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上,张口吮住了那小巧耳垂舔了舔,好半会儿才又开口疼惜说道:“焉,你往后不要用哪种眼神望着我可好?以前只单单觉得心里疼得厉害,可自那夜后,每当你那样死死地拼命地望着我,我就心慌得厉害,总觉得自个儿负你良多,不值得你委身相伴,愈发心疼得厉害,莫名抓狂地想要朝你发脾气,又想把你压在身下……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语音未落,捏起了那细瘦的下巴迫使怀里人抬起了脸,俯首碾上了那绯色薄唇,清浅啮咬*,细细扫过细密的牙床,卷上那小巧软舌狠狠*。
柳焉柔若无骨般地躺在南宫逸棣怀里*,清滢的眸子泛起了濛濛水光。
轻浅舔咬了细致的下颚,辗转滑上了那小巧耳垂,细细*啮咬开来。
酥麻*自耳处*开来,柳焉止不住地一阵轻颤,手指紧紧揪住了衣裳,纤长眼睫颤抖着缓缓落下。
舔咬了薄嫣色耳壳,一迳滑落上那片雪色颈子,轻轻舔吮,细细啃咬,辗转舔咬上那不停滑动的细致喉结,细细啮咬,浅浅*。
柳焉咬紧了唇,高高扬起了优美的颈子,纤睫急颤,逾腰青丝如瀑垂泻,晃动出一*乌亮光泽。
轻轻拉开了素色衣领,霎时*出大半个雪色肩头,俯首一番*啮咬开来,粗重鼻息喷洒在雪色肌肤上,一片灼烫骇人。
“不……不要……”柳焉蓦然睁开了眼来惊慌道,推离了身下人。
这勤书楼不说是朝中大臣常来议事的地儿,门还敞着,哪位大臣或是侍卫女婢随时可能进来,两人竟在这儿做那档子事,当真是无羞无耻了!
清艳绝美的脸儿顿时满染了羞愧嫣色,急急拉上了衣领,扭头便走,不想缎裤竟滑落了膝盖,柳焉惊恐地伸手去捞,手还没摸到脚边的缎裤,人下一刻便坐回了那人怀里。
两条腿赤裸裸的,虽有衣袍稍稍作遮掩,可那片雪色生生赤*在眼里,羞得柳焉直伸手去捞脚边的缎裤,却不想被人扣住了双腕,只听那人紧紧贴在耳边低低诱哄道:“别穿了,无人胆敢不经我允许便闯进来,别害怕……别害怕……”舔咬了那雪色后颈,伸手探入了衣内。
“不……不……”柳焉顿时惊恐喊道,不住地摇头,眸里浮上了一层水雾,“癞皮狗儿……癞皮狗儿……你明明允了我说,我身子骨不好,往后会尽力克制减少*,可现下又强我!赖皮狗儿……癞皮狗儿……”长睫急颤,水光盈盈的眸子尽是委屈怨恨之色。
“我说过……我当然说过,可自我回府一连时日都没碰你了,况且时机已成熟,我等不了了!”南宫逸棣暗哑喘道,*不停舔了舔那小巧耳垂,一口吮住。
长睫急剧一抖,缓缓敛下,泪水泌出了眼角,滑过了清艳的脸儿。臀下股间那物硬挺如铁,分明是蓄势待发,刻不容缓。
他一用强,这会儿便是逃不了了。
托起那不盈一握的腰身,拉下了亵裤,手背轻轻摩挲过浑圆雪臀那片细腻肌肤,手指不经意般地抚过了股间那紧闭的小凹处,蓦又轻轻一摁。
柳焉顿时一阵战栗,咬紧了下唇,水色眼眸紧紧盯着那道微敞的阁门,眸底一片惊恐神色。蓦然,只觉后凹处挤入了一颗药丸,慢慢推入了甬道,柳焉脸色倏地一白,惊慌颤道:“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快给我拿出来,快拿出来!我不要用那下作东西……我不用那下作东西!”言语时睁开了双手,伸手探向了臀间,却又被扣住反剪背后。
柳焉哪肯,奋力扭动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把它拿出来,把它拿出来!”水光潋滟的眸里满是忿恨之色。
