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下落雪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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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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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硕大硬挺的分身擦过那点,一阵酥麻自那处卷绕开来,使得柳焉不由地一声*,纤长十指紧紧抠过了桌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淡淡的媚香瞬间浓郁弥散开来。

    “就是这里了!”南宫逸棣粗喘道,缭绕的媚香撕扯着最后那分理智,硕大的分身猛力地深纵(扌由)戳。

    *氤氲的眼眸,媚意如丝般*开来,清艳绝美的脸儿宛若妩媚的红莲妖娆地绽放。

    柳焉咬唇不放,雪色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如瀑青丝闪动着一波一波的乌亮光泽,透着淡嫣色的雪色后背逐渐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晶莹剔透,反射着细细的光亮。

    *一波一波地潮袭下,难抑的*似水般不断溢了出来。

    入骨,发酥。

    “公子!公子!小风回来了!公子,你躲在哪儿呢?公子……”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微显稚嫩的声音自阁门外传来,愈加逼近阁门,“是在屋里休息么?公子!”

    柳焉蓦然惊回神来,原本不自觉*的他,嫣红的羞愧顿时燃满了雪白的身躯。一阵难当的耻乱下,不由伸手捂紧了还不断溢声的唇瓣。

    后穴反射性地一阵收缩,紧紧地将那硕大的分身吞向更深处,灼热绞缠的*让南宫逸棣无不地销魂,粗喘慢道:“原来……外边有人的时候,你便……更加敏感,不如……”

    柳焉猛然回过头来,*的眼眸瞪着眼前人恨恨低道:“你……你敢……嗯啊……”酥媚入骨的*自那指缝滑溢而出,不由双手捂住了双唇,羞愧难当,愈发饮恨。

    见状,南宫逸棣不由地后悔起自个儿的嚣张,忙开口哄道:“我该打!待会儿……你便拧我耳朵,我绝不……吭声。”顿了顿,又大声道:“晨风,你去厨房吩咐他们……送浴桶和热水来!”言语时,更为狠力地戳入那张合不停的粉嫩小凹。

    一阵急沓的脚步声渐远,门外又复一片寂静。

    仅靠两腿支撑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身后一波接一波的紧密冲力,渐欲滑下。

    南宫逸棣及时伸手揽起了那下滑的雪白身体,律动间不停地低声诱哄。

    细细的酥骨*,粗重的*于那内室回荡不息,直至午膳时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斩情根?

    

    “逸棣,看来你的心情不错嘛!”楚阳啜了口茶道,微微凑上前挤眉弄眼地低问道:“莫非是那瓶润滑膏的功劳?”说着,挑眉直盯了座上人,满是戏谑神色,不过由旁人看来怎又多了分羡慕之色。

    “嗯!心情还算不错!”南宫逸棣坦诚回道,替楚阳倒了杯茶,又接了道:“楚阳,给你个建议,近几日若老远看到他,你最好绕道避开,不要同往日一般上前逗他好玩。”

    一连几夜,他缠得倔东西够呛的,现下他还躺在床上补眠,给楚阳提个醒不是怕他被逮着少不得一顿苦吃,而是怕他的倔东西碰见了让他记恨之人气坏了身子骨。

    “为何要避开他走?我近来也没逗他好玩。”楚阳不满地问道,端起茶递至嘴边,蓦又一顿,将茶杯重重落在了桌上急道:“难道小柳知道那瓶药膏是我给你的不成?”

    南宫逸棣瞟了对座之人一眼,点头大方承认道:“一时说漏了嘴,对不住你了!”嘴角上扬,无半点儿愧疚的意思。

    “说漏了嘴?作为好友才送你好东西,你竟给小柳知道了!这……这……”楚阳搔首埋怨说道,一时不知该骂眼前的好友还是该后悔自个儿当初的赠药之举。最后垮下张脸,犹如霜打的茄子,垂头道:“这该如何是好?”

    见状,某人这才稍稍感到了那么一丝歉疚,正欲开口安慰,只见对座之人抬起了头,悻悻然道:“唉……这样看来,是得避开小柳。幸好方才没有直接去你寝阁找人,不然碰上他岂不是自个儿送上门找骂挨。”说到这又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仰面饮尽,放下茶杯接道:“我这几日收到消息,称金王暗中与辰国一名使者来往甚密。前日称病未来早朝实是亲自去了趟金陵。至于玉阳关,一连半月来京密报说一切安好,但我琢磨着这怎么可能?原本暗流涌动的各流系竟一反常态的平静下来,着实令人怀疑!”说着,看了看对座的南宫逸棣。

    瞧见对座之人食指轻击桌面,若有所思,楚阳又道:“我近来被吏部芝麻绿豆的事情缠得够呛的,本想哪天抽空前来与你仔细商量个对策,可让你那样一说,还是不来你府上的好,这事还是你与舒王爷多担待点!”言毕,起身整了整衣袍,道:“逸棣,就这样说定,我这就走了,不必相送!”语音方落,不待对座之人有话交待提袍离去,不过须臾,急沓的脚步声便消失在门外。

