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拾下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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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拾下堂夫-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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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乔书杰回来已是大半夜了,满院子里除了门房的灯是着的就右厢房的灯是亮的,便觉得奇怪,忙问身边的人:“这右厢的灯怎么亮了?”

此时在乔书杰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婆子,这里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本该细细跟乔书杰说来的,只是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差事,所以只淡淡地与乔书杰说了一句:“鸳哥儿回来了。”

对于鸳哥儿这个人,乔书杰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猛地听袁婆子一说还真没有想起来,于是问道:“你说谁?”

“鸳哥!”袁婆子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吐了两个字就不再往下说。

乔书杰翻了翻眼皮,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这鸳哥是谁,但是还是不相信,只当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又问了一句:“你再说一遍,是谁回来了?”

这回不等袁婆子回话,人家正主儿自己先说了,只听得吱嘎一声,右厢的灯光像明黄的丝绸一般铺了出来,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从里头走出了房间,依在门框上娇滴滴地朝乔书杰唤了一声:“二爷!”

娇滴滴的一声轻唤没得让乔书杰想起是谁来,倒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谁啊?”

听着乔书杰再问是谁,鸳哥儿听了真的是好不伤心,嘤嘤地哭泣了起来,人儿也随着那哭声走了过来,离着乔书杰三五步远的时候停下,边哭边说:“二爷真是好狠心,竟不识得奴家了!”

人家都走得这么近了若是再认不得那简直就太伤人的面子了,乔书杰虽是认清了是谁,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所在意的是:这个人怎么回来了?

对鸳哥乔书杰压根儿就没有理,只带着疑问上了正房,想要找点儿问明白。哪知到了正房门前一推,那门居然被里面给上了栓!这是点儿给自己脸色看了,乔书杰的背后开始冒冷汗,敲了敲门,喊醒薰姐与香儿,让她们给自己开门,哪知香儿却说:“二奶奶说了,姨奶奶这些年委屈了让二爷今晚就去右厢房歇,好生的安慰安慰!”乔书杰听得火冒,一脚踹在门板上骂道:“放屁!真是把你们惯得没有边了,竟编排出这些话来,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香儿与薰姐儿也气鸳哥儿回来的事,虽然也知道这事怪不得乔书杰,可却还是忍不住向乔书杰发火,只听香儿冷笑道:“二爷说得真好笑,这些话也是我们编排得了的?就算是我们编排得出来,也得有那个胆子说才是。这几年真是白侍候爷了,我们是怎么样的人爷竟不知道!”

听得乔书杰把门敲得一直没有说话的薰姐儿也开口了:“爷就不要踹了,奶奶就怕爷面子上抹不上过特意叮嘱了咱,姐妹儿想了好一阵子辙,在门后头顶了一个大杠子呢!你就算把门栓踹坏了,那碗口粗的大杠子你总踹不断吧?”

让这两个丫头一通抢白乔书杰气得直翻白眼,猛地又将门踹了又踹,只觉得两条腿都麻疼了那门还是纹丝不动,没有办法只得转身去了书房。乔书杰来书房可不是想在书房睡,而是书房后面的小间的佛堂是与他们的卧房相联的,中间只隔着一个薄板隔扇,前不久他因一不小心打翻了椅子,那薄板就让椅子戳了一个窟窿,乔书杰想就算是点儿把那里的小门也上了栓,就是那薄板也经不住他刚才那一通踹的。

乔书杰怒气冲冲的来到隔扇前,伸手推了一下小门,那门果然也被从里头栓住了,他只觉得好不火大,想着自己这些年对点儿的心又觉得好不委屈,再想到这件事上点儿亦是受委屈的人又觉得担心起来,生怕自己进去得晚了不及解释与安慰真让点儿心里起了疙瘩,如若那样两个人过日子就真的是淡而无味了。就这样想着乔书杰又觉得点儿太不知自己的心了,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与自己闹气,还不让自己进屋,不由得火气更大,铆足劲将那隔扇小门连踹了几脚,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然后又是嘣嘣一阵倒塌之声,接着乔书杰就看见了小佛堂里燃着的香火星儿了。

这边乔书杰踹隔扇的门,点儿便知道不好,那隔扇的门哪里经得起他踹啊,心里又抱着一丝侥幸,心道也许乔书杰踹两脚不等那门坏他就不踹了呢!这么想着她就抱着被子睁着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小佛堂,只听得窟窿一阵声音她便知道乔书杰真将那门给踹开了,忙掀起被子起来要把小佛堂与卧房的小门关上。

乔书杰就着佛龛前的烛火看见点儿披头散发地跳过来,知是她要关卧房与小佛堂的小门,忙两步跨了过去,一把将关压上的门顶住。

点儿气急使劲地用自己的身子压着门,不让乔书杰把门推开。

到底是男人的力气更大一些,点儿最终还是敌不过乔书杰,不多一会儿乔书杰就将门给推开了,点儿这会儿哪里能讲半分道道,抡起拳头就朝打去,一边打还一边骂道:“出去,出去!找你的新欢去,我这人老珠黄的了你还来做什么?”

