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说她才是他的妻子。
他的眼神那么的真挚。
一点也不像是在欺骗她。
寂月流痕怔了怔,笑道,“小婉儿,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怀疑我了?”
那双幽黑如墨碳一般的眼眸里流出一股一闪而过的寒意。
江雪芽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就想到了这些问题。”
寂月流痕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的。
她今天去见了流音。
必定是他对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现在她已经失忆了。
已经不记得流音了。
所以,他寂月流痕绝对不会让她和流音在生出什么牵扯。
绝对不可以。
就算是忘记了。
他在她心中的信任度也比自己要高吧。
不然,她也不会问出那些问题了。
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他在她心中的信任度也比自己要高吧。
不然,她也不会问出那些问题了。
心情又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他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口气。
为自己因为她的话语一会儿变一个心情觉得很是懊恼。
什么时候,他寂月流痕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了。
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影响他。
他寂月流痕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如此的影响他?
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神,江雪芽皱皱眉,轻声说道,“我答应你以后不去见他了,你也快点将我脸上的疤痕去掉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好,答应我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否则。。。。”
那含着笑意的眼忽的一冷,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寒意,“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江雪芽愣了愣,笑道,“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
这人,脸色转变的还真快。
一会儿一个表情。
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看着也还没觉着什么。
可是一旦认真起来,还真让人不可忽视。
“最好是这样,因为我也不希望伤害到小婉儿你。”
他拿起那个长长的木盒,笑道,“这灵草需的混合圣水捣烂,方才可以令肌肤恢复如初。〃
〃圣水见不得阳光,所以现在必须要到一个没有阳光的地方去才可以。”
“没有阳光的地方?”
寂月流痕笑笑,伸手摸摸她的头,“那地方,你以前可是经常去的?”
“嗯?”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拉她入怀中,笑容痞痞,“这就带你去。”
她惊呼一声,只感觉到眼前银光一闪。
一股暖暖的气流将两人包围起来。
她闭上眼,周围风声呼呼,身子有些轻飘飘的。
寂月流痕搂紧了她,故意将她凑到她颈窝。
她虽然恼怒,却又无法将他推开。
片刻后,风声似hu停止了;那股暖暖的气息也消失了。。
为什么要做这个勾当?
她虽然恼怒,却又无法将他推开。
片刻后,风声似乎停止了,那股暖暖的气息也消失了。。
她试着将眼睛睁开了一些。
一件陌生的房间,布置的很是精致华丽。
屋子里的每一件物品都价值不菲。
不过这屋子透着一股古怪的气息。
门窗都是紧闭着的,阳光一丝也照不进来。
他所谓的没有阳光的地方就是说的这里?
寂月流痕在她劲窝磨蹭了两下,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她,“如何,有没有觉得眼熟?”
“这里是哪里?”
她伸手将他推开,在屋子里走了一圈。
“青楼啊。”
寂月流痕那个懒骨头,径直就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身子歪歪的倒在上面。
青丝如瀑的流泻在胸前,凤眸半眯,就像是一只正在打盹的猎豹。
江雪芽怔了一下,“青楼?”
“嗯,清风楼,这里面全是男倌。”
“你,你可别告诉我。。。”
他微微抬头,凤眸一闪,笑道,“如你所想。”
她一愣,一脸的诧异,“你竟然还是鸭子?”
“鸭子?”
他挑挑眉,满眼的困惑,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表示不理解。
“就是男妓的意思!”
不是吧,他不是狐界什么王子吗?
那样的身份,怎么又会是鸭子啊。
“哦,这个称呼挺有意思的,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毕竟他在这清风楼挂名的身份,的确是男倌。
而且说起来,也确实是服务过不少女人。
虽然那些女人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碰过。
江雪芽皱皱眉,走至他跟前,“你没有毛病吧,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个勾当?”
“勾当?”
凤眸微微一眯,他笑的是无比的妖孽,“男欢女爱可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怎么就被你说的这么难听呢?”
她有些生气。
虽然猜想着他必定是风流之人,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跟女人乱搞。
我说过,我会考虑
她有些生气。
虽然猜想着他必定是风流之人,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跟女人乱搞。
如此的随便,也未免太无耻了一些。
“男欢女爱的确是很美妙的事情,可是那也是在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时候。”
“你这样随随便便的跟女人。。。那也算是美妙的事情?”
看着她生气的表情,他心情好的不得了。
眼尾微微一挑,唇角轻轻一勾,说不出的愉悦笑意在嘴边,“你生气了?”
“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我表示很怀疑。”
她答非所问,口气不悦的对他说道。
寂月流痕缓缓起身,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小婉儿,你介意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冷哼一声,“笑话,我为什么要介意?”
他爱跟谁在一起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会生气,不是因为在乎,只是因为没想到他会如此的随便。
她。。。对那种跟女人滥交的男人一向都没有什么好感。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子将她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
那双桃花盈盈的凤眸里满是笑意。
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丝的魅惑,“口是心非,其实小婉儿你不需要生气的。”
“若是不喜欢,就说出来,我会考虑看看。”
她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考虑什么?”
“要不要为了你,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愣了愣,“我说不愿意你就不去碰其他女人了?”
她才不要去相信他的话。
他本是随意的说说,只是逗着她玩而已。
这会儿听着她说这话,倒收起了几分玩笑之心。
虽然知道自己并不可能会为了她不去碰其他女人,不过倒是很想知道她会怎么说。
他笑笑,点头道,“我说过,我会考虑。”
“那好啊,我就说我不乐意,你打算怎么办?”
