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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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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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女朋友好吗?”叶易晨突然认真的看着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叶易晨。又指了指自己:“我?”
“对,你。夏珞琳。做我,叶易晨的女朋友,好吗?”他故意很结巴的说着,每个段乱都重点分开,就怕我听不清楚。
我停顿了一下,不是在犹豫,也不是在考虑,而是在想怎么说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因为我是真的对他没有丝毫爱情的成分。
“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特别好。但是我不能骗你,也不想耽误你…”我婉转的说着,我知道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有喜欢的人是吗?”
“嗯。”我不想瞒他,不管出于什么。
“司徒磊?”
“呵呵,你猜呢。喜欢有时候并不需要说出来,为了不让自己更心痛,就让它一直埋在那里吧,毕竟那是一份对我来说不可能实现的爱情。”我抬头看着天空,手自然的摸向脖子上的小项坠。
“嗯,我知道了。”他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只希望他不要在这样喜欢我就好。
“去哪疯了,又回来这么晚?”我刚打开门妈妈便问我。
“嗯,也没什么事,就跟以前的同学出去走了走而已,爸爸又加班去了?”我边换衣服边问。
“嗯,这才看出来你哪个同学是靠得住的,从你退学到现在才来过那么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早把你忘了呢。”
“嘿嘿,顺其自然吧,长期不在一起肯定是要变淡的。我都看开了你还生什么气。妈,你找什么呢?”我看着此时正翻箱倒柜找东西的老妈问。
“找你的出生证明,独生子女证这类东西。街道那边办手续需要。”老妈继续忙乎着,踩着凳子去够大衣柜上面的铁皮盒。我早就习惯了我妈这样东西左边放一点右边放一点,到用的时候什么都找不到的特性。没有理她便回房间去了。
街道最近好麻烦,不过倒是好长时间那几个带红箍的人没有来过我家了。我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闷响,我赶紧开门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妈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了,他旁边是倒下的凳子和散落一地的纸和存折样子的东西。
“妈,你怎么了。”我赶忙过去扶她。我发现她的脸色越发的白,忽然发觉扶起妈妈的那只手上有种黏黏的感觉,我抽出来看,上面已经沾满鲜红的血。那瞬间我的脑中便唰的一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你千万不要出事。”
我用力的把妈妈拽出桌椅板凳倒塌的地方,让她先平躺在地上。然后慌乱的拿起电话:“爸,你快回来,妈…妈妈从柜子上摔下来了,现在,我,我满手都是血,我好害怕。”此时的我只会哭,连句完整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
“我马上回来。”爸爸听到我慌乱的声音就已经急的不得了。
挂了电话我哭着等待爸爸回来,除此之外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在妈妈身边一边着一边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停的搓,好怕它变凉。直到120和爸爸一同赶回来。
“对不起,家属只能跟一位。”120的救护人员把我挡住,不让我上车跟随。爸爸则随行跟到医院去,只是把我抱在怀里用“会没事的”这样的话敷衍着我。并告诉我好好等在家,害怕的话就去看电视或者睡觉,他会很快回来。
我一个人在家却越来越害怕,听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只觉得每分钟都是那么难挨。脑中已经像浆糊一样,只是希望现在身边能有个人陪陪我。我把电视关了开开了又关,突然的响声会让我觉得害怕,可死一样的寂静也让我更加恐慌。反复的擦掉眼睛里控制不住的泪水,终于我受不了的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串号码,我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只是想找个人跟我说说话,让时间能过的快一点。
“喂。”电话那头是一个男子慵懒的声音接了起来。
“……怎,怎么办,我…”我本来一个人就压抑了许久,不说话还好,突然电话那边接通了,有人能陪我了。情绪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溢出来。我只是在抽泣,嘴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更也不知道原来电话那边的人,是司徒磊。
“珞琳?你,怎么了?”司徒磊听出了我一反常态的声音,马上紧张起来。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认真的听我电话那边含不糊请的说话声。
“家,你…你别,挂,我……怕。”我像个受惊的小兔,生怕电话那边的人会溜走,会再次留下我自己。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马上就来。不挂电话。”司徒磊抓起衣服就起身冲出已出家门,开车便往我家赶。
“你干什么去。”身后传来司徒博瀚的声音。
