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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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斗之景色妖娆-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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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
小梅心里一颤,眸光扑闪,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也可以被念得这样好听。
“你是他手下的哪一位?冥组?玄组?还是……他暖床的女人?”
小梅摆手,连连后退,脸上的惶恐之色甚浓。
“不,不,我不是……”她都快急哭了。
景娆收回手,端着下巴,“让我猜猜……眼神不够狠辣,不是冥组;身体素质不过关,也不是玄组;相貌清秀有余惊艳不足,肯定也不会是他的女人。”
景娆每说一句,小梅就忙不迭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不过……”
小梅一愣。
“偶尔换换口味也说不定。”
“夫、夫人,我只是个小丫头,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小白兔猛摇头。
景娆眸光霎时一厉,惊得小梅堪堪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你叫我什么?”
“夫、夫人……”
“闭嘴!滚出去!”
……
“小梅?”
“二夫人……”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二夫人,我没事。”说罢,转身欲走,只是眼角的泪水泛滥得愈加厉害。
郑晴叫住她,试探着开口:“我记得你被派去送饭了,是不是她……”
小梅惊惶地连连摆手,目光闪躲:“不!不是她!没事,我只是,只是……”
郑晴笑着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语调亲和:“好了,好了,没事了……”
待小梅冷静下来,郑晴才再次开口:“你瞧,这么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房里有药,你跟我去拿吧。”
小梅受宠若惊,连忙拒绝:“二夫人,不用了,不用了!没事的,我一会儿去厨房找巴大叔拿点冰块敷敷就好了。”
郑晴笑道:“虽说你昨天被陈管家从我这儿调走了,但我们好歹相处了一段时间,你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早就不拿你当外人了。再说,就一支药膏,举手之劳,我那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种药。”
说罢,自嘲地笑笑。
小梅心里一噎,二夫人真的很苦,被邢主不闻不问地扔在这座大宅子里,整天以泪洗面,自己虽然是个下人,但好歹也可以陪她说说话。
这样一想,她犹豫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尽管宅子里的规矩写得清清楚楚,禁止下人一仆二主,但她只是陪二夫人说说话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小梅,这个药膏一天三次,洗完脸之后再敷,明天就能消肿了。”
“谢谢,谢谢二夫人。”
“没事,”话音一顿,郑晴有些犹豫地开口:“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我……”
“要是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不,不是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跟……夫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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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以命相赌,邢佐低头(二更)

小梅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受罚,但是面对二夫人的眼泪和乞求,她狠不下心拒绝。
晚上,景娆见到了自己一直等待的人。
沙曼的眼睛永远都是那么漂亮,迷人的琥珀色,跟薛宝宝的眼睛一样,可是却少了几分不羁,多了几丝温情。
被这样一双眼睛凝视,即使身处冰天雪地也会从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淡淡的温暖,就像被雾气阻隔的太阳光,暖而不烈,恰到好处。
“你终于来了……”
“我来了。”
“是他让你来的?”
“是。”
景娆笑了,眼神悠远,朦胧似窗外的月色,指尖颤抖着停留在小腹处。
沙曼眼里沉痛之色一闪而过,“他让我劝你,放弃这个孩子。”
这是对她最好的选择,这个孩子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
“你呢?你也劝我放弃他吗?”景娆笑着望向他,目光如炬。
“我……只希望你平安。”因为你是珊萨妮生命的延续,是我一生守护所在,你绝对不能有事!
“可是,我已经决定要生下他了啊……”似叹非叹,尾音凄婉,明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脊背发寒。
“你疯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可他是我的孩子!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不可能丢下他!”
“你会死的!会死的!”
“我不在乎……”
沙曼身躯狠狠一震,看着她嘲讽地笑了,一双琥珀色眸子盛满了锐利的光,一字一顿:“你、没、有、资、格。”
景娆全身一僵。
“你的命是珊萨妮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景娆也笑了,逼近他,满目寒凉:“我感激珊萨妮姐姐的救命之恩,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操控我的人生。即使我拥有了她的心脏,可我不是她,我是景娆,我不会为了她而改变我的任何决定!”
“你可能会觉得我忘恩负义,可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我并没有承她的情。而我的责任不是你,也不是邢佐,仅仅只是邢佑——那个她至死也爱着的男人!”
心底最隐秘的伤痛被再次挖出,只剩下鲜血淋淋,沙曼颓然地垂下肩膀,看着景娆的目光像穿过了千万年的时空隧道,只独独停留在了那一个人身上。
珊萨妮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难怪你当初会那么坚定地选择了她。
她跟你一样固执,却比你更加无心冷情!