他一愣,居然迟疑了起来。
其实江雪芽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那你在乎谁?
“那好啊,我就说我不乐意,你打算怎么办?”
他一愣,居然迟疑了起来。
其实江雪芽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会儿见他居然像是在认真考虑一样,她不禁有些意外。
察觉到她探究的目光,寂月流痕忽然间笑了一声。
他究竟实在怎么了?
刚刚只不过是在逗着她玩而已,这会儿居然因为她的一句话真的在考虑了。
他一定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怎么,你还当真了不成?”
他目光闪动,笑容又有些吊儿郎当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愿意为了你不去碰其他女人?”
不知道是想要说服自己还是说服她,他继续笑道,“若云尚且不能让我为她如此,何况是你。”
她愣了愣,随即笑道,“你不也是一样,我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你要不要碰别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又不是我在乎的人。”
本来这样的话语没有什么的。
可是他听着竟然有些生气。
那一句你又不是我在乎的人,让他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
他沉下了脸,冷笑道,“那你在乎谁?”
流音吗?可惜她现在已经都不记得他了。
况且,流音就算是不娶那个冷艳儿,也会很快的娶其他女人。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刚刚还是好好的,忽然就冷着一张脸了。
有个像她这个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好妻子,他应该庆幸才是。
她都不介意他去搞女人了,他还介意什么?
“我在乎我自己。”
她干脆转过身,走到一个离他远一些的地方坐下。
这个死男人还真是会享受。
瞧瞧屋子里摆着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很值钱的啊。
而且桌上还放着这么新鲜的水果。
一股股甜甜的水果香馋的她忍不住伸手拎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瞧着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寂月流痕又气恼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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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生气了
一股股甜甜的水果香馋的她忍不住伸手拎起一串葡萄吃了起来。
瞧着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寂月流痕又气恼了几分。
他将那装着灵草的小盒子往地上一摔,冷声说道,“算了,我看你还是戴着面具过一辈子好了,反正恢复面容也还是那么丑。”
江雪芽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也有些火了。
她将葡萄往果盘里一扔,站起身,冷笑道,“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
〃戴着面具过一辈子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很在意?”
寂月流痕蹙起双眉,眼中流出难以言语的神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就因为她的那句不在乎,他居然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愣愣的看着她,眼中闪出了一丝丝的困惑。
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见他怔怔的看着自己不说话,江雪芽继续冷声道,“你搞清楚一点,我不是你的出气筒,没必要承受你的不满。〃
〃虽然我现在吃你的,穿你的,什么都用你的,可是那是你自愿给我的,不是我哭着求着要来的。”
她又没有让他给她买宅子。
也没有让他给她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
他怔忡了半天,最后凤眸微转,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的确是我自愿的。”
他没有反驳自己,江雪芽觉得有些意外。
她上前几步,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递到他面前,声音淡淡道,“这个还你。”
他懒洋洋的抬抬眼皮,“还我?”
“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想我还是无法心安理得的收下。”
他又有些生气了。
这一次却极力的压抑住了。
只是冷声说道,“你给我做吃的,我便回以你这只玉簪,如何不能心安理得了?”
她竟然想要拒绝自己的礼物。
有了这个认知,寂月流痕心里那一股股小火苗嗤嗤嗤的就燃烧了起来。
说一套做一套
她竟然想要拒绝自己的礼物。
有了这个认知,寂月流痕心里那一股股小火苗嗤嗤嗤的就燃烧了起来。
愤怒的小火苗。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应该送给你喜欢的人才是。”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喜欢的人?”
“是。”
寂月流痕淡笑着,笑的有些迷惑,“小婉儿,可不就是我最喜欢的人。”
“我将这玉簪给我最喜欢的人,难道不应该?”
她笑笑,这样的话听多了只会觉得很虚伪。
尤其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不带一点感情。
算了,不要就不要吧。
他执意要给自己,她也没有必要再推辞了。
刚刚那一闹,此刻静下来,又觉得气氛有些异常。
两人都沉默了半晌,片刻后,还是寂月流痕先开了口。
“去床上躺下。”
她眨了眨眼,有些讶然道,“啊?”
只看到他指尖一道银光迸出,直直的卷向了地上的木盒。
被他扔在地上的木盒又回到了桌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双黑亮的眸子,分不清里面带着什么样的情绪。
语气淡淡,表情淡淡,声音淡淡,“虽然你不介意一辈子当个丑八怪,我可不想一辈子都看着你这张戴着面具的脸。”
江雪芽怔了怔,随即眼中流出丝丝笑意。
这家伙,说一套做一套。
不过听着他要给自己恢复之前的容貌,她的心里还是真高兴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走到床边,然后半躺在床上。
一双眼,时不时的朝着他瞥去两眼。
只看到他已经伸手将那木盒打开,然后又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木盒一被打开,就看到了一层淡淡的绿色光芒从里面流泻出来。
寂月流痕伸手将盒中的灵草取了出来,然后又拿起那个瓶子朝着江雪芽走去。
他坐在床边,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道,“闭上眼睛。”
这该死的女人
寂月流痕伸手将盒中的灵草取了出来,然后又拿起那个瓶子朝着江雪芽走去。
他坐在床边,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道,“闭上眼睛。”
“哦。”