    南宫逸棣愕然,微笑啜了口茶,执起案上狼毫蘸了蘸墨,拧起眉尖想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人说小别胜新婚,姑且试试。”笔尖落下,挥洒出数列苍劲有力的字体,折好放入了信封装好,唤来侍卫张武,压低嗓音吩咐了数句后将信封递了过去,而后出了勤书房。

    南宫逸棣走在长廊上,远远地便见张文领了一名侍婢,正朝他这边匆匆赶来。

    未待张文上前禀报,那名侍婢便“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婢女小翠叩见逸王爷!”模样很是机灵。

    南宫逸棣拧起眉头,‘小翠’这个名儿很是熟悉,细细一想才记起这不是李婉玉的贴身丫头么,于是开口说道:“有什么事起身说。”

    小翠并不起身,反是一迳磕头颤抖喊道:“王爷,小翠求您去看看我家小姐,求王爷去看看我家小姐!”

    “要本王去看婉玉?婉玉怎么了?”南宫逸棣问道,神色焦急,“你先起身把话说清楚!”

    小翠这才颤颤地从地上爬起,垂头抽泣道:“回王爷的话,自那夜盛宴回府后,小姐便茶饭不思,第二天更是一病不起,找来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与宫中御医诊过,都说小姐久病不起是心病所致。心病还得心药医,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小翠自是知道其中曲折。王爷,小姐这病只有您有办法,小翠求王爷去看看我家小姐,救救我家小姐!”说着,又跪在地上一迳地磕起头来。

    南宫逸棣眉头拧地死紧,犹豫了片刻,道:“小翠,起来罢!本王这边去趟威远将军府。”语毕,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近黄昏,想着碧落斋里的人也快醒来了,须得赶在晚膳前回府才行。

    小翠听了,顿时欣喜若狂喊道:“谢王爷,谢王爷!”爬起身来才发觉面前那人早已走远,急忙一路小跑跟上。

    威远将军府的大门前,李婉玉在侍婢搀扶下瑟抖地站在风中等待着。

    瞧见奔驰而来的白马马背上那五官俊逸身形欣长的锦衣男子,美丽的脸蛋笑靥如花,一双杏目光彩流转,抹去了眉间几分病色,一身浅黄色绫罗厚缎裙衬得她人比花娇,让过往行人侧目不已。

    “南宫哥哥,你来了。”李婉玉欣喜道,福身请安。

    南宫逸棣翻身下马,急上前扶起那双纤弱双臂,轻声道:“婉玉,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一段时日不见罢了,怎会多了这么多的礼数!你身子骨弱,理应躺在床上多做休息才是!”

    “我……”

    “好了,先进府再说。”南宫逸棣轻柔地打断了她的话,“虽说开春了,可起风时还是有点让人经不住,你莫要冻病了身子。”

    李婉玉点了点头,苍白的脸颊浮起了两抹淡淡的*。

    微风乍起,一股极好闻的淡淡香气霎时扑入了鼻翼,南宫逸棣这才察觉两人靠的太近,忙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手。

    “婉玉,怎不见你大哥与二哥?”南宫逸棣问道,一路上都不见李承卫李承华两兄弟,他觉着有些意外。

    闻言,李婉玉抬头轻声回道:“大哥忙于兵营里的事,一连几日都不曾回府了,今早又遣人送来话说最快也得明晚才能回府。二哥是见婉玉最近几天吃不下府上的菜,午膳后便骑马去了普陀寺。”

    “去普陀寺?一去一回至少得一天的时间。”

    李婉玉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句。

    “王爷,请!”

    南宫逸棣抬头,皱起了眉头。

    见状,小翠忙开口低低道:“王爷,请!小姐该是累了,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南宫逸棣看了看身旁的李婉玉,脸色确是露有几分倦乏神色,犹豫了进了将军府三小姐的阁楼。

    一进屋,小翠立马端来了各式点心,又忙活着泡茶。

    “婉玉,听说你病了很长一段时日,南宫哥哥今日才知道,现下你有没有觉着哪儿不舒服?”南宫逸棣忧心问道,眼瞳温柔地看着眼前羸弱的女子,满目的担忧神色。

    “谢谢南宫哥哥关心,婉玉现在觉得好多了,只不过有时会觉得心口闷得难受。”李婉玉柔声回道,两颊透出淡淡的绯色。伸手接过一旁小翠手里的茶杯,递给了南宫逸棣,柔声道:“南宫哥哥,这是二哥不知从哪买回的茶叶,虽比不上逸王府的龙井铁观音,却是香味清扬,十分独特,南宫哥哥试试看。”

    南宫逸棣接过茶杯啜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良久叹道:“婉玉,你是个性情温和又知书达理的女子,世上谁人娶了你都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你南宫哥哥这一生只爱……”

