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婚动人一不小心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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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婚动人一不小心爱上你-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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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你还对她善良?”
  白狼转头看向楚欢,颀长身躯靠回沙发里。
  楚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似水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之色:
  “我是不想太便宜了她,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若是轻易的就死了,那岂不是便宜她吗?怎么着,也要让她活个七七四十九天吧。”
  地上的林筱听见楚欢的话,身子猛地一僵,有一瞬间,连疼痛都忘了,她抬头恨恨地看向楚欢,坐在沙发里的她清丽淡雅,明亮的灯光打在她白希如玉的脸颊上,似一层朦胧纱衣,为她凭添了三分梦幻之色。
  而她自己,却狼狈不堪,用云泥之别都无法准备地形容她们之间的差别。
  她心头突然升起浓浓地悲哀,同样是女人,自己怎么就落到了如此下场,而楚欢,一年前,她也曾经被世人嘲笑为女鬼,被未婚夫抛弃,被婆家退婚,可是,她却幸运的嫁进了墨家。
  更幸运的是,她居然让那个只爱手术刀的男人动了心,生了情,百炼金刚化为绕指柔,若非亲眼见到他对她的温柔*。溺,她又怎么会有了不该有了念头。
  “你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沙发里的楚欢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寒凉,她放下手中杯子,起身,往林筱走了两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一脸鄙夷地盯着她。
  林筱刚想抬头,头顶却突然一道阴影笼下,她来不及躲闪,刚被开水烫过的脸被楚欢踩到了脚下,一阵撕裂的痛穿心,她承受不住的惨叫出声。
  “你现在知道痛了?”
  楚欢凝着冰霜的眸子半眯,嘴角的冷笑扩散,她这一脚,其实没有用多大力气,只因她被开水所烫,眼睛又被杯子砸到,这会儿她无需多么用力一踩,她就会痛得撕心裂肺。
  她的痛,才刚刚开始,想到什么,楚欢眸底划过一抹狠戾,她要让脚下这个女人后悔她曾经的所做所为。
  “痛,楚小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楚欢脚一用力,林筱顿时痛得求饶,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甘,但她还抱着一线侥幸,希望楚欢放她一马。
  她声音里的不甘,楚欢怎么会不听不出来,她冷笑地看着林筱:
  “你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
  她收回脚,看着她红肿的脸和流血的眼睛,这幅模样,真是比鬼都吓人。可是,她心里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只要一想到她对墨晋修的伤害,她就恨不得将她一刀刀地凌迟而死。
  她抿了抿唇,转身朝厨房走去。
  “楚楚,你去厨房做什么?”
  白狼疑惑地问,冰蓝的眸子追随楚欢的身影,黑鹰眯了眯眼,未曾开口。
  “拿刀,给她取子弹。”
  楚欢拿了两把刀出来,地上,林筱在听见她说那句话时身子就颤抖得停不下来,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怕的,额头大颗的汗往下滴,看着楚欢手里冰冷锋利的刀,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缩。
  “不要,我不要取子弹。”
  她清楚,楚欢说的取子弹,是生生的割开她小腿上的肉,不用麻醉的情况下,把子弹取出来,她不需要尝试,就能想像出,那是何其的痛。
  “哈哈,不要,你有资格说不要吗?”
  白狼大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不断退缩的她,林筱身子颤抖如筛糠,若非脸上被烫得红肿,定然是惨白如纸的。
  楚欢走到她面前,对着她比划了下手里的刀子,一字一句,冷如冰刀:
  “要不要,由不得你,林筱,你当初给晋修下。药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林筱惶恐地摇头,即便被白狼抓着,她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好像没有后悔过当初给墨晋修下。药,她最后悔的,是没有在墨晋修忘了楚欢的那段时间,把她除掉。
  若是那时楚欢死了,兴许,她就真的能成为墨家的少奶奶。
  还有一点让她后悔的是,她当初下药的份量太轻了。只怪戴维对她说,一粒药丸就足以让人失忆,两粒可以将其变成白痴,她若是知晓墨晋修毅志力那么强,她肯定会放三粒……
  ……………………………………

  ☆、382 完结篇(一)

  “楚小姐,我来吧!”
