来,边跑边擦眼泪,边擦眼泪边喊,“施铮哥哥,施铮哥哥。”哥你妹!
捧着笑脸跑出来的庞菲菲看到我后,立马崩溃了,指着我,对着他爸喊,“为什么她也来了,为什么她也来了!”这是犯病前兆啊亲。然后她在原地用力跺着脚,勾着身子,干呕起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问她,你怀了谁的野种。
庞父见女儿这要死要活的样子就心疼了啊,忙拍着女儿的肩转头问我们院长,“她是谁?”
我们院长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还没等开口,施铮一把把我拉到身后先护了起来,然后他用十分淡定,平缓,悠场的声音说:“我未婚妻。”
我们院长当时就翻白眼了,随后跑过来的庞母当时就震惊了,我也当时就欢乐了,庞父自然当时就毛了,庞菲菲,当时就晕了过去。
我们把庞菲菲扶进里屋,屁股刚沾到沙发,丫就跳了起来,嘴里喊着,“我不活了不活了。”
我们都表示很慌张,只有施铮,静静地看着她,看她跳上跳下,最后,他只说了三个字,庞菲菲立马没电了。他说:“安静点。”,瞬间,神马都是浮云了。
庞菲菲愣愣地看着施铮,眼中含泪,泪光的倒影全是施铮,庞父和庞母为女儿如此没出息的表现自卑,我们院长为儿子如此爷们的表现骄傲,我,扭过头去偷笑。
这时,庞家的门铃又响起,庞父去开门,两秒钟后,一个旋风冲了进来,我身边的施铮突然放开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声闷响,施铮的下巴肿了起来。吴隽站在我们面前,满脸杀气,看着施铮,目眦俱裂。
“施铮,你个禽兽,你必须对菲菲负责!”
这,这又是肿么回事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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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铮被突来的一拳打侧了身,在吴隽说了那句话后马上站直了身子,他比吴隽略高,所以站直身子冷着脸的气势还是挺压人的。两个大男生对峙着,老人家们慌得你看我我看你,我也跟着站起身,问:“怎么回事?”
“你问施铮,问他做了什么?”吴隽咄咄逼人。
施铮理了理衣领,冷笑着,“我做什么了?”
“你真的以为装忘了就行?你以为你喝多了就是借口?你跟菲菲……”
“吴隽!”庞菲菲尖叫着冲了过来,惨白着脸拉住吴隽,差点要给他跪下了,苦情地摇头着,她说:“别说,求你不要说。”穷摇阿姨啊,紫薇夏雨荷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庞父看女儿这狼狈惊悚的样子,似乎猜出来了答案,得理不饶人的,冲过来扯住施铮的衣领,扯着嗓子吼:“施小子,我把你从小就当自己儿子,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现在是个人都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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