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下落雪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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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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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目一瞪,狠狠地瞪了榻上的主子,瞥见他衣领上似有的血渍,急得将手上托盘重重落在桌上,疾步上前拉开了他的衣领,顿时倒抽了口冷气,转过脸想要问问身后的人,蓦然发现他嘴角的血污,心下顿时“豁然明了”,咬了牙恨恨道:“王爷倒是风流的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欺负起公子来!亏了公子这些天不休不眠的守在王爷身边,王爷还这般欺负公子轻薄他,难怪公子会咬你!王爷是活该被咬!公子,下回当再咬狠点,咬得王爷长记性才好!”水漾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神色。

    转身匆匆走去外室,一阵悉数声响,拿来了干净的纱布,小心地替榻上容色微赧的主子重新上药绑好。正当她想再仔细检查一番,只听身后一声闷响,扭头竟然看见自家公子倒在了地上,身后人顿时惊呼着滚下了床。

    一人无由昏倒,一人重伤滚落了床下,吓得秋岚慌乱呼喊不停,惊得众人冲进了碧落斋。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小日子蜜里调油

    

    请来府中张太医替柳焉把了脉才知他是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又查看了榻上一脸焦色之人的伤势,从秋岚支支吾吾中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当下板起了脸骂了当朝逸王几句,不容分说地吩咐了秋岚送柳焉去了别院休养。

    心里头正打着小九九的南宫逸棣哪肯,可最终屈服在眼前年逾古稀的花发老人的殷切目光之下,眼巴巴地望着心尖儿上的人儿被抱去了别院。

    挠墙,挠墙,当朝王爷又直想挠墙了。话说数日后碧落斋又重新修整了一回,指不定就是当朝逸王挠坏了墙的缘故。

    挠坏墙的某人数手指头儿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听闻别院的人儿醒来了便叫唤着无论如何也要见那人,若秋岚她不答应,他便自个儿过去,逼得秋岚没法子了,只得伙同夏莲晨风二人将别院那人偷偷带进了碧落斋。

    “该你了!”柳焉催道,两腮薄染了嫣色,抵不过面前“那厮”灼热的视线,清丽的眸躲闪着不知落在何处是好,索性微微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捻子落棋间,素色的领口下,雪色颈子那片淡薄嫣色黏住了“居心叵测”之人那灼热的目光。

    南宫逸棣暗暗咕噜了一声,扔下了指间的黑子,道:“我乏了!”

    柳焉点了点头,将黑白子收入了玉碗中。

    “我要你陪!”南宫逸棣拉住了对座之人的衣袖。

    柳焉手上动作顿时一滞,缓缓抬起了头,水漾的眸泛不由流露出了慌乱神色。牙齿咬了唇,面色渐白。终是微敛下了眸走到了榻畔,指尖微颤着解开了衣带脱下了外衣中衣,僵着身体背对着南宫逸棣缩在了床榻外侧。

    眼前人儿这一系列动作看在南宫逸棣眼里,觉得是好笑又好气,低叹着伸手揽过了纤细的腰身,将榻侧岌岌可危的人儿拥入了怀里紧贴着胸膛。一时,掌下腰际的肌肤战栗一*传来。

    “傻瓜,我不早说了么?你若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允了你就不会食言!要你陪我睡是因为有你在怀里我会睡得更安心。再说我肩伤未好,也不能对你用强,看你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养伤期间暂且放过你!”

    闻言,柳焉转过了脸来,水色双眸直直地看着眼前人,流露出惊讶的神色,而后又变得羞涩起来,最后是一副很是懊恼的表情。总之,那张小脸儿的表情煞是丰富。

    “你不相信?”

    “不!”柳焉摇头说道,“我相信你,只不过方才想歪了,现下一点都不怕了。”朱唇一张一启间,小巧*时隐时现,蓦然转过头来时不经意地拉开了领口,雪玉的肩头便*了出来,一时看得暖玉在怀的某人心驰荡漾起来,泛着*的灼热目光死死地落在了那处诱人的雪色。

    柳焉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而下,这才惊觉小半个肩头正*在领口外。

    这不明摆着自个儿勾引他么?

    羞得柳焉急急掩上领口转过了脸去,嫣色自那小巧耳郭直蔓延上那雪白的颈子,顿时雪色藏着嫣红,风情无限。

    南宫逸棣逼着自个儿收回了视线,埋头在那雪色侧颈深吸了口气,蓦然低声道:“焉,你身上好香!可是秋岚那丫头替你擦了粉,对不?”故意将那湿热的气流喷洒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染出一片绯色,雪玉的颈子愈发显得一片嫣*人。

    柳焉本想不理会身后的人,可这“恶人”竟恶意地舔起他的耳朵来,逼得他不得不转过头来,不想二人靠得太近,*擦过了恶人的下唇,柳焉顿时惊怔了半瞬,眸光慌乱闪躲不知怎生才好,索性瞪大了眼眸狠狠地瞪着眼前人,佯装镇定说道:“香粉是姑娘家用的,我一个男子又怎会去抹香擦粉!”清艳的脸儿,桃面羞涩。“你要再不安分睡觉,我就回去别院了,管你去!”言毕神气地转过去了头,耳壳通红。

    怀里人如此笨拙可爱的羞涩反应,看得南宫逸棣很是想笑,可又真怕倔东西回别院不管自个儿,只好拼命压下心中笑意,低声讨好哄道:“好,好,我不闹你了,我这便好生安寝,心肝儿别生闷气儿,气坏了身子我心疼呢!”湿热气流喷洒处,一波极细的酥麻感觉荡漾了开来,怀里人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手臂紧紧地揽着怀里人,埋首那雪白的颈处,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萦绕鼻间,让人不由心跳加速。

    怪哉!