“不用你管。”司徒磊只留下一句冷漠的回答和关门声一起消失在夜幕中。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你是否还要继续有意或无意义的追查下去都不能该再让她受到伤害了。她不爱你又怎样,她也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权利,在你知道她可能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的瞬间,当你亲口说出明知能刺伤她的话的时候,却直到现在都忘不了她。司徒磊想着,手用力的敲在了方向盘上,在公路上飞驰而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握着电话不敢动,门越敲越重。这时电话那边着急的传来“开门”,我才反应过来是电话那边的人来了,赶忙去开门却忘了手里还紧紧的攥着话筒。电话被我拉扯的哐的一声摔到地上,我的心也随着它的落地声从悬在嗓子眼的位置上一下掉到了脚心。麻木,无感。
“珞琳,你那边怎么了。”敲门声和急促的声音,不知是门外传来的还是被摔在地上的电话里发出来的。两个同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我捂着耳朵不想去听。
敲门声最终演变成了奋力的撞门,我害怕的几乎是蹭到门口把门打开,司徒磊看到如此狼狈的我,一下便把我揽如怀中。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我,像以前一样轻轻摸着我的头:“别怕,我来了,没事…”他的语气中透着焦急、不均匀的呼吸、和那只属于我的温柔悱恻的声音。
而听到那句别怕之后的我,本来就还没有收起的眼泪就在这瞬间决了堤,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大滴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事了,哭出来什么就都过去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可以吗?”那久违了的温柔在此刻重现在我的耳边。
“我妈妈,突然倒在家里,我,我手上,还,还沾着她的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很怕。”我边哭边抽泣的给他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他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依旧是抱着我的那个姿势,听我说着不完整,很难拼凑在一起的话。直到我哭够了,哭累了为止。
“等天亮了我陪你去医院,我们进屋好吗?”他说着想把我推回到屋里去,现在虽然春节已经过去,算是开始迎接春天了,可我此时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冷风习习的门口死死的抓着他的不肯松手。还不停的摇着头抗拒着他要把我带进屋里的举动。而他也因为出来的匆忙只穿了件衬衫和手里拿着的没有穿在身上的外套。
此刻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又怕我着凉,便把手上拿着的外套披在了我肩上,又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惊到正专注在他怀里抓着衣服抽泣的我。就这样又陪我在门口冻了十几分钟,见我的神色稍微有些疲惫了之后小心的吧我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走进去,而我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在反抗但却依然警惕的抓着他。
“相信我,我哪都不去。就在这。”他抱着我,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语言。只是让我这样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来带我走。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曾经对我来说那么熟悉的目光,像缕阳光一样温暖着我的目光,这份曾在我转到花舞去的那天、曾在杭州小凉亭的午后、曾在似乎很久但却始终崭新的记忆里。这份我以为自己就这么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感觉。它现在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么真实、温暖。我缓缓的松开手,手上的汗融化了已经凝固在手上多时的血,红色的印记纠结成一团留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把我抱进屋里,第一次进入我的家、我的房间。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后想起身去把门口的轮椅拿进来,我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看着他摇了摇头。心里只是害怕着,怕他又这样走出就不再回来。他懂我,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重新坐回到我的床边任由我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让我用力的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只为留住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在看到他之后慢慢的缓解开来,也可能是我哭的太累了,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见我睡着后,他小声的走出房间,看到屋里乱作一团,散落一地的纸张里还夹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捡起地上的纸,上面豁然写着‘收养证明’四个字。他突然像着了魔一样开始把地上的纸都捡起来,一张张仔细的查看了个遍:RH阴性,圣光福利院,海边弃婴,先天双腿粘连。每个字都像一根钉子一样一点点缓慢的扎在他的心上。
看完后司徒磊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中失去神采和光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是傻傻的看着刚才地上捡起来的那些纸。许久他才缓缓站起来,失神的收拾着房间里掉下来的东西,和残存的血迹。
