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哥哥别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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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哥哥别惹我-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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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孤独又何妨?
  漫无目的地走在热闹的街道上,我的心眼都是迷茫苦痛的。不知道这种揪心的痛苦还要持续多久,是不是当有人提起与爱情有关的话题,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然后承受无止境的迷茫痛苦?
  我唯一能想到解脱的方法就是找个人代替他,可是,我看不到身边任何一个男人有资格替代我心里的影子,当然,梁志成也不行!
  我想仰天长啸,我想狂嚎大哭,我想找个倾吐苦水的对象,可我什么也没有做,逛了两圈商业中心,就招了部计程车,回了酒店。
  进了电梯,手机再次响起,我的心情已经稍微平复,接起来。
  “贝儿,你怎么不接电话,把我给急死了……”梁志成急声唠叨了一堆,表达他对我的关切紧张。
  我嘴唇微勾起,淡然答道:“我和朋友吃饭去了,说说笑笑很吵,没听到铃声!”
  梁志成听到我现在回酒店了,也就安心了,而他晚上也不能出来,我猜想宁惠一定用了某种手段胁迫了他,他无奈地轻叹使我感到他的可怜,我的恶劣。
  “听说你妈有高血压,还气得进了医院?如果是因为我,我真的感到很抱歉、良心不安,你在家里好好陪着她吧!她年纪也大了,你好好劝说,不要跟她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对不起,贝儿……”梁志成为不能陪我倒数送旧迎新而感到歉疚,他没想到一回到家就被软硬兼施看管了起来。
  我倒没什么感觉,不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早有心理准备,也不在乎他能不能陪我。
  那,我在乎的是什么?
  我突然被自己的问题难倒了,因为小时候家境贫困,我比较早熟,但在乎的东西却极少。
  无欲则刚,这一词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时候小学的一个同学向我炫耀她圣诞节收到的众多礼物,而我只有妈妈买的一个芭比娃娃,也许她言辞行为带着挑衅鄙夷,使我羞愤嫉妒齐发,故意砸烂了那同学的电子书阅读器,又因态度恶劣不肯道歉而被叫去校长室,并接受心理辅导。
  妈妈含着眼泪到学校接走我,什么话也没说就带我去玩具城买那阅读器,我跟在妈妈身后,看着她把口袋里所有的零钱都翻出来要凑齐那六十几块钱,倔强的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哭了,按着妈妈的手不让她付钱,哭嚷着再也不要玩具了,再也不嫉妒同学的东西比我多、比我好了……






153 无助至极
 153 无助至极   
  自那以后,我不再存有攀比的心理,更不再做因嫉妒而失去理智的蠢事!我努力念书,第二年就跳级了,更总以班上、年段第一名拿奖状,我的画作被挂在少儿展览馆,我的作文被刊登在少儿杂志上……每每看到同学羡慕的眼光,我总会拽拽地抬高下巴,鄙夷地掠过往日那几个只会显摆的同学,心里自得地暗骂几声弱智、白痴!
  但是,我的灵魂深处却仍有一片常年阴暗的地方!我不敢揭开覆盖其上的那层黑布,更下意识地逃避着那层黑布底下的真相,我不愿触碰,不愿提及——可是,现在妈妈离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那份深埋的哀凉怨恨却如雨后春笋,在不见天日的阴森里疯狂滋长着。
  加上发现自己爱上宁顾,却必须压制的关系,那久违的颓废感再一次抬头,我心里甚至怨毒地想过,像当年破坏同学的阅读器那样,去破坏宁顾和林惜茜的关系,拆散他们天生一对般的契合——凭什么我不能得到的幸福,别人就能轻易得到?!
  但因为是宁顾,我下不了手!我想要泄愤的痛快,不能建立在他的不幸福上,他自小失去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并不比我幸福多少,我怎能破坏他与林惜茜那么般配的一对?
  我人生里的不幸福有很多,一件件一桩桩都走过来了,想爱不能爱又算什么呢?我坚信自己能度过这个难关,只是,我现在悲凉低迷的情绪很难熬,更因为不知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好转而越发难熬,看不到痛苦的尽头,连坚信的希望都是灰色的,我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这份不该有的感情死去?
  我尝透了无助至极的滋味,抱着双膝坐在落地窗前,望着下面的万家灯火,猜着哪一盏灯下会有幸福相拥的恋人,哪一盏灯下会有像我一样孤独的落单者?
  远处,新年的钟声终于被敲响,绚烂的烟花瞬间点亮了漆黑的夜空,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起。
  “新年快乐!”手机里传来梁志成欢快的声音,似乎喝过酒有点兴奋,“我爱你,贝儿!”
  我勾唇淡淡回应,“新年快乐!”
