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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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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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一愣,忽而笑道:“我到忘了她!是呢,她禁足三个月的日子已满,皇长子在这里,她自然是要巴巴儿的跟来,就怕我对平儿怎样呢!皇上准了吗?”

香茗道:“皇上还未回复,想必今夜,就会同娘娘商量吧?”

崔尚宫问沈婠:“娘娘预备同意此事吗?”

沈婠一笑,道:“我不同意,皇上就应允么?”

崔尚宫道:“依皇上对娘娘的宠爱,有什么要求,皇上是不会答应的呢?”

沈婠瞅她一眼,笑道:“罢了,行宫这里的人也实在是少,庆妃一死,我倒是没了消遣,整日里冷冷清清的,好没意思!”

崔尚宫传侧着问:“娘娘是想等裴妃来好……”

沈婠笑道:“她不来,我还怎么抓她的短处呢?”顿了顿,又道,“另外那些,像芳婕妤,琪贵人的,也一并来了才好。这宫里,太冷清了。”

她望着地面上锃光瓦亮的鎏金地面,低低的道:“活着的人,都死气沉沉的,死了的人,却又非死不可。”

到了晚上,惜尘和沈婠一同用过晚膳,一面吃茶一面问道:“你今日见过明妃了?”

沈婠答:“见过了,的确是个美人。”

惜尘却并不在意这个,只问:“教她规矩的事如何了?”

沈婠道:“我正要说呢,此次出来没带教习姑姑,还得从宫里调来。”

惜尘点点头,静默了半晌,道:“今儿太后来信,说裴妃禁足三月的日子已满了,她……很是思念平儿,所以想让朕接她来行宫里。婠婠,觉得如何?”

沈婠笑道:“皇上拿主意便可。”

惜尘道:“你若不愿见她,那朕就不接了。”

沈婠笑道:“此时不见,难不成咱们一辈子住这里了吗?回了宫,不一样是要见的?毕竟裴妃和平儿母子情深,这几个月未曾见到,想必十分挂念,就让裴妃来吧。”

惜尘看着沈婠,想从她脸上发现什么,只是沈婠依旧一副淡然模样,笑容不变。

“不过……”沈婠又笑道,“单她一人来也没意思,咱们这里也嫌冷清,不如再叫上几位,一同热闹热闹吧?”

惜尘摸了摸她的发丝,笑道:“你又打什么主意呢?”

沈婠道:“我能有什么主意?不过是为了皇上,想让皇上雨露均沾罢了……唔,你掐我做什么?”

惜尘一把揽她在怀,笑道:“有你一个还不够,朕还要去招惹别人?看今晚怎么收拾你!”说着也不管有人在场,直抱了沈婠进房。

如此一宿无话,不提,只说第二日惜尘便派了人到宫中接人,不日就将裴妃等一干人接了来。

卷六 第一百五十四章 裴妃至行宫(二)

第一百五十四章 裴妃至行宫(二)

裴妃来了行宫,见了皇长子,免不了一阵痛哭,心里记挂,却不敢当面问询。她也知庆妃已死,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因此更不敢对沈婠如何了。

沈婠看着她,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就好好养育皇长子吧!”

将裴妃和皇长子安置在离“鹤鹿同春”较远的“凌波飞鸿”,又将芳婕妤和琪贵人安置妥当了。皇长子离去时,沈婠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和母妃去了,可还惦记母后呢?”

皇长子撇撇嘴道:“你把那金弹弓给我,我就惦记着。”

沈婠笑了起来,道:“敢情不是惦记我,是惦记那金弹弓呢!我就是不给你,好让你时常想着。”

皇长子冲她做个鬼脸,沈婠只是笑。

裴妃脸上闪现惶恐,沈婠明白,她是在害怕,虽然三个月的时间不长,但是皇长子一直在自己身边,若和自己亲近了,那到不好了。

不过裴妃实在不该如此多心,那毕竟是她怀胎七月诞下的孩子,又抚养了四岁,哪里会是三个月就能哄骗去的呢?

更何况,沈婠对皇长子并无好感,又怎会真心疼爱呢?

她如此做,无非是想让裴妃担惊受怕一番!

眼见裴妃急急将皇长子带走,沈婠得意的弯了弯嘴角。

碧珠也跟着来到了行宫,沈婠交代她去教导明妃礼仪之后,又道:“你看着她,若她有任何不轨,或者哪些嫔妃和她走的太近,都要来告诉我。”

碧珠答应,退下之后,崔尚宫担忧的问道:“娘娘是怕有人会和明妃联手吗?”

沈婠道:“行宫里一下子这么热闹,况且她又是新来的,摸不清方向,若是被人利用,那该如何?”

