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牢房中也都如此!
司徒明月睁开眼睛,虚弱地问:“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那些人是什么人……”
莫飞雪朗声大笑道:“说来,这都要谢谢你和夏侯梓,天莲血石不愧为绝世之宝。原来那里面除了能让人起起回生的神丹和宝藏之外,还能得到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笈!,很快,整个武林个天下都将是我慕容雪飞的!”
萧芯的声音从后面骄傲地响起:“现在,江湖几乎各大门派的大人物都在我们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师父马上便会成为世人公认的武林霸主。等师父的无暝神功练到十层,便可刀枪不入长生不死!轻而易举夺下天下,复国作皇帝!”
司徒明月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睛,望着已然似魔的莫飞雪怔怔地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莫飞雪冷笑着,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也未发怒,“念在你我师徒一场,我不会亲手杀你。我倒想看看正忙于得天下的夏侯梓知道落在我手中,是要继续打天下还是来救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可以!”萧芯不满道,“师父难道不杀司徒明月吗?她是叛徒她该死!”
“我的决定轮不到你说话!”莫飞雪冷冽的目光扫过萧芯,她立刻紧张地噤了声,暗暗仇恨。她就知道,师父到最后还是会饶了这个贱人!
她决不允许司徒明月逍遥地活下去,决不允许她夺走莫飞雪对她的宠爱,决不允许!
莫飞雪拧过司徒明月别过去的头,威严道:“等你尝不下去生不如死的滋味,再来求我!”说完,莫飞雪拂袖离开,无情地抛给萧芯一句话,“继续用刑,别弄死她。”
莫飞雪走了,肖芯红了一双眼,“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萧芯阴冷瞪着她,拿起铁鞭疯狂地抽打她,“我不会放过你!”她一定要斩草除根!
剧烈的疼却让司徒明月越来越清醒,莫飞雪要拿她害夏侯梓,以莫飞雪现在的功力夏侯梓若来救她只怕凶多吉少。她怎么能作夏侯梓的累赘,何况现在正是夏侯梓天下拓手可得的时候。她决不能成为他的包袱。
“呵呵呵呵……”她发出的笑让萧芯忽然顿住了,那笑有些恐怖,肖萧竟心口一动,莫名心虚,“你笑什么?”
司徒明月笑出了眼泪,用从未有过的刻骨的鄙夷对她说:“我笑你嫉妒我嫉妒的发疯,抓狂,还笑你愚蠢无知。师父从来没爱过你,你却又贱又傻的自以为是?穿了件红衣服又怎样?还不是我司徒明月穿过的?做我司徒明月的影子?如果我是你,我宁可光着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傻到这种无知不要脸的地步。师父就是喜欢我生得美又怎样,没办法,这是我天生的,你永远比不上我。我不取悦男人,男人们也会着迷到不顾一切的想得到我,你能吗?你就算做贱自己天天爬上莫飞雪的床,面对了我,他也不会正眼看你一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光嫉妒是没用处的,你嫉妒是因为……你自卑!”
“你!”萧芯被刺激得失去理智,抓起架子上的刀冲上去一刀桶进她肩头,面目狰狞丑陋到了极点,“我要杀了你!”
刀子钻透骨头的声音司徒明月不顾,剧烈的疼也如麻木一样,她只在讥诮:“要杀我?好啊!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你动手啊?你的刀是不是落错了地方?往我的头我的胸口扎啊!你敢吗?师父让你不许杀我,你敢违背么,你不敢,你只要违背了他就会杀了你。你敢吗,你敢吗,你敢吗?你不敢你怕死!”一声比一声洪亮的挑衅刺激了萧芯的神经,“啊!!!”
疯子般地尖叫一声,她的刀向司徒明月的脸上和身体上惨绝人寰地划去!终于得到了司徒明月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她的大脑,摧毁她的神志,“我杀不了你也要毁了你!”
“啊!!——”司徒明月如坠入无间地狱的惨叫,头面身上被划得鲜血淋漓,再也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萧芯狞笑着冲出牢房从其他牢房捉来两个战战兢兢浑身是伤的男人,癫狂地拿拿刀威胁道:“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上她,上完了就放你们离开!”
两个男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个悬吊着的女人浑身是血,面貌尽毁,奄奄一息地呻-吟着,顿时吓傻在当场,双腿打颤得如同弹枇杷!
萧芯把刀架在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喉道:“没听懂我的意思吗,用你们的宝贝命根子给我上这个女人!”
