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本来犹豫不定的柳焉顿时慌了,顾不得再三思考,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脱口急道:“慢,谁不领情来着?”
闻言,嘴角隐隐上扬,俯身压上了那纤瘦的人儿,低低问道:“那么着提议便算是达成了?”
“嗯!成交!”眼眸里分明露出点点怯意,语气却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应承下来。
转念似有想起什么,清丽的眼眸顿时杀气腾腾,神色忿恨道:“若再食言便宰了你个癞皮狗儿!”
南宫逸棣心头不由一抖,正色道:“那是自然!”语气潇洒的几近豪迈。
水眸紧盯了眼前人细细考究,直盯得某人脊背寒意直往上窜,心里头暗暗后悔起来。
多想了生枝节!
南宫逸棣捏着那瓜仁般的下颚,傲慢道:“怎么?难不成现在反悔了?”
柳焉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冷笑了道:“谁反悔来着?你不反悔便成!”言毕,伸手自盘中捏起一颗灵红果递到了他嘴边,抬高了下巴神气道:“张嘴!”
南宫逸棣笑着轻轻拨开了他的手,慢慢道:“慢着!我尚有一个前提条件还没说完,你若答应了,这提议便真达成了。”
“你……”柳焉气地磨牙,满眸的鄙夷神色。良久,似憋了一肚皮气般龇牙道:“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名堂不是一般的多!是什么条件?你说便是!”
南宫逸棣淡笑不语,直到身下人不耐烦了才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要你用……”忽止,闪电般咬了那薄薄软唇一口,“用嘴喂我。”
柳焉捂住了嘴,气结道:“你……你……你好不要脸!”清艳的脸儿蓦地染上了两抹嫣色,动人心弦。
“嗯?这么说来你是不答应这个条件咯?”南宫逸棣一脸毫不在意地问道,双眼却盯着那张绝美的脸儿,目光灼热似火,“真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支手暗暗捉住了那纤细的腕骨,渐渐收紧了力道,钳制。
闻言,清艳的脸儿不由地愈加一片嫣红,咬了咬唇,恨恨道:“成交!成交还不成么?”
唇角高高扬起,回道:“成交!”
“你先放开我的手,不然我怎么拿到果子?傻蛋么你?”柳焉怒道,一脸的轻蔑之色。
南宫逸棣反是收紧了力道,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能!早在你同意的那刻起,一切皆成定局,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再不快点,等它起来了,你就麻烦了呢!”
“你……”柳焉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地瞪圆了一双水眸,凶狠狠地瞪着眼前人,手里边挣扎着想要脱离钳制,又想着他即提出这么个协议,岂能让自个儿这么轻易完成,只得咬牙骂了几句‘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之类的话稍稍泄愤。
事后,柳焉才学乖了,万不能与当朝逸王爷有所君子协定!因为那根本就是个狗屁协议,一切都只是癞皮狗儿挖的陷阱,就等着自个儿往里边跳。柳焉是亲身体会过,为此他也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俯身,松散的墨色发丝顿如瀑布般轻缓流泻垂下,探出小巧*,朝那盘中的灵红果卷去,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屡次够不着灵红果,气喘乏力的柳焉只得又躺回软榻上,微微喘着气,清艳的脸儿透着淡淡嫣色。
瞥见身上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个儿,柳焉眼眸一瞪,不服气地再度倾身,伸长优美修长的颈子,朱唇一启,*还是够不着果子。
柳焉倔强不肯罢休,猛力倾身之际,雪白的颈子自微敞的领口露出,雪色肌肤上那片散落的深浅不一的紫红吻痕时隐时现,落入那幽黑瞳眸里,羽毛般撩拨了心头。
扭动间,双腿时不时地无意擦过他的下腹,那股原始的*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终于,一次大幅度的倾身,柳焉好不容易够着了一颗灵红果躺回了榻上,密齿轻轻咬着红果,朱唇、白齿、粉舌……诱人。
一想着接下来的步骤,柳焉心头顿时一阵乱跳,脸儿不由地泛起了两抹嫣色,水滢眼眸才对上那幽黑眼瞳,心里头便鼓动如擂,下意识地稍稍别过了脸。
“嗯?害羞了是不?”南宫逸棣低笑着问道,嗓音略微嘶哑。
闻言,柳焉别过了脸,眼眸一瞪,微微抬起身,朱色薄唇贴上了那嘴角高扬的唇,*一顶齿间红果,欲退,不想身上人蓦然低身压了下来,双唇紧紧压住了他的唇。辗转啮咬*之间,红果又被他顶了回来,舌头也随之滑了进来,扫过细密的牙齿,卷上那慌乱闪躲的软舌*纠缠。
柳焉拼命扭动挣扎,却是形势比人强,只能被迫*,直至气息微弱才被放了开来。
胸膛急促地起伏,红肿的唇大张着努力呼入口气,滢滢水眸波光盈动间,风情流转不定,清艳的脸儿已然浓染上了大片艳色,宛若艳桃盛春。
“你……你……”柳焉气喘地说不出半句话来,好半会儿才稍稍气顺,水眸一瞪,怒目控诉骂道:“你使诈!”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癞皮狗儿的狗屁协定(下
南宫逸棣摇了摇头,一张嘴咧得让人直想撕开了它才好,坦诚慢道:“我承认方才是使了小手段,但事先并没约定不许我这样做,不是?”
