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有了短暂的停顿,分身仍是炽热的撑着我柔软的内壁,他轻轻一动身躯马上贴紧了我,一边在细心地吻着我,一边温柔地安抚着我:“宝贝,别怕,好好享受我的爱……”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示弱让他刻意的温柔,还是酒店的奢华大床的气氛太旖旎,我承受着他给予我的一切,在浪尖上忽上忽下,神经得到了极致的愉悦,我只能虚弱地攀附着他,跟着他沉沦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等到不知道几次的高1潮后,我才发觉我的腰似是都快被他折断了,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地趴在他的身上,意识模糊地被他抱着去浴室清理一切,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无从知晓了。
熟悉的薄荷香让我觉得很是安宁,我舒服地睡了一大觉,等我醒来时,看到房间窗户的窗帘是拉得很严实,床头的暖灯开了一盏,威廉并不在,我坐了起来,轻轻地“嘶”了一声,浑身酸痛的感觉通过我的神经忠实反映到我的大脑,我愣愣地注视着这一切,意识到这是酒店的客户,我撑着下床,脚一着地,我就软了一下,轻呼了一声,几乎是同时,威廉出现了房门口,他应该是在套间的小厅里面,所以才反应很快,穿戴整齐的他迅速地冲到我面前扶起了我:“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抓着他胳膊摇了摇头,声音有着刚睡醒的暗哑:“没事,睡得太沉了点,醒来就是这样子的。”
他把又扶回到床上坐下,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皱着眉头,细心地把我脸边碎发弄到耳后,问道:“饿不饿,想吃点东西吗,我让酒店的厨房给你热着粥,还弄了几个你喜(。。…提供下载)欢吃的菜?”
我点了点头,觉得嗓子很干,便说道:“我想先喝点水。”
他起身走到房间的外边,一会就回来了,坐到我旁边让我就着他手中的杯子喝了几口温水,我感觉精神一振,问他:“现在几点了?昨天你回来后还没跟我说今天上午要去干嘛呢?”
他的眼神有点怪,笑得更有点异常地说道:“现在都已经12点多了,一上午都被你睡过去了。”
“不会吧。”我不可置信在喃喃说道,看着他的笑容变成了暧昧的暗示,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行程更改的原因,脸红地怒了:“你有目的的,原来这就是你空出半日的原因。”
他算得也太准了吧,做AI到半夜,预料到我肯定会起得很晚,所以才把上午的行程提前取消了。他呵呵地笑了,放下杯子后,把我搂在他的怀中:“生气了?”
“都怪你,”我忿忿不平窝在他怀中数落着他:“导游跟其他人肯定都知道了,哪有人半日都在房间里不出门,谁都知道我们干什么了,我怎么见他们呀?”
“是,是,都怪我。”他虚心地接受着我的指责:“没人敢笑你的,好不好?”
我仍是忿忿地“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他却愈发温柔地安慰着我:“一会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下午导游会带我们去古镇转转,正好你可以买点纪念品带回去,后面可能就没时间逛了,可以不?”
如果此时他的下属看到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会觉得惊恐的样子,我觉得还是见好即收,‘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毕竟他能如此地委身来哄我已是不易的了。
我们到了云南的第三天我终于在山脚下看到了传说中的玉龙雪山,在已是初夏的季节,远方陡峭的山峰赫然是一片白雪!前方的导游仍是在讲解着:“……一会我们先先看一下张艺谋导演的大型表演‘印象丽江’,再去饭店吃顿中餐后,再去乘索道上雪山。”
我笑意盈盈地冲她点了点头,威廉握着我的手,看了我身上的呢子外套,担心地问道:“冷吗?要不要再加件羽绒外套?”
“不用,”我心情颇佳地脆声回答:“威廉,这里空气真好,到处都是绿色,Rola还说要担心海拨太高,有什么高原反应,你看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呵呵。”
他宠溺地笑了:“嗯,你感觉还行就好了,一会如果冷了一定要告诉我,这种海拨如果感冒了会很难受的。”
“嗯。”我乖巧地冲他点了点头。
导游羡慕地说道:“Brandon先生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真是幸福的一对。”她说的是中文,显然是说给我听的,我有点脸红,试着转移话题地也用中文问道:“哪有,你过奖了,你是本地人吗?”