忽地,柳焉莫名停下了挣扎,很是乖巧地靠在身后人怀里,幽幽颤道:“南宫逸棣,你不是个好东西!明明知道我身子骨变差后,对媚 药是半点克制力也无,就算是服食一点点也会管不住自个儿做尽淫 荡之事,你明明知道的……明知道的……”低低颤声到最后是哽咽的语不成句,全身更是颤抖得厉害。
只听身后那人低叹了一声,果真松开了他被反剪的双手,柳焉顿喜,忙伸手探向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手指颤抖地抵上了凹口,竟是半天也没挤进去,终是一咬牙,纤细的手指猛力刺入了小凹,灼热粘湿的媚肉立马围裹咬住了入侵的手指,蠕动着将之吞向更深处。
明明是自个儿的手在里边,自个儿仍会感觉到一*的酥麻*,柳焉心里头是羞愧难当羞愤不已,脸儿深深埋在了身后人颈窝。
细细舔咬了那雪色颈子,辗转*那嫣色耳垂,南宫*低道:“别怕……那不是媚 药,是一种特制的药丸……有一点点催情效果而已,药丸遇热计划,现下只怕早化了……”言语时,附上那只白玉手儿拔了出来,怀里人的脸儿埋得更深了,灼烫湿意在颈处化开了一片,清瘦的身子愈发抖得厉害。
“对不起,我该早说的,对不起。”南宫逸棣心疼低道,啮咬那清秀的下颚,辗转舔咬,手指不停地轻轻摁压那柔软小凹处。
柳焉紧咬了下唇,那里面有如千万只虫蚁噬咬般痒麻无比,教人直想用东西挠。渐渐,小凹张开了口,流出了丝丝粘滑液体,濡湿了外翻媚肉,前端那处也微微翘起,一股淡淡的媚人香气萦绕了满怀。
托起那雪玉双臀,掏出*怒张分身,抵上那抖瑟开合的小凹,蓦然松手,雪臀承着上身重量狠狠地朝那硬挺坐了下去。
“嗯……”柳焉不由地一声酥媚*,指甲狠狠抠过了桌面,留下数道划痕,小凹已然尽根吞没了那硬挺热铁。
紧致灼热的内里媚肉缠裹着他,缓缓蠕动着吞向更深处。南宫逸棣粗喘着缓缓托起了雪臀,将分身尽根吐出,蓦又松手,小凹狠狠将硬挺吞没,擦过了内里那处敏感点,“嗯啊……”又是一声媚骨*,怀里人止不住地一波战栗,水色眸子一片迷离。
南宫逸棣反复托起放开那浑圆雪臀,小凹不停吞吐那硬挺热铁,一次次狠狠擦过那敏感点,逼得怀里人终是张开了嘴儿,“嗯……啊……”媚惑*似水流曳而出,入骨,发酥。
双手抵着身前案几,颤抖着站直了雪色双腿,不停地摆动着雪玉双臀*身后人深纵的(抽)插动作,媚肉外翻的小凹反复不停地尽根吞吐硬挺热铁,“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低低串起,伴着“嗯啊……”酥媚*淌过了屋里每个角落,浓郁的媚香弥漫了开来。
一阵猛力(抽)插,“哼嗯……”地一声低吼,一股灼烫热液喷向了甬道深处,打在了内里上,紧绷的雪色身子不由再度向前一挺,“嗯啊……”地一声酥媚*,一股浊液猛地喷出,人瘫软在身后人怀里,朱色薄唇不停地轻喘着,*渲染的眼眸一片水色迷离,清艳绝美的脸儿上慵懒的神情妩媚诱人。
情事过后的柳焉无力地躺在身后人怀里敛目小憩,身后那人却不安分,舔咬了那小巧耳垂,辗转一番*,拉开了素色衣裳。霎时,一片雪色扑入了眼帘,细致,滑腻,诱人。
低首欺上那片雪色,未几便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印痕,愈发不知收敛的肆虐不由地使怀里人睁开了眸子。
本是来评理的,不想反落入这厮手里被折腾了一番!