“现在你还怀疑什么,猜忌什么,她就是才是司徒家名正言顺的孩子,而你只是剥夺了她人生一切美好的混蛋。你说你要补偿她,却为了一张照片把她送到花舞,你说你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再一次因为她选择自己的爱情而把她一个人丢在亭子里到深夜。从始至终你给她带来的都只有伤害。”司徒磊自言自语的收拾着房间,看着手里那一张张纸,脸上无以言表的自责和痛苦。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他赶紧把东西放到一边跑过去接电话,怕这突然袭来的响声把我惊醒。
“您好,这里是夏珞琳家。”司徒磊礼貌的说。
“嗯?我是她爸爸,你是哪位?”电话是爸爸打来的,这时已经半夜1点。
“我是珞琳同学,她刚睡下不久,有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哦,珞珞同学阿,这么晚她还把你叫过来真不好意思。睡了就不用叫她了,等她醒了告诉她她妈妈没事,就是有些轻微脑震荡,和外伤,暂时还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今晚我大概不会不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回家。等她起来麻烦你转告一下。”爸爸的语气很平和,自己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好,您放心吧,我会照顾珞琳的,明天我带她去探望阿姨。您安心留在医院照顾吧。”司徒磊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谢谢,珞琳今天劳你费心了。对了,你的名字?”爸爸不忘问清楚这个莫名出现在家里的同学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司,叶易晨…”说完,两人也不再客气,挂断了电话。
之后司徒磊靠这墙站了不知多久后才小声的又回到我的房间。他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我,轻轻的拨动着我凌乱的发丝:“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把那些本就该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或许现在的我还无法为你做什么,但起码我能把你心里真正需要的哪个人送到你身边。”他伸出手把我的头发缕到耳后,轻柔的吻在我的唇上。温柔而浅淡的吻,包含着他的忧伤,无奈,和他无法对我说出口的秘密。
司徒磊一夜未睡,一直呆坐在地上看着我,直到凌晨他才起身到客厅从外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我是司徒磊,你现在到珞琳家里来。应该知道住哪吧?”虽然此时他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情愿,但他必须把叶易晨叫过来接替他接下来的工作,因为天已经快亮了。他不想让珞琳知道这一夜都是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
又一个清爽的早晨,穿着白衬衫的干净少年此刻正扎着我妈妈的围裙,动作娴熟的在厨房里忙碌。晨练遛鸟的老人路过我家窗前都会好奇的停下来朝里张望一下,因为今天站在那做早餐的人不是我妈妈,而换来了一个俊朗的小伙。他茶棕色蓬乱的头发频频上下摇晃,跟往来的老人礼貌的点头,露出他温柔的笑。满屋飘溢着荷包蛋油而不腻的香气,而司徒磊正缓慢的用勺子均匀搅拌眼前那锅熬得略微有些粘稠的白粥。
我在房间里睡的很香,但却依稀能听见他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和我妈妈一样叮叮当当吵的人无法安睡的声音。可今天这份碰撞声却让我十分安心。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司徒磊动作自然的往围裙上蹭了蹭那双沾满油渍的手后去开门,很难看出他是个这么会做家事的男生。那双修长的手和看上去比女生还有细腻的皮肤,谁都不会想他居然会干活,而且还做的一点都不比我妈妈差。
“你来的太慢了。”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叶易晨。
“为什么这个时间你会在珞琳家?”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既然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把叫来,像我炫耀你的成绩吗?”
和煦的阳光温暖的照在外面,而门口这两个静默对视的男人眼神却足以冻结方圆十米内稀薄的空气。此时的场景就像一只黝黑凶残的大丹犬VS温和但又勇猛的金毛犬。两个都是那么的不好惹,它们曾互相撕咬,也用吠声给自己壮着气场看谁先能制服对方,只因为获胜的那边能得到屋里那块鲜嫩的肉。
“她是人,不是拿来炫耀的工具。你没有资格拿她来当作你炫耀的资本。”司徒磊说着让开了挡在门口身体。
“呵,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有资格对我说这种话了是吗?”他弹了弹司徒磊的肩走进了我家,他的动作中透着‘你早该让开’的意思。
“你喜欢她吗?”司徒磊停顿了一下问。
“你觉得呢。”
“现在是我在问你,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没看出来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吗,还是说你想听我们在一起缠绵时的细节趣事?”叶易晨轻挑的笑着。
司徒磊突然回过身来抓住他的肩膀往后拽挥拳就要打,就在拳头快要落在叶易晨脸上的瞬间他停住了。眼里是强压着的怒火。
“不甘心了吗,如果觉得不甘心你就打,我无所谓。”
司徒磊放下举起的拳头:“好好对她,一会儿带她去医院看她妈妈。饭我做好了在厨房,就这样吧…”说完后他把围裙摘下来扔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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