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萱也并不在意,谁还能对她不利不成?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傅紫萱揉着有些酸帐的额头,想走到对面的的大靠椅上坐一坐。还没等她迈出两步,就被人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了,箍得死死的·两手也被人从后面缚住,傅紫萱大惊,费力挣扎。
却不料后面那人还把头靠着她的肩胛处,脸还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来回磨蹭。
“萱儿,是我。是我,萱儿。”
傅紫萱随即一僵·声音都有些颤抖:“恪己?”
“是我,萱儿,是你的恪己。”
话还没说完,傅紫萱整个人就被人翻了过来,还没等傅紫萱看清,那人就扣住傅紫萱的后脑勺,整张脸朝傅紫萱压了过来。随即就是扑天盖地细密的吻……
傅紫萱嘴被堵住,话说不出来,睁大着眼刚看了那人两眼,就被那人伸出大掌整个盖住,傅紫萱随即眼睛就闭上了。
那人的吻有些霸道,甚至有些粗鲁,很是急促。
已是快一年不得见了,傅紫萱心里充斥着浓浓的惊喜,满满的激动,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慢慢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那人有所觉,又从后面伸出手来帮着拭了拭。嘴唇却不离丝毫,只动作转缓,大大的舌头在傅紫萱的嘴唇上轻舔慢捻,随即就顶开傅紫萱的牙关探了进去,傅紫萱的粉舌随即被他含住,深深浅浅地吞吐,挑
一只手撑着傅紫萱的后腰,一只手悄悄从后面移了过来,隔着衣裳或深或浅的抚弄。
怎奈傅紫萱着了男装,早已用长长的缚带裹了胸口,那人摸索了一阵,一通气恼。离了傅紫萱的嘴唇,低头在傅紫萱的胸前看了看,又狠瞪傅紫萱两眼。
傅紫萱的嘴角刚刚扬起,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打横抱起朝天字一号房铺了厚厚被褥的大床走去。
真真像只饥饿已久的野狼,傅紫萱刚挨着床,那人就动作极快速地把傅紫萱的长袍扒干净了。那人盯着傅紫萱胸口上那裹了厚厚一层的缚布看了又看,恨得牙根直痒。
傅紫萱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笑得格外开怀。
那人恨恨地又瞪了傅紫萱一眼,也不说话,把傅紫萱整个翻转过来,又快速地扒下傅紫萱的长亵裤,及傅紫萱仿着后世自制的没有莱卡的小棉内裤。
“没事穿这么多干嘛?”
那人嘟嘟嚷嚷了一句,扒拉干净之后,看着傅紫萱上身那裹了缚布的胸口,恨恨地在傅紫萱的粉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直看到有印子才痛快了些。
盯着那粉臀看了两眼,又听傅紫萱的抽气声,又心疼不已,两只大掌在粉臀上轻轻揉了又揉。
傅紫萱喝了几盅酒,如今又挨了床,整个人趴在厚厚的被褥上,只觉得昏昏欲睡。
李睿半跪着把自己扒拉了个干净,整个人趴在傅紫萱的背上,散了傅紫萱的长发,把头埋在傅紫萱浓密的黑发里,嗅着心上人儿发上的清香,迷醉不已。
“萱儿,你喝酒了?”
“恩,喝了几盅,这会头有些沉。”
李睿在傅紫萱的背上趴了一会,也知道自己的重量,生恐压坏了心上的人儿。
自个往床外侧翻转了过去,又把傅紫萱扶着揽抱在怀里。一手紧紧揽着,一手在傅紫萱的额头上或轻或重地按压。
傅紫萱得到舒解,更是阵阵困意袭来。
“恪己,你帮我传个口信给清风云霁,我怕他们见不到我着急。”
“放心,我让人去找你时,已是命人给他们留了口信了。你在我身边,他们会放心的。”
“恩。”
李睿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趴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牙根咬了咬,身上灼热未解,万般无奈。只好恨恨地把缚住傅紫萱胸口的长布解了,重重地扔在那地上。
两手又轻柔地帮着在两只玉兔上揉了揉,看着自己最珍爱的玉兔被缚得都快变了形,又恨恨在傅紫萱的粉臀上拍了两下。
傅紫萱只嘟囔了两句,在李睿的怀里蹭了蹭就睡了过去。
两人身无寸缕,贴合地丝密无缝,却是一个浑身发烫,一个兀自睡得欢喜。
李睿狠狠地瞪了怀中人儿两眼,也无可奈何,只用两只长腿在冰肌玉肤上来回磨蹭,以求一丝安慰。
不一会李小二慢慢歇了。李睿连日奔波,也紧紧地揽了日思夜想的人儿睡了过去……
傅紫萱迷迷糊糊地睡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的,酥酥麻麻,又刺痒难耐,不觉嘤咛了一声。
埋头在傅紫萱胸前吃得正欢的人儿,抬起身子在傅紫萱的唇上捻磨撕咬了两下,又吮又吸了两下傅紫萱柔软的耳珠,方才气息不稳地在傅紫萱的耳边说道:“萱儿你醒了?”
