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承欢: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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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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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要好的女奴。或许你忘了她,可她的生死却已经与你挂在了一起。怎么样?这些可不可以改变你追随情郎脚步的决心呢?不能的话,我再找几条更有价值的,保准打动你。”
  其实,仅仅女儿还有生的希望,这一条就足以令千夜继续活着忍受羞辱。只不过在不相信女儿是他们亲生的寄傲眼中,这一条,却是最没价值的。
  另外,他提到的种种里面,还有一样令千夜恍然记起。
  那边是琉璃。
  琉璃,这名字好久没有想起来,也好久没有听到谁提起了。她刚来到这世上最在乎的人,视为唯一的朋友的女人,却在随后的离奇冒险中,被淹没在更多令千夜感动的人和事之间。
  可当有人提起她,将她从被淹没的人海中拔出来摆在千夜的面前时,她依旧是千夜在意和重视的朋友,初生的友谊,如同初恋一般,令人难忘。
  千夜,手脚开始发抖了。
  “琉璃,还是你的女奴?”

  258 王兄不介意我边做边说吧?
  银发男人,被王带回来的男人。 至于这个男人是谁,当然有很多人好奇。王宫中都在私下讨论此人的身份,只是私下讨论当人不能让不太近亲的人知道,尤其不能传到王的耳朵里。
  所以,王宫殿里的人,尤其是奴隶们,当然对此事也就不了解了。
  所以那一日,当飞羽前去寻找寄傲,宁宦官拦住她说出银发男人死亡的时候,是琉璃第一次听到有关此事的消息。
  却是听到了最终的消息。
  银发,男人,被王痛恨,天底下除了一个血魔王,还能有谁?
  对于寻回自尊的奴隶们而来,血魔教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希望要比生命来得更重要,可是现在,血魔王死了,血魔教散了,这唯一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比生命还重要的希望破灭,比死亡更可怕的迷失。琉璃在呆滞了多少天之后,清醒过来。
  只是,死了的人再次站起,不是僵尸,便是魔鬼。
  这一点,无论是前面还是即将发生的后面,都在不断验证着……
  长公主的宫殿中,令人脸红的声音充斥其中,飞羽正与几个新得来的奴隶欢愉着。他们都是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个个眉清目秀,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着迷人的丹凤眼。
  在看望珍宝女婴的时候,被这孩子的漂亮打动。尽管她正生着病,而且皮包骨头,可那天生丽质的美丽,却无法掩盖。她看着孩子,看的痴痴的,不由得幻想着,这孩子就是她与冥兮第三或是第四个的孩子。
  这种幻觉持续了很长时间,过去之后,便是深深的失落。于是,她不断与这些男孩子交合,只想要填补心中的这份空缺。
  寄傲走上柱台后,远远地就听到了从她的宫殿里传来的这些声音。他皱了皱眉,不顾迎上来的奴才们的问候,直直走进去。
  飞羽白皙凹凸的身子有着熟女勾魂的魅力,与那些青涩却不算陌生的奴隶们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看得到她微卷的长发飘散下来,垂过石床,最终散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
  寄傲立在门口,清咳了几声。那几个奴隶便立马跪在石床上,给王行礼。
  飞羽并没有因为在兄长面前露出全部的身子而感到丝毫的不妥,她只是转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垫着尖细的下巴,大眼睛迷离着春色看着寄傲。
  “王兄,有事?”
  “嗯,听宁宦官说你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对我说,所以过来看看。”
  因为千夜的自尽,因为再一次的伤害,更因为这中间他那心碎的瞬间。寄傲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随意走了走,便来到这里了。
  飞羽眯着眼,抑制不住兴奋带来的颤抖,喘息着说道:“王兄竟然会亲自过来,当真是稀奇呢。的确是有些事,或许就会成为重要的事。不过得慢慢说,王兄不介意我们边做边说吧。”
  寄傲笑了一笑,便坐到一边铺着雪白羊毛的石椅上。随后,那声音继续想起,飞羽就那么趴着,享受着几个奴隶卖力的讨好。
  水蛇般的身子,被摆弄得不住荡漾。低吟之中,她对着哥哥说这话。
  (这里就省略了中间羞人的申吟声)“王兄,我昨儿去看珍宝女婴了,当真漂亮可爱,就是王族的公主,也不如她那样的气质。只是瘦得厉害,要是养好了,会更漂亮。”
  提到了珍宝女婴,寄傲便开始烦躁起来。他变了个姿势,斜倚在石椅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床上正折腾得厉害的妹妹。
  完全没有丝毫的别扭感,那个时代,这种事无需遮掩,因为那个时代的人,没有任何道德观的束缚,随着性子,恣意妄为。
  “所谓的重要事,就是指这个?”