两个男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来到司徒明月面前,一个颤颤微微地扯开她的衣服,另一个浑身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盯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怔了怔,扣了她的腰猛地挺身就开始野兽一般地冲撞!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芯丧心病狂地养头大笑,早知道折磨她这么爽,不惜一切代价她也该早早对付她!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地牢,比死亡还要令人心惊肉颤。
轰!地牢的门墙刹那中轰然崩塌,萧芯猛然回头,没带反应人已经被魔鬼一般的紫影一掌震得浑身血管破裂,飞撞到墙边,两个男人恐惧地翻身便跑,紫影如噬血的风眨眼伸出魔掌捏住他们的头,砰砰两个骇人的声音,两个头颅被活生生捏爆脑浆飞溅满墙满地!
“啊!”萧芯尖叫着恐惧地看着莫飞雪,他从未有过的暴怒的眼睛已经紫红,瞬间让肖芯疯狂的神志清醒过来,变成极度的惧怖,蜷缩着残废的身子不停地后退……
“月儿,!”眼前残败不堪奄奄一息的人令莫飞雪浑身血液凝固了,迅速托住她下沉冰冷的身子,怒不可遏地死神一般地血眼瞪向萧芯,嗓音森然无边,“你竟敢下如此毒手,谁给你的权利和胆子?”
“师…师父……”萧芯怕得舌头打结,“我,我没…没杀她……没有,我没有……”
莫飞雪骤然一掌震断拴缚司徒明月的铁链,扶住她瘫倒的身子右掌快速按在她的背脊,飞快地运渡真气。可司徒明月的颈子却像断了似地始终下垂着,没有半丝反应。
“坚持住,月儿!”莫飞雪再施力,更用力地渡真气依然没用!他的双臂开始止不住颤抖,抱起她便飞出地牢,“没事的,我有神丹,吃下去你就会好!”
☆、浴火重生(50)
司徒明月的浓长的睫毛终于动了动;唇瓣微微地蠕-动着;音量几乎细不可闻;“你要用……神丹救我……你舍得吗……”
他说:“舍得,在你身上什么都舍得。别怕;有师父在你会没事的。”
“呵呵……这话好久违啊……这个话;小时候你常常对我说。”
“是吗……”莫飞雪淡淡地笑着,嘴角尝到一丝苦涩。他看着司徒明月伤痕累累的面容和身体,百般地痛恨自己!“马上就到我房间了,丹药就在我房里……”
司徒明月的眼角溢出泪来,“求你……”
叭嗒……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莫飞雪颊边落下,滴落在司徒明月的额头,他低低喑哑地轻轻地问,“求我什么?”
尽管虚弱到极限;见到这个像冰一样寒冷坚毅的男人十几年来第一次流出眼泪,司徒明月仍是静静地怔了怔,断断续续地说,“求你……求你不要救我……”
莫飞雪身形一滞,严厉地说:“不准寻死,你身上的伤我一定能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一块疤都不会留下!”
“不。”司徒明月艰难地说,“若一定要拿我威胁他,请求你不要救我,让我死。”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死,死不死你做不了主!”莫飞雪点了她的穴道,再次手紧手臂,加快速度飞驰。
……
萧芯全身筋脉尽断裂,亦是浑身是血,想动动不了,恐慌地趴在地面,莫飞雪一定不会饶了她了,她眼底都是骇然,没支持多久便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一只手残暴地拎起她,萧芯睁开眼看到莫飞雪便哭号地颤抖求饶,“师父,您饶了芯儿吧,芯儿不是有意残害大师姐……”
莫飞雪阴骛冷血地双瞳扫了她一眼,将萧芯拎出这间牢房直接拐进令一间满是男人的牢房,随手丢进似人非人的男人们中间。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萧芯残废的身子拼了命的向莫飞雪爬去,涕泪横流:“不要,不要师父,求求师父看在芯儿一直忠心辅佐陪伴师父的分上饶了芯儿吧!”
莫飞雪冷哼,鬼魅地说,“只给你师父一个男人怎么够?你给大师姐还送了两个男人,为师怎能寒酸?这里正好是二十个男人,你慢慢享受吧。”说完一脚踢开她,命令那群胆颤心惊的男人,“你们一个一个上,做、到、死、为、止。谁做死了她,谁就可以活下来!”
语必,那些男人们便疯狗一样地围住萧芯,衣帛碎裂成一条条碎片飞向各个角落,不同的男人发疯地如野兽似地冲进她体内置她于死地狂吼地进攻。悲惨凄厉地哭喊响彻整个大牢,直到渐渐萎糜,窒息死亡。
莫飞雪冷眼旁观,仰天狂笑,这些野兽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仿佛沉睡了千万年,穿越了无边无际的黑暗,经历过深痛刻骨的严寒,大地回纯春,司徒明月才幽幽转醒。
睁开眼光线刺目,周身上下痛而疲惫很不舒服。
“!”男人轻唤的音调似三月的清风,柔柔地在耳边响起,听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她转过头,看到莫飞雪坐在床畔在对她笑。那笑容温和灿烂没有半点杂质。她的手被握在他温暖的大手里,暖和的不像真的。司徒明月以为自己在做梦,因为莫飞雪是从来不会挂着这么温暖的笑的,他握着她的手也一向都很冷。
但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不会欺骗她,她还清楚地记得发生过什么。虽然睡梦很长,但她知道现实很短。“我睡了多久?”她的喉咙有点沙哑,像变了一个人。
“两日两夜。”
“哦。”她的声音很乖巧,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对莫飞雪依赖的样子,吐苦水地说:“师父,我浑身都疼。”
莫飞雪听到她能在清醒且脱离生命危险的一刻重新叫他师父,脸上上是难言的讶异和喜悦,安慰道:“疼上几日就没事了,你全身的伤都用着最好的药,更有神丹护佑,恢复得非常快。”
司徒明月沉寂了一会儿,说:“会留下数不清的疤吧?”