“恪己?”
傅紫萱眼睛仍未睁开,迷迷登登地不知身在何处。
“恩,心肝儿,为夫在这里。”
“恪己……”
“恩。萱儿的恪己在这里。”
李睿爱死了傅紫萱这副将醒未醒,慵懒妩媚的模样,真真是爱在骨子里了。每每想起傅紫萱这副柔弱无骨的模样,整个人就软成一摊
李睿整个身子重又趴了上来,嘴唇与傅紫萱的嘴唇相接,又舔又咬,舌根在傅紫萱的唇上舔弄了一番,才不舍地顶开贝齿滑了进去,两相卷吸吮吞,或轻或重,或深或浅……
傅紫萱整个身子开始热了起来……
李睿一只手描抚着傅紫萱的眼睛、眉毛、浓密的黑发、及越发柔软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或轻或重地揉搓着傅紫萱的玉兔,不停地来回抚弄,直到玉兔顶端变得坚硬才又移到另一只·`····
傅紫萱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浑身麻痒得厉害。
“恪己……”
“乖。”
李睿整个人又滑到傅紫萱的胸口,一只手不停地抚弄,另一边已是整个被含了进去。
玉兔太大了,也只是含了一大口,李睿轻捻慢吮,舌尖不停地又舔又磨,李睿唯恐玉兔逃跑了一样,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不停地又啃又咬。只倾刻间两只玉兔就已是印迹斑斑……
☆、第二百四十九章情浓
李睿趴在傅紫萱的身上喘着粗气。
两人俱已是浑身无力,软得跟水一样。傅紫萱刚被闹醒,这会又昏昏欲睡起来。
李睿躺在傅紫萱软软的玉兔上,厚实的手掌轻抚着傅紫萱软弱无骨的腰身。都不敢用力揉捏,唯恐折了去。
李睿发了两通,这会稍稍得解了些,只到底有些意难平。
整个人又向上滑了滑,埋头在傅紫萱的肩胛处,舌头伸长,来回**轻舔,引得傅紫萱一阵麻痒,头扭了两扭:“恪己!”
李睿方才住了。
“萱儿,不然我们就成亲了吧,别管什么劳什么子的天下大定了。我只恨不得今夜就点了龙凤双烛,欢欢喜喜地抱了你入了洞房。这光喝汤什么时候才给肉吃啊。”
李睿一阵无力,嘟嘟嚷嚷地抱怨不止,说完还恨恨地在傅紫萱的脖颈上又咬了一口。
傅紫萱低低地轻笑了起来。
李睿恨得又拍了两记:“你还笑?看我难受你就爱笑!”
傅紫萱瞧那人一副气恼的样子,越发笑出声来。
李睿看着这可恼的人儿兀自笑得开怀,尤不解恨地在玉兔上拧了两把。
“嘶,疼……”
“疼死你算了。”嘴上恨恨地说着,手上却是轻而又轻地揉了又揉。
“恪己,我们说说话吧。我们快一年没见了吧?我好想你。”
李睿从傅紫萱的肩胛处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灼灼地盯着眼前人儿不放:“你哪里想我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拉倒。”傅紫萱看了他一眼,索性把头扭到一边,闭起眼装睡。
“你都睡了一下午了还睡?下次不许喝酒了,听见没有!”
“没听见。”
“恩?”
傅紫萱一激灵翻身滚进那人的怀里。
李睿顺势紧紧地揽了并仰躺在床上。连日的奔波劳苦,这一刻,佳人在怀,方觉得心里满了。
“恪己,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大哥的传信就赶来了。我俩一前一后出发,我往北边的青州,大哥到这云州。后来得知这里出了事后,我紧着把手里的事情处理了大半,剩下的丢给底下的人,就忙着赶来了。大哥得知我要来,就带着人回封地去了。”
“你这是假公济私啊。”
“哪有什么假公济私。我这是两全齐美,两者兼顾,懂不懂?再者说了,我今年没一日停歇的,刀林箭雨,也算我命大,才抢了一条命出来。就是在此处多耽搁几日,父王和大哥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傅紫萱一听他说枪林箭雨的,就欲起身看他可有又多出一些伤疤出来。那人像是得知她的意图,忙把她的头在怀里按了按,不叫她起身。
“我没事,你配了一堆药给我,好些我都随身带着呢……”
傅紫萱抓过他的右手,在脉上按了按,片刻之后才又放心地趴了回去。
两人你浓我浓地靠在一起说了些别后情形,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直说到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噜做响方才觉得时光飞逝。
傅紫萱撑起身子往床帐外看了看,发现夜幕已拉下,这一个下午又过去了。怕是酉时末了。
“肚子饿了?”
“嗯。恪己你饿不饿?”
“饿。你还不让我吃饱,只喝些汤水如何能顶饿。”
傅紫萱看着李睿一脸的戏谑,狠瞪了他一眼,这厮什么时候脸皮如此之厚了?想当初刚刚认识时,明明是个脸皮极薄的青果子一个。
“恪己,你在此处安不安全?要不去我买的那个庄子?”