  一直沉默的黑鹰突然开口,话音落,起身,走了过来。
  白狼嘴角勾了勾,难得的和黑鹰想法一致,讥讽地吐出一句:
  “让黑鹰来吧,别脏了你的手。”
  楚欢眸光闪了闪,盯着林筱那死灰般的脸看了片刻,把手中的刀子递给黑鹰,这种事情,他们两个男人,是比她合适。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林筱吓得魂不附体,她宁愿楚欢一刀杀了她,也不愿被她这样折磨。
  “塞住她的嘴,叫得难听死了。”
  楚欢嫌恶的睨了林筱一眼,这会儿她说不要,晚了,这一切,都是她该得的报应,若非她自己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个好办。”
  白狼俊眉一挑,笑容邪恶地看向拿着刀子的黑鹰:
  “把你的袜子脱下来。”
  话落,他自己也没闲着,松开林筱,动作麻利的脱了皮鞋,三两下把袜子给脱了,黑鹰忍不住也笑了笑,嘴上答了声‘好’,蹲下身,和白狼一样脱袜子。
  “真是臭死了!”
  楚欢皱眉,抬手在自己鼻子前挥了挥,林筱双眼圆瞪,不敢置信地瞪着白狼和黑鹰,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却无力反抗。
  “楚楚,你又不是没闻到过我的脚臭,怎么还不习惯,再说了,我的脚要是不臭,这袜子怎么起作用。”
  白狼懒洋洋地睨她一眼,真是不以自己的脚臭为耻,反以为荣。
  楚欢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要习惯也是你将来的老婆习惯,关我什么事?”
  当初在M国的时候,他们共处一室,她当然有闻到过他的脚臭,可这怎么能用上习惯这个词,白狼这家伙,还是逮着机会就想占便宜。
  “你这话要是让墨少听见,肯定没你好果子吃。”
  黑鹰把脱下来的袜子递给白狼,他不想拿白狼的臭袜子,白狼那狡猾如狐的男人又怎么会拿他的臭袜子,在他伸手过去的时候,他顺势把自己的袜子扔到了他手上,笑呵呵地说:
  “还是你来吧,她今晚差点要了你家老大的命,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黑鹰看着他扔到自己手上的袜子,眉头狠狠地皱了下,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色因为白狼那句话而变得阴沉,拿着手里的四只袜子就往林筱的嘴里塞。
  “啊……”
  林筱想躲,但根本躲不掉,黑鹰一把捏住她下巴,只听得嗑嚓一声响,她下巴被捏得骨折,惨叫出声时,四只臭袜子塞进了嘴里。
  原本楚欢是想看着她怎样痛苦的,但这两个臭男人的臭袜子污染了室内空气,她失了看戏的兴趣,淡淡地丢下一句:
  “你们两个悠着点,别把她折腾死了,我好累,先去睡觉了,等回了A市,我再好好的招待她。”
  “楚楚,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什么叫悠着点,别把她折腾死了?”
  白狼不满的抗议,黑鹰把袜子塞进了林筱嘴里,松开手,拿起刀子,准备帮她取子弹,听见白狼的话,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心思不纯的人,果然想什么都是不一样。”
  “噗……白狼,黑鹰说得对,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想歪了。”
  楚欢笑得眉眼弯弯,说完,转头瞟了眼林筱,转身进了房间去休息。
  白狼眯了眯眼,直到楚欢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他才收回视线,对一旁的黑鹰道:
  “动手吧!”
  “好!”
  黑鹰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地冷笑,今晚的仇,他是要好好的报,给林筱取子弹,根本没有麻醉,那刀子在她圆瞪的眼睛注视下生生刺进她腿里,嘴被堵住的林筱想叫都叫不出声,额头汗水滚落,片刻后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山顶,一名年约六十,身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和一名年约三十的女人进了民宅,抱着死去的男子痛哭了几声,突然抬头看向半空,伤心地问:
  “阿石,你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一旁的女人也哭得撕心裂肺:
  “老公,你就这样丢下我和儿子,让我们怎么活啊!”
  片刻后,那老头儿艰难的抱起儿子,身子晃了晃,眼里迸发出阴森地恨意,对哭得嘶哑的儿媳说:
  “别哭了,我不会让阿石白白的死去,在我有生之年,一定手刃凶手,替他报仇。”
  ……………………………………………………………………………………………………………………
  念着江博失血过多,身体极其虚弱,楚欢给墨尚术打了电话,让墨家的飞机去接他们。
  当然,带江博是其一,另一个原因,是要把林筱带回A市,以她那副模样,很不方便带着上飞机。
  白鸽接到电话,得知江博受了伤,喂鸾儿吃奶都没吃饱,她就丢下鸾儿匆匆地赶来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看见病chuang上,江博那苍白的脸色,以及他身上包扎的纱布,以及手背上打着的点滴,她的心一痛,眼泪蓦地滚了下来。
  “白鸽,你别急,江博没事,只是失血有些多,休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楚欢和黑鹰还在病房里,旁边,护士刚给江博打上点滴,到静安医院,又做了一次检查。
  “白鸽,对不起,是我伤了老大。”
  黑鹰见白鸽哭,一下子手足无措。自责的话,脱口而出。
  电话里,楚欢只是告诉白鸽,江博受了伤,详细的经过,并没有说,这会儿听黑鹰那样说,白鸽怔了怔,含泪的眸子不解地看向江博。
  楚欢转头看了眼江博,对黑鹰使了个眼色,跟着医生护士一起出了病房。
  病房里,江博虚弱地躺在病chuang上,眸色温和地看着流泪的白鸽,轻声问:
  “你自己跑来,鸾儿呢?”