柳焉心头饮恨,正欲起身,不料肩头遭了一记轻压,“嗯……”地一声*,小凹将那分身狠狠吞没,人儿一波战栗,脸儿惊惶发白。
那孽根竟又起来了!
“你……你又作甚?快放开我,我没功夫再搭理你,快放开我……”
身后人不应话,只抬起了那浑圆雪臀,小凹一点点吐出了硬挺热铁,带出来嫩红淫 靡的媚肉,碾平了每道细致的褶皱。
“你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柳焉哭喊求道,清艳的脸色一片惊惶之色,“你放开我可好?我经不起在折……嗯啊……”倏然下称的腰臀狠狠吞没了硬挺,极致的*烈焰般一*卷上了头顶,激得他不由地张嘴*,全身战栗不止。
“不……放开我……不……”
身后那人竟然听从了他的话松开了腰间双掌。
柳焉大喜,不由地抬高了臀,纤长双腿止不住地直打颤,长睫急剧抖动。
正文 番外 杏杏的秘密(下)
不……不要……不要……
“嗯……”猛然一落臀,小凹狠狠吞没了热铁,柳焉不由地捂住了嘴,水光盈盈的眸子浮现了极度的羞愧神色,眸底*一*的翻涌开来。
明明是不想要的,可最终还是没管住自个儿。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了眼睫,淌落了脸儿,打在了腰间那人的手背上。
“焉,别自责,这不管你的事,是情蛊作祟。”南宫逸棣俯在了柳焉耳边粗喘道,双掌不停托放浑圆双臀,分身猛力(扌由)插小凹。
闻言,柳焉不由扭过头来,满是羞愧之色的双眸恨恨地盯了他,捂住嘴儿喘道:“你嗯……给我下了嗯啊……什么下作东西嗯……”雪臀不停摆动,*身下那硬挺热铁狠狠的(扌由)插,荡开了一片“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
“情蛊……”
……
“嗯……啊……嗯啊……”婉转吟哦不止,*似水淌落,满屋的旖旎春色。
“吱呀”地蓦然一声响,柳焉猛然咬下了唇,慌乱地拉上了衣裳捂紧了嘴儿,水滢眼眸紧紧盯着那道阁门,全身止不住地战栗开来。
“谁?”南宫逸棣嘶哑道,分身猛力地(扌由)插那盛开到极致的小凹,“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此时在屋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羊羊……”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自门后传来,紧接着又是“吱呀”一声响,阁门又被推开了一点,从门后探出了一颗小小头颅。
“杏杏!”柳焉不由惊呼道,后凹受惊般不断收缩,惹得那硬挺热铁(扌由)插的猛烈深纵。
“羊羊……羊羊……”杏杏欢喜咿呀叫喊着扑进了门,迈着两条小短腿儿一摇一晃地朝屋里二人走去,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满是泪痕。
看着欢喜扑来的小孩儿,柳焉羞愧不已,想别过脸去,却又担心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摔倒地上被满地的瓷片割伤哪儿,只得拼命捂住嘴儿,一惊一乍地盯着小孩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羊羊……羊羊……”杏杏咿呀叫唤着朝他尽量抬高了小手,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了他,分明是要他抱抱。
