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抓手挠腮。
“真是不错,非有匠心断乎设计不出这样的格局。”玉夫人四处看了看后赞道。又对李景明说:“你自己到处看看,我和你嫂子说几句话。记住,可别乱跑。”
李景明闻言,喜不自胜的就走了。我却疑惑,玉夫人要和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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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曲线救国
更新时间2010…8…30 13:31:07 字数:2345
七十九章曲线救国
“思儿,你为什么要顶撞太后呢?”玉夫人拉着我的手坐下,担忧的问我。
我一听玉夫人知道了,也不奇怪,这些八卦消息本就传得快,笑道:“我没有顶撞太后啊,既然太后赏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我爱给谁是我的事。”
玉夫人见我这样说,摇头道:“你这样可不是顶撞太后?我知道你与那莲生姑娘亲厚,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姑娘是皇上的心尖子,可太后就是不喜欢,太后皇上正较着劲儿呢。你说你参合这些事做什么?”
我其实也是心虚的,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只好做无所谓状说:“不过是点小事,太后这样的身份,还能为这个降罪不成?”
玉夫人见我冥顽不灵,叹息道:“这朝上,见风使舵吹灯拨火的人,多着呢。保不齐就有谁为了讨好太后给默翟脚下使绊子。”
我见玉夫人说出张默翟,有些内疚:“这也是个问题。”
玉夫人见我有些怏怏,继续教育我:“你以为我们喜欢进宫去奉承太后?我若不是静宜如今在宫里,也不乐意去,说句实在话,宫里是会无好会,宴无好宴,每去一次都是折磨,但是不去,那就是怠慢了太后,在女人圈子里风评也不好,对丈夫子女都有害处。你如今也在京城呆了这么些日子,这些事情你不爱学也得学,不爱做也得做。”
我唯唯诺诺的应承了玉夫人。但是心里却并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顶撞太后维护莲生我做得不明智,但是这世上有的事情不是说你明智就可以,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当众受到折辱的时候,是莲生来为我解围,我必须回报她。
“奶奶,舅夫人,少爷来了。”我和玉夫人说着话,蓝儿在门口禀告了张默翟的到来。我忙跟玉夫人告罪出去迎接。张默翟正在厅上与夏伯说着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像很开心。
不多会,又来了一个戏班子,原来是夏伯听说玉夫人要来准备的,我虽觉得这夏伯有些太过自作主张,却也不好说他什么,从张默翟对夏伯的态度来看,我猜测夏伯的身份不一般,我还是不要跟他摆谱为好。
白天一天,又是唱戏,又是游园子,到了下午我还面试了工人,累得不得了。张默翟则一路陪着玉夫人,还为园子里几个建筑提了匾,玫瑰园被他更名为“归田居”,我心里大呼这名字俗不可耐,是士大夫的恶趣味,但是却没敢说。
一直到了晚上,我和张默翟才有空说话,我累得不行,等没人衣服也不脱便倒卧在床上,也不去伺候张默翟。
“你如今越发的懒了,连丈夫的衣服都不帮忙脱就自己躺着休息了。”张默翟自己换好衣服,又拿出我的睡衣不顾我的反对要帮我换衣服,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反对道:“我今天太累了,让我歇着吧,你别闹我了。如今正是花期,我要开始弄我的香水了,少不得要忙几个月。”
张默翟道:“这里的事情都交给夏伯吧,我们要离开京城了。”
我听张默翟这话,惊得翻身坐起来,两个人的脑门子撞到一起,疼得我眼泪直流:“离开京城?为什么?”我还没有机会和莲生说我的事呢,怎么能走?
张默翟帮我揉了揉额头说:“还不是因为你。你得罪了太后,皇上让我先去地方上历练几年。”
我怒道:“皇上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张默翟笑道:“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怎么这点道理都看不出来,皇上是在帮我啊。”
我见张默翟这么说,皱眉想了想,这明明是皇帝帮着太后出气,公私不分,怎么还成了帮忙?
“如果是别人,说不定就会罗织罪名陷害,皇上出面,既安慰了太后,也保住了你,是这个意思么?”我问。
张默翟点头笑道:“是这个道理,我如果继续杵在京里,那就纯粹是给别人树靶子呢。”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呢?”
“吏部已经拟好了条子,这个月月底就该走了。”张默翟说着说着便躺倒在床上。
我则内疚的问:“你不怪我么?”
