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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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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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灵自嘲一笑:“你看,没什么伤是愈合不了的,没什么痛是永远纠结于心的。”
“姐,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你要记住,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温柔拭去喻灵脸上的泪,景娆牢牢抱紧了这个可怜的女人,“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轻手轻脚为她换好了睡衣,替她盖上棉被,景娆看了眼床上双眼紧闭,却眼角含泪的喻灵,然后,不发一语,转身决然离去……
那样的背影带着不顾一切的孤勇和狠意。
天边乌云翻滚,又是谁说,京城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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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_<)~小渝的眼睛已经花掉了……碎觉!碎觉!


☆、121计中有计,攻心为上4

夜幕初降的时候景娆才赶到娄近毅在电话中所说的地方。
很难想象,繁华的京都会有这样的存在——荒野四周,断壁颓垣,年代久远的红色砖瓦,滴滴答答有四散蜿蜒的黑色水痕,青苔覆盖了整面红墙,遮盖了原本的红色,带着诡异的青黑。
寒风吹过,伴随着腐烂的腥臭和难闻的尿骚味。
正在景娆四下打量的时候,一个小弟打扮的人正方便完,刚提起裤子,就看到一位长发飘飘的美女正站在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边,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光凭那纤瘦有致的身段,就足以让人蠢蠢欲动。
老大正在里面动刑呢,他刚好尿急,打了个招呼就一溜烟儿跑了出来。
血淋淋的场景,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还真不适合他脆弱善良的小心脏!
索性,有多远就躲多远吧!虽然外面也不见得有多好,光是这风就够让他销魂了,但总归比待在里面看那些脏东西要好……
还以为只有蹲门槛儿喝西北风的命,没想到老天开眼,知道他无聊了,这不,就送了个大美女到他跟前儿。
他秦浩洋活了二十三年,老大辈子了还是个处男呢!整天被野鸡、山鸡、花鸡那群鸡崽子嘲笑,婶婶可以忍,叔叔都无法忍了!
所以,他最近计划着奉献自己的第一次呢!老大说,让他去下面的夜总会挑一个,白送给他,不要钱。
想了想,他还是拒绝了。他没念过啥书,但好歹也知道便宜没好货的道理。再说,第一次呀,那是一个小伙子成功升级老爷们儿的重要时刻,哪能如此草率呢!
就下面夜总会那些残货?都被人骑了千万次了,还想拽给他?老大肯定是嫉妒自己还有第一次,时时刻刻想着污染咱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一想想要被那些娘们儿糟蹋,他就浑身不舒服。
老大催得急,那群鸡崽子也催得急,就为这事儿,连着好几天,他都快愁坏了,头发都多白了好几根咧!
莫非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所以送来此等尤物!咳咳……貌似电视剧里是这样感慨来着,虽然他也不知道“尤物”到底是个啥物……
连忙哈了口气在手心儿,等会儿牵手的时候可不能把人姑娘家给冻着了!
秦浩洋邪笑着,摩拳擦掌,缓缓靠近那抹倩影。
依照景娆的警觉程度,她早发现有人靠近了,只是有一点让她觉得奇怪——这人难道是跛的?要不然干嘛走走停停,行动如此缓慢!
这年头儿,难道老人、跛子也混黑社会来了?奇怪,真是奇怪……
也是这个疑惑,让她没有一发现有人就直接一脚踹过去,而是如此刻这般耐心等候。况且,她也需要用足够的时间来观察这里的地形,规划紧急逃生的路线。
没办法,这是受过训练的人一个永远也改不掉的毛病。正是因为他们熟知生命的脆弱,所以才倍加惜命。而想要保命,便只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尤其是当你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熟悉地形只是最基本的一步!
啧啧……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瞧瞧这身段儿,瞧瞧这气质,跟夜总会的那群妞儿简直不在一个层面儿,对了,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云泥啥呢……哦,对!云泥之别!
其实,有时候,他秦浩洋也可以很有文化滴!
“小、小姐……”真是香呐,“哦,不是!妹妹~”瞧他一张臭嘴,叫啥“小姐”呢?!多有歧义啊,要是被误会可就不好了!
他可不是普通的登徒浪子。他是资深的,资深的……
秦浩洋尽量放缓声音,学着老大哄他那些小蜜时的样子,“有什么事需要哥哥效劳吗?只要你说出来,上刀山下火海,哥哥绝不皱一下眉头!”拍拍自己壮硕的胸膛,秦浩洋顿时觉得老大的言传身教非常成功,平时那些狗血的古装言情剧也没白看!
这不,关键时刻总算派上用场了!看人小姑娘一脸娇羞的模样……
瞧瞧自己,多么有文化呐!