导游可能长期出团的原因,结实又健康,双颊是带着当地人的高原红,个子并不太高,但是走路的时候是精神抖擞的,她咧开了嘴,露出了可爱的虎牙:“是的,我是真正土生土长的纳西族人。”她的语气有种热爱家乡的激动与骄傲。
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不由地说道:“你看上去好开心,年轻真好,呵呵。”
她却有点得意地笑着回我:“呵呵,夫人才叫年轻漂亮呢,跟先生很配,我老了,我有个上小学的女儿了,都结婚好几年了,我老公在当地的中学当老师,他要是能有Brandon先生一半体贴就好了。”
说来说去还是在夸威廉,我有点晕了,冲她善意地笑了笑当着回答,某人应该是听懂了,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沉默地拉着我走着。
等我们到表演现场的时候,等了一会便正式开演了,以天作为舞台,大自然就是配景与装饰,演员队伍也是庞大,最难得的是居然全是各族的少数民族的表演团,场面更是震撼,我看得目不转睛,等演员散场的时候我兴奋地拉着威谦指着像似是天上骑马行走的表演的牧马人说道:“威廉,这个表演太棒了,马儿欢,人儿醉,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了?
“嗯,是的。”他笑着附合着我,让我靠着他的肩膀。
“刚才好多人都骑着马,我觉得他们至少有好几十人了,你数了吗,震撼呀。”我依旧兴致勃勃地对他说道。
“哦,是吗,有人骑马吗?”他不是很确定地问着。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以他的领悟力居然看不到人骑马上来的?我狐疑地看着他:“威廉,你究竟有没有看表演呀?”我的语气有点落莫。
“傻瓜,”他搂紧了我,小声地说道:“再好的表演也比不上看你来得精彩。”
“啊”这下子我彻底无语了,他不会整场表演都在看我吧,但是更快地我听到熟悉的笑声,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先前在飞机上碰到的那几个小女生,此时她们全都带着尴尬地笑看着我们,她们应该坐得离我们不太远,估计我跟威廉的话他们都听懂了,国人的英文水平真是突飞猛进呀。
51。…出行(三)
“嗨,好巧,你们好!”我友好冲她们打着招呼,我看到后方的小K他们已经围了上来,似是要把她们隔离开来,便轻扯了一下威廉,他依旧是搂着我在身侧,轻抬手阻止了他们。尽管如此她们还是感到现场的气氛有点紧张,威廉礼貌性地冲她们点了点头,当中一位圆脸的女生带着拘谨的笑回道:“是的呀,好巧,再见到你们真高兴。”
导游适时地插了进来:“Brandon夫妇,我们现在该去吃午餐了,一会还要去雪山了,去得太晚的话人就太多了。”
威廉颔首认同她的话,低头跟我说道:“走吧。”
“哦,好吧。”本来想跟她们聊几句的我只好放弃了,笑着跟她们挥了挥手便跟着威廉离开了会场。
雪山是无法攀登的,我们一行刚好坐上了一辆索道车上到了4000多米的山顶,原本以为在雪山顶会很冷,可是到了之后才知道,整个山顶全是一层白色的雾笼罩着,脚下踩着白色的雪,可是却可以穿着薄薄的外套,我挣开了威廉的手,兴奋向设置好的可以步行的雪峰顶爬着,一边呵呵地笑道:“威廉,这真的太神奇,你看,一点都不冷。”
他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我,蓝眸带着笑意:“小心点,别滑到了。”
“嗯。”我冲他点了点头,手脚并用地狭窄的带雪的石道上滑稽地走着,一时兴起,抓起一把雪,突然朝他扔了过去。他动作迅速地避了开来,雪团甚至没有沾到他的衣角,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居然能做到?这样的动作迅猛地让我瞠目结舌。
我不确定地问道:“威廉,你会功夫吗?”旁边的扶拦有点不稳,我的心不在焉让一个踉跄,似要滑下石阶。
“小心!”我更快地被拉进了熟悉的怀抱,他责备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说话的时候手怎么不扶紧护拦,要不是跌倒了怎么办,下面就是悬崖了。”
“我没事,威廉。”心惊之后我笑着无所谓地应道。
“傻瓜,你想吓死我吗?还说没事。”他搂得我很紧,我这才发觉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远处的导游跟保镖们更是很快围了上来。小K算是比较镇定地说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没事。”我被威廉搂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了,轻轻挣着:“威廉,你搂得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我,我的左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却有点痛,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脸色冷峻,准确地抓住了我的手,白嫩的手心出现了刮痕,有点出血了,应该是我刚才条件反射下想抓住石阶角被蹭到了。
没想到这样也能受伤,围上来的人都脸色严肃,威廉的脸色让导游更是让吓白了脸,威廉依旧是脸色阴郁地掏出了口袋中的手帕,轻轻擦着,怜惜地问道:“疼吗?”