听着点儿这三不着两的话乔书杰哭笑不得,踮着脚防着点儿一时情急抓花了自己的脸,两手一齐上将点儿疯了似的两只手擒在一起,见点儿手不能动了还用脚踢,乔书杰就真火了,手上一较力将点儿的两只手背到背后,又高又大的身子往前一压,点儿就被他贴在墙上了。

“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跟老胡打一架!”小时候点儿与陈少均他们练过武的,如今让乔书杰这一点儿功夫都不会的人这么轻尔易举地制住觉得好没面子。地方狭小了她踢不开腿,便用儿时与司徒维他们玩耍时的技量,曲着膝猛往上顶。

刚开始的时候乔书杰还能忍着让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点儿的火气愈大,那膝上的劲就越足,好几下都顶着了他腿的内侧,惊得乔书杰嘿嘿地惊叫着:“嘿嘿,小心着别乱顶!”

点儿早气糊涂了哪里听得出乔书杰的话外这语,只虎着脸铆足劲叫道:“我就要顶!你要知道疼就放开我!”说着屈起膝盖接着又来了几下,乔书杰连连躲避,最终还是躲避不过挨了一下子。

“哎哟!来真的啊!”乔书杰只觉得钻心的一疼,接着那疼痛一下子就蹿到全身去了,手上、身上也没有了劲,人一下子就蜷成一团蹲在了地上。

“看你欺负我!”刚开始点儿还以为乔书杰在装所以嘴里不依,可过了一会儿乔书杰还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嘴里还不时地嘀嘀咕咕,心里也怕了,就着佛堂里的烛火看去,乔书杰脸上的疼痛样倒不像是装的,又怕乔书杰在捉弄自己只道:“少装了!”

乔书杰疼得咬牙,听见点儿还这样说便恨恨地说:“谁装了!原就生不了,这下子可就真生不了了!”说着就又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不过人到底还是蜷着腰身捂着那儿一步一步地往里头挪。

这下子点儿倒真信了,心头的气火早消得没影儿了,连忙过来搀着乔书杰坐到了床上,又打着了灯笼烛台,瞧真了乔书杰额头的汗这才害怕起来,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急急地问道:“真疼啊?哪儿疼啊?”

“你自己顶的不知道我哪里疼?”乔书杰一边揉着自己的宝贝,一边没好气地说。

看着乔书杰额头的汗越冒越多点儿想都没有想叫起香儿、薰姐儿来:“你们快把灯照起,让老胡叔……”

不等点儿将话讲完乔书杰就一嘴接了过去,没好气地说道:“你找老胡叔干什么?”

“让他请郎中!”点儿弱弱地回答着。

乔书杰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朝着进门来的香儿、薰姐儿说:“没你们的事,出去吧。”香儿、薰姐要走,点儿哪里能依,乔书杰一把将她抓过来按到床上坐着,又是一通没好气地说:“你还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啊!”

“我没有!我看你疼……”点儿就没有见过乔书杰这么别扭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恼,却也不敢惹乔书杰火了。

瞅着点儿真掉了眼泪乔书杰倒不觉得有火了,捏了一下点儿的下巴,气笑道:“我当你是冷心狠肝肺的呢,原来还是心疼我的!”

见乔书杰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不正经,点儿呜地一下就哭出声来:“人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打趣人家!”

如此这般乔书杰倒不觉得多疼了,将点儿揽过来,在点儿的下唇上咂了一嘴,笑道:“疼的人是我,我且没有哭,你怎么就哭了?”停了半拍又自言自语起来,“你刚才那一下子气力倒真不小,估计是给顶坏了,你现在可得省些力气和眼泪水,要不然这一辈子可就过得难了!”

“你到底怎么样了啊?”点儿急急地问着。

乔书杰作怪地敛着笑,一本正经地答着:“估计是顶坏了?”

一听是坏了,点儿忙撑起身子连问:“哪儿?”

乔书杰闷笑一声,将那处用手一指说:“这里。”

“这里?”看着那处点儿瞠目结舌,话说那地方着实是个要紧的地方啊。

“可不就是这里!”乔书杰说着就抓着点儿的手覆上去,笑道:“你且摸摸,我觉着好像是肿了!”

点儿也是傻透顶儿了,乔书杰让她摸她还真摸了,虽是隔着裤布倒还真真的感觉到了那处真是肿了的模样,而且还有一种越来越肿的趁势,点儿大急,叫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

“我哪里知道?”乔书杰憋着坏答。

“这不请郎中来瞧瞧怎么行!”点儿急得团团转,说着就又要叫香儿、薰姐儿,因着她俩刚才将乔书杰的面色看得真知道乔书杰这会儿又在捉弄点儿只当装着没有听见,所以点儿连叫了几声都没有见回应,火急火燎的时候就骂起人来:“两个蹄子都死了吗?”