柳焉顿时语塞,不待他开口,只听那“恶人”又开了口无耻道:“还有一颗呢?动作可得快点,他开始有点兴奋了呢?”言语之际,微微上挺了一下腰身。
柳焉顿感双腿间有一硬物正顶着,清艳的脸儿倏地一片嫣红,蓦又凶狠一瞪眼眸,才启唇,只听身上“恶人”笑道:“毁约则加罚三天!好意提个醒儿啊,它开始等不急了呐!”言毕又恶意地挺了挺腰身。
不仅被戳中心思,更受身上“恶人”钳制,任其无礼轻薄,柳焉心里头是又羞又悔,气得是满面嫣色。
瞧见“恶人”*地舔着嘴角,柳焉心里头是愈发羞愤,却又无法可施,只得一咬牙,倾身伸长颈子,张口想要含住盘中的灵红果。倾身起伏间,微微拉开了领口,一片嫣色自那晶莹耳垂直蔓延上那片雪色肌肤,隐入领口之下。
衣下到底是何等风景,直诱人一探究竟。
奋力倾身,粉红软舌卷住了一颗灵红果。
墨色眼瞳蓦然微微一敛,俯身轻咬上侧颈那片雪色的肌肤,末了又轻轻舔吮。
霎时,一阵触电般地酥麻自颈处袭来,窜向四肢百骸,牙关不由地微一用力,鲜红的汁液顿时自唇角流溢而出,滑过下颚,滑落雪白的颈子,蜿蜒而下。
双唇沿着雪色颈上那道淡红水痕时而舔舐,时而轻浅啮咬,一迳滑上那含着红果的嘴儿,一口将红果吞了下去,又是一番吮咬才松开了纤细的腕骨。
柳焉顿时如释重负,不待他喘口气,眼前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吓得他惊呼不已。待眼前景物静止下来,发觉自个儿已落入“恶人”的怀里,正被抱往那座两层的阁楼。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了全身。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要作甚?快放我下来……”柳焉惊声呼道,全身没来由地微微颤抖起来。
“焉,我等不及了!”南宫逸棣嘶哑答道,墨黑眼瞳已然染上了*之色。
清艳的脸儿神色顿时一僵,待他反应过来,南宫逸棣已迈上了阁楼前的台阶,吓得柳焉不住地惊声喊道:“你我事先说好的……你我事先说到的,我喂你灵红果你就不碰我的!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脚并用挣扎扭动。
南宫逸棣双臂一紧便将之死死锁在怀里,贴在了他耳际低低笑道:“是!你我事先是有约定,但你违背了它……”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柳焉大声喊道,蓦然见一张嘴缓缓似欲逼来,吓得他不由别过脸紧闭了嘴,清丽的眼眸是忿恨而又惊恐地瞪着眼前人。
“我可没胡说,约定不是有这么两个限制条件么?一是你必须在我情动前喂我灵红果,二是两颗果子都应该是完好的。我是否动情,你已判断得出,至于灵红果嘛……”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怀里瞪大眼眸紧紧瞅着自个儿的人儿,眉眼带笑低道:“你适才喂我的最后一颗可是破了皮的,你道不是?”
闻言,柳焉脸色倏地变得苍白,破口骂道:“癞皮狗儿!说话不作数!癞皮狗儿,你放我下来……我不去床上……我不去……”惊声叫喊个不停,全身奋力扭动。
南宫逸棣收紧了双臂,笑了笑道:“说话不作数?本王不否认好了,至于去不去床上嘛……”顿了顿,低笑了道:“到了你便知,新花样呐!”
“新花样……新花样……你到底想作甚?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柳焉低道,瞪大眼眸恨恨地看着眼前人,死命不让眼泪淌下,颤道:“我不是你的宠妾,我不是你的宠妾!你自个儿也是这么说的,你说不会逼我的,你说过的,而如今你……你……”小人儿心里头很是委屈,素来那人待他是百般讨好千般疼爱,什么事儿都依他,都快宠上天了。独独在*上边是寸步不让,强势的帝王霸气,回回反抗是回回招来更为严厉的“惩罚”。不过以往若他硬是不答应,那人也是心疼地没辙,可这回着实让他打从心底害怕了起来。
水色的眼眸盯着愈发逼近的阁门,好似记忆中那不可磨灭的撕裂痛楚下一刻便会扑袭而来,白玉手指紧紧揪住他的前襟,柳焉不由地惊呼喊道:“疼……疼……疼!逸,我疼!你放我下来好不?我疼……焉儿疼……”水盈盈的眸紧紧地盯着他,一片波光潋滟,委屈的神情,楚楚可怜。
“哐当”地一声,阁门被南宫逸棣一脚踹开,又一脚带上。
纤长眼睫蓦然剧烈一抖,泪水颤抖地滑落眼角,全身止不住地剧烈战栗开来。
见状,南宫逸棣不由地心疼诱哄道:“不疼不疼,第一回是有点疼,可那之后你不也很舒服么?”