莫飞雪表情凝固住片刻,又安慰道:“放心,我一定找遍天下神医给你治疗,一定会让你完好如初……”莫飞雪的安慰并没有让她心安,她紧张担忧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如果治不好,师父还会喜欢我吗?”
莫飞雪一怔,惊喜地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反问:“,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司徒明月伤感地落下两行清泪,难过而矛盾地说,“没有。”她的目光逃避开莫飞雪热切的探寻,充满了挣扎和闪烁不定。
莫飞雪的嘴角却勾起无比欣慰的弧度,“,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没有。”她倔强地说,但是没有看他。
“你说谎。”莫飞雪轻轻转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定定地说,“既然心里已经没有我了,又怎么会在意我还会不会喜欢你?为什么要骗我?”
司徒明月立刻被莫飞雪的咄咄逼视吓到了,顿时如受惊的小鹿仓惶地别过头,颤抖地用双手摸向自己的脸,满脸的疮疤让她大惊失色,手足无错地呜咽地叫:“求求你不要看我!我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我再也没有资格被人喜爱了!我不但背叛了师父现在连容貌也没有了,从今以后你一定不会再原谅我喜欢我了……”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晶莹的泪水绝堤般地涌出,染湿了脸上的伤疤,伤口接触到液体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不禁难忍地呻-吟,莫飞雪急忙拿干布拉开她捂住颜面的手,小心地擦试不停涌出的眼泪,迫切地“,我爱你!”
司徒明月怔住了,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莫飞雪握着她的手深情不已的吻着,满脸都写着从未有过的痴狂和认真,“我爱你,我爱你爱得都快疯了!我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把你推给夏侯梓,对不起,原谅我好吗?我们重新开始,夏侯梓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你真的,是我师父?”司徒明月脉脉含泪不相信地恍惚地说,“一定是我听错了。师父是绝对不会低声下气跟我说话的。更不会说爱我。”
“相信我!”莫飞雪坚定地说着,展开怀抱,“,来,转过头面对我,回来我的怀里……”
司徒明月的身子终于动了动,犹豫着有所动摇,莫飞雪继续鼓舞着,“过来,回到我身边来,好。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我一定会治好你……”
司徒明月终于心动了,凝咽着极缓慢极缓慢地转过头,艰难地动了动浑身是伤疤的身子,向莫飞雪靠近,莫飞雪心下狂喜俯□躯轻轻拥住她,轻吻她脸上的泪和疤,无限感慨地呢喃,“我终于重新得到你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那……你还会利用我威胁夏侯梓吗……”她怯怯地问。
莫飞雪目光一顿,双眸染上一层阴冷,不容抗拒地说:“他,必须死。”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莫飞雪一看,司徒明月已经睡着了。叹了口气,他给她盖好被子出神地看了许久才出了门。吩咐门口的两个小丫环,“照看好她。”
“是,门主!”
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见守门的一个丫头倒在地上被点了穴道,房门大开着,莫飞雪顿时动容,来到门前一看,床上只剩下被子,司徒明月的人已经不见了。莫飞雪点开丫环的穴道怒问:“人呢?”
那丫环被解开穴道终于能开口,紧张急切道:“回门主,您刚离开不久司徒明月姑娘突然从房里出来点了我的穴,翠儿闪得快没被点,司徒明月姑娘向往生崖的方向去了,翠儿已经追去很久都没回来!”
往生崖!
莫飞雪目光沉了下来,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迅速赶去往生崖,半途中翠儿那个丫头已经受伤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莫飞雪立刻登上崖顶寻找司徒明月。,你是想干什么!
入秋的风吹得百般萧条,凉凉的,仿佛比腊月寒冬的风更加刺骨,天际泛着苍郁的蓝,崖顶的野花已经开始败落了,只有那还微微绿着的树枝在风中不断的摇曳,好似在做最后的斗争和挣扎。
崖边的树下坐着一个望着天边出神的女人,她一动不动地,仿佛要永远静止在那里。可是,她的双腿正悬空在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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