  “难道珍宝女婴的生死不重要吗?她可是焰国的福星。”
  “所以?”
  “或许,有一种办法,可以令珍宝女婴很快好起来。”
  “噢,是什么?”
  “珍宝女婴的病情,王兄也是知道的。一直昏迷着,可在我抱起她的时候,她竟然睁开了双眼。很依赖我的怀抱,放下她时,她是那样的不舍。之前也听大王兄提到过,珍宝女婴明明哭得很厉害,可大王兄抱她之后,她就不哭了。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是巫师一族的缘故?毕竟她是焰国的福星,当然也会跟我们有渊源。只是不能继承巫师血统的我与大王兄抱她,尚且与她有这般的感应。王兄对她亲昵一些的话,感应力一定更强,就此有了精神,恢复了神力而病愈也说不定呀。”
  寄傲的眉头不由得抖了几下,他低下头,摆弄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口气却极其冷淡地反问道:“噢,是吗?”
  “也不麻烦,不妨一试。王兄不但是焰国的王,更是火之巫师,就是麻烦的事,倘若是对焰国有益的,也应该试一试的呀。”
  “你的想法不错,我会考虑的。”
  飞羽笑了一下,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身子不由得紧了一紧。那些奴隶马上感受到了,显示顿了一下,便都赶忙更加用力的讨好公主起来。
  “对了,虽说是无碍了,可好歹是咬了舌头差点死掉。神赐之女,也是焰国重要的人,我也一样担心着,王兄什么时候能解除探视的限令,起码解除对我的也行,让我看看千夜。”
  “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任何人探视。不过长公主能这样为焰国着想,我很感动。做为奖赏,我会命各处进献更加清秀漂亮的年轻奴隶伺候你,怎样?”
  飞羽便妩媚一笑。
  “那飞羽就先谢谢王兄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飞羽现在的寂寞全多要指望这些个奴隶了。王兄无事了,飞羽便要专心排解寂寞去了。”
  “噢,我没事了,你做你的吧。”
  飞羽转回身,很快被这几个奴隶包围了起来,身子被这些奴隶挡得严实,只能看到那一床的黑色发丝还有此起彼伏的各类声音。
  寄傲看着奴隶们白皙的背,听着他们发出的勾人心魂的声音,却只是眯着双眼,紧紧皱着眉头。
  与巫师一族的感应吗?可是飞羽,她不是真有神力的女婴,如何与我们有所感应?
  ——如果她真的与你毫无关系,为什么你的眉头始终不肯打开——
  墨带的话纠缠着再次响起,寄傲站起身,离开了那满是春色的宫殿中……
  给读者的话:
  吼吼,尽管星星今日腰酸背痛腿抽筋,依旧会三更,吼吼
  259 葬龙,你怕死吗?
  焰国王都,凤凰城。 只是出了山谷,即将到达凤凰城之前,便会感到豁然开朗。那是一处很大的山石广场,而广场一段,依附着山体雕刻而成的巨大的火焰神雕像,便如同最尊贵的主人,欢迎每一位友善前来的朋友。
  墨带勒住马,不由得再次看了这尊雕像。而吸引双眸的,还是雕像脸上的裂痕。
  狰狞的,如同黑社会大哥。只不过穿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长袍子,露出结实的手臂。
  这裂痕,终究不能修复,相比寄傲一定很烦恼。只不过时间不能修复的东西,又何止这裂痕呢?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麻袋,便转过头,快马加鞭起来。
  守军自然认得殿下尊容,不然这样的行头也是很可疑的。如此一路畅通无阻,直到离开山谷,来到荒野之上。
  他望了望,扯了缰绳,朝着左边驶去,最终找到了一处落脚的山洞口,便下马将麻袋扛进去。
  好好地放下,打开麻袋口,将里面一团焦黑的东西小心地端出,使其平放在地面上。
  墨带,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张发黄的纸。
  看着焦黑的东西,他皱了皱眉。
  “不晓得还能不能取出你的血来,但愿还留着一滴两滴,不然你可就真得会死了。”
  虽然这样说,可却听不到一点严肃。面对如此可怕的一具尸首,这位纳川侯竟然还开得起玩笑。
  他用匕首切了焦黑物体,切入很深的地方,终于见到了匕首上的暗红血迹。不由得挑眉,调侃道:“看样子,天不亡你。”
  说吧,将血沾在黄纸上,又将黄纸贴在焦黑东西的身上。这才不急不慢地挖着坑,随后将那漆黑一团丢进坑中,埋上土,只露出好像是头部的地方。
  坐在一边,他抹了头上的汗水。
  “不晓得需不需要浇水,谁知道呢?你这法子跟种地没什么区别,应该需要浇水的吧?便宜你了,将这王族尊贵的汗水赏给你了。”
  说吧,将手上擦拭的汗水洒在那团漆黑身上盖着的土。才刚洒上去,就听到了声音。
  “恐怕……不是尊贵……是恶心……”
  墨带愣了一愣。他醒了?好快。不过这个样子,相比也只能说个话什么的,其他功能的恢复,还需要时间。