乔书杰见点儿真急了便想饶了她,又想起她刚才的可恶样又气,不想连累两个傻丫头,就对她说:“你叫她们进来也没有用,就是找来郎中也是没有用的!”

“既是伤着了不管有用没用也该找个郎中瞧才是,没有瞧你就说没用哪里来的道理!”点儿说着就推开他要起身。

乔书杰一把将点儿拉住不让她起来,装出一副可怜样儿说:“你要是真去叫郎中还不如一刀结果了我的好!”点儿惊疑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乔书杰,乔书杰瘪了瘪嘴又说:“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让人家知道我被老婆打成这样还不被笑话死?有叫人家笑死的还不如死在你的手头,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听着乔书杰张口一个死,闭口一个死,点儿又怕又急,忙将他的嘴捂着,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要我的命吗?”

点儿这一声吼脸都急得涨紫了,乔书杰瞧了倒真心疼起来,这才打算放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拉着她的手覆在那处儿,说:“刚才你盖在这里的时候我只觉得好了些,要不你帮我揉揉?”

“真的?”点儿惊喜地抬起头望着乔书杰,见他点头也不多想当真地揉了起来,只是她越揉越觉得不对,那处不仅没有消肿倒是比以前肿得厉害了,用手指按了按,又捏了捏,只觉得都硬了,这可急坏了点儿不觉得又哭了起来,连问乔书杰:“这可怎么好!”

到这会儿乔书杰早就憋不住了,一把将点儿摁到床上,人也压了上去坏坏地说道:“我倒知道一个方法,你且委屈一会儿不要动!”

傻点儿还没有看出这是乔书杰使坏来,竟傻傻地点着头,当真儿地躺着不动。直到乔书杰扯到了自己的裤头她才反应过来,只是却也晚了,只觉得那丑物儿钻到自己身子里去又硬又烫,不多一会儿她就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东南西北都不知何处了!

78、第 78 章

一阵闹腾点儿只觉得体虚气短,那嘴早就帮着两鼻孔呼吸气去了,哪里还有功夫与乔书杰生闲气,只见她庸庸懒懒地躺在床上满脸的汗渍,如绸的黑发也被和上了汗水,有的打着滚团儿地遮住了点儿的嘴,有的散着丝儿地挂在点儿的眉上,为本就成熟美丽的点儿凭添了一丝妩媚,像乔书杰这种只见了她秋水一般的眸子就神魂颠倒的人,如此妩媚之态他又岂能不被俘获,只需一眼邪火又起,上下齐手将点儿又搓圆揉扁了一番。完事后方才长叹一声:“如此就果真好了!”

虽是浑身乏力脑中空空,点儿也却还记得刚才的事,知道乔书杰所说的“果真好了”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又气又恼,厌其自己不争气连手指都抬不起一根儿何来的力气去教训他,没奈何只在心道:且饶过他这一回,待明儿有力气了再与他算帐不迟!

如此这般点儿倒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她倒是睡了倒是乔书杰睡不着了,只见他仰躺在床上两只眼突睁着望着帐顶,脑子里满是愁肠百结!

许是早算准了点儿会与自己算帐,第二日一早天还蒙蒙亮乔书杰就起了床,也不叫人进来伺候,自己从小佛堂过去了书房洗漱完,想着点儿昨儿半夜的哭涕声乔书杰良心发现,捧起佛龛前的那本“求子经”念了起来,直念了十遍才放下。见着点儿睡得还熟,便踮着脚到了卧房的外间叫醒了香儿与薰姐儿,告诉她俩:“别着声儿,我说你们听就是。”二人点头,乔书杰方说:“一会儿你们奶奶醒了只跟她说:那经我已经念过了,让她起来吃过饭后就去五妹妹那里玩玩,我有事先出去了,如果我不回来叫她她就先不要回来。要是有什么事需要人传话,或者是拿物的你们两个就跑快一些。”

两个丫头都不知道乔书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见他说得认真只得点头称知道了。

待到两个丫头应下后乔书杰又叮嘱了两句方才出门,到了外头二话不说就进了右厢房,那鸳哥儿还在睡着呢,门响的声音把她猛吓了一跳,睁开眼见是乔书杰又是惊又是喜,腻歪歪地叫了一声:“爷!”

乔书杰本就不喜欢这鸳哥儿长了一副杨雪莲的样子,这一声爷叫得就跟青楼里的妓子一般,于是他就更不喜了。只见他偏了过了头,皱着眉头说:“你且把衣服穿好,我领你出去。”

鸳哥儿一听“出去”二字立马欢喜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抓着乔书杰的胳膊喜滋滋地说:“二爷是带我出去玩吗?”早就听说这二爷老带二奶奶出去玩,自己可盼着这一天了。

听着鸳哥这样说乔书杰倒也不分辩,只说:“你快些穿,我只等你半刻钟的时间,如若过了我就走了!”

“行行行,别说半刻钟,就是小半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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