张默翟叹息道:“怪你也没用啊,多几次你有了教训以后就会学乖的,我懒得费口舌。”
从归田居回来,我开始收拾行李,同时找机会想见莲生。许是她也从哪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她让齐思远家的下人给我送了信,叫我相会。我扔下一切便出门去,还没走远就见到了莲生,原来她在外面等我。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我与莲生一边走一边说。
莲生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打听下就知道了。我听说你和你丈夫要离开京城,所以来看看。”
我笑道:“离开也好,我不喜欢在京里。规矩太多,我笨,学不会。”
莲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手里把玩着戴在手上的一串珊瑚珠串,与当初送给亲戚黄夫人的那个很相似。莲生右手一颗颗的抚摸着珊瑚珠,对我说道:“你要走了,我想给你个东西,你留着会有用。”
我以为她要把珊瑚珠串给我,正要推辞,却见她手指轻轻用力,再打开手掌的时候,手心里竟然有一颗晶莹剔透的珊瑚珠,与珠串上的一模一样!
我被这魔术一样的手法吓了一跳,莲生却不以为意的用手捻起珠子,凭空的又多出一条黑绳穿过珊瑚珠,莲生也不说话,径直将珊瑚珠戴到我脖子上,只见她双手一合,绳子便系上,我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打结的地方。
“这珠子给你,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它能给你帮助。”莲生笑道。
我惊讶万分,莲生什么都知道了?我问道:“这珠子什么都能做到?”
莲生道:“它当然不是万能的,但是却能让你知道一些事情,等你知道了一切,如果愿望不变,那就来找我。”
我还待细问,莲生却什么也不肯再说,翩然而去了。我伸手摸着挂在胸前的珊瑚珠,揣度着莲生方才话里的含义,这些高人仙人,说话总是含含糊糊让人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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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外面有百姓来告状。”陆师爷匆匆跑过来打断我和张默翟的小游戏说。
张默翟落子说:“好了,你又输了,我去前面看看。”
我正和张默翟玩五子棋,见有人来了准备赖帐,可他不给我机会,噘嘴道:“陆师爷,是什么案子,你跑的这么快?”
陆师爷拱手说:“回夫人,有一老妇口称自己儿子被人杀死,前来告状。”
张默翟听说出了人命,顾不得和我调笑,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对陆师爷说:“那咱们快去。”
我与张默翟到此间数月,每日间鸡毛蒜皮,如今出了命案,虽然对受害者不恭,但是却着实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跟着张默翟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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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一件命案
更新时间2010…8…31 13:55:32 字数:2338
第八十章一件命案
三月底,张默翟按照皇帝的旨意,吏部的安排,带着我辗转几百里,终于到了他的任地,一个山明水秀的偏僻县城——映川县,以后的日子,张默翟就要在这个地方学习和生活了。他如今的职务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张默翟说,位卑不敢望忧国,既然皇上将这一郡百姓交给我,那就要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张默翟听陆师爷说有命案,顾不得和我玩耍,匆匆去了前面衙门,这小地方,官署和衙门连在一起,前面是办公的衙门,后面接着的就是县官的住宅,唯一的好处是不怕迟到,不好的地方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办公。
“下跪何人?”张默翟见我跟来,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而问跪着的老妇。这里我要介绍一下,他并没有开堂问案,只是在公堂旁边的小厅了解案情而已,大多数的鸡毛蒜皮都可以在这里解决。
下面跪着的是一个老妇人,要说她老,我觉得并不准确,按照古代劳动人民的衰老速度,其实我估摸着她连五十岁都不到,只是看起来特别的沧桑而已。妇人见来了人,有些慌张,陆师爷忙过去对她说:“这是咱们映川县的知县张大人,还不快点磕头?”
那老妇得了师爷的指点,忙磕头如捣蒜,口里直呼:“冤枉。”
张默翟见她涕泪俱下,只会说冤枉,皱眉说:“你姓甚名谁,有何冤情,速速道来,如若不说,本县就按你是诬告治罪!”
那妇人听了张默翟的严厉训斥,这才勉强收住了眼泪,哭哭啼啼的说:“老妇人江李氏,世居月华镇,有一子名叫江华,前几日与媳妇一起回娘家,就被人给害死了。求大人给老妇人做主,老妇人半生守寡,只有一子,却被人给害死,老妇人以后可怎么活啊。”说完,妇人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因那老妇口里乡音甚浓,我和张默翟在陆师爷的帮助下,好半天才弄懂他说什么。既然出了人命,自然不能草率,张默翟与陆师爷交换了意见又问:“你怎知你儿子,是被人害死的?莫非你看见凶嫌行凶?”
妇人拭泪道:“大人容禀,犬子被害时,老妇人在家中,并未亲见。”
张默翟一拍桌子喝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断定你儿子是被人害死?”