刚才一紧张我并没有意识到有多疼,现在一看到血色的红痕,确实有点疼了,导游的脸色更是惨白了,她的眼圈有点红地看向我,我忍住了,笑道:“不疼,就擦破了点皮,没事的,威廉,不用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话一出口,围着的几个人都似是松了一口气。威廉仍是皱着眉头:“还说不疼,先忍一会吧。”说完便改握住了我的手腕,小心地不碰到我的伤处。转头冷冷地冲导游吩咐道:“赶紧下山,找医院包扎伤口。”
本来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欢快的雪山之行,因为我的这个小插曲,我们一行马上打道回到了市区,一路上威廉并没有说什么,全程只是紧握了我的手,脸色不郁,连带着同行的人都如临大敌似的。等到了当地的医院,我的左手在经过医生细致的检查后宣布只是表面刮伤后,并做了消毒包扎后,他的神色才稍缓了些,我在他怀中轻诉道:“看,威廉,我都说没事的,只是刮伤,不影响的。”
后面的话我没敢说出来,看他这样冷着脸,我真害怕他要决定提前结束行程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放开了我说道:“你先跟小K去车上,我跟医生再聊一会,张,你留下来当翻译。”最后一句是对着张律师说的。
我在车上等了近二十分钟,威廉才带着张律师上了中巴车,他坐在我身边后对着驾驶座的小K说道:“先回酒店,稍晚点就在酒店吃晚餐了,到了酒店后你跟张一起去安排一下。”
小K回头看了威廉一眼应道:“好的,先生。”
这么在医院折腾了一番,我们再到酒店就已经四点了,进了房间,他便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我受伤的左手说道:“医生说了,这几天最好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要不要我先帮你洗个澡,休息一会再去餐厅吃饭?”
“哦,好吧。”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认真的俊脸,小声地说道:“威廉,对不起,因为我受伤让大家扫兴了。”
“没有的事情,什么也比不上你重要。”他摸着我的头发慎重地说道:“宝贝,我们明天就回去好吗?你的手不太方便,后面的香格里拉就不要去了。”
果然我的预感很准,这个只是小伤让他也是兴师动众,我很沮丧地是,难得有机会涉足此处,还有那个普达措公园,我神往想一窥的地方,这次受伤估计让他以后不会轻易放我独身出门的,一想到这里,我的眼不禁红了,望着他严肃的蓝眸回道:“威廉,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去看看那个公园的。”我又举了举被医生妥善包扎好的手掌:“你看,拍片的结果也说了,只是皮肉伤,只要定期擦外服药没事的……唔……”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住了我,他吻得激烈,似是极力想抓住什么,他依着我的身躯微颤着,我的心软软地,他应该是对先前的状况仍是心有余悸吧,我用未受伤的手安抚似抚上了他结实的后背,承受着他的热烈。
他很快抱起了我,放到了酒店的大床上,我们之间的隔阂被他一一除去,轻巧地避开我受伤的左手,当他的灼热与硕大进入到我的体内时,他发出一阵的低喃:“语秋,语秋,我很害怕……”
我在这充实的满足感中,隐隐地听到他的呼唤,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中文名字,带着令我心惊的脆弱与深情,我攀着他,身体在他面前更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吞呐着,包裹着,缠绵着……当他越来越快时,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与他一起达到无与伦比的境界。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房间内的气氛仍是口之后的旖旎之情,他渐渐平息下来,仍是在我上方,身体里的那个它还未退出来,俯着身的他细细地吻着我的脸庞,我慢慢地说道,声音是平静而沙哑地:“威廉,我喜(。。…提供下载)欢你占有我的感觉。”
他的动作一顿,分身在我体内瞬间硬了起来,他利落地带着我翻了个身,分身趁势滑了出来,让我趴在他的上方,呵呵地笑了:“小东西,下次别在床上跟我说这么煽情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
我“嗯”地一声,脸红地贴紧了他的胸脯,害羞地不敢吱声了。
我们沉静了一会,他才轻声说道:“一会吃过晚饭,我会跟导游谈一下,把剩下的行程再研究一下,务必不能出任何问题了。”
“真的,我们不提前回去了?”我兴奋地抬头看向他,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他了,刚才他那样严肃的样子让我以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呢。
他的眼眸带着激情后的深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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