嘎嘎……一群乌鸦掉下水……
景娆淡淡瞥了眼面前正满脸陶醉的某小弟,忍住极度想笑的冲动,侧身向里面走去,只是腮边两抹不正常的憋红与她此刻淡漠的神色极不相符。
嗯,没错,这就是某小弟眼中的——“娇羞”!
陶醉完毕,自恋结束,反应过来的秦浩洋眼前哪里还有美女的影子?连忙转身,拔腿,一阵风似的跟了上去……
忽略掉身后那阵碎碎念、叨叨个不停的声音,景娆对自己的判断失误十分懊恼,这哪里是个老头?分明就是个老太太!
“我说,你咋就不听劝呢?里面很……那个……哦,不健康!你一个娘们儿家家的,进去干啥?!”
“……”
“你还别不相信!我敢保证,只要你进去了,肯定得吐着跑出来……诶,你怎么还走啊……”
“……”
“哎哟喂,你这小娘们儿咋就这么倔呢?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信呀?里面很血腥,很暴力的!到时候吓得尿裤子了,可别哭着找哥哥……你到底听不听话呀,我说……”
……
终于——
“闭嘴。还有,把手拿开。”
讪讪地收回搁在人肩上的爪子,秦浩洋真心觉得老大有句话说得一点儿没错——好看的女人脾气大着咧!
这女人何止脾气大,简直是油盐不进的四季豆!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浩洋?怎么回事儿?”
“老、老大?!”
哎哟喂,这女人走得跟阵风儿似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进到内室了?不行,这是他看上的女人,拼死也得保住,他可是要当老爷们儿的人了!
“老大,我……”
“我要见娄近毅。”冷清的声音,冷清的人,此刻的场景有些滑稽,有些……诡异——
破败的内室,坑坑洼洼的漏风墙壁,因夜色渐深而燃起的晕黄灯光,一群痞痞嚼着口香糖的小弟,还有被小弟围在中间虎背熊腰的大哥,进门处一个满脸冷色的美丽女子,女子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笑容僵硬的小弟。
画面暂时定格。
半秒钟后,恢复。
林雄皱眉,一身剽悍的五花肉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颤一颤,右脸颊上那条长长的刀疤愈显狰狞,虎目一瞪,凶神恶煞四个字被很好地诠释
“哪里来的娘们儿?还真是不怕死!”
景娆神色不变,一双眼彷如黑沉的深潭:“再说一遍,叫娄近毅出来见我。”
这回没等林雄开口,一旁的某小弟就绷不住地挺身而出了:“臭娘们儿,拽个啥劲儿,讨操呢?!毅哥是你说见就见的?”
他知道娄近毅是谁,老大的座上宾呢!看老大一口一个“毅哥”叫得那是一个可劲儿的巴结,想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既然大腿那么好抱,这次也让他来抱抱?好歹也出个头……
殊不知,枪打出头鸟!
景娆的原则很简单——事不过三!看来今天是不能那么和善了。
记得有多久没动过手了?还真遥远了去……
在众人戏谑哂笑、看好戏的目光中,景娆动了,诡异的身形,凌乱的步伐,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擒住了那小弟细弱的脖颈,五指逐渐收紧……
这当小弟的可没他们大哥那强壮得渗人的体魄,景娆不过稍稍用力,他便已经开始面色泛青,表情痛苦地挣扎着。
景娆直接掐着他来到林雄跟前,一双凤眸冷如千年的寒冰,只听她淡淡开口,冻心彻骨:“第三次,叫娄近毅滚出来!”
------题外话------
今天就只有一更了。


☆、122计中有计,攻心为上5

兄弟被抓,一旁的山鸡和花鸡不淡定了,呸的一口吐出嘴里嚼着的口香糖,捞起袖子就向景娆冲了过来。
景娆冷笑,轻轻一个侧身,山鸡直接撞进了墙角,再一个完美的后踢,花鸡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地上了!
这下还得了,两人都是老大手下的得力干将,左膀右臂的存在,哪能让个娘们儿拂了面子,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小妞,所以才一时轻敌,心想着要怜香惜玉。
但是,现在,丢了脸的小混混果真非常可怕!
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里面的狠色一览无余,然后迅速翻身而起,左右夹击向景娆攻去。
手里抓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对于那两人的进攻景娆只好尽可能地闪躲,但那前踢后踢可不是吃素的,专找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脚。
听着鸡崽子们痛苦的惨叫,已经目瞪口呆了好久好久的秦浩洋终于从神游九重天上回魂了,但也只能在旁边跳着脚干着急:“山鸡、花鸡你们停下!快停下!那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
“秦浩洋!你个狗崽子,哪儿招来个母夜叉啊!你知不知道兄弟快被你害死了!呜呜——”景娆刚才一脚正中他命根子,山鸡惨叫着嚎道。
这一嚎终于把某个资深级的神游者唤回,林雄陡然条件反射捂住自家老二,妈妈呀,那得有多疼啊……
“这是怎么回事?!”娄近毅的声音很沉,有点像压低的黑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紧皱的眉头表明了他相当的不悦。
等看清楚中间被围攻的是景娆,暴喝声陡然而出:“都给我住手!”