你把当做绝望爱情的最后救赎,可是你确定她是救赎而不是更辽远的放逐吗?
重生是救赎的愿境,毁灭是放逐的结果!
景娆别开了脸,淡淡出声:“我不是珊萨妮。”
沙曼骤然回神,深深看了景娆一眼,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处,脚步一滞,终是狠下心说道:“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就在明后天。”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他亲手操刀,运用世界目前最顶级的设备,就算是换心这类的大手术都不成问题,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流产手术呢?
房门被轻轻阖上,黑暗中,纤瘦的身影模糊了周身的轮廓。
只听得一声低低的呢喃:“可是,已经晚了……”
孩子在,她在;孩子亡,她亡。
沙曼,你来得太晚了……
邢佐,你一定会为你的自负付出代价!
第六天,平静依旧。
只是一夜之间,景娆又瘦了好多,干瘦的身体被掩盖在宽大的睡衣之下,谁都没有发觉,除了她自己。
她还是照常吃饭,剩下的很少,一转眼就在卫生间吐出了大半。
她强迫自己休息,闭着眼,独自品尝着仿如来自炼狱的窒息感。
厚重的棉被遮挡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平静的面色看不出有丝毫异样,她在故意让这颗心透支着,她在努力将孩子和自己的生命绑在一起。
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夺走她的宝宝……
宝宝,你一定要撑过去,原谅妈妈用这样的方式来保全你,对不起……
妈妈别无选择……
又熬过了一天,第七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又到了送饭的时候,可是来人不是冥尘,也不是小梅。
是一个女人,一个丫鬟衣着,却有着小姐气质的女人。
她从一进门就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苛刻,还带着嫉妒,隐藏着怨毒。
景娆淡笑着移开了视线,望着窗外黑沉的天,今天没有太阳,自然也看不到日出日落。
女人缓步来到了她身后,一双柔情似水的眼不掩犀利,盯着那个纤瘦的背影,原来这就是那个征服雪山的女人。
出色的外貌,淡雅的气质,还有那双潋滟凤眸中不经意间流露的冷漠,都让她看起来仿如高高在上的神,所有人在她面前都只能仰视。
包括她,包括邢佐。
郑晴嘲讽地笑出了声:“原来男人都是贱种,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景娆淡笑回眸,纠正她,“你错了。这个世上得不到的东西太多,只有那些求而不得的,才是最好的。”
“你……知道我是谁?”
景娆摇头。
“我可以告诉你。”
“没有必要。”
郑晴面色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略带讽刺的味道,“可是我想告诉你。”
景娆挑眉,淡笑如故,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
“我是邢家的二夫人,郑晴。”
“二夫人?”邢家的规矩一夫多妻,景娆是知道的。
郑晴眉间厉色一闪,这是她一生的耻辱!她既不是他的爱人,也不是他的妻子,她是他拉拢郑家的工具,是他的妾!
“我是不是该叫您一声姐姐?”她平静下来,说出的话讽刺意味甚浓。
“不必。”
清清淡淡的嗓音,仿佛这一场戏只有她在唱着独角,而这个女人始终是置身事外的看客!
凭什么?凭什么她抢走了她的一切还可以如此无所谓的模样?凭什么她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他的爱?而自己隐忍付出了一年,却连他的正眼相待都不曾得到?!
她好恨!恨这个女人的淡然!恨自己的懦弱!恨他为什么偏偏爱上了这个女人,全然看不到她的付出、她的好!
妒火燃烧着她的理智,愤怒填满了她的内心。
所以,她做出了此生最冲动的决定——伸手推了这个女人。
也是这个决定,让她最终连守在他身边的资格都失去了。
景娆捂着肚子,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即使在发觉她动手的时候错开了身形,缓冲了大部分力道,可还是结结实实跌了一跤,小腹开始闷闷地疼,心悸到窒息的感觉也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发病都更为猛烈。
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景娆一分一秒数着时间,她从未觉得短短一秒竟是如此漫长。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
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时,景娆笑了,他终于来了……
当跌进那个熟悉的怀抱中,看着满眼惊痛的男人,景娆示威般地扬起眉,“你还是来了。”
男人的双手颤抖着,声音嘶哑,“你赢了。”
景娆眼前一黑,笑着进入黑暗。
“沙曼!沙曼!”男人癫狂的声音响起,抱着怀中轻到让人心惊的女人跌跌撞撞向门外奔去,至始至终,他的视线都不曾落到郑晴身上。
“哈哈哈……”女人捂面跌坐在地,凄凉绝望的笑声响起,在空寂的屋子里幽幽回荡,宛若鬼音……
泪水从她指缝浸出,蜿蜒流淌,落地沾尘……


☆、165命脉相连,为她妥协

邢家私人手术室外,仪器的滴滴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一切都让邢佐发自心底地恐慌。
抱起她的一瞬,他以为自己托着空气。她不是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吗?为什么却瘦成了这样?!