    风透纸窗,珠玉细碎。青瓷红梅,幽香暗绕,满室缭绕清香。

    碧落斋外,晨风一脸可怜状地望着夏莲,逼得夏莲实在扛不住,只得推门看看。

    撩帘,但见华丽的雕花软榻上,二人交颈而眠。心中微震,而后似有深意地微笑着端起了桌上药碗,领了晨风和众侍婢退出了碧落斋。

    雪絮点落,一轮弦月钩挂在天际,倾泻着淡淡的清辉,丝丝缕缕透落窗纸,没入了风灯雪亮的光芒之中。黑夜中的碧落斋,灯火通明。

    “怎么就只吃这么一点?”瞧见身旁人才吃了一碗便放下了碗筷,南宫逸棣不由微皱眉头问道,“这‘碧鲤风情’与‘醉红鸭脯’可都是老孙厨近来的得意新作,你连一口都没尝过!来,再吃点儿!”说着,夹了一块鱼肉放入了身旁人面前的碗里,细心地剔去了鱼刺。

    “我饱了。”柳焉将碗稍稍推离开来,似有深意地看了一旁的晨风一眼,“倒是你肩伤才好,该多吃点,这样才恢复的更快。”说着,又将眼前的碗推回了身旁人面前。

    他不想多吃点?

    非也!

    他不喜 欢'炫。书。网'老孙厨做的这些菜?

    非也!

    缘由便是午膳刚用完便有个嘴儿馋的小孩儿一碟接着一碟的糕点端来,说是别的王府送来逸王府的,不吃白不吃。小孩儿自个儿死撑着猛吃还不罢休,硬是不停地央求他陪试,一块接一块,一块接一块,没个停歇。

    “当真饱了?”南宫逸棣问道,幽墨的双眼中尤带有疑问。

    “嗯!”点头,语气肯定。

    “即使是干一夜的体力活也不会闹肚子饿?”眼中精光忽闪,嘴角不由上扬。

    “嗯!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饿了就喊肚子饿,不会等到明天天亮么?”柳焉回道,眼中微露不解,语气倒是十分地肯定。

    闻言,南宫逸棣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众侍婢撤走了膳食。

    待两人净面后,秋岚送来了一壶熨烫过的酒,又吩咐男仆送来三个燃烧正旺的铜炉放在了窗边。确定没有遗漏什么,一干人等相继退下。

    “伤才好就想着要喝酒?”柳焉微蹙着眉道,“当心肩伤复发。”

    “怎么会!”南宫逸棣斟了两杯酒,拉着柳焉坐回桌旁,讨好道:“肩伤的伤早就好了八*九了,今夜我俩小酌一番,可好?”

    “小酌一番?”柳焉不由稍稍拔高了嗓音道,双眸瞪得浑圆,“现下我陪你喝酒,到时少不得要挨张伯一通骂!前日……”话到这顿了顿,脸儿微微一红,又接了道:“还不是挨了一通骂,傻蛋才会再找骂挨呢!”言毕,别过了脸。

    见状,南宫逸棣忙凑了过去,诱劝说道:“三杯,只三杯,如何?”瞧见眼前人不搭话,分明是不想理会他了,南宫逸棣急了,举手作势发誓道:“三杯就好,决不多贪,如若不然……”

    “当真?”

    “当真!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柳焉迟疑了,终道:“好!就三杯,我绝不会多喝!”言毕,执起了酒杯仰头饮尽。

    南宫逸棣忙又替满上空杯,柳焉连饮三杯。

    突地,一声尖鸣拔地而起。声响之际,柳焉人已掠至窗畔。

    只见一束焰华尖鸣升空,划破静谧的夜空直冲天际。无数流火*而起,盛开于云霄之上。刹那间,夜空中流金碎银,四溅泻落,似点点繁星坠落而下,一片璀璨夺目。

    “好看么?喜 欢'炫。书。网'不?”南宫逸棣低声问道,双臂自眼前人儿身后环过腰身将之紧紧圈在怀里,贴在怀里人耳边低道:“特意叫人燃放给你看的,你可喜 欢'炫。书。网'?”末了,舔过了那小巧耳垂。

    “嗯,喜 欢'炫。书。网'!”柳焉不安地扭动了肩回道,一双眼望着那坠绽的焰华瞬也不瞬,清艳绝美的脸儿流露出无比惊喜的神色,刹那间犹如白梨忽绽了般。

    “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也就不枉废我一片苦心。”南宫逸棣低道,语气宠溺地教人脸红。