崔尚宫点头道:“娘娘防范的极是。”

到了晚上,少不得又设宴款待,众人聚在一起,因裴妃等人难得见到皇上,少不得妙语连连,期望引起皇上注意。

裴妃虽因过皇上责罚,到是不敢太过外露,自是小心谨慎,又有皇长子在侧,因此只是看顾皇长子的多些。芳婕妤不会说话,却偏要开口,惹得众人频频皱眉,她不知住口,见众人都不言语,愈发聒噪起来。

此时此刻,到愈发显得琪贵人温柔沉静起来,她先时不与庆妃裴妃为伍,也不同皇后一道,也不知是天性淡泊还是另有隐情。

瞧她低头纤弱的样子,沈婠不仅心中一叹。她坐着临窗的位子,窗户打开,下面的墙壁是镂空的木头,夜风吹起她的裙摆和头上简单的宫花,不由得愈发显出落寞孤寂,让人怜惜起来。

惜尘顺着沈婠的眼光向琪贵人看去,目光也柔和了一些。

沈婠低声道:“我以前到不觉察她看得如此单薄,不如今晚你就去她那里吧。”

惜尘一愣,刚说了声:“婠婠。”

沈婠侧首道:“你只略坐一会儿便罢,我不强求你。”

惜尘这才点头释然,此次宴会之人不多,原本请了明妃,只她说规矩未曾学全,不敢出来献丑。惜尘笑骂一声:“到是个左性儿的!”便也作罢了。

散了筵席,沈婠也不等惜尘,径自回去。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皇上去了琪贵人所住的“宜山馆”,沈婠到不理论,崔尚宫来问是否先歇息了。

沈婠想了想,道:“再等等吧。”心想惜尘只在那里略坐一会儿,还是会回来睡觉的,到时候自己先歇下了,却是不好。

如此便坐着等起来,谁知一任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惜尘回来。

沈婠脸色微变,嘱咐春儿道:“你到那里瞧瞧,皇上可是歇下了。”

春儿出去,过了半晌回来,气鼓鼓的说道:“可不是歇下了,也不派人回来知会一声,到让娘娘白等这么久!”

沈婠面色冰冷,攥紧了拳头,众人都不敢则声,沈婠半晌才道:“我倒是心软出了祸事了!”狠狠吐了几口气,怫然起身道:“更衣,歇了吧!”

几人知她心中正气着,也不敢劝,只轻手轻脚的服侍了睡下。

沈婠虽躺着,却实在睡不着,想着明日怎么和楚惜尘置气。想想又觉自己可笑,他本是帝王,奈何专宠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到成了习惯了!却又是不甘心,很想整治那琪贵人出气!又想她也是楚惜尘的妃嫔,这么些日子不争不抢,已是难得……如此胡思乱想了一夜,到早上方才咪了一会儿,还没睡的踏实,就听到外面的声响。

沈婠蹙眉道:“什么要紧事非要一大早就说,你们也小声些,吵得我头疼。”

香茗和春儿忙进来伺候,香茗道:“可不是大事嘛,十二爷连夜来行宫,说是西陲战事吃紧,西国国主已御驾亲征了。”

沈婠怔了怔,忙问:“皇上呢?”

香茗道:“皇上已大早就出去了,此时想必正和外臣们商议呢!”

沈婠微微点了点头,赶紧穿衣洗漱,随意用了两口薏米粥,便见妃嫔们陆陆续续的来请安了。

“昨儿睡的不好,今早便有些头疼。”沈婠歪在榻上,状似随意的说道,眼角却一直瞥向琪贵人。

众人纷纷道:“皇后娘娘保重贵体要紧。”

沈婠淡淡笑了笑,道:“保不保重也就这样了,今儿传来消息,说西陲战事吃紧,皇上这几天恐怕不会有闲情了,你们也别惹他不高兴。”

“是。”众人忙答应了。

前方战事吃紧,众人也没了心思说笑,一时都要散了去。

春儿撅着嘴说道:“娘娘,瞧方才那样,大家都担心的很,怎么裴妃到好像没什么,照理说大将军在战场上,她该忧心才是啊!”

沈婠笑道:“只要一关乎到朝廷战事,皇上就必须依仗裴大将军,如此,就会顾念她是大将军的女儿,自然就对她好了。”

春儿讪讪道:“哦!”

沈婠敛容,不由想起二哥来,这一次西国国主亲征,想必兵多将广,哥哥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这一天来,大家都心不在焉的,又因天气炎热,各人只在自己住的地儿安稳坐着。

好容易到了晚上,贵喜让春儿传话进来,说皇上已同几位大人议事妥当,这就回来了。

春儿忙把消息告诉了沈婠,沈婠淡淡一笑,命人准备晚膳。

惜尘面色凝重,坐在龙辇上,心思却系着前方战场。冷不防御撵止步,小石子惊呼道:“琪贵人,你怎么在这儿?”

卷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裴妃至行宫(三)

第一百五十五章 裴妃至行宫(三)

月半已过,夜幕里的圆月早已残了半边,此时正悠悠的挂在天边,偶尔有片云飘过,挡住了月光,但只一会儿,又显露了出来。

沈婠静静坐着,眼睛只盯着桌上那绚烂夺目的镂金嵌菱形红宝石的珍贵香炉,香炉里袅袅吐出沉郁的安息香,闻着不免让人昏昏欲睡。

沈婠打开香炉,香气顿时浓郁了好些,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轻轻挑弄着香炉了残余的香料。

春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恨声道:“娘娘,皇上本来是回鹤鹿同春来的,无奈路上又被琪贵人堵了去!这会子,皇上只怕在宜山馆歇下了!”