    “只爱柳公子对不对?”李婉玉抢道,声音发颤,泪水几瞬间便盈满了眼眶,病弱的姿态,楚楚可怜。瞧见对座之人默然承认,不由地垂下了螓首,双肩微微*起来。

    悲从中来,难以压抑地低低呜咽起来,哭的好不惹人疼惜。

    南宫逸棣顿时自责不已,后悔自个儿本不该这般直接,伸手向那纤弱双肩拍去,忽又顿止,收回了手,疼惜地看着眼前抽泣不止的人儿,默不出声。

    良久,李婉玉才止住了哭声,收拾了心情,抬头硬扯出了一抹微笑,暗哑低道:“婉玉让南宫哥哥见笑了。”楚楚模样,好不惹人疼惜。

    南宫逸棣笑着摇了摇头,道:“婉玉,世上比你南宫哥哥好的大有人在……”

    “今日既是南宫哥哥来看婉玉,便说这事可好?”李婉玉抢道,“说起来婉玉有好长一段时日不曾向南宫哥哥讨教一两招,眼下正是个好时机,婉玉是否有幸得南宫哥哥赐教?”泛红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对座的人,哀求之意不言而喻。

    南宫逸棣不忍再度惹得她哭泣,看了看窗外渐黑的天色,点头应允。

    李婉玉这才微微露出了笑容,忙亲自沏了杯茶递了过去。

    小翠忙摆好了棋盘。

    两人品茶斗棋,竟也出奇的认真。富丽的闺楼,安静地只听见子落棋盘磕出的清脆声响。

    ……

    红唇软舌,雪肤香肌,淡香缭绕,低低哦吟……

    ……

    “王爷,睡在这儿当心冻着了。”女子声音低低传入耳里,南宫逸棣缓缓睁开了眼,眼前景象模糊。

    “本王这是……”

    “王爷该是太累了,与小姐下棋时下着下着便打起瞌睡来了。”小翠低声抢道。

    闻言,俊逸的脸庞不由地微微发红。

    竟然在下棋的时候打瞌睡做起了春梦来!

    甩了甩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亥时。”

    “亥时?”南宫逸棣惊道,一看窗外天色,果真一片漆黑,“怎么不早些叫醒本王?”

    闻言,小翠垂下了头怯声答道:“小姐见王爷实在太累了,便吩咐了小翠先让王爷小睡一会儿……”

    “本王即刻便回府了,你快去备好马匹!”南宫打断了小翠的话吩咐说道,整了整衣袍。

    小翠点头回道:“是,王爷!小翠这便先去叫醒小姐……”

    “不必了,你家小姐既然已经睡了就别吵醒她了,你只管快去备好马匹!”南宫逸棣吩咐说道,眉头微拧。

    女子闺房待久了,尽染了一股子淡淡脂粉气,回府得先洗浴一番,去了这些脂粉气,否则小东西铁定闹脾气。

    一想到府中那人,南宫逸棣不由地扬起了嘴角,心情变得特别好。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盛春,柳色好(上)

    

    早春清寒料峭,微雨时疏时密。

    梨落院里,如雪梨花清寂盛放,于细雨之中,潋滟莹白如同琼玉莹洁皎然。

    还寒微风乍起,雪白的花瓣纷至而落,斜飞飘雪,铺陈了一地的雪白,引得廊上不少过往之人驻足。

    自年初起,京城暗流日渐涌现,微妙局势日趋紧张。忠义王府那儿,隔个三五日便有形形色色的访客登门,上至朝中权臣,下至江湖草野。府里那二人的小日子过的是蜜里调油,用夏莲的话来说是恨不得时时腻在一块儿。奈何朝中大事所迫,南宫逸棣总要隔三岔五地出去一趟,挨了好几日才风尘仆仆地回府。

    一连数月,皆是如此。

    一转眼,又是五月时节。

    翠碧小池,红莲肆意绽放。

    粉色花瓣轻盈重叠,艳丽的好似胭脂般晕然而成,灼灼如火。红瓣间,数点水珠在日光的映照先,光晕流转,衬得粉莲姿色嫣然,*夺目;那碧绿莲叶上盈聚的清滢露珠映着日光,兀自耀出满眼的璀璨。

    微风徐来,碧荷滚珠,巍巍颤颤。璀璨光华滑落碧池,荡起圈圈涟漪。

    满池的莲叶莲花摇曳跌宕,娉婷生姿。

    碧落斋里一院的沁脾荷香。

    池畔的小亭,柳焉伏在睡榻上敛目小憩。荷香洗脾,宁神静气。

    纤长眼睫一颤,缓缓掀开。

    适才好像听到了那人在唤他。

    柳焉不由地抬起上身,转过了脸来。

    五官俊逸身形欣长的锦衣男子正阔步而来,一身雍容华贵的气质慑人心神。

    来人不是王府那人又是谁人。

    霎时,清艳绝美的脸儿笑靥漾开,宛若清水白莲,却又是那样的明媚不可方物,映得一池红莲黯然失色。

    薄唇微启,似有话说,忽又生生止了下来,怨恨之色顿时浮现了眼眸。咬了咬唇,柳焉又重新躺回了睡榻,拾起不知何时掉落榻下的书本翻了翻,细细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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