    “别看傻了,再看就成呆头鹅了!”双手握住了单薄的肩头轻轻将怀里人转了过来。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初春风光正好(上)

    

    那双水色眼眸闪烁着欣喜芒彩,很是兴奋地望着眼前人,嘴角生莲。

    南宫逸棣眼瞳微一敛,不由地低头欺上了那绯色的薄唇。

    纤长眼睫蓦然一颤,眸底闪过了一丝慌乱,双掌不由抵住了那宽阔的胸膛,反使腰身被更为用力地扣紧。

    细细啮咬着微启的绯色薄唇,辗转浅浅*。灵巧的舌滑入那柔软的*里,扫过细密的牙齿,犹自尝到了那淡淡的酒香。卷上那慌乱闪躲的小巧软舌,轻轻*,撷取那醉人的芳甜。

    窒息的昏眩捕捉了感官,纤长眼睫轻掀了掀,终是缓缓下敛,止不住地瑟瑟抖动。

    柔弱的双手紧紧揪着那人胸前的衣襟,身上力气似被一点点抽离般,全身瘫软使不上劲。发间紫玉簪不止何时脱落,墨色青丝如瀑垂下,漾出一*乌亮光泽。

    直到怀里人几欲窒息昏厥,南宫逸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双臂紧紧扣住那纤细的腰身,防止怀里人力虚滑坐地上。

    柳焉大张着微微红肿的嘴儿拼命*,起伏不定的胸膛努力地纳入久违的空气,一张清艳绝美的脸儿已是一片薄红。

    “你……你……”柳焉*道,语不成句,一双水滢滢的眸狠狠地瞪了眼前人,似在控诉他的行为。

    “今日是我二十三岁生辰,你该有所表示才成。”南宫逸棣俯身贴在怀里人耳边吹气般地低道,舔了舔那小巧耳垂,嘴角扬得老高。

    小心肝的嘴儿是那般的甜,再放着不吃就对不住自个儿了!

    “啊……”柳焉不由一声惊呼,微瞪大了眼眸,嗔怪道:“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什么礼也没准备?”说着,别过了脸去,咬住了下唇,兀自生起自个儿的闷气来了。熟不知柳焉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便成了祭献自个儿的引火索。

    红肿的薄唇泛出的诱人光泽蓦然撷住了“居心叵测”之人的目光,视线倏地灼热炽烈。

    柳焉没来由地害怕起来,不由垂下了头,眼睫止不住地颤抖。

    “那倒未必!”*忽地又舔过那晶莹耳垂,惹得怀里人儿不由一颤。

    “眼前就有最好的礼物!”语音未落,横抱起怀里人旋身走向内室,轻轻地将之置于榻上,那片乌亮青丝顿如丝缎般铺层开来。

    “啪、啪”蓦然两声轻击掌声,室内数盏纱灯相继熄灭,只余榻前一盏摇曳着微弱的绯色光芒。

    眼见灯灭了,内室沉入了黑暗中,柳焉不由更加害怕起来,只想逃开,可又明白床第之事逃不了,只是早晚之分。何况今夜又是他的生辰,可自个儿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便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瞧见那人放下了丝罗纹帐,柳焉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着,微微瑟抖的睫毛下,一双眼眸死命地盯着俯身逼近的人,慌乱害怕霎时弥漫了眼眸。

    “我不……”薄唇微启之际,那人的双唇便压了下来,将他余下的话吞入了肚里。

    轻浅*,辗转啮咬,薄薄的唇愈发变得红艳无比。*轻舔耳垂,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丝陌生而熟悉的酥麻*自耳处荡漾开来,柳焉十指紧紧揪住被面,拼命想要止住瞬起的战栗。

    不怕,不怕,是他。

    柳焉不停地自我解释安慰。

    细细舔吮着柔弱耳垂,慢慢滑过雪白的颈子,轻轻*,一迳滑落精致性感的锁骨,细细轻吻啮咬。

    轻轻一扯衣带,手掌滑入了衣襟,指尖方触及纤细的腰身,身下的人不由一阵颤栗,惊慌呼道:“不……我不……”欺上朱唇,微有薄茧的手掌*腰际,细细*上那细致的肌肤,享受那细腻柔滑的触感。

    随着蜿蜒的*,修长的手指仿似带着魔力与魅惑般,所到之处皆引起阵阵酥麻,全身逐渐*起来,特别是下腹有一股热流四处窜动。

    “逸……逸……”柳焉轻喘着呼喊道,轻细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甜腻的媚意。

    “酒……那杯酒里……”水色的眼眸里淌着迷乱,焦急,又透点撩人的媚色。一时,双颊薄染了嫣红,清艳的脸儿神色妩媚动人。此刻的柳焉,一番风情,撩人不已。

    “别害怕,是我,是我在酒里放了点催情的药。今夜,你要当真成为我的人,别怕……是我,一直都是我……”南宫逸棣低声诱哄道,再度欺上那张启的红唇。

    彷佛当真受到了他的蛊惑般,方才还慌乱害怕地几欲掉眼泪的人儿逐渐平静下来,眸光细细描过身上人的眉眼。

    这眉,这眼,是他所熟悉的,是他,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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