“不用,你那庄子在城外而且还人多嘴杂。大隐隐于市,这客栈都是自己人,我都做了妥善安排了,不用担心。”
两人又趴了一会,李睿才说道:“你躺着,我让人准备热水饭食,你先洗洗,我们再用些饭。”
李睿说完就掀开被子撩开床帐迈着长腿下了床,在地上捡了一件长袍穿了,方才开门吩咐伙计去准备热水饭食。
不一会儿功夫,两个伙计就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伙计抬着一小桶的清水,是用来洗漱的。
待那三人退下后,李睿挂起两边床帐,捡了傅紫萱的衣物扶起她帮着穿了,那长长的缚布,是绝计不让她再缚了。
因要洗漱,也只是略披了外面的长袍,里面的亵衣亵裤都没有穿。李睿扶着傅紫萱下床后,又抱着啃了两把,才放开她进屏风后面洗漱去了。
待二人洗漱好,饭也得了。
二人你喂我一口我递你一勺地把桌上几个菜都吃完了,看来真是饿狠了。
“你这是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好几日都不曾下马吃过热食了,都是在马背上啃的干粮,夜里露宿时方才下马歇一会。有时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
傅紫萱一阵抽疼,不由自主地抚了抚他的脸,指腹在眼睛眉毛鼻子等处描了描。
李睿一把抓住,把几根玉葱手指在嘴里含了含:“不用替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见了你,所有的辛苦就都没了。”
傅紫萱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这枪林箭雨、风餐露宿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饭后两人在窗边倚着站了一会,又移到床上。两人靠在床头像经年的老夫妻那样,安安静静地说话。
“要向北进兵吗?”
“恩。不过你不用怕,敬县是安全的。我也会派人护着你。”
“是不是粮饷不足?”
“是有些不足。不过我和大哥这段时间都筹了一些。”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曾经打劫过一个山寨,抢了好些银子?”
“没有。是什么情况,你快跟我说说。”
傅紫萱随即就把回来认亲路上路过鹰鸽岭,被人打劫,最后不愤之下反而潜入对方内部,又发现了密室,收了对方数百万两银子以及无数珍宝。后来又在酒里下了药,次日又把昏迷不醒的一干人等交给了当地县衙。听说那知县及其上官还因此得到朝廷的表彰,铲除了那当地占山劫道的大毒瘤,可是升官发财了。
李睿一脸兴致的听着,不时还跟着笑两声,听完又极为严肃地叮嘱傅紫萱再不可做这样危险的事。万一出个什么事,可让他如何是好。
傅紫萱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记,应了下来。
“你说那些银子有极大一部分是官银?”
“嗯。底部都印着官府的字样。这银子放在我手里我也是不能用的,你都拿了去,重新熔了做军饷。有些古董你也拿去换了银子,还有几箱首饰你也拿去换了银子。就是没有印记我也不敢用。这些年我跟着师父也攒了一些银子,加上回乡这些日子以来买地开店也赚了一些银子,你都拿去吧。加起来也能有个三百万两左右。”
鹰鸽岭打劫的银钱珠宝加起来其实就有三百万两左右。傅紫萱故意把它说得低了,再加上顷自己全家之力,说合起来有三百万两。
这样并不是隐瞒什么,不过是想在敬王面前替自己家人留条后路罢了。自己一家人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家世,敬王儿女众多,儿媳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将来敬王万一成事,自己的家世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是有了这倾家之力赠粮饷之恩,敬王也能高看自家一眼。
李睿听完,撑起上身:“有这么多?”
“恩,加上我这些年存的,总能给你凑个三百万两吧。”
“萱儿,你真是我的宝贝,真真是我的福星!有了这三百万两,我这趟任务也圆满了,也能多陪你几天。”李睿重重地揽了傅紫萱在怀,狠狠的撷了傅紫萱的嘴唇,铺天盖地吻了起来……
直到两人将要窒息,方才分开。
“银子你存在哪了?”
存在空间。不过能告诉你吗?
“没拉回敬县,存在一个妥当的地方。明天我就让清风云霁去取了。”
“要我派人跟着吗?”
你跟着还不得坏事。“不用,他们俩做事你放心。”
李睿也知道清风云霁的来历,怕是手中有些人手的。这些江湖中人隐蔽功夫做得比他们还好。遂不再过问。
“明天我再去钱庄把我身上存的钱取了给你。”
“不用,只那些就够了,你的钱你留着自己用。”
“我说了给你凑三百万两的。而且现在我每月都能有银子进项,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花大钱的。你且放心拿了去,将来只需记住我这可是倾全家之力助你就行。”
李睿重重地揽了傅紫萱在怀,额头在傅紫萱的头上蹭了又蹭,在傅紫萱的耳边呢喃低语:“萱儿,你放心,我李睿必不负你!”
“嗯。”傅紫萱把整个人又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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