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纠缠的男女,罗许是不会说的,说了连爸非打死他不可。最后又说到坐着警车去西安,大人们只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这天,罗许和连寒闲来无事两人便说去看电影。到了电影院里,人并不多。只散落着坐了几对年轻的情侣。可电影开始没两分钟后,连寒就后悔了,不该来看电影的。这哪里是看电影,那些情侣们分明是找地方来拉近彼此间距离的。这不,这刚多大会儿,一双双一对对的就搂在一起了,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可以的“啧啧”声。
连寒如坐针毡,更本不敢看坐在身边的罗许。只好尽量把注意力放到了电影上。可好死不死的这是一部爱情片,男女主角不一会也搂到一起去在哪儿难舍难分了。
突然,连寒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连寒身子一僵,转过头看了眼罗许。黑暗中,少年的眼睛比星星更明亮。罗许见连寒转过头来也觉得有些尴尬,可手却没有要放松的迹象,反而越抓越紧。就这样双目灼灼的望过来。
“疼。”连寒惊呼出声,惊醒过来挣脱了罗许的手,“这个电影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回家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电影院,都没有说话,气氛是俩人间少有的尴尬。不过谁也没说话,也没有提起回家的话题,走着走着,走到东湖边来了。
夏日的傍晚,游人和乘凉的本市居民都很多。两人走在人群里倒也不显眼。就这样前后静静的走着,连寒并不知道此事罗许在想什么,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心有点乱。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懵懵懂懂的此刻却要破茧而出了。
渐渐的天暗了下来,两人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湖心深处的柳林里。这里没什么人来,很安静。但连寒一直很喜(…提供下载)欢这里,仿若闹事中的桃花源。
走着走着,罗许突然停了下来,连寒疑惑,看向他。
就在这时,罗许突然冲过来将她抱住抵在一棵柳树上,少年的唇毫无预兆的压上了她的唇。
少年的唇莽撞、炙热,却又是柔软的。他急切却又完全不得章法,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因为太用力而让连寒有些疼。而正是这样的疼痛却莫名的让连寒的心里觉得软软的,有这样一个人,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如此纯粹而又热烈的爱着你,这时怎样珍贵的感情。
在以后的岁月里,虽然罗许也曾无数次的亲吻过连寒。但连寒却始终记着柳林里少年柔软的嘴唇与急促的呼吸,仍能感受到唇上那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两个人融在一起。
罗许目光灼灼的看着怀中的娇柔少女,粉白的脸上此刻红霞满布,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如此柔弱无助的在自己怀里。罗许紧紧的拥着她,望着她的眼睛,深深的仿佛要一直望进她的心里:“你是我的,对吗。”
连寒望着他,没有说话。踮起脚轻轻的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没有动。
罗许觉得,欢喜就这样从心底里溢出来,关也关不住。是啊,为什么要关住它呢?
正文 花蕾(一)
“你说这学校也真是的,这好不同意到了市区了吧,还要求全体住校,这回更过份一个月才让回家一次了。”连妈边收拾东西,边向连爸抱怨倒,“要不老连,你打个电话给一高的校长,跟他商量商量让咱寒寒和罗许走读。”
连爸你听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别人家的孩子都好好的,就咱两家的孩子吃不了苦,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再说了,这也利于孩子们团结同学嘛。”
连妈听了连爸这话,更不干了:“寒寒,你看你爸爸。我才说这么一句倒招出他这一大车话来,还上纲上线的。我看你爸自从当了这副市长啊,在家也打起官腔来了,是不是啊连副市长。”说着母女两就笑了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连妈看了女儿一眼:“还不快去,这时候除了罗许没别人了。”
连爸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这小子,以前住的近一天到晚的往咱家跑,现在搬到省委大院去了还不消停,一会一个电话,那那么多话说。”
连妈白了老公一眼:“你这人,这女婿我是相中了的,你少说怪话。你上那找个比罗许对寒寒好的人。”