  白鸽吸了吸鼻子,在病chuang前蹲下身子,小手抓住他宽厚的大掌,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苍白的俊颜,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鸾儿在家里,颜哄着呢,我接到电话就赶了来医院,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刚才,黑鹰为什么说是他伤了你?”
  江博薄唇轻抿,修长的手伸到她脸上,用食指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低声道:
  “林筱投靠的那个男人会邪术,原本,前天那个人被黑鹰伤了元气,昨晚,也是我们大意了,居然不知道那个男人还有帮手,并且,他找的帮手,比他似乎更厉害,黑鹰前一天吃了亏,昨晚一进民宅,就被控制了心智,变成了他们的杀人工具。”
  尽管江博的语气很缓慢,但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还是累得喘了口气,昨晚深夜才做的手术,今天就乘了飞机回来,折腾得不轻。
  见他额头隐约有汗沁出,白鸽心里又一阵泛疼,连忙说:
  “你身子很虚弱,先别说了,休息一会儿,我现在打电话回去,让陈姨给你煲点汤带来。”
  “楚楚早上就打过电话给赵阿姨,应该过不多久就会有人送食物来。”
  江博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轻声道:
  “我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不困,你也别难过了,我只是失血有些多,伤,并不致命。”
  没多久,病房的门再次推开,楚欢带着她婆婆赵芸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保温盒,是给江博煲的汤。
  “江博,我妈来看你了。白鸽,你一会儿喂江博喝些汤,安安和苒苒两个小家伙昨晚没见到我,不依不饶的,我现在要先回家一趟,先安抚一下他们。”
  楚欢提着保温盒走向病chuang,白鸽站起身接过,又转头和赵芸打了招呼,才回答:
  “有我照顾着老大,楚楚你赶紧回去看安安和苒苒吧。”
  楚欢笑笑,语带促狭:
  “白鸽,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喊江博喊老大?”
  白鸽听得一怔,而后想到什么,白希的脸蛋又飞上两抹红霞,嗔道:
  “楚楚,你不许笑我,我只是喊习惯了了。”
  “呵呵,白鸽,楚楚说得对,你和阿博不仅结了婚,鸾儿都生了,怎么还没改过口来……”
  赵芸也笑着打趣,又关切的询问了江博的伤势,让他好好养伤。
  ……………………………………………………………………………………………………………………
  墨宅
  安安和苒苒一见到楚欢,齐齐咧嘴,欢喜的对她说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话语,不安份的扭动着小小的身子,想找她抱。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们的妈妈一回来,就不认识我们了!”
  墨老爷子笑骂了一句,让张妈帮着楚欢把安安和苒苒抱回休闲居去。
  经历了昨天她的离开后,今天下午,一下午安安和苒苒都不愿离开楚欢,不愿让别人抱,还好他们两个都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不哭闹,楚欢一整个下午,就哄着两个小宝贝在屋子里玩。
  得知江博受伤,周末,苏琳从S市回来探望。
  从病房出来,楚欢和苏琳说着话,朝电梯走去,得知墨晋修去了D国,苏琳有些诧异,但没有追问,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安安和苒苒的身上。
  之前,安安和苒苒的满月宴,苏琳因为朋友出了事,没有赶来,还没真正的见过安安和苒苒。
  楚欢本想请她去墨宅,但心念一转,又改变了主意:
  “阿琳,我让人把安安和苒苒送到我妈妈家去,正好把景怡也叫出来,她前两天还说周末请我吃饭的。”
  听见她提到程景怡,苏琳眉心微动了下,笑着点头:
  “好,只要能让我见到安安和苒苒,去哪里都行。”
  她也不太愿意去墨宅,虽然说,她现在工作的地方,也是墨家的医院,但那是墨晋修让她留下的,她心里,终归有一份歉意,为她父亲和爷爷等人的所做所为。
  墨晋修不介意,并不代表墨家其他人,也不介意。
  从电梯里出来,经过大厅时,碰见有认识楚欢和苏琳的护士,和她们打招呼,走出医院大门,楚欢不经意地问:
  “阿琳,我记得安安和苒苒满月宴的那天,你说你有朋友出了事,当时也没来得及问你,出了什么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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