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赶紧上来吧!”
那皮肤白皙,有着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孩一歪头,很干脆地答应了她,并且推开了车门,示意她进来。
“谢谢你!”
她急忙上了车,感激地对他说。
“不用谢!我是男人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Jack,你呢!”
那年轻的男孩爽朗地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林晨仪。”
她急忙伸手和他相握。
刚才(炫)经(书)历(网)过那么大的变故,遇到好心人的帮助,还看到他这么热情,她冰冷的心稍稍地温暖了起来。
“你想去哪里?”
Jack笑着问。
林晨仪急忙将杨渝民家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
“没问题!不过是一个小时的车程而已!你坐好了!”
Jack爽朗地笑着一打方向盘,竟然往他来时的方向开去。
“呃?!原来不顺路?Jack,不会耽误你的事吗?”
林晨仪既感动又感激。
“没事!今天正好是周未,我这是返家途中,晚一点回去没关系!”
Jack朝她展开一脸爽朗的微笑。
“真是太感谢你了!”
她很不好意思。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我现在就很高兴认识你了!我大学毕业后,准备去中国旅游,我相信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的话,你们也会很乐意帮我的。所以,说谢谢就用不着了!”Jack回头冲着她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为什么不等她?17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我现在就很高兴认识你了!我大学毕业后,准备去中国旅游,我相信如果我遇到什么麻烦的话,你们也会很乐意帮我的。所以,说谢谢就用不着了!”
Jack回头冲着她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嗯。希望有机会还可以见到你!”
一个小时后,林晨仪下了车,弯下腰来向Jack伸出了手。
“一定会的!再见!”
Jack冲她挥挥手,开车离开了。
林晨仪看到他的车子不见了,这才转身向杨家那幢大楼走去。
院子里张灯结彩,仍然保持着喜庆的气氛,只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让她深深感觉到不安。
她伸手按响了门铃,有人匆匆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是杨家的管家华伯。
“林小姐,您回来了?!”
华伯打开了门,将她让了进去。
“渝民回来了吗?伯父伯母呢?”
她尽力保持着平静,四下张望,不能接受如此的冷清寂寞,这看起来凄凉,她的心里实在过不去!
“他们半个小时前离开了这里。”
华伯轻叹一声。
“离开了?!”
她听了,如晴天霹雳,身子摇摇欲坠!
他们不要她了?!
渝民也不要她了?!
“林小姐,您坐下先喝杯热咖啡吧!夫人有东西留了下来,说是给您的,我去上楼拿!”
华伯急忙将她扶着坐了下来,吩咐佣人端了杯咖啡过来,这才快步上了楼。
而她魂不守舍地看着布置得喜气洋洋,到处贴着大红喜字的大厅感觉犹如在梦中一般虚幻!
为什么不等她?
为什么不给她幸福的机会?
泪水又不争气地滚落了下来,伤心和绝望像一只巨人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喘息。
“林小姐,这里是夫人给您留下的一千万支票,还有夏威夷一栋房子的房产证,您收好!”
华伯双手递到了她面前。
有没有留下什么话?18
“林小姐,这里是夫人给您留下的一千万支票,还有夏威夷一栋房子的房产证,您收好!”
华伯双手递到了她面前。
“为什么要留这些给我?”
她接过,无法理解地问。
“夫人说,虽然没有办法娶你做儿媳妇,但是仍然愿意把您当作女儿看待。这一千万是给您防身的,说您孤身一人承担着一个家很不容易,还有这房子,本来写的就是您的名字,原来是准备当结婚礼物送给您的,结果用不上,就当认您做女儿的礼物送给您!还有,为了不让您担心,他们明天到了中国之后,就会派人将你妈妈接出院送到您身边去的!你们母女相互作着伴,他们也放心一点。还说,如果您不想受人控制的话,就一定不要拒绝,他们希望您能够幸福而平静地生活下去!如果有一天您找到了可以陪您一生的人,只要通知他们,他们一定会前来参加婚礼的!”
华伯一字不漏地将何晴的话一一转告给了她。
她听了,越发地哭得全身颤抖,最后招起朦胧的泪眼问:“渝民呢?渝民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少爷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
“少爷说您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您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啊?!”
她愣在那里,恨不得立即死了去!
“小姐,夫人已经为您订了明天上午十点飞去夏威夷的飞机,您先上楼休息一下吧,我马上吩咐人去做饭!饭好之后,我会令您端到房间里的!”
华伯心里万分的感叹,但是知道现在说再多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好!我确实有点累了,去渝民的房里躺躺,今天我想睡在那里!”
她木然地抹去泪水,飘飘然然地向楼梯口走去。
佣人阿芳想上前扶她,被她给推开了,只好退后几步,胆战心惊地看着她摇摇坠坠地慢慢爬着楼梯,生怕她失足滚落下来!
劳燕分飞19
佣人阿芳想上前扶她,被她给推开了,只好退后几步,胆战心惊地看着她摇摇坠坠地慢慢爬着楼梯,生怕她失足滚落下来!
但好在有惊无险,当看到她终于安然无恙地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所有的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林小姐真可怜!”
阿芳叹着说。
“活在这世上的人谁又不可怜?有几个可以真真正正地幸福呢?所以说,年轻人要懂得惜福!别说了,赶紧去帮忙做事吧!林小姐身体差,得多弄点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吃!”
华伯挥了挥手,语气中尽是无奈伤感之意。
林晨仪走进杨渝民的房间,看到房间的门口的旁边立着几幅他们依偎着在一起幸福欢笑着的婚纱照,不禁再度郁结于心。
这婚纱照今天早上刚刚才挂上去。
没想到挂不到几个钟头,竟然又给取了下来!