江李氏被张默翟吓了一跳,浑身打颤,鼓起勇气道:“我儿子年方壮年,并无宿疾,怎么会出门几天就无故暴毙,我儿子死后,媳妇娘家草草料理后世,未将尸首送回月华镇,反而在他家办起了灵堂,眼看就要入土,定然是因为心虚。老妇人无法,只有前来求大人做主。”
我一听这老妇的话,觉得甚是有道理,张默翟也一脸沉思,我忍不住说:“既如此,你说说你亲家名姓,家住何方,若真是被人害死,那人命关天,岂容他们瞒天过海?”
江李氏回道:“媳妇乔贞娘,娘家在石桥镇,请大人做主。”
张默翟沉着脸说:“江李氏,若你所言不虚,那本县立刻派人查探,若是你胡攀乱诬,本县一样要将你治罪,你可知道了?”
江李氏磕头道:“老妇人知道。”
张默翟点头,对捕头何力说:“何捕头,你带人先去看看,不要让他们把人给埋了。”
何力打个千说:“属下知道。”便自去了。
张默翟让陆师爷将江李氏带下去,嗔怪的对我说:“你就爱看热闹,这也跟过来。”
我也不怕张默翟怪我,笑嘻嘻的说:“你每日的忙,我每日的只有发霉,如今有了案子,我自然不肯落下。我看江李氏,虽是年老妇人,但是口齿清楚,表达清晰,说的虽都是猜测之言,但都言之有理,你觉得呢?”
张默翟点头道:“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我才让人去查看,只是这百姓之言,要信却不能全信,一切等何力他们回来再说。”
到了晚间,我和张默翟用完晚饭,何力等人方才从石桥镇回来。
“大人,小人回来了。”
张默翟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个衙役,忙说:“查得怎么样了?”又吩咐我让蓝儿青儿再准备些饭食。
何力说:“谢过大人。小人们到了石桥镇,乔家已经设了灵堂,据乔贞娘说江华乃是喝醉了酒跌倒撞死的,在石桥镇设灵堂是因为江家家贫,没有亲朋可以帮衬,在乔家能办的好一点。”
我听了着急,问道:“你们可检查过江华的尸体,真的是跌倒撞死的?”
何力道:“回禀夫人,属下查过了,江华除了后脑勺有撞击的伤痕外,全身并无其他伤痕。想来是伤了后脑勺毙命的。”
张默翟沉吟片刻道:“乔贞娘所说,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有原告,也找到了被告,那就明早开堂。你们一路辛苦,吃了饭就回去休息吧。”
我和张默翟留下何力等人在院子里吃饭,回到屋里商量,我对于谋杀亲夫的故事早已烂俗于胸,而张默翟则倾向于认为是江李氏不甘心儿子的死,为了出气才要状告。
第二天开堂,张默翟把想要旁听的我狠狠的训了一顿,我只好躲在后面偷听。
待江李氏和乔贞娘分别陈述完案情后,张默翟传了仵作,我心里特别激动,因为之前,我冒了张默翟的名嘱咐仵作,一样要查验是不是中毒,还要查验头发里是不是有钉子或者针啊之类的,如果找到,那就验证了我的猜测。
“回大人,小人经勘验尸体,可以断定死者江华系尖锐物撞击后脑勺致死,身上并无其他外伤,也无中毒迹象。”
仵作的话,彻底破灭了我的幻想,张默翟又问:“乔贞娘,你可知你丈夫是被何物撞死的?”
乔贞娘怯怯地说:“回大人,小妇人并未亲眼所见,只是听街坊们说是江华从酒肆里喝酒出来,酩酊大醉,脚下虚浮,脑袋磕到了条石上,这才毙命。昨日小妇人带着几位差官也去看了那条石。”
张默翟又问:“何力,这乔贞娘所说可是属实?你有没有什么补充?”
我又听到何力说:“小人看了现场,却如乔贞娘所说,那条石角上,尚有斑斑血迹。根据小人的经验,若是恰好碰到后脑勺上,确能致人死命。”
江李氏见何力如此说,又是一阵嚎哭:“我儿子从不喝酒,怎会酩酊大醉,定是有人害死了他。”
张默翟一拍惊堂木,喝道:“江李氏,你虽是苦主,却不可咆哮公堂!当日江华身死,可有人目击?”
何力道:“有酒肆老板为证。”
张默翟传来酒肆老板,问他可曾亲眼见到江华是自己摔死的。酒肆老板表示,那江华确实曾在酒肆喝酒,出门时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