  微微一笑,那不羁的胡茬也仿佛展开的花瓣。
  “看,我这尊贵的汗水多有效果?才刚刚洒上去你便醒了。”
  漆黑一团说话,看不出从哪里冒出的声音。但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不是鬼附身,一定就是漆黑一团在说话了。
  “我早就醒了,不过需要体力恢复,现在说话,也很吃力。”
  “那你就继续恢复吧,我也睡个觉。省得你因为浪费过多死了,我可就白费力气了。”
  漆黑一团,发出奇怪的声音,貌似笑声。不过听不太清楚。
  “纳川侯殿下放心好了,这个样子我都没死成,估计就是再也死不成了。感谢焰国王上,将我练就成永远不死……”
  永远不死,是怎样炼成的?这与钢铁是如何炼成的,毫无关系。想要知道炼成的步骤,还得回到几日前那个瓢泼大雨的夜。
  那一夜,是墨带永生不忘的夜,也同样是他继放弃王位一来,做出的第二件出格事的夜。
  他站在土里的牢房石屋中,看着地上躺着的一团黑黑的东西。浑身的黑,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黑色之上,却又诸多红色的裂口,露出里面的耀眼和绿白。
  那不是火山岩浆,那是个人,一个被寄傲封印了巫术,同时施展给了他巫术借此不断遭受着折磨的人。
  他,就是血魔王葬龙。
  “葬龙,你怕死吗?”墨带这样问道。
  葬龙,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是笑声,可听上去却又不像。那声音,如同狂风挤进了墙壁的缝隙,发出的并不响亮却让你鸡皮战栗的声音。
  “怕死?殿下可知,现在对我来说,死,是怎样一件奢侈的事?我不怕死,我真怕死不了。”
  “可我,却不想你真得死了。”
  “殿下这句话,可是有何深意?”
  墨带低着头想了想,最后重新看向葬龙,眼眸中,闪烁着不知怎样的神情。
  坚定?可如果是坚定,那闪动的眸子又是怎么回事?
  内疚?可如果是内疚,内心中一定要做的呼喊声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父亲,你口中的君节大叔,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巫师。”
  “这一点,地球人都知道。”
  墨带顿了一下,便又接着说道:“他的伟大,不仅仅因为火之巫师一族,天生强大的法力在他这一代更加明显的展示而出。他的伟大,是因为他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头脑,钻研出来的诸多独一无二的巫术。王上用来折磨你的这一种,便是父王的杰作。”
  好像,又是笑声。
  “君节大叔,果然是这一时代的爱迪生。不过,他当初想出来这种巫术的时候,用意一定不是为了让人痛苦。现在寄傲如此糟蹋他的巫术,他该托个梦给寄傲,好好训斥训斥才对。”
  这般时候,依旧的伶牙俐齿,调侃玩笑,墨带不由得再次摇了摇头。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是被称作魔鬼的血魔王?
  “我虽然不是继承人,却是他的长子。有很多时候,看着他教导王上巫术,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如何破解这一巫术。”
  “你要给我解脱?当真如此,纳川侯殿下,我葬龙来生为牛为马,报答你的恩情。”
  “葬龙,看样子你并没有因此感到苦楚嘛,我每说一句,你便会调侃一句。我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摆脱痛苦重生自由?”
  葬龙,闭嘴了。
  一切皆有可能,既然有能将他折磨如此的撒旦,就一定存在能拯救他脱离苦海的宙斯。
  而且,撒旦和宙斯,的确就是兄弟。
  大雨,如同山洪爆发般凶猛可怕。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响得如同有人在你耳边敲锣一样。可正是因为这样的巨响,墨带才能如此毫无忌讳地与葬龙谈论解脱的办法。
  “我不但知道解开这巫术的办法,我还知道一样就连王上都不知道的巫术。这巫术也是我的父王研究出来的,不过在他试验了几次后便废弃了,因为他认为这巫术太过危险,而且对于火之一族来说,完全用不上。那巫术,便是假死术。”
  给读者的话:
  啊~都不晓得这章亲们啥时候能看到,心情不好,睡觉去
  260 这或许是个转折二:感叹与感动
  假死术,葬龙听着并没有多少的惊奇。 “假死术,即使王上也感觉不到你的法力,会认为你真的死了。只不过,在你假死后,他会不会给我机会令你复活,便是个未知数。如果,他再扑上一刀,或是将你碎尸万段了,那么你,将会真的死去。所以葬龙,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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