“不舒服!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逸,放我下去好不?我……我真的疼……真的很疼!”柳焉闻言急忙直摇头否认道,水光潋滟的双眸满是慌乱。
“骗人!小东西,实话告诉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稍顿,耳语道:“小东西的撒娇手段高明着呢?我可是有过三回亲身经验,这回若再不学乖,小东西还不暗地里笑话我?”说着,手臂一松,将之放在了炉火中间的案几前。
见状,柳焉心中一喜,不及他站稳,身后人又一把扣住了他的腰身自后环抱过来道:“‘春风点萍,柱香百里’,我早提防着呢!让你跑了,再想捉住你便难了。”说着,伸手扯住了他的*,轻轻扯动。
柳焉大惊,伸手欲拽住身上的缎裤,已是枉然,锦缎长裤已悉数滑落脚下,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便*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能在这做这种事?”柳焉惊恐说道,伸手抓着身上的衣裳欲遮住那*的双腿,他看不到哪有卧榻睡榻之类的木具。
“适才不知是谁说不去床上?”南宫逸棣回道,加了分力道扣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让怀里人动弹不得,撩开了怀里人的衣摆,顿时雪白双臀便*了出来,粉嫩小凹瑟瑟抖缩,迫不及待地伸手自腰间摸出了一个瓷瓶,拔了瓶塞。
“这东西你竟然也贴身带着,你……你当真*!”柳焉骂道。蓦地,感觉到冰凉的指尖抚上了后凹,缓缓挤入。
细密牙齿紧咬住下唇,秀眉紧紧蹙起,清艳的脸儿顿时露出了丝丝痛苦的神色。
“我怎会随身带着润滑膏!这个是楚阳今儿下朝时送给我的,不想这 么 快‘炫’‘书’‘网’便派上了用场。”南宫逸棣说道,双指又挑了一块药膏,缓缓送入瑟缩的小凹,细细转动开拓着。
“楚阳那厮?”秀眉紧蹙不展,咬牙默默承受着身后人给予的痛苦。
“还说这药膏效果极好,只要用一点点,保证不会弄伤你。”南宫逸棣嘶哑回道,三根手指挤入那紧致的后凹。
柳焉一声低呼,紧咬住唇,纤丽的眉蹙的死紧。
南宫逸棣顿时心疼不已。虽不比第一回,但逆天的欢好终究有不适的地方。他想就此停下来,可一想起早朝后那人的一番话不由又狠下了心来。
柳焉从来都是我南宫逸棣的人,你南宫金康休想染指分毫!
正当柳焉以为疼痛欲降临之际,前面分身蓦然被温热的手掌包住,轻急抚弄摩挲。顿时,陌生而熟悉的*烈焰般席卷而上,没顶。
柳焉紧紧咬住唇瓣,死命不让*溢出唇角。终于,一阵急促的低喘,腰身向前一挺,“嗯啊……”地一声媚骨*,一股浊液喷洒了出来,人顿也脱力般地俯在了案几上急促*,水眸慵懒地微敛着,*氤氲,清艳的脸儿艳若粉桃。不知在何时,衣裳已被脱得七零八落,一股淡淡媚香自那雪色的身躯散了开来,愈发浓郁。
他的焉情动了呢!
南宫逸棣埋在那嫣色蔓延的雪白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经过这段时日的*,他得知了一个可能焉自个儿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的焉每每情动之际,身上便会散发出一股类似媚香的淡淡香气。随着情事的进行,香气会愈发浓郁,直到*结束才会慢慢隐去。这股媚香也是迫使他每回*都无度索要身下人的原因之一。
“焉,放松下来,我要进来了。”*燃烧的身后人贴在那透着粉色的耳郭旁嘶哑低道。语落之际,灼热的分身抵上那瑟缩的小凹,蓦地用力一挺。
“嗯……”一声酥媚*,硬挺已然没入了后凹深处。柳焉双手抵着案几,纤长的双腿颤抖地站立着。
“疼不疼?”南宫逸棣*问道。
柳焉咬唇缓缓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并不开口。
南宫逸棣缓缓地(扌由)出紫红分身,又尽根戳入,缓缓律动起来。
柳焉双臂撑着案几,咬着下唇不放,如瀑垂下的墨色青丝掩盖了一片的雪色。
“嗯……”硕大硬挺的分身擦过那点,一阵酥麻自那处卷绕开来,使得柳焉不由地一声*,纤长十指紧紧抠过了桌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淡淡的媚香瞬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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