“喂。。。”连寒接起电话。“小寒,东西收拾好了吗?明天要不要我们过来接你一起走。”罗许在电话那边问,声音已经开始有点低沉了。“不用了,我爸说他们明天自己送我过去,咱们两家还是再学校门口见吧。”连寒轻快的答道。
开学的日子,一高又在市中心,2里地外车就堵的走不动道了。想好两家来的早,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停车,司机帮忙拿东西,两家人往校园里来。
一高的从大门开始的前半部分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建筑,一走进校门就仿佛走进了时光的长廊。回廊、礼堂、图书馆直到新盖的教学大楼才又重回现代社会。连寒很喜(…提供下载)欢那些民国建筑,以前路过一高门口时都要在大门口看一会儿,现在要在这里生活三年,连寒心里是高兴的。
今年学校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取消了尖子班和快班,学生全够打散了混到一起。不过连寒心里明白,就算是公平也只是相对的。罗许这回倒不急了,拉着连寒老神在在的再校园里走。连寒心里疑惑就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咱俩肯定能分在一起。”罗许神秘一笑:“闪人自有妙计。”
果然,连寒在高一(3)班见到了罗许和自己的名字。连寒不得不又一次佩服罗许的未卜先知,虽然她知道他肯定做过什么。连寒还在3班见到了林乔的名字,遗憾的是周勤和唐宇在5班。
照例是4个人的宿舍,这一次都是自己班里的人。连寒、林乔还有从二中过来的周言和从J市来的胡林雯。林乔和周言家都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做的都不小。而胡林雯的爸爸是J市的财税局长。连寒心想,看来自己猜得没错,看似杂乱无序的分班里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看来3班同学里也是卧虎藏龙啊。
林乔自不必说了,都是有三年革命情谊的老同志了。周言是家里花了赞助费来的一高,不过她性格开朗很好相处。胡林雯是从J市考上来的,再加上自身条件不错家里条件也好,所以身上总带着一种目空一切的优越感。
大家在寝室里一番自我介绍,在知道连寒和林乔都是从一中上来的,而且连寒还是保送来的之后,连寒发现胡林雯总是在有意无意的观察自己。
“连寒,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啊?”胡林雯突然问道。连寒一愣,笑了笑:“就是政府工作人员。”“哦。。。”胡林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后就没有再说话了。连寒看到一抹放心的神色在她眼里一闪,然后那股优越感又冒了上来。
林乔附到连寒耳边轻声说:“这是把你当成假想敌了。”连寒不在意的笑笑。“唉,我听唐宇说你和罗许前一段还上演了一出小旅馆惊魂记来的?”林乔神秘兮兮的问道。
连寒一听这话转过头去盯着林乔看的她直发毛。“怎么了,干干嘛老盯着我看是什么意思啊。”林乔结结巴巴的说。连寒一阵坏笑:“听唐宇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暑假里还私下联系来的。快老实交代是怎么回事”
这时周言插了一句道:“你们说的罗许不会就是一中那个罗许吧。”林乔得意一笑,挑眉看了连寒一眼才对周言说:“可不就是那个罗许,一中还有几个罗许啊。”
“哇,不会吧,连寒难道你和罗许有□?”周言大叫一声。“噗。。。。咳咳咳。。。。”连寒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差点没呛死。“哈哈哈,周言这话你说对了,他们两岂止是有□啊,人家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有一段时间连寒还一直住在罗许家里,简直就是罗家养的童养媳嘛。。。。。。”这里林乔找到知音了,开始和周言巴拉巴拉的说起连寒和罗许之间的事来了。
“哇,好浪漫啊,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青梅竹马啊。。。。”周言感叹道。不一会儿,周勤收拾完东西找来了,也马上加入了八卦小战团。连寒翻白眼,这三个人简直就是当自己不存在啊,当着自己的面就说起自己的八卦来了。“周言,我看你和周勤两个简直就是失散的亲姐妹啊,不然怎么这么有共同语言。”连寒看她们说的太热闹了,忍不住出言讽刺到。没想到这两个人听不出好来话还直说有可能,和林乔三个人简直相见恨晚。
最后,林乔出言总结道,周言想认识罗许其实一点也不难,等下罗许肯定要来叫连寒吃饭的,到时候跟着一起去就行了。结果连寒宿舍里4个加上周勤,罗许还有唐宇一群人杀向了学校门口的饭馆。
7个人在包厢里坐定,罗许的左边是连寒,右边是唐宇,唐宇过去依次是林乔、周勤、周言和胡林雯。等于胡林雯坐在连寒的左手边。
席间周言两眼冒小星星的看着罗许,一时的和周勤两个人叽叽喳喳,说些自以为小声但大家都听的见得悄悄话,搞的连寒哭笑不得。不过连寒这会留意看了唐宇和林乔一眼还真被她看出些什么来。