她究竟想做什么?她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他?邢佐苦笑。
“邢主,佑少爷在外面。”
“让他进来。”
“是。”
轮椅的轱辘声由远而近,当领口一紧,疼痛从下颌处传来,邢佐已经狼狈跌坐在地。
伸手抹去嘴角淌下的血渍,他面无表情坐回刚才的位置。
“我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禁足、堕胎?你是想要她的命!”
邢佐浑身一震。
咬牙道:“那个孩子不能留。”
邢佑满眼讽刺地摇了摇头,“你以为你是为了她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意愿?让她用孩子的命换自己的命,你觉得她会答应?”
“我……”
“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其实你根本不懂爱,也不懂她。”
邢佐瞬间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你懂什么?!那个孩子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你看看,现在才三个月,她瘦成什么样了?那个孩子的命比不过她的命!”
“好了!要吵出去吵!”
“沙曼,她怎么样?”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眼里沉痛的光一闪即逝,连同那般温润的琥珀色亦黯然无光,“晚了……”
两人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猛地揪紧。
“什么……意思?”
“营养不良导致严重贫血,再加上心脏排斥作用明显增强,在这个时候强行堕胎无异于直接要了她的命……”
“心脏排斥作用?不是有你配的药为什么会……”
“她悄悄停了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沙曼无法想象,没有缓解心率的药,她是如何熬过这么多天!那种窒息到直面死亡的感觉,就连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一定能撑过去。
她是在用自己的命来逼所有人留下这个孩子!
“呵呵……”邢佐低低笑开,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兀自呢喃:“你可真狠心呐……”
营养不良?
罢了,我投降……
时间一晃即逝,一转眼到了五月份,恰好春暖花开的时节。
姹紫嫣红的花园小径上,一抹白色裙摆飞扬,一头微微卷曲的亚麻色长发迎风招展。
她就这样静立风中,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蝶,在这山花烂漫的时候,归去远方。
“夫人,风大,披件衣服吧。”她本不想破坏如此美丽的风景,可是职责所在。
肩上一暖,她淡笑着回头,“谢谢。”
然后视线又飘向远方,好似那方天空的尽头有她最思念的人。
小梅默默退至身后一步远,低着头,眼眶微红,不敢再看前方那幅令人炫目的美景。
她对夫人是出自心底的感激。
那天,她跪在院子里,本来应该和二夫人一样,被逐出邢宅,或者更惨,像娉婷姐姐那样,被一个麻袋扛走,再……
她还清楚记得那天的情景,夫人在邢主的搀扶下,面色苍白,形容憔悴,就像一张薄薄的白纸,仿佛风一吹就能破。
虚浮的脚步掠过她跟前,停在她身后不远处,轻飘飘留下一句“把她交给我”然后慢慢走远。
是夫人的一句话,陈管家才放过她,只罚了半年工钱,再关了三天小黑屋。
可是,她已经很幸运了。
三天不吃不喝的日子让她消瘦了一大圈儿,被放出来的第二天,陈管家找到她,说夫人点名让她伺候。
然后,她成了贴身服侍夫人的佣人。
从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如今对这个美丽女人的疑惑好奇,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同情,小梅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并不发达的脑子居然可以琢磨这么多的事。
铮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小梅连忙躬身。
正准备开口,却被来人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她识趣地后退几步。
邢佐从身后笑着环住女人微微凸起的腰肢。
景娆猛地一僵,然后放松了身体,安静倚靠在男人怀中。
他闭着眼将头埋入那片馨香的长发中,深深嗅了几口,嘴角微微翘起,嗡着声问道:“有没有按时吃饭?”
景娆点头。
“宝宝,今天又闹你了吗?”
景娆眼神一亮,明媚的笑意倏地挂上唇角,“他今天踢我了,”然后拉着男人的手放到微凸的小腹处,“感觉到了吗?他刚刚在动!”
邢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绕到她身前,蹲下,将右半边脸紧贴在女人腹间微凸的位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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