  “贝儿,你是不是不开心?对不起,你一个人呆在酒店,我却……”我有点懒散的回答令他不安了,他和家人一起倒数过新年,我却一个人形单影只,善良的他感到愧疚了。
  “不是,我只是有点犯困……我要睡了,晚安!”我的腔调就像只慵懒的猫,可以勾起人的无限想象。
  梁志成听了,有点傻气地‘嗯哦’了几下,才道晚安,挂了电话。
  我根本没有去睡,依旧坐在地上,手肘放在膝盖上支着下巴,也很傻气地呆望着窗外的世界。
  那一朵朵绚烂的各式烟花在人们视线中绽放着令人惊艳的姿色,然后,在眨眼间枯萎、消散,只在漆黑的夜空中遗留一缕白烟,缓缓飘摇着向世人告别,最终抵不过风的摧残,再也不留痕迹。






154 各怀心事
 154 各怀心事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落地窗边的地板上,而,外面的天空已经是灰蒙蒙的白昼了。
  我皱眉,对自己竟然蜷缩在落地窗边,裹着窗帘布睡了一夜感到意外。
  谁在我房门外还在敲,我揉揉发麻的四肢,伸伸懒腰才过去透过门上的小孔看外面到底是谁,新年第一天就来扰人清梦。
  “志成?”我意外地打开门,眼下带着淡淡青影的梁志成一把抱住我,嘴唇刷过我脸颊,落下一个早安吻!
  “新年好,贝儿!”
  “这么早,他们放你出来了?”我微微退开一点,扭头望向墙上的挂钟显示着现在是早上七点半。
  梁志成笑得满脸喜气,手再次搂上我的后背,避而不答,“我想你了!天知道,昨晚我有多么难过,数着时间,想着你一个人在酒店,我就巴不得能长一对翅膀飞出来!贝儿……”
  他说着说着,凝视我的眼神逐渐加深,嘴唇越靠越近,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在他几乎要碰上我的嘴唇时一掌按住他,摇头微笑:“我刚醒,还没刷牙!”
  “贝儿,我不在乎……”他拉下我的手,意欲继续吻上来。
  “可是,我在乎!”我别过头,他的嘴唇落在了我的脸颊上,在他失望的眼神里,我轻笑着推开他,“你先坐,我去梳洗一下!”
  走进浴室,我反手锁上了门,然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而对着镜子失笑。
  这是自宁浩事件以来我会有的下意识反应,和一个男人独处在一个封闭空间会使我紧张,即使那人是梁志成,即使我知道不用防着他,却多少缺乏安全感!
  我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和梁志成一起下楼吃早餐。我不问他家里的事,也不关心他是否躲过家人的盯梢跑出来的,因为我不打算听到任何有关宁家人的事,他也似乎极有默契的不曾主动提起。
  我们过了没有人打扰的一天,连手机也不曾响起过。我撇嘴微微一笑,我的手机一整天没响很正常,而他的,不响就不正常了,一定是他为了摒除任何能干扰我们约会的电话,又把手机关了。
  远离夏乐市中心的山顶上,望着对面山中皑皑的白雪,迎着入夜的冷风,望着渐沉的夜空里缓缓亮起繁星,我和梁志成坐在车前盖上,厚厚的毛围巾几乎遮住了我的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梁志成还把我圈在怀里,吞吐的呼吸温热着我面颊,使我感觉不到冷。
  我们依偎着,听着山风呼呼而过,静寂中各怀心事。
  夜色降临后,梁志成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几乎可以从他呼吸的频率中察觉出来那种矛盾的情绪。我晓得他的矛盾是什么,他一定是在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跑出来和我约会,一整天玩乐下来心有不安,却又不想放过与我独处的时光,因为他知道一旦回家,面对的可能是类似禁足的施压。






155 伤口涂蜜
 155 伤口涂蜜   
  等天空终于黑透,我才长长呼出口气,说要下山去了。
  用过晚饭回到酒店,梁志成在我道过晚安就要关上房门时猛地冲进来,我圆瞪双眼,猝不及防地被拉进他怀里,未及惊呼,我的嘴唇就被吻住,他滚烫的唇舌饥渴至极地掠夺了我的呼吸,手掌更在我背上游移,大有进一步的意思。
  当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的手已经拉下我外套的拉链探进我的衣下时,一股惊恐的感觉猛然自心底涌上来,突地打了个冷颤,浑身冒起一种抗拒的力量,我用上一把狠劲将他推开,推得他倒退好几步,直到背撞到房门。
  “贝儿?”他染上欲望的眼眸不解地望着我,似乎我们之前已有默契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我临时变卦了。
  我轻摇头,抬手拒绝他更近一步,“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炙烈地注视着我,深呼吸好几下才能重新开口:“今晚,我好想能留下来……我理解,你还小,我会等你……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晚安!”