罗许看脸寒老是往唐宇那边看,不乐意了。沉着脸夹了块鱼,挑了刺放到连寒碗里说道:“好好吃饭,瞎看什么。”连寒看他那样心里先乐了一下,小样还挺会吃醋:“唉,你知道她们两的事吗?”边说边拿眼神示意唐宇和林乔。罗许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笑着说:“傻子,就你不知道。”连寒一听嘀咕道:“你怎么不告诉我?”罗许不屑的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不是看出来了嘛。”
“罗许,”这时坐在连寒旁边的胡林雯突然说话了,笑颜如花的看着罗许道:“你好,我是J中来的胡林雯,早就听说过你了。以后大家都在一个班还请你多关照。”罗许听了这话淡淡地说:“好说,大家都是同学。”胡林雯听了这话更高兴了:“那我以后学习上要是有什么困难,来找你你可不许拒绝啊。”说完还偏头充满意味的看了罗许一眼。罗许一笑没说话。
胡林雯说了想说的话心满意足的吃起了饭来;周勤、周言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林乔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仿似好无所觉仍旧满头吃饭的连寒;而唐宇则给了罗许一个看好戏的眼神。罗许依旧老神在在的张罗连寒吃饭,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连寒心里想,这下热闹了。让你长的好,让你招人。
正文 花蕾(二)
这回高一(3)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姓王,王自立,教语文的。穿着刻板,面像严厉。一看就不是个太好相处的人。不过没办法,她带的班升学率一直名列前茅,所以他们3班这个无名有实的重点班,学校就委托给她了。
这回王老师倒也没搞什么毛遂自荐,雷厉风行的就决定了班委。其中罗许是班长,连寒是学习委员,胡林雯是语文课代表。
明天为其半个月的军训就要开始了。周言在寝室里怨天怨地,想着能有个什么办法开溜。“哎呀我的天哪,我最怕这个了,好不容易样白的皮肤啊,这一晒黑就白不回来了。”周言的五官长的很好,皮肤是后世流行的小麦色,不过在当时却是不吃香的。
连寒看她这样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防晒霜给递给她:“喏,这是罗许妈妈上回从国外带回来的防晒霜给你用好了。”这是罗阿姨知道她们要军训特意从国外带回来好几瓶。林乔一听也凑了过来:“好周言咱两一起用吧,我也怕晒黑啊。”两个人又打闹起来。
这时胡林雯来到连寒身边笑着说:“连寒,罗许妈妈是干什么的啊,她经常出国吗?”又来了连寒在心里叹口气,自从那天吃饭后胡林雯就老问连寒一些关于罗许的事情,搞的连寒不胜其烦又不能不回答,真是让人无奈。“罗阿姨有个公司,有的时候业务需要吧要出国去。”连寒淡淡地说。“哦,那。。。。”胡林雯想说什么。
“连寒,你开水打了吗,再不去一会该晚了。”这时林乔在旁边说道。连寒松了一口气,顺势起身拿上水壶跟林乔和周勤一起走了出去。留下的胡林雯看她们出去后翻了个白眼。
“唉,这人怎么这样。”一出门周勤皱眉抱怨到。林乔嗤了一声:“切,她那点居心,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哼,不要脸。”连寒叹了口气:“算了,别搭理她也就完了。”“就你好欺负。”林乔恨声道。
八月中旬的太阳还烈的很,连桥她们站太阳下站军姿已经有一刻种了。她们的教官一个红黑脸的年亲战士看着挺腼腆操练起人来可绝不手软。
连寒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喉咙干的都要冒烟了,嘴唇好像也干裂起皮了。大概从小到大流的汗也没有今天一天流的多。连寒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条被扔到烈日滩涂上的鱼,只有等死了。
这时连寒忍不住恨起自己这具身体来,要不就强壮点,耐摔耐打。要不就干脆再弱点站个五分钟就晕倒不也挺好。哪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这刚第一天啊,后面还有十几天可怎么办啊。正在胡思乱想见,前排有个女同学摇晃了几下终于倒下去了。她旁边的两个女同学立刻发扬了有爱精神扶起她树荫下走去。连寒那个恨啊,自己怎么不手脚快一点的上去帮忙呢。
在剩下的时间里,又陆续有几个女同学晕倒。其中有一个被教官抓包是假装的,从而挨罚等训练结束后还得绕着400米大操场跑5圈。接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那女孩当场就哭了。可惜军人不相信眼泪啊。
等到半个小时终于过去,教官说就地解散休息十五分钟时,连寒直接瘫倒在地,什么干净和脏也顾不上了。甚至连把自己挪到树荫底下的劲也没有了。周围的女同学大多如此,就势就躺在太阳地里了。
迷迷糊糊间,连寒觉得有股劲把自己拉了起来,半拖半抱的弄到了树荫底下。连寒不用睁眼闻着气味也知道是罗许,也就闭着眼安心把全身的重量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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