照片里,杨渝民笑得特别的灿烂,幸福,甜蜜,还有满足。
而她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也笑脸如花。
两人在一起,男的俊朗,女的美貌,一眼看去,就像神仙眷侣一般羡煞旁人。
可惜的是,两人已经劳燕分飞。
一个在这里,
一个却在天天飞翔在天空的飞机之上了!
听何晴的意思,如果她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的话,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了!
可是,在(炫)经(书)历(网)过噩梦般的夏天扬,再(炫)经(书)历(网)过完美如天使般的杨渝民之后,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无力再去爱上一个男人了!
她放下照片,失落地朝着床边走去,本来想重重地扑倒在床上,蒙头盖上被子,什么都不再想时,
没想到床头柜边上的一幅杨渝民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打高尔夫的照片再次跃入她的眼帘。
她情不自禁地将它拿了过来,再次仔细恋恋不舍地端详起来。
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俊朗不凡啊!
不要做梦了!20
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俊朗不凡啊!
一身的朝气,活力四射,让人感觉还没靠近,就感受到了他的热情洋溢。
可是现在的他,一定痛苦又伤心,再也不可能绽开这样的笑容了吧?
再也不可能朝气篷勃了吧?
他的一生,已经尽毁于她的手!
她是罪人!
是灾星!
确实不该跟他们一家见面了,她只能默默地诚心诚意地祝他们一家人幸福!
她盼望着医学昌明,能够将他的病彻底治好,让他坦坦荡荡地抬起头,在阳光下,在蓝天下,快乐地生活着。
她将那张照片埋在了胸口,闭上眼睛不断地胡思乱想着,最后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爽朗地在她耳边大笑,向她颈脖里呼着热气,并且调皮地伸出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却发现躺在她身边,将一张脸凑得近近的,竟然是杨渝民!
他爽朗地冲着她笑,扬起手在她眼前不断挥舞着,说:“嗨!老婆!你醒了?!”
她连忙闭上眼,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林晨仪!
不要傻了!
不要做梦了!
他走了!
他在飞机之上,怎么可能回来!
不要痴心妄想了!
“哈哈哈!老婆!你在说什么梦话呢?什么走了?什么在飞机上?什么叫不要痴心妄想?!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用手摸摸我的脸,看是不是真的!”
杨渝民充满笑意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耳边聒噪着,让她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老婆!让我的吻来唤醒你吧!”
他突然邪魅地一笑,低下头来,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当她猝不及防地抱了个满怀,
当他温暖的唇覆上她的唇,
当他的舌头如灵蛇般游走在她的唇齿之间,
当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她猛然睁大了眼睛,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
原来他竟然还是回来了!21
当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唇瓣,她猛然睁大了眼睛,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
好开心啊!
原来这一切是真的!
原来他竟然还是回来了!
她笑得浑身颤抖,笑得眼泪滚滚而下!
杨渝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松开了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疑惑地说:“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又哭又笑的,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吓我!你不会是因为明天就要结婚了,所以兴奋紧张得过了头,情绪失控了吧?!”
“什么?什么叫明天就要结婚了?!”
她一听,翻身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一时之间又再一次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唉!你一定是这段时间又要照顾我,又要忙婚礼,所以糊涂了!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啊!你看到门口那婚纱照没,那不是今天下午影楼这才送过来的吗?你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忘记了!”
杨渝民笑笑,指指门口的婚纱照。
她急忙起身望过去,确实那几幅婚纱照好好地矗立在那里。
“难道我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而已?!渝民!我们还没结婚是吧?”
她双手紧紧地吊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看着他。
眼睛不敢眨一下,怕只要一眨眼,他就会消失在她的面前。
“没呢!不过明天这个时候,你就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做我的新娘了!”
杨渝民笑着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又将脸亲昵地凑到她的脸上蹭了蹭。
他脸上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的心里顿时如沐春风般的舒畅。
“渝民!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
想起那逼真而可怕的梦境,她就受不了。
“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杨渝民温柔地对着她耳语,慢慢地俯下身来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
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将他紧紧地抱住,并且主动而热烈地吻着他的唇。
南柯一梦!22
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将他紧紧地抱住,并且主动而热烈地吻着他的唇。
他似乎也有些激动,吻越加越深,手上也有了些暧昧的举动。
她毫不抗拒,只想好好地珍惜他,不让遗撼和后悔再存在于他们之间。
“林小姐?!林小姐?!”
有人在耳边不断地叫她,她不肯理,仍然继续与他缠绵。
“林小姐?!醒醒!快醒醒!您在做梦呢!”
可是那人不厌其烦地叫着,还伸出手不断去推她的胳膊,害得她根本不能专心地享受跟杨渝民呆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她终于恼怒了,陡地一下睁开了眼,红着脸很没好气地冲着站在床边的阿芳喝道:“阿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敲门?你知不知道这样闯进来,让我们很难堪!”
“林小姐?我敲过门了,可是您没听见。还有,您说的话我不懂,什么叫我们?为什么会难堪?这房间里除了您和我,根本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啊!
阿芳狐疑地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和惊悚,担心她因为受不了打击而精神出了问题。
“当然还有渝民了!”
她瞪了阿芳一眼,眼睛往自己身上一扫,却当场惊愣住了!
她的身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杨渝民!
“阿芳!渝民什么时候走的?!”
她翻身坐起,苦恼地抱住了脑袋。
“林小姐,少爷早在两个小时前就走了啊!”
阿芳惊惧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胡话。
“走了?真的走了?!”
她喃喃地重复着。
“小姐,您怎么啦?您别吓我!”
阿芳吓得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伸出手轻轻地去碰她的额头想看看她是不是烧糊涂了。
“呀!原来刚才不过是做了南柯一梦!现在才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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