  梁志成有点仓促地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却突兀地想笑。
  我是个坏女孩吧!几乎是默认的挑起了他的情欲,却突然制止了他再进一步,男人要硬生生忍下欲望会很难过吧,可我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会感到惊恐,难道我的身体不能抛开那一次的记忆,不愿意让别的男人触碰?
  切!宁贝儿,你不是什么贞洁女,更没有第一次给了谁就只能给谁的情结!一定是我今天累了,心情不好;一定是梁志成太老实,挑逗不起我……
  一定是的!
  我在自言自语中进入梦乡,梦里有妈妈幸福偎在宁涵怀里的笑脸,有个和我差不多五官的小丫头,仰起白瓷般的小脸蛋拉着那个冷傲中带着别扭的大哥哥,他想甩开那只小手,却在宁涵的视线转过来时,僵硬了动作任由那只小手拉着,冰冷的手指轻触他同样感觉不到温度的掌心……
  唉!其实,我那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
  梦里无限惆怅,梦醒了,我还在怀念那种没有温度的温度。
  那只手掌,我怕是再也不会去拉了,而手掌的主人,更是我想见却不能见的伤痛!
  宁顾!每叫一次这个名字,似乎都是一种伤口上涂蜜的感觉,疼痛里甜蜜着,却又在甜蜜里疼痛着……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离开夏乐!要离开与他最近的地方!
  跳下床,随便梳洗了下,我把东西塞进小旅行袋,在清晨九点不到就下楼退了房。
  新年假期没完,梁志成还得陪家人,我不想叫他专车送我回夏乐,只能提着小旅行袋打车到了出租车公司,办了租车手续,在等他们派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梁志成打来的。
  他到酒店才知道我已经退房,再听到我还要租车自己回温斯顿,就着急了,问我现在在哪,要我等他来再说。我无所谓地笑笑,说好!
作者有话说: 为了,今天四更哦!






156 无故被绑
 156 无故被绑   
  我租的小福特车来了,我签了单拿了车钥匙,先把旅行袋放上车,坐在租车招待厅里喝着咖啡等梁志成到来。
  我随手翻阅着杂志,感觉有人的视线在我身上圈绕,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周,招待厅里除了我就两个工作人员,和一对白人老夫妇,可是,我总觉得盯着我看的那个人不在他们其中。
  我皱了皱眉,放下杂志,大口喝完杯里的咖啡,摒弃温暖的室内,走到天寒地冻的室外去。
  我刚走到外面,就见梁志成那部深绿色吉普转进停车场,他在车窗里探头看见了我,对我挥手,朝我开过来。
  我微笑,站在原地等他,眼前突然一暗,一部福特迷你货车停在我面前,车门猛地哗啦一声打开,跳下来两个男的,我还没看清楚人,他们就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臂,一张布片似的东西盖上了我的口鼻,我没来及呼救,就感觉自己被那两个男人抬上了货车,陷入昏迷前我听到了梁志成惊心破喉地嘶叫:“贝儿!!!”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无缘无故的劫走,我虽然叛逆,但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更没和那些道上的人打过交道,到底是谁要这样劫走我?是宁浩,还是宁惠找的人?又或者像宁顾前天说的那样,婶婶的日本家人不辩黑白做的好事?
  如果以上都不是的话,那就是为了宁家的钱!但是,我现在差不多身无分文,难道他们想拿我当肉票威胁宁顾付一笔赎金?
  宁顾接到绑匪的通知会紧张吗?他会为我忍痛付一大笔金钱吗?还是,不管我会不会被撕票地报警,让警察去处理?
  我迷迷糊糊中想了很多,浑身软绵绵的,感觉有人把我放在了一处像是床的地方,还帮我盖上棉被。
  我尝试清醒,却无力撑开眼皮,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到人进人出的脚步声,更有交谈声。
  我努力竖起耳朵倾听,隐约听到两个男人正以西班牙语交谈。
  多亏我小时候身处的环境复杂,西班牙语我基本上都能听会读,这两人墨西哥口音的西班牙语更是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里,让我听了个大慨。
  “你猜,这女的到底和李老大什么关系?”
  “不知道!不过,我猜八九是李老大的女人,还是很心爱的那种!要不然,他不会一看到照片就让我们好好照顾她,还要马上赶过来……”
  “如果是的话,他会不会怪我们太粗鲁了……这细皮嫩肉的,真不是一般的上等货!”
  “不会吧!我们也是好心帮老大找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老大还要多久才会到?嘿嘿,如果不是老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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