景娆收回脚,山鸡、花鸡也识趣地罢手。
妈的!要不是为了面子,他们老早就想投降了,终归是二头目不是?想了想,还是不能那么窝囊,还有小弟看着呢!这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淡淡转向刚从一扇门后出来的娄近毅,景娆勾起唇角:“你可真是难见呐……”意味不明。
林雄赶紧迎了上去,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还真是来找毅哥的。
“毅哥。”林雄站到娄近毅旁边,低低唤道。
娄近毅没有空闲管他,反而是恭敬地朝景娆唤了声:“小姐。”
事到如今,若是他还看不出景娆的不简单,那他的脑袋也确实简单得过分了!自从上次他隐晦地试探过景娆后,记忆中那个抱着黄色小鸭子玩偶静静坐在妈妈怀中的漂亮女孩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现在的她依旧很美,甚至比小时候还要漂亮,但却不复曾经的天真狡黠,现在的她宛若一片沉静的大海,静默中暗藏波涛汹涌。
就连他也猜不透这个女孩儿的心思,很多时候他只能奉命行事。
就像她要自己和父亲全面接管天晟一样,他只能照办。
坦白说,人都是有私心的。当然,能不能将“私心”付诸实践,又另当别论。当初他不是没想过趁机将天晟纳入自己囊中,但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自己狠狠掐灭。
一来,他对景娆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有时候他会想,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敢扒掉他裤子的女生,他知道天晟对于景娆的意义,所以他不愿意那样做。
二来,一番试探,他庆幸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才得以置身事外。纵观全局,他为这个女孩儿的心机谋略,还有那种内敛的智慧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暗暗心惊。
所以,当她要自己带人堵截一个记者的时候,他没有询问原因,也没有问她如何知晓自己有这个人脉,只是依言去做了。
他清楚景家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的报纸虽然含沙射影,但有心人都看懂了。他知道她必定会有所行动,却没想到竟是那样的快捷迅速,带着快刀斩乱麻的果敢和利落!
“人呢?”她问。
“在里面。”他微敛心神,答道。
“动刑了?”
他眉心一皱,点了点头。
“说了吗?”
“没有。”
景娆冷笑,意味不明:“是你们的刀不够快啊……”快刀,受刑时或许不会痛,可受刑之后,一阵轻风刮过就跟刀子似的!
在“寂”的时候,她进过一次刑堂,是给同组最小的那个男孩儿送吃的,他试图逃跑,被教官抓回来后就直接丢进了刑堂。
曾经她以为“凌迟”只是古装剧里遥不可及的台词,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轻视这简单至极的两个字。那个满身是血、遍体鳞伤,却依旧苟延残喘的男孩儿给她上了终身难忘的一课。
最后,那个亲手操刀的刑使还指着他精心“雕刻”的样品,笑着跟她说:“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中国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呐……”
那是引自《庄子—养生说》中的《庖丁解牛》一文。也是那个时候,景娆才彻底明白,原来人命真的轻贱若斯,堪堪只能与牛相提并论。
“人在哪里?”景娆问。
娄近毅看向一旁那扇锈红色的破烂木门,刚刚他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景娆抬步欲行,冷不丁被娄近毅伸手挡个正着,他皱眉:“你做什么?”
“亲自审问啊。”景娆答得理所应当,他们搞不定不代表她就搞不定,既然他们动了刑还没问出来,她就有必要亲自出马了。
毕竟他们是业余的,她可是专业的。“寂”的刑堂,各种花招层出不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她看得多了,自然也会了。不过,单单除了“凌迟”,她自认还没那手出神入化的刀功,可以坚持到最后一刀才真正了结了性命。
《宋史·刑法志一》道:“凌迟者,先断其支体,乃抉其吭。”果真是“杀人者欲其死之徐而不速也”。
一个小时后。
秦浩洋已经等得昏昏欲睡,整个人疲软地窝在靠椅里,一颗头左摇右摆,哈喇子已经流到了脖颈处。
耳尖地听到木门推动的嘎吱声,他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狗腿地迎了上去。
景娆冷着脸越过他,连眼角都没留下。
他伸手呈挽留状,叫她:“诶……你别走啊!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呢……喂!”
看着那个孑然远去的秀挺背影,不知怎的,秦浩洋想起了小时候自家花园里那一池高高出水、盈盈挺立的夏荷。
啧啧……美女就算冷着脸也一样让人心动呐……
他本想死缠烂打追上去的,可这时,“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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