沈婠摆弄金簪的手一滞,金簪“当”的一声和香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久,沈婠才缓缓道:“既然如此,那就把晚膳撤了吧,咱们不等了。”

春儿点点头,却问:“娘娘还没用膳呢,还是您先吃点吧?”

沈婠道:“我没胃口,撤了吧!”

春儿无奈,含泪命人来收拾了。

香茗在一旁问道:“娘娘,是否派人去把皇上请回来?”

沈婠收起金簪,将香炉的盖子又盖上,抬头看着香茗,笑道:“白眉赤眼的,为何要去请?再说,就算请回来又如何?没得让人说我妒忌。”

香茗一时说不出话来,沈婠已站起身,淡淡笑道:“给我宽衣吧,昨夜没睡好,也可得好好睡了,明日再不养好精神,可怎么和她们斗呢!”

这样一说,香茗不觉精神一振,忙上前给她宽衣。

此时在“凌波飞鸿”里,裴妃也听说了皇上移驾琪贵人的“宜山馆”一说,脸上顿时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好,好!好得很呐!”裴妃连连叫好,得意之情无以言表,忽而,她又发狠起来,“沈婠,你以为我会和庆妃一样,乖乖等你来除吗?因为你,我三番四次被禁足,甚至被削位,这样的仇,我若是都不和你计较,我妄为大将军的女儿!”

侍剑说道:“这个琪贵人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能让皇上连皇后娘娘都顾不上了。”

裴妃睨她一眼,大笑道:“你懂什么!她自然有让皇上一见了她就挪不开脚的办法!”

侍剑惊讶的问道:“什么办法啊娘娘,既然有这样的办法,娘娘为何不用呢?”

裴妃瞪她一眼,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她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讪讪道:“如今,我已人老珠黄,再用那个也无益。更何况,我自有皇长子需要庇佑。我现在是一心指望着平儿,什么争宠,我早不稀罕了!”

侍剑轻轻的问道:“不会……是什么旁门左道吧?”

裴妃大怒:“放肆!”

侍剑忙跪下道:“娘娘息怒!”

裴妃冷哼一声,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哼,你以为我在蕊珠宫被禁足三个月,就什么都没做?别说我自己不甘心,就是太后她老人家,也不会眼看着我和平儿受欺负的!”

侍剑心中嘀咕:莫非此事和太后也有关系?那就难怪了,自从皇上带着皇后来到西郊行宫,太后传唤裴妃便愈发频繁,对外只说抄佛经,却连自己也不能跟去。想必……是为了今日之事吧?

但,这些也都无碍,毕竟裴妃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好过了奴才才能好过,不然,如庆妃一样死了,底下的奴才又有哪个有好日子。

当下便道:“不管娘娘有何打算,奴婢自然会以娘娘马首是瞻。”

裴妃满意的扶她起来,叹道:“我身边可信之人不多,唯独你,在我禁足时仍不离不弃,你放心,只要有我一日,必也会有你的。”

侍剑热泪盈眶,默默点了点头。

“母妃,你们在吵什么呢?我都睡不着觉了。”皇长子穿着月白绸缎睡衣,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扶着门边说道。

裴妃忙过去抱起他,关切的说:“是母妃不好,吵醒平儿睡觉了。”

平儿打了个呵欠,说:“我听见母亲笑的可开心了,也说给平儿听听,让平儿也开心一下,可好?”

裴妃笑了笑,却不说,只问:“母妃问你,母妃不在的时候,皇后对你好吗?”

平儿想了想说:“母后待我……”

裴妃猛然沉了脸,喝道:“不许叫他母后!她算你哪门子的母后!”

平儿一惊,嘴一咧,哭了起来。

裴妃又急忙哄道:“平儿莫哭,平儿莫哭呀!”

平儿哭道:“母妃好凶,还是母后对我好,母后从来都不吼平儿,还给平儿做弹弓玩!呜呜,我不喜欢母妃了,我要找母后去!”说着,奋力从裴妃身上挣脱下来,想要跑出去。

奶娘连忙拦住他,哄到:“殿下乖,现天已晚了,皇后娘娘已经睡了。”

平儿瞪她一眼,转身回去卧房继续睡觉了。

裴妃望着他,顿时五内俱焚,心中酸痛,不仅眼中落下泪来,哽咽道:“平儿,母妃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呀!”

哭一会又劝一会,裴妃渐渐止了哭,眼中却露出凶光来,五指鲜红蔻丹,紧紧攥住,很掐手心,怒道:“沈婠,你这蛊惑人心的妖女,我跟你势不两立!”

且说这一夜过去,皇上连幸了两晚琪贵人的消息不胫而走,除沈婠和裴妃外,其余众人无不纷纷揣测,自从皇后进宫,皇上就不再宠幸别的妃嫔了,这琪贵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皇上连皇后也不顾念了呢?

以前没有好好审视过这个琪贵人,今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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