柳焉拼命捂着嘴儿,抵不过那忽闪忽闪的乌溜溜大眼睛,羞愧地别过了脸去。
杏杏得不到抱抱,小嘴儿一扁,眼看便要哭起来了。这小孩儿一哭便每个停歇,到时定引来附近值班的侍卫或女婢。
柳焉大惊,急忙伸手抱起了小孩儿放在了身前的案上,扭头恨恨盯着那“罪魁祸首”咬牙道:“你嗯……快些……出来嗯啊……”见那恶人勾了勾嘴角,更是无耻地俯身要欺上嘴来,忙又扭过了头,但见案上小孩儿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直望着他,小嘴儿直喊着“羊羊……羊羊……”朝自个儿伸出了小手要抱抱,柳焉愈发耻乱难当,敛下了眸,泪水淌落了脸颊。
小孩儿又要不到抱抱,自是不干,小嘴儿一扁,“呜哇……”地亮开了嗓门大哭了起来,吓得柳焉忙伸手抱过了他,拍了拍小后背安抚了开来,小孩儿这才收了哭声,手舞足蹈,小嘴儿欢快地直叫唤着“羊羊……羊羊……”,欢腾不已。
南宫逸棣一阵猛力(扌由)插,一声低吼,终是喷洒出了一道灼烫热流。
这回柳焉是片刻也留不得,正放开了怀里的杏杏,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杏杏……杏杏……”,眼见便要进来了屋里了,他想起身拉上脚边的缎裤已是无可能了,只能坐在那人怀里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阁门,全身又复战栗开来,身后人一把拎起了杏杏又放回了他怀里,低低诱哄道:“别怕,不会知道的……不会发现的……”
某人的安慰明显不起半点作用,柳焉死死抱紧怀里的小孩儿,双眼惊恐地紧盯了阁门,全身愈发抖得厉害,直抖得某人又贴在了他耳边难耐低道:“别动,再动待会儿便又要折腾你了。”
柳焉脸儿倏地变白,紧紧捂住了嘴儿,手指狠狠抠了抠乌木桌面,他直想张嘴尖叫,体内那孽 根又硬挺起来了,盈涨了后凹。
恨恨地望着眼前那人,水光盈盈的眸里满是怨恨惊恐神色,又带点委屈之色,人是抖得更厉害了。
“王爷,小公子在屋里么?咦?”阁门外传来夏莲焦急的声音,而后“吱呀”地一声,人便跨进了门来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夏莲满脸惊色地扫视了满地狼藉,人已蹲身拾起了脚边的书本,瞧见自家王爷怀里抱的人正抱着自个儿找得要哭的小孩儿,惊喜站起身来道:“公子,小公子还当真在你这儿啊!”人是差点儿喜极而泣了,抹了抹眼道:“公子出门后,小公子便哭个不停,不理大伙逗乐,本是带着小公子出门玩儿,顺便来找公子,不想大伙一没留神儿,小公子便藏没了影,都急死了一大帮子人了,原来真是跑公子这边来了。”说着,便要过来抱咿呀唱个不停的杏杏。
“夏莲,你先下去罢!杏杏留在这边不碍事,这屋里待会儿再领人过来收拾好了。”南宫逸棣吩咐了道,暗暗抚了抚怀里人的背脊。
“是,王爷!”夏莲福了福身,带上了阁门。
柳焉忙又放下了杏杏,两腿直打颤地站起了身来,一股粘湿热液顿时涌出了后凹处,沿着大腿蜿蜒流下,心头顿时愤恨羞愧难当,更是委屈的不得了,眼眸里满是盈盈水光,却是死死地咬紧了牙。
不能哭!不能哭!柳焉你要还有点骨气就不要再在他面前哭!
“啪嗒、啪嗒”,泪水打在了乌木案几上。
“焉……”南宫逸棣不安唤道,小心探过了手去。
“啪”地一声,柳焉挥手狠狠拨了开来,咬牙弯腰拾起了脚边的缎裤,默默系好了*,又草草整(。。)理了一番,带着捉着他袍摆的杏杏便走,从头到